簡體版 繁體版 165、正邪

165、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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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正邪

165、正邪

滴血如蓮,我含淚看完了容言臨死之前浮屠所記錄的所有畫面。

“是誰?”

“他們需要一個人容納夢蠱,而我是最好的選擇。”容言沉聲,我一想起他被那些蠱蟲纏身,被活活吞噬而死的畫面。

我看到他被夢境,被無形的恐懼折磨致死的畫面,那一刻,我忽而不忍心再去回憶,就好像一切都出現在眼前一樣。

“他將我帶回去,整整關了七七四十九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只給我普通的營養供我活下去,就算我放棄進食,他也會給我注射的。”

容言低聲道,他說他們需要一個胚子,而他成了他們最好的物件,寄養夢蠱的最好胚子。

我顫抖著身子,不知容言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在那個惡魔循著浮屠找到容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註定好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我是容家小公子,甚至知道我會去暖閣找你,一步步他都算得清清楚楚。”容言沉聲,他說這些都是不能對我開口的理由。

我依舊止不住渾身顫抖,我低聲道:“那你就要自己揹負一切,哪怕是我責備你麼,容哥哥?”

“歡歡,過去的痛苦我已經承受過了,我不想這樣的痛苦再度感染你。”容言低聲道,其實就算我知道了那又如何,還不是依舊沉浸痛苦之中,沒有辦法走出來麼。

我幫不了他的,局面早就已經註定了,那一刻,我再度感覺到了渾身的無力,從內心深處生出來的無力感。

“那你成了夢蠱之後呢?”我沉聲,容言說他需要噩夢來維持自己活下去的根源,他選了城南醫院,那個怨氣最深的地方作為根據地,一步步滲透進那些人的噩夢之中。

“以噩夢為食物,那不是什麼美妙的滋味,在你承受噩夢的同時,我也會遭受鑽心的疼。”

容言凝聲,他說一層層蛻皮之後,才有了今天這個他,他本該是容家最驕傲的小公子,可是卻被那人一步奪走,從此便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只能躲藏在黑暗之中,受盡世人的折磨,只能活在暗無天日的噩夢之下,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

“歡歡,我只能保你,不被他抓到,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容言沉聲,他說他沒有想到還是讓我牽扯進這些事情裡面,他以為將我丟在那牌坊下,被人撿回去,我會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

卻不知背後那人的勢力如此之大,連帶著我的人生都掌控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操控別人的人生,有意思麼?”我凝聲,連容言都沒有見過他的容貌,更別說我了。

容言緩緩開口:“我原本不願意告訴你這些,是怕你會嫌棄我的身份,民間十大邪骨,註定不是什麼明面上的東西,這些都是人類的貪嗔痴念罷了,都是慾望而成,就算是噩夢,那也是因為恐懼。”

因為想要其他東西的慾望,得不到滿足,或者在得到的過程中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才會害怕。

容言問我,會不會嫌棄他,我急忙搖頭,都是因為我才走到這一步的,我又有什麼立場去討厭一個人呢。

可是容言成了夢蠱,註定要成為那人的工具,註定有天我們會站在敵對的面。

這是我心底的隱患,卻也沒有說出來。

容言繼續談及我母親的事情,他說雖然白謹言的魂魄被盒子所困,但是這些年來,他見過形形色色被困鬼魂從那盒子裡逃出來,就是沒有見過白謹言的,甚至連一個個存在都沒有感應道。

我變了臉色:“怎麼可能,你說過的,在最後那一刻,我母親的魂魄碑它給關了起來,為什麼會沒有?”

“興許是你母親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亦或者她有心沉睡也不一定,那就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容言道,他問我那個盒子去了哪裡。

我思前想後,皺著眉頭,被那錢老太婆拿走了,還是蕭如喚偷偷帶走了,我一時之間有些不清楚了。

容言說務必要找到那個盒子,他原先也只是想借助白傾顏之手,開啟那個盒子,可誰知道白傾顏連自己都顧不上,半隻腳踏進棺材裡面了。

“白家的事情太過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層層涉及到別的家族的利益。”容言道,他說就連那個長老層,裡面也是龍蛇混雜。

大長老看著可不是面上那麼慈愛,壓根做不了慈愛的事情,就拿我母親而言,若不是他嚴格對待,甚至有些變態的手段,我母親也絕對做不了白家第一人。

“他總是想著手下的人,必須是最好的,最厲害的,殊不知,在這個過程中,慢慢丟失了白家的道義。”容言道,“我扯遠了。”

我搖頭,他說的沒錯,白家一灘渾水,可惜我如今身在其中,已經逃脫不掉了。

“那白小蠻呢,她又是什麼情況?”我問容言,他知道的總是比我多得多。

容言皺著眉頭,繼續問我:“你真記不起來了?”

我點頭,容言說白小蠻是與我血脈相親的人,生來就是為我而存在的,容言要我不要對白小蠻的生死那麼在意。

“因為白小蠻根本是不死之身,就算這一次死了,還是有重新活過來的機會,只是要你付出代價,你們兩個,相生相剋。”

“她是我的姐妹?可是母親沒有跟我提起過,還有胞妹的存在,而且看白小蠻那個樣子,她跟我不像是同個年齡的人。”我詫異地很。

容言搖搖頭,他說比姐妹還要親密的關係,他說白小蠻就是我的復刻版,我暗自笑了,怎麼可能,我才是白小蠻的復刻版才是。

蕭如喚為了她,那樣對我,可是連半點猶豫都沒有。

“如果我說,蕭如喚也清楚她的存在,你會不會訝異?”容言問我,我搖頭,就連白小蠻是怎麼醒來,我都知道,為什麼會訝異。

容言又繼續說:“那我告訴你,如果蕭如喚是不想你愧疚終生,才做了這樣的決定,你信不信?”

我愣了一下,這話聽起來未免太不可信了,我搖頭。

“呵呵,是呢,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人,要是我只怕也做不到親手傷害摯愛做這樣的事情。”容言嗤笑一聲,他說可是該死的蕭如喚卻做了。

“從離開白家之後,他帶白小蠻去了蕭家,白小蠻選擇與蕭寒一路,而蕭如喚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連我的人都沒有找到過他。”

容言看著我:“歡歡,你覺得蕭如喚會去哪裡?”

我皺眉,我又何曾知道,這麼多天來,我可是半點蕭如喚的訊息都不曾聽到過,只聽說過蕭家公子,來的還是蕭寒。

“那你說說,為什麼連蕭寒,都對白小蠻那樣的好?”

“歡歡,你這是吃醋了麼?”容言問我,我倉皇地搖頭,還不至於吃這個醋。

只是覺得白小蠻出現的奇怪,又有些好奇。

容言說這些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我只知道白小蠻對蕭寒有恩,蕭寒這輩子怕是鐵定跟著她了。”容言道,他說蕭寒不足為據,就算他誤會了我,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的。

我笑了,不是害怕蕭寒會怎麼樣我,只是我奇怪,白小蠻為什麼會被浮屠所傷,這段時間,浮屠一直在我手裡,沒有離開過,又怎麼得空去傷害白小蠻。

這是我感覺最為詭異地地方。

“浮屠嗜血而已,那個人可以是蕭寒,也可以是白小蠻,只是它殺不死白小蠻,勢必還會再去的。”容言道,我擰眉,攤開手裡的浮屠。

這救人的東西,究竟害了多少人。

我心裡不是滋味,容言要我將浮屠放在枕邊就好,它會悄無聲息地去殺人,我越是去在意它,越是會增強它的警惕。

我點頭,故作無事一般跟著容言出了門,恰好這會兒宋煙兒過來,嘰嘰喳喳說了很多。

“歡歡,那齊珏的屍體,只剩下白骨了,就這麼幾天,白骨還是透著血紅色的,跟那玉石一樣,好些專家過去了,說是遇到難解之謎了。”

我吞了吞口水,半天集中不了注意力,宋煙兒說又發現一具一模一樣的屍體,那邊懷疑是連環殺手,這事兒可是引得滿城風雨。

“歡歡,歡歡,你怎麼了?”

“啊?”

我說我沒事,只是在想,為了找出幕後凶手而害了這麼多人,是不是該繼續下去,他們就算是窮凶惡極,也輪不到我來審判吧。

我左思右想,心底不是滋味,三叔剛巧過來,又給我拿了一封信,依舊跟之前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這一次血紙換成了別的東西,沾滿鮮血的布條。

布條被剪成一個小孩子的模樣,臉上還掛著一個笑容。

我盯著手裡的布條,看了許久,連宋煙兒說什麼我都沒有在意,血……布……這在暗示著什麼,為什麼會有跟蕭如喚一模一樣的字,到底是誰在掌控這一切。

這是凶手對我的提示,還是真的出自蕭如喚之手?

我心底一片迷茫,實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