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浮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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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浮屠(3)
150、浮屠(3)
我搖頭,看著容言。
他好像剛剛到家,還有些驚魂未定,他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跟夜來香的味道很像,但也稍稍有些不一樣,總之味道很詭異。
我皺著眉頭,打了個噴嚏,捂住嘴巴,那味道又一次襲擊了我的鼻尖,我做嘔吐狀。
容言過來,攥著我的手,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搖頭,擺擺手:“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可能不太舒服吧。”
他擰眉,那味道太濃郁了,薰得我的腦袋有些疼,我掃了一眼,難不成他們沒有聞到麼,還是說我鼻子太靈了。
容言站起身子,離我稍稍有些距離,他說我沒事最好,我說我能有什麼事情,這院子裡裡外外可都是人。
“歡歡,家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容言道,我瞥了宋煙兒一眼,她倉皇地移開視線。
容言說他知道,我不想他擔心,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放心不下。
“那你告訴我,齊珏給你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招來這種詭異的蟲子?”我問道,我篤定是那東西的緣故,而非這宅子的緣由。
容言怔了一下,他略微有些猶豫,可還是跟我說了:“那是浮屠。”
“什麼,那就是浮屠?”我驚詫地接了一句,“不可能的,母親說過,浮屠是救人的東西,怎麼會這麼邪乎。”
“連你都覺得它邪乎。”容言低聲說了一句,這不明擺著的事情麼。
能招來那些蟲子的還是什麼好東西。
“我母親費勁一身的力氣去找這樣的東西?”我凝聲,母親跟我說過,浮屠出自鬼手屠影的手,善者信善,惡者也能被引導向善。
如今看來,傳言倒是有些虛假了。
容言說如果不是浮屠的話,他決計不會幫齊珏做這些事情的,惹了一身騷不說,那女人還難纏地很。
“我母親說過,浮屠出現的地方,定然不會發生邪惡的事情,可是你家裡接二連三有人去世,這說不過去。”
“興許傳聞有假呢。”容言說道,倒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他的話語之中隱隱含著不滿,大概是在介意有人把這些告訴我。
我還是想不明白,容言在我這兒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家裡剛剛死了人,他得去主持大局。
容言要煙兒留著陪我,煙兒見容言離開,才算是鬆了口氣。
“歡歡,這幾天,家裡的氣氛也詭異的很。”
你聞到剛才容哥哥身上的味道了嗎?“
我問煙兒,她鼻子靈,不可能聞不到的,可是煙兒卻搖頭,說我鼻子出問題了,她壓根就沒有聞到味道。
這就奇怪了。
“夜來香的味道那麼濃郁,難道是我的幻覺不成,對了,那人怎麼樣了?”
煙兒說容家那些下人都很恐慌,恰好劉嫂被抬出去的時候被人看到了,流言便散開了。
煙兒說那些人說是我乾的,還把我描述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特麼也是醉了,還真能浮想聯翩,我要真是吸血的惡魔,早就把他們全部幹掉了。
我咬牙,煙兒安慰我:“他們也是無聊才會這樣的,歡歡,公子說得浮屠,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啊?”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算是一件寶貝吧,也難怪齊家當成傳家寶。”我輕聲道,煙兒摸摸腦袋,我看了一眼她額頭上的傷口,像是一個包一樣,鼓了起來,她用紗布包起來了。
原來只是破了一個口子,現在格外的明顯,鼓起來了。
“疼麼?”我問她,煙兒搖頭,笑起來酒窩依舊特別明顯,她說不疼,只是變難看了。
她坐在旁邊,在等容言回來,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肚子忽而有些餓了,便叫煙兒去幫我準備些吃的,可就是這麼個檔口,有人潛入我的房間。
一道黑影閃過,那人手裡拿著刀,衝我過來。
我才看清楚來人就是府上的下人,他一臉的橫肉,我怔住。
“妖怪,是你害了劉嫂。”他哭著喊道,刀子衝我過來,我略微側身,可是腿腳不方便,沒能躲開他的刀子。
男人的刀子擦著我的脖子過去,被割開了一道口子,我嚇了一跳,一翻身從另外的那邊滾了下去。
“你清醒點,怎麼可能是我。在我來之前容家就有人去世,憑什麼賴在我的身上,而且我跟劉嫂素未謀面……”
“你是吸血挖心的怪物,林姑說看到有人趴在劉嫂的身上,她說那個人就是你。”
男人憤怒地很,衝我過來,任憑我怎麼說都不能破開他的誤會。
他是鐵了心要我死的,就在這會兒,容言奪門進來,他一腳便將男人踹到在地。
“胡鬧什麼!”他怒道,身子瞬間往前面閃了幾步,他的手扼住男人的脖子。
“容哥哥,別殺他。”我凝眸,“我想他跟林姑對峙。”
我沉聲,三叔緊跟著入門,他們的速度不及容言,這會兒也進了門,我垂眸,容言將男人交給三叔,便過來抱起我。
他輕輕地將我放在**,柔聲問我疼不疼,我搖頭,都被人傳做是吸血挖心的怪物了,到底還是愚昧無知的人呢。
三叔差人找了林姑過來,那是個中年婦人,年紀看著並不是很大,跪在地上,心驚膽戰地說那些都是她編的,她昨晚壓根就沒出房門。
“林姑,念及你是跟在我身邊多年,饒你一命。”
林姑渾身顫抖,她趴在地上,大聲喊著她再也不敢了。
我暗自皺眉,就算容言本事通天,可是要輕易瞭解一個人的性命談何容易,除非他能做到真正的了無痕跡。
三叔一揮手,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便上前駕著林姑離開,林姑滿臉痛苦的神情,她在掙扎。
容言說這是一場鬧劇,要我安心養病,等腿好了帶我出去走走。
我點頭,笑了,再去看那男人,依舊是惡毒的眼神仇視著我,他說容言被我迷濛了雙眼,說我帶著媚術,我皆以笑相對。
容言找了醫生過來,我堅持說自己沒事兒,可他死活都要叫醫生來看看,我拗不過他,只能隨了他去了。
醫生來的時候,我正好又睡了一覺,看著老者候在身旁,我略微有些歉意,可是那疲倦來的太不是時候,我撐不住就先睡了。
醫生給我仔仔細細地查探了一番,虧得沒什麼大礙,他替我把脈,神色凝重。
我抬頭看了容言一眼,他也很慌張,就好像是怕醫生忽而說出什麼話來,醫生嘆了口氣:“夫人還得注意身體,您身子弱,體質特殊,這要是不仔細著,只怕會影響以後……”
“這會兒沒事吧?”我笑著說,我身體奇特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者點頭,說並沒有什麼大礙,好好養著便是。
他又想說些什麼,被容言攔了下來。
“開幾貼藥給她,暗暗神,這幾天家裡出了大事,我怕嚇著她。”
“嗯,是該好好養著身體了。”老者道,他隨手便寫了方子給煙兒,看得出來,容言特別信任這位老者,我安心地躺在**,忽而想起什麼。
我跟老者說這幾天,總感覺心口有些悶悶的,還常常反胃,有時候甚至能聞到詭異的香味。
老者說我是疑心所致,好好養著便好,他與容言對視一眼,我才算是放下心來,可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依舊縈繞在心尖。
我目送著老者離開,容言囑咐煙兒下去給我煎熬,他則坐在我的床前,要我安心。
“歡歡,我知道蕭如喚的事情對你影響大,可身體是你自己的,沒必要折磨自己。”容言道,我詫異地很,不是我故意不好好吃飯,而是這些天來,身體發生的反應。
我勾脣,點頭,揚了揚手裡的信:“你在試探我會不會拆吧,看吧,我都拆開了,蕭如喚而已,算不了什麼。”
容言勾脣,明眸落在我的身上,他伸手替我撩起頭髮,低聲道:“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