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浮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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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浮屠(2)
149、浮屠(2)
沒事寄給我一封空白的信做什麼,我疑惑的很,我把信封倒了過來才看到裡面飄出一張紅紙。
煙兒看了一眼就轉過身去。
“是血啊……”
“你怎麼知道?”我拿著那張紅紙在手裡,放在鼻尖聞了一下,不懂這是什麼套路,果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煙兒嘟囔著說誰這麼無聊,費心費力寄信過來,卻放了這樣一個東西在裡面。
“瞧著上面的字,也不該是個變態啊,歡歡,你知道是誰嗎?”煙兒問我,我搖頭,將那封信收了起來,囑託她不要說出去,尤其不能告訴容言。
煙兒搖頭,說這事兒她做不了主,信卡在容家,三叔肯定是跟容言知會過的,不然也不會輕易到了我手裡。
“那就這樣吧。”我凝聲,實在搞不懂,這字何其熟悉,就是出自蕭如喚之手,可是他為什麼要給我寄這樣的東西,這紙上的血跡又是誰的。
思來想去不明白,我便把那封信給收了起來,打掃院子的下人圍在一起聊天,在樓下都聽得清清楚楚,說什麼容言招回來的女人鐵定不乾淨。
“你看到了吧,之前那麼多蟲子,指不定做的什麼妖。”
“噓,你輕一點,那女人眼神凶得很,萬一被她聽到了,你別想活了。”
“你們說這些蟲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也是奇怪了。還是冬天呢。”
“這蟲子我們都沒見過,之前三叔被咬了一口,這會兒額頭還是破的呢。”
……
越來越多的話落入我的耳裡,他們倒是愛嚼舌根,不過都是這樣的,我任由他們去了,也不想追求這些。
“你們在這裡瞎說什麼,歡歡怎麼說也是公子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
是煙兒,她吼了那些人一聲,又說了一句:“把這些蟲子都處理乾淨了,燒成灰,別特麼在這兒偷懶了。”
我能腦補地出來,她頤指氣使的樣子,莫名勾脣笑了一下,煙兒給我拿了晚飯進來,她氣呼呼地跑進來,說公子常年不在家,那些個下人都要躥到天上去了。
“歡歡,你先吃著,我回頭再去教訓他們。”
我點頭,煙兒給我端過來的菜一看就是容言特意囑咐的,全是南方菜系,我吃了幾口,胃裡一陣翻滾,沒什麼胃口,便放下筷子。
煙兒見我停下來,忙問我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我擺擺手:“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
魚還是之前的魚,只是這會兒見著竟然覺得有些噁心,莫名的反胃,我急忙捂著心口。
“歡歡,你這是怎麼了?”煙兒問我,我搖頭,我也不太清楚,總感覺怪怪的。
她見我多少不肯再吃,便也隨了我去,端了菜從屋子裡退了出去,我沒多想,繼而靠在**翻看容言幫我找來的書籍。
只看了一會兒,眼皮便沉了下來,書擱在身上睡了過去。
冗長的一夢,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煙兒給我開了床頭燈,淡淡的光芒比較舒服。
我急忙活動了筋骨,不想一睡便睡了這麼長時間,都已經晚上八點半了,我環顧四周,煙兒不在,四周一片寂靜,連帶著院子裡都安靜地很。
我也沒什麼事情,便沒有去叫煙兒,不去麻煩她。
剛把燈開啟的時候,煙兒從外面進來,她急匆匆地過來,說是又有蟲子進了容家。
“在放根雕的那個房間裡面,螢火蟲呢,好生漂亮,歡歡,你要一起去看看嘛?”煙兒問我,我怔了一下,睡得久了,也想起身看看,便跟她一起偷偷摸摸去了一樓最偏僻的那個房間。
煙兒說只能遠遠地看著,不能走進。
我遙遙地看著,四周飛舞的螢火蟲,一切都顯得浪漫地很,那些蟲子朝著什麼東西聚攏,煙兒說那就是那根木雕,看樣子像是一個塔的形狀,我想過去。
煙兒攔在我前面:“要是之前,我肯定不會攔你,但是歡歡,這東西太邪乎了。”
“那是塔嗎?”我凝聲,煙兒搖頭,她說也沒見過這樣的塔,總覺得怪怪的。
我跟她守著這兒看了好一會兒,那些蟲子飛來飛去,在夜色之中顯得格外的唯美。
沒看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那些蟲子只在那個房間周圍飛來飛去,倒是不曾僭越。
我跟煙兒一會兒,便繼續睡覺了,入夜之後的容家顯得格外的安靜,有冷風吹過院子裡,吹得那些樹搖曳生姿。
迷濛之間,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醒醒,快醒醒。”
有人在催促我,撩動我的耳朵,癢癢的,酥酥麻麻,這聲音也陌生的很,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
我緊閉著眼睛,伸手忽而在黑暗中抓什麼,我沒有睜開我的眼睛。
“來,跟我一起玩。”
那聲音又一次想起,特別特別的清晰,可是我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耳邊又是一陣酥麻,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手的溫度很低,涼涼的,特別醒人。
他在我耳邊哼著曲兒,是什麼調子我不清楚,但是他嗓音奇特,音律婉轉,特別特別適合這樣的夜晚。
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我都沒有從夢中醒來,可是等我睜開眸子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屋子裡倒著一具屍體,那人渾身是血,嚇得我尖叫出聲。
“啊——”
沙發上有人起來,煙兒也見到了地上的屍體,滿是鮮血,身上縱橫著的傷口。
“什麼人?”煙兒跳了下來。
我怔了一下,房間裡突然多了一具屍體,這人臉朝下,雙手做投降狀舉在頭頂,煙兒起身去翻動屍體,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只是覺得詫異。
“咦,這不是劉嫂,怎麼好端端死了?”
煙兒把人翻了過來,我是絕對不認識的,只是瞧著那人的脖子下面,有個紅色的點點,小小的一個圓點。
煙兒說要去叫三叔過來,這出了人命可是大事兒。
我皺眉,默許她先去叫人,盯著地上的屍體,又是一陣噁心乾嘔。
三叔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少年,都是小年輕,一來就蹲下身子去查探,那手法熟練得很,我在這邊看著。
“驚擾了小姐,對不住了。”三叔是容言的管家,也是自小跟在身邊的,在這兒,他算是之前認識我的,只是不知道這會兒能不能認出來。
我擺擺手,並不介意這個,只是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人死在我的房間裡面。
“什麼死因,能不能看出來?”我低聲道,那兩個小年輕又擺弄了一會兒。
兩人都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其中一個看了一眼三叔:“這跟之前死的倒是有點不一樣了,只是脖子上依舊有顆圓點。”
“之前死的?”我疑惑地開口。
那人怔了一下,大抵是跟三叔四目相對的時候,被震懾住了。
三叔說我是來養病的,自然不能讓這些事情擾亂我的心。
“小姐在這兒好生休息吧,這事情就交給我們去做。”
“只是人死在我房間裡,多少要弄弄明白的。”我沉聲,實在感覺地很,三叔說得等容言回來才能做決斷。
我抬頭:“他還沒有回來麼?”
三叔點頭,說可能是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我擺擺手,看他們將屍體拖出去,看到地上腌臢的血跡,又捂著胸口吐了一會兒。
感覺胃裡都被掏空了,可該死的早飯還吃不下去,見多了血腥的畫面,我不該這麼弱才是。
我思來想去都有些不明白,容言回來的時候,我正躺在**想早上的事情,他甫一進來,就沉著一張臉,慌得很。
“歡歡,你沒事吧?”容言問我,我抬眸,我該有什麼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