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6、深知是夢(2)

146、深知是夢(2)


名門契約 惡魔校草霸寵小丫頭 穿入異界之狐仙救命 薄情王爺的寵妃 鳴鏑風雲錄 帝王的演技派皇后 毒妾謀權之王爺有點冷 重生蓮亭追東 秦時之我為王者 第七天

146、深知是夢(2)

146、深知是夢(2)

我搖頭,我怎麼可能知道莫老是怎麼想的,就連當初的事情,我也是懵裡懵懂。

“蕭如喚說當年你帶我離開白家之後,我性命垂危,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走到這一步?”我抬眼看容言,他的神色感覺像是在隱忍。

容言在自責,他說當年沒有護好我,如果他能死命保住我的話,興許結局不會像是今天這樣。

他的手攥地緊緊地,握成拳頭狀,我能感受到他的憤怒,甚至在那一刻,我能看到他眼底冒出的憤怒之火,他說他定然饒不了那個人的。

“可是這麼多年,他在暗,我們在明。他當年將我放到養父家中便已經註定了一切。”我低聲道,是那個人左右了我的人生。

可這會兒想來,這一切都發生在我被送回白家之後,難不成當年送我入養父家裡的人也是白家人?殘缺的一段過往,需要找個當事人才能解開。

我的腦袋快要炸裂開了,容言要我好生休息著,他說:“歡歡,我們還有時間,待到一切水落石出,我一定要那人加倍償還。”

“容哥哥……”我喃喃,看著他,剛巧這會兒煙兒再度進來,說什麼齊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是該來催催容言了。

容言沉著一張臉,他摸摸我的臉蛋,要我寬心,他去去就回來了。

我點頭,靠著,身子愜意地很,我笑說自己又不是廢了,給我找幾本書來打發打發時間,我本以為他會找些歡快些的讀物,可看到那一堆玄學奧妙我就覺得頭疼。

我的腦袋都快炸開來了,還要我看這些東西。

煙兒抱著書,站在旁邊,笑起來兩個酒窩很深:“就說公子蠢,還真不假,活該他單身一輩子。”

“放那裡吧,麻煩你了,小煙兒。”我笑笑,實在不想去看那些深奧的書,煙兒坐在床邊,她說容言要她陪我說說話,算是解悶。

“歡小姐,你是沒看到,那天公子帶你回來的時候,焦灼地樣子。”

“叫我歡歡吧。”我輕聲道,煙兒點頭,她倒是隨性的人,也斷不會跟我糾纏這些。

她說那天跟著容言還有我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黑衣女人,她說瞧著那黑衣女人一身戾氣,作風不太正派,可惜她不過是個丫頭,怎麼可能知道那人是誰。

“黑衣女人?”我皺眉,煙兒點頭,說那黑衣女人生的妖豔,與容言關係親密,舉止大膽,幾次都還想著調戲容言呢。

說起這個她就生氣,她說她家公子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跟那種妖女走在一塊。

我搖頭:“興許是他的朋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煙兒嘟囔了幾句,說這兒早前沒什麼生機,多虧了我住進來。

“我在這兒三年了,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家裡人多。”煙兒繼續說道。

“這三年裡,容家的人,可曾上門找過他?”我問煙兒,她倒是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她說每月月中,容家定然會有一位姑娘過來,那姑娘生的就跟天仙似的。

煙兒抱著雙手:“可惜她連門都進不來,都三年了,每月都是這樣,沒有一天落下,也不知道公子什麼仇什麼怨,就是沉著臉說不見。”

“興許是心底有結。”

“連你也不知道嗎?”煙兒問我,我搖頭,當年分開之後,容言經歷過什麼,我又如何能知曉。

我自己都如泥菩薩過江,難保自身,又如何去顧及他呢,煙兒說了很多,大抵都是容言來去匆匆的事情,她說她家公子還真是神祕地很。

“跟我說說齊小姐的事情吧。”我岔開話題,煙兒怔了一下。

“公子開了一樁生意,專門替那些達官貴人辦事,但凡與鬼怪之事沾邊的,他都會接。”

容言可不缺錢,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煙兒告訴我,那位齊小姐,其實就是現下當紅的女明星齊珏,我愣了一下。

“別看這裡普通,來往的都是名貴的人,那位齊小姐登門三次才請得動公子替她辦事兒。”煙兒道,她還暗暗諷刺了那齊珏一遍,說什麼不如媒體上報道的那般,整一個就是善妒的女人。

大抵是真無聊了,我跟煙兒聊了半晌,都是這些無聊地八卦。

齊珏現下正當紅,只可惜暗地裡捲入了與富商男友之間的情事中,惹了一身騷,找了一圈兒關係才找到容言的。

“我家公子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接的,要不是因為這齊珏有件傳家寶,他才不會見她呢。”煙兒道,她樂得與我說這些,我也樂意在一旁聽。

反正大巴時光無所事事,可煙兒描述起那傳家寶的樣子,我倒是覺得詫異了。

“就是根木雕,雕成奇奇怪怪的樣子,我見過一眼,公子要我拿去給耶大師瞧瞧是真是假,耶大師當場感慨,說是千年難得一遇,我倒是沒瞧出什麼花頭來。”

小姑娘無奈地嘆了口語氣,說跟那木雕一起的,還有一個珠串,也是木製的,不過那個東西有些奇特。

“遠看是黑色,近看就成了紫色,有股淡淡的香味,特好聞。”

煙兒說容言收下齊珏鬆開的寶物之後,立馬見了那個女人,煙兒嗤之以鼻,說那女人一臉的濃妝,話語之間還都是鄙夷的神色,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不舒服。

我伸了伸懶腰,實在痠痛難耐。

我抬頭看煙兒,她眉飛色舞地講著:“歡小姐,索性你來了,要不然我真擔心公子被那齊珏給吃了。”

“你家公子又不是唐僧,誰都想吃他的肉。”我笑道,煙兒有些焦灼了,說我怎麼可以不上心,萬一公子被那些人給搶走了,不是糟糕。

我好無奈,該怎麼來接這樣的話。

“對了,那東西也算寶物,放在家裡那些多天,還招了好些螢火蟲來。”煙兒摸摸腦袋,我皺眉,這冰天雪地的,哪裡來的螢火蟲。

她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玻璃瓶,很小的那種,裡面的確有一隻小蟲子。

“喏,說來也怪了,這種天氣,怎麼會有那麼多螢火蟲。”煙兒道,我伸手示意她把瓶子給我,她遞了過來。

我皺著眉頭,看瓶子裡的小蟲子,這會兒亮堂,它不會發光,可是看著與小時候抓著的螢火蟲不一樣。

“歡小姐?”

煙兒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兩下。

我笑笑,把瓶子遞給她:“興許你家公子只是附庸風雅,覺得那是個好東西吧。”

“肯定不是,容家這些年送來不少東西,公子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煙兒道,“倒是這件東西,他在意的很,就算是被齊珏纏著,也無怨言。”

我擰眉,煙兒把那蟲子收了起來,搖搖頭,說她才懶得管那些妖豔賤貨。

我暗自凝聲:“齊珏什麼時候送來的東西?”

“大概是三天前吧,這蟲子是昨兒入夜飛進來的,我剛巧抓了一隻,就藏著了。”煙兒道。

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又想不明白,興許是我多想了,煙兒在這兒陪了我一下午,直到容言回來,她立馬閉上自己的嘴,也不敢在我面前亂說了。

“齊珏的事情?”我抬眸看容言,他淡淡地掃了煙兒一眼,煙兒訕訕,躲在一旁。

容言抓著我的手:“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

“她找你做什麼,容哥哥?”我問道,容言怔了一下,他倒也如實與我說,大抵是怕我真的悶出病來。

我笑笑:“這麼說來,她倒是痴情了,可惜那人卻非良人?”

我抬眸,齊珏那富商男友早有了結髮妻子,與齊珏在一塊只是為了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