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0、錢婆婆的夢

130、錢婆婆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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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錢婆婆的夢

130、錢婆婆的夢

男人靠在一旁,嗤嗤地笑了許久。

我暗自瞪了他,他勾脣,那笑容,該死的迷人。

“不,你早就死了。”男人凝聲,看向白傾顏,我怔了一下,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偌大的白家,難道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麼。

白傾顏搖頭,臉色煞白:“你什麼意思?”

“早在那一天,你就已經死在這兒了。”

男人低聲道,他說他看到了白傾顏的過往,在這個房間裡面,緊閉房門,一個人安然地離去,而門外是古燃求救的聲音。

“不可能的。”白忘月吼道,她很激動,“怎麼可能,姑姑這不是好好地在這兒麼。”

“所以我要你們去看看,那老妖婆的夢,你們就知道白傾顏為什麼一直活著了。”男人特意將那個活字死死地咬著,我看向他,他略微挑眉,好像很得意的樣子。

白忘月說就算是這樣,想要看錢婆婆的夢別提多難了,錢婆婆那屋子裡養了不少凶猛的惡獸,他們都不敢接近的地方。

男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直接給它們藥倒,誰來管你,至於那老妖婆,今晚她一定睡得很熟。”

他很篤定,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但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說明沒有問題,男人的來頭不小,能制住錢婆婆也很正常。

白傾顏進去看了古燃,古燃依舊在反覆的昏迷和醒來,期間幾次都已經認不出誰是誰了,看著他在**疼得打滾的樣子,我心頭一顫。

之前不是說一切都好了麼,為什麼反反覆覆又變得更嚴重了。

哐噹一聲,盆子落地,白傾顏站在旁邊,吩咐下人將古燃的身子控制住,幫他擦拭了臉,白傾顏一言未發,沉默著,像是在等待爆發的時間一樣。

夜幕如約降臨,我們去了錢婆婆那個小院子裡,剛走到裡面,便有一股子惡臭味襲來,像是壓了很久箱底的衣物忽然出現的那種味道。

裡面屋子前面有一塊黑色的土地,種的東西都爛掉了,也不及時清理,男人率先進了錢婆婆的屋子,果然很多奇奇怪怪的猛獸睡在一旁。

“看到了沒,藥倒了,誰來管你?”男人挑眉,緊接著走了進去,他嫌棄地很,那錢婆婆的屋子裡的確有股難言的味道。

甫一進屋子的時候,我就嚇了一跳,屋子正中有一口棺材,棺材用黑色的布遮蓋起來。

“屋子裡放一口棺材,這口味不輕啊。”男人繼續道,他伸手,一把將那塊黑布掀了起來,一具屍體驟然出現在眼前,如果沒有眼花的話,躺在棺材裡的人,就是白傾顏。

那具屍體臉色慘白,白的與白傾顏略微有些出入,但是仔細看著還是能分辨地出來的。

“姑姑?”白忘月低聲道,這會兒再去看旁邊站著的白傾顏,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看著別提多詭異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白忘月表示自己一臉懵逼,我搖頭,茫然地看著他們。

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一個才上白家來的人也不會清楚的。

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只有男人所說,白傾顏早就死了,那麼如今活著的人,究竟是誰。

“不可能的。”白傾顏搖頭,她後退了幾步,男人上前,我看到躺在那兒睡得很熟的錢婆婆,眼前忽而出現一個畫面,錢婆婆那張皺巴巴的臉忽而出現,嚇得我後退了幾步。

那是一個大雪之夜,與現在很像,雪花靜悄悄地從天而降,錢婆婆從院子裡出來,四下掃了一圈,佝僂著背,看著別提多猥瑣了。

她的聲音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等到再看清楚她的時候,已經到了白家後山。

白忘月說那個地方荒涼地鬼都不去,錢婆婆去那裡做什麼,還有一個問題,這是什麼時候,連哪一天都不太清楚的話,看事情都覺得懵懵的。

錢婆婆半夜沒事起來,在後山挖坑,雪那麼大,她完全不在意,手裡多了一把鏟子,等從土裡挖出一口棺材的時候,我才詫然,指著屋子裡的那一口棺材。

“一模一樣?”我皺著眉頭,棺材上面的鳳凰紋路特別的明顯,金黃色的,想看錯都不行。

一圈金色的鳳凰,一圈紅色的鳳凰,白忘月說這是白家的規矩,但凡白家的人故去,都要用這樣的棺材,以雙鳳凰來囚禁靈魂,防止屍變。

錢婆婆開啟那口棺材,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找的我好慘,終於被我發現了,呵呵。”

她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看到了棺材裡面,是一副白骨,像是已經放了好些年的白骨,骨頭略微有些發黑,不是很白皙。

錢婆婆將那些白骨重新放到坑裡,她拿了那口棺材走,還真是個怪物,一個人就能扛得動整個棺材。

這老妖婆半夜刨了人家的坑,將棺材盜走,可是白家也詭異了,這樣規格的棺材,一看就不是普通白家人,怎麼莫名其妙地會出現在後山,而且連個墓碑都沒有。

錢婆婆將棺材帶回自己的房間,放置在我們如今看到的這個地方,這天夜裡,她又急匆匆的出了門。

等看到錢婆婆夢中的白傾顏的時候,我才知道,時間回到了那一天,喬雪絡身負重傷,奄奄一息的時候,古燃抱著她在門外求救。

而此刻屋子裡的白傾顏也不太好了,她渾身都在**,躺在地上來來回回地翻滾。

這會兒進了她房間的人,居然是錢婆婆,只見老妖婆蹲下來,她抓著白傾顏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比你母親倒是厲害多了,可惜了,撐不過今晚。”

我心底發愣,這都是些什麼,完全看不明白,錢婆婆給白傾顏餵了什麼,繼而戴上斗篷的帽子,與黑暗化為一體。

我猛地怔住,她給白傾顏塞了一顆什麼藥,白傾顏倒在地上,氣若懸絲,迷濛之間睜開眼睛,又緊緊地閉合上。

錢婆婆鬼鬼祟祟地又回了房間,像是一個變態一樣,跪在這口棺材的面前,她露出詭異的笑容:“小姐,走到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

小姐?

我隱隱猜到了什麼,錢婆婆偷得難不成是白傾顏母親的棺材,可是好端端的,她也算是白家夫人,為什麼會被遺棄在後山。

我斜眼,看了白傾顏一眼,她整個人木愣愣地站著,靈魂出竅的那種感覺,完全摸不著頭腦。

此刻臉色煞白煞白,錢婆婆的夢中再沒了白傾顏的身影,她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摸著那口棺材,如獲至寶的感覺,看著真有些變態。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嘴角噙著一絲奸笑:“是時候開始了。”

之後錢婆婆便一直睡在棺材裡面,我搞不懂她在弄些什麼,所有人看得一愣一愣,直到錢婆婆將白傾顏的屍體帶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是她用了什麼障眼法將白傾顏“復活”的。

她將白傾顏放在棺材裡面:“這是你母親睡過的棺材,只可惜你此生都不能睡了,你母親是白家人,但是你不是。”

錢婆婆笑得狂妄,好像如願以償似的,她繼續說道:“我要你一直活著,重新掌握整個白家。”

“當年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會一點點償還的。小姐,這些都是你自己造的孽,誰讓你生下的不是白家的孩子。”錢婆婆笑著說道。

“不……不可能的。”白傾顏慌了,高傲如她,怎麼可能接受自己的身份不是白家人,她從九歲那年起,便已經是位高權重的白家人,現在說這些,未免太諷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