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8、那個它

118、那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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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那個它

118、那個它

綠眉老頭略微有些慌亂,尷尬地說之前聽老四提起過。

許昭然冷聲:“六爺爺,家裡有些禁忌,雖說您位高,但也得守著。”

“這是什麼話。”綠眉老頭低聲道,許昭然沒有說話,綠眉老頭想把許利安安插到四老那兒,原以為許昭然會賣他這個人情,可惜許昭然沒有應下。

綠眉老頭有些慌了,他的臉色微微變了:“別以為你知道我的事情,就能威脅我了。”

“六爺爺,我可不打算威脅你,只是要許利安去四爺爺那兒,您安地什麼心?”許昭然挑眉,這會兒許利安憋不住氣了。

他本就不服許昭然坐上家主的位子,只可惜他早已經失去機會。

“總之這件事情就這樣,如果四爺爺答應收下他,我也沒話說。”許昭然道,綠眉老頭氣得臉都青了,可依舊憋著不說話。

許利安抹不下面子來求許昭然,這件事情不了了之,我跟著許昭然回了後院。

“哼,還威脅我。”許昭然凝聲,靠在沙發上,“歡歡,你看到沒,剛才許利安的表情,跟吃了屎似的。”

“他未必服你,這人心思不純,我怕以後可能出事兒。”我低聲道,這大院子裡可是透風的,有些事情還不能擺在面上說。

古燃有事情先回去古家,我留在許昭然這邊,幾個老頭看起來翻不出什麼大浪,可是我依舊覺得心裡不踏實,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他沒了利用價值,六爺爺就會拋棄他,我只需要做好四爺爺的思想工作就行。”許昭然笑說,恰好這個時候,四老過來了。

他一副淡然的樣子,笑說許昭然人小鬼大,這鬼心思比誰都多。

“我知道你找我什麼事情,老六跟我說了。”四老說道,他很胖,渾身上下都是肉堆著似的,看著倒也沒那麼狠,可是手段極其極端,他說如果許利安想去他手下,就得接受他的考驗。

四老笑得陰險,也不說什麼,面上沒什麼太多的表情。

“四爺爺家中生意倒還好?”四老家族在川蜀地區,做得是趕屍的買賣,不過他們幾位老頭集中在帝都養老,平常也沒什麼要緊,每逢大節日,都會去各自的家中坐鎮。

四老笑說一切安好,他笑著問許昭然:“許利安是誰的人,你也清楚?”

“四爺爺這是說什麼呢。”

“老六不會無端替你說話的,昭然既然做了家主,有些事情可不是面上看著那麼容易,許利安這人,倒是不妨試試。”四老起身,跟許昭然說教了一番便離開了。

許昭然衝著那背影道了一聲老狐狸。

我靠在旁邊,這種皮笑肉不笑的,還真是老狐狸呢。

我在許家休息,許昭然安排送幾位老者離開,迷濛之間,昏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一直在反反覆覆地做夢,同樣一個場景來來回回,在城南醫院的走廊上,我看到自己孤寂一人,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喉嚨被深深鎖住,喊不出聲音,那種痛苦的掙扎,我看到了怪老頭。

他瘋了一樣,拽著自己的頭髮,用力扯下來,一大塊皮跟著下來,看著生疼,他躲在角落裡,大把大把的頭髮往嘴巴里塞。

“它來了,它回來了。”

怪老頭在喊,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個它,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已經從城南醫院離開,為什麼還要再想起在城南醫院的場景。

我的手忽而不受控制,死死地鎖住我的喉嚨,發不出聲音,呼吸慢慢變得困難。

“快跑,它回來了!”怪老頭衝我喊了一聲,我猛地驚了一把,身子像是被浸泡在冷水裡一樣,我掙扎著。

噩夢忽而降臨,我忽而感覺有人在我的身旁,可是周遭一片混沌,什麼都看不清晰,一雙冰涼的手,拂過我的耳垂。

我聽到一聲性感的笑聲,是個男人。

“呵——”

他的笑很簡短,可是在那一剎那,猶如觸動心絃一般,他冰涼的指尖,慢慢順著耳朵下來。

我猛地驚覺,卻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內心的恐懼無限擴大,我低聲道:“你是誰?”

那個身影還未消散,他強大的氣場一點點逼迫,忽而那雙冰涼的手,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扼住我的喉嚨。

“你……”

我拼命地掙扎,可是始終掙脫不了,那張臉慢慢在眼前放大。

一張鮮嫩的臉,異常的秀氣,面板白的晃眼,脣瓣嫣紅,他忽而伸舌,撩過我的耳朵:“聞著倒是挺香的,回來的第一頓大餐就是你了。”

我支支吾吾只掙扎,可惜完全掙脫不開。

我的眼中喊著淚水,內心的恐懼無限放大。

他猶如看著一隻小羊羔一樣,那種待宰的感覺尤為明顯,我急迫地很。

他忽而鬆開他的手,稍稍地得了一個空隙,可惜下一秒,男人的吻落了下來。

我猛地推開他,他細聲道:“乖一點,不然的話,你會疼得很。”

“你到底是誰?”我咬了他的脣瓣一下,急忙將他推開來,可惜我哪裡是他的對手。

男人邪邪地笑了一下:“你希望我是誰?”

我沒有應他的話,就在我以為下一秒他就會吃了我的時候,他忽而皺眉,低咒一聲:“該死的。”

我的身子一輕,他化為幻影消失在眼前,就好像從未見過一樣。

我猛地驚醒,腳下一空,失重感襲來,我從許家大樓重重地摔了下去,索性不是臉朝地,感覺整個人都摔傻了。

我怎麼會在樓頂,許昭然跑來的時候,我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她焦灼的很:“怎麼一刻沒看到你,你就從上面跳下來了?”

“昭然,我看到那個它了。”我凝聲,那種恐懼不是真的害怕,而是有人在按著你的心臟,在強迫你害怕。

那種感覺很奇妙,難以形容。

我搖頭,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就在樓頂了,所幸後宅的樓不高,就三層,可就是三層也夠我受的,判官之前說過,我雖然活死人,但也會疼,有的時候疼起來比人還要入骨三分。

許昭然皺眉:“什麼它?”

“怪老頭之前說了,趁著天亮,要我們趕緊回去,它會回來,你還記得嗎?”我問許昭然,她恍然大悟,原以為城南醫院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可是這會兒想起來。

那個神祕地它,究竟是什麼人。

我摸了摸腦袋,難不成是我夢中的那個人。

許昭然要我先站起來,幾個老頭已經送走了,城南醫院的事情得好好合計合計。

“怪老頭臨死之前也沒說,那個它是誰啊。”許昭然凝聲,他忽而恐懼的指著我,“難不成它也出現在你的夢裡。”

“一個男人。”我羞赧地很,剛才被他咬了一口,極度憤懣,可我拿他沒辦法。

許昭然驚覺,她說她記得那個怪老頭說的話,說是之前從城南醫院離開之後,它進了他的夢裡,而且反反覆覆很多次。

“你看到的是一個男人?”許昭然疑惑地很,她說她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點頭,那個眉清目秀,還有幾分娘氣的男人,許昭然說興許是我招惹上了,她左思右想,給古燃打了個電話,恰好古家有些事情要處理。

我們倆坐在房間裡,坐立難安,我摸了一下口袋,莫名其妙多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一行字,下次夢裡相見,一點都不像是長著那樣一張臉的人,我擰眉,怪老頭說那個它會入夢,難不成它只會出現在夢中。

剛才他明明有機會對付我的,為什麼忽而又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