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生殺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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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生殺怨靈
111、生殺怨靈
少年的頭忽而跳了起來,一口咬在古燃的手臂上,咬的很狠,古燃怎麼甩都沒有甩開。
“念你初犯,我不跟你計較。”言畢,古燃手執符咒,輕念一句,那少年就被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古燃繞過他的身子,跟著上了樓,我跟在他的身後,回頭掃了那少年一眼,他沒什麼攻擊力,像個怨靈一樣遊蕩在這個醫院裡。
少年身上穿著的還是那個時代的衣服,大概是不幸身亡,靈魂被困在這裡了。
許家的封印,封存了怨氣,可也封印了在這兒遊魂,魂魄難以離開,自然不會轉世。
古燃伸手推開一扇門,門外有一排座椅,我剛進去瞧了一眼就嚇壞了,病床下不斷湧出的血,越來越多,到了腳跟處,我後退一步。
忽而一隻手抓著我的腳,死死地往前面拽。
我險些摔倒,許昭然拉了我一下,她嘶吼一聲,嚇得那爪子縮了回去。
“哪兒來那麼多孤魂野鬼。”許昭然凝聲,說什麼鬼嘯還有些用處,起碼能鎮得住鬼,可也只能這樣。
那張**好似躺著人,被子鼓起來的,看著就像是有人躺在那兒,古燃凝聲要我們先退後一步。
我跟許昭然站在不遠處看他往前面去,當他慢慢靠近那張床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這兒的裝置都老舊了,能聽得很清楚。
符咒落地,**忽而彈起一個人,我驚撥出聲。
古燃眼疾手快,攥住那乾屍的口鼻,手執桃木劍,橫於他脖頸之間,符咒落下,那乾屍抽搐了幾下,倒在一旁。
“怎麼了?”
古燃攥緊他的手,一副痛苦的模樣,他沉聲:“被它逃掉了。”
我走過去,方才看到那句乾屍,乾巴巴地躺在**,原來不是被制服了,而是逃掉了。
這不過是個寄體罷了,古燃的手,有兩道很深的牙齒印,我皺眉:“它剛才不是隻咬了你一口嗎?還有一個是……”
古燃神色微微變了,說是那乾屍上的東西咬的,牙印比較小,兩個層次不齊,印痕也不一樣。
我點頭,再去看床下,湧動著的血不見了,許昭然問他是不是許家厲鬼,古燃搖頭,說那是怨靈,並非加油的,本性極其壞,作惡人間,最愛與人為敵。
這間醫院多得是那種怨靈,它們臨死之前太過悽慘,積壓了太多的怨恨,因著許家的封印而不能入輪迴,連生死簿上都沒有它們的名字。
“這麼說起來,還很慘。”我低聲道,遊走在這片區域裡,不能生,不能死。
許昭然面露愧疚之色,問古燃如何才能撤去許家的封印,古燃拍拍她的肩膀,要其先保住家主之位再說其他,至於這些怨靈往後再說。
“我知道你心是好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他們是怨靈,不需要你來同情。”古燃冷聲道。
許昭然略微有些彆扭,她說那是許家造下的孽,她該償還的。
可是怨靈終究是怨靈,我們剛出了房間,就被堵在走廊上,幾個黑影齊刷刷地出現在眼前,一共有五隻,古燃說還真沒想到有那麼多。
它們飄忽過來,全然不懼怕生人的樣子。
說話聲像是夾雜著泥石流似的:“生前被你們折磨,死後還要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你們來陪我吧,陪我一起待在這兒。”
“都別走了。”
咯咯咯——
笑聲響徹整個醫院,五隻怨靈齊刷刷地排開,將我們圍在中間,其中一隻,長髮垂在地上,她摸著頭上的頭髮,聲音蒼老:“多久了,多久沒有人進來這裡。”
“騷娘們,別當著勞資的面勾搭人。”另外一隻怒吼道,兩人忽而起了爭執。
我摸不著頭腦,古燃給我一記眼色,大抵是要我一會兒見機行事,不要硬碰硬,照這個面兒看我也不敢硬碰硬。
兩人吵得熱火朝天,全然無暇估計我們。
這是一對準夫妻,快要結婚之前,遭遇變故,家裡遇上大火送來醫院急救,誰知原以為求活路卻成了走死路,男人說如果女人早一些準備好,他們也就可以出院了,而不是永生永世,被困在這裡。
“你們永遠不懂,看著外面的天空,而我們只能留在這裡。”
他們接近封印的時候,全身猶如電擊一般,疼痛難耐,如果時間久了,就徹底消失在世間。
古燃忽而出聲,問他們怨自何處,那男人說什麼臨死之前,也讓我們明白了。
“連誰動的手都不知道,你還在他們面前吹牛。”蒼老的聲音,五隻怨靈裡面最年輕的。
“是他們,活生生要了我們的命,這是一場屠殺!”
另外有人開口,說什麼他們就是犧牲品,被活生生鎖在房間裡面,死透了。
那老者忽而撩起她的頭髮,我看到那張潰爛地很徹底的臉,她低聲道:“看看吧,這就是凶手的傑作。”
“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許昭然震撼地很,她的聲音裡面帶了哭腔,老者說那就告訴我們,真相是我們不能承受之重。
老者說這些話的時候,異常的惆悵,他說在這裡經歷了一場實驗。
“我們都是實驗中的小白鼠,可我們傻,還以為當時的院長真有那麼好心,減免我們的醫藥費。”
原以為是一場喜悅的狂歡,誰知迎來的卻是一場屠殺,當他們被困在這個病房裡面的時候,當四周門窗都打不開的時候,絕望一點點爬上心頭。
倉皇、害怕、絕望一點點襲上心頭,可是他們能做的卻是等待。
“我們被當成實驗的白鼠,當氣體從那些排氣孔出來的時候,就好像死神降臨一樣。”
“什麼,毒氣?”許昭然凝聲,她說不可能的,她顫抖著手,不可能這樣。
老者反駁說什麼那並非毒氣,是試驗用的新藥,一種氣體,只是因為構造不同而成了害人的毒藥。
一夕之間,他們全然都死在了那場實驗之中,留下來被院長減免醫藥費的自然是那些出身貧窮的人,他們都留在了這個地方,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哈——”
那老者忽而笑道,笑得陰險,說什麼多少年沒人踏足這裡了,我們就是親自送上門的食物。
“你……不能吃了我們……”我沉聲道,那些人笑得猙獰,說什麼這會兒不是我們選擇的時候。
他們說也要我們嚐嚐,在極度恐懼之下,慢慢絕望的心情。
絕望到了極致,明明可以看到逃生的通道,可卻逃不走的感覺。
他們身上的怨氣那麼深,果然是有解的。
“當時的院長是誰?”許昭然凝聲問道。
“許任禮那個殺千刀的,我到死了都記得。”
這話一出,許昭然徹底失去聲音了,她抓著我的手,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害怕她透露出自己是許家人這一點。
這些人恨極了許任禮,只怕知道許昭然是許家的人,到時候更麻煩了。
“嗚嗚嗚……”許昭然嘟囔了幾句,都被我捂住了。
五隻怨靈將我們團團圍住,我說他們不能殺我,我擰眉:“只有我們,能帶你們重回輪迴,殺了我們,斷了誰的念頭,誰會一步步走向絕望?”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留下來給我當小妾如何?”剛才那個男人笑地猙獰,徹底惹怒了那個女人。
可那女人不去教訓男人,反而來教訓我,修長的舌頭,卷著我的脖子,一點點拉過去,我急忙伸手,扣住那隻舌頭,將她往這邊拽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力氣大,還是什麼原因,那女鬼居然真的被我一點點的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