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生人祭
我的老婆是特種兵 曖昧全才 都市狂少:與校花的那些事兒 雙胞胎寶寶的總統爹地【完結】 靈武破 仙妃逆襲:皇上求放過 手札嚇人系列 帶著空間去星際 萌姐誘惑:學弟莫矜持 狂醫戰兵
105、生人祭
105、生人祭
北椒勾脣冷笑一聲:“過來人經驗告訴你,別信那些鬼話,到時候心痛是小事,萬劫不復可就是大事了。”
“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南凌扯了北椒一下,這女人給人一種亦正亦邪,無比高傲的感覺。
我點頭,北椒再問了我一句,問我是不是已經確定要做這生人血祭了,北椒說她也不妨跟我說清楚,這的確疼得要命,興許我會想死也不一定。
“但除了疼之外,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北椒凝聲,神色變得異常的嚴肅。
我跟他們進房間來,那就是做好了準備,我點頭:“我願意。”
北椒給南凌一個眼色,我緊張到不行,連手都有些哆嗦,南凌伸手把了一下我的脈,忽而皺了眉頭,說什麼活死人的勝算沒有那麼大。
“那能怎麼辦,古家真的斷後了,對你我而言又不是什麼好事。”北椒道,說什麼難道想要古家成為第二個邵家,這一次她可不能輸。
兩人多有言談,這會兒還顧及不上我,倒是讓我自己在原地腦補。
血祭,不用猜都知道,以鮮血為祭,我腦補了各種血腥的畫面,可我依舊低估了這些玄奧的法子。
北椒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筒,開啟竹筒的蓋子,裡面有隻白色的蟲子,她要我躺在榻上,閉著眼睛,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都不能睜開眼睛。
我嚇了一跳,那隻蟲子很大,還在蠕動,難不成她一會要我吃下這隻白色的大胖蟲?
北椒瞪了我一眼,迫於她的**威,我跟著上了榻,我閉著眼睛,能感覺地道眼睫毛的顫抖,這是最害怕的表現。
“閉著眼睛,別眯著一條縫,到時候害了自己不說,還連累了古j家那小子。”
我急忙咬著牙,狠狠閉上眼睛,咬牙是下意識的反應,生怕北椒把那條蟲子塞進我的嘴巴,可是下一秒我就錯了。
臉上有蟲子在爬動的感覺,那蟲子腳上像是有吸盤似的,吸附在我的臉上,我怔了一下,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緊接著耳朵裡一陣難掩的感覺,弄得我有些想吐。
北椒那嚴厲的話語又在耳邊迴盪,我心裡在罵娘,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那隻胖蟲子從我的耳朵跑進來了?
閉上眼睛感覺的世界都是被無限放大的,我死死地抓著雙手,想要尋求一點寄託,可惜壓根沒有。
“張嘴。”北椒冷聲,我忙張開嘴巴,乖巧的很,冰涼地水,順著喉嚨流下來,甜甜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猛地喝了好幾口,完全是未知的世界,我感覺體內一陣翻騰,好似有什麼在攢動,北椒笑言說小寶貝還是那麼愛喝糖水。
南凌低聲道:“你別再嚇唬她了。”
他在勸說北椒少說幾句,大抵是看到我瑟瑟發抖的樣子,南凌說那蟲子會順著我的血脈走,跟著糖水的方向,將我體內的血脈疏通好了,才能開始血祭。
“小姑娘,血祭還沒有開始,這還是預熱。”南凌道,我知道他是好意,可我壓根不敢迴應他,我生怕這會兒自己會睜開眼睛。
那條蟲子在我體內非常的興奮,我感覺身體裡的血液,遊走的越來越快,熱血沸騰的那種感覺,怕是這會兒渾身都在發熱。
紅透了的身體,剛好是最容易取血的時候,有人抓著我的手,冰涼的觸覺襲來。
他死死地攥緊我的手,低聲道:“別怕,就疼一下子。”
南凌話音剛落,我的指尖被刺了一下,微微的痛,我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收回我的手。
南凌繼而抓的更緊了,他又刺了另外一隻手指,直到我的十指全部被他刺破,感覺麻酥酥的,有些難受,南凌低聲道:“怎麼出血那麼慢?”
北椒說再等等,要是還這樣的話,她來。
這樣的話,猛地又讓我害怕了一下,第一次在祈禱自己快點出血,最好血流不止,我不想去面對北椒這女魔頭的招數。
很快,我的手被另外一個人抓著,我知道是北椒,她還沒有動手,我就嘶了一下,換來北椒一聲莫名其妙的笑聲。
“我還沒動手呢,就怕成這樣,看看這手抖的。”北椒說這才是剛剛開始,我最好是咬破嘴脣,都不要睜開眼睛。
她剛說話,手上的動作立馬下來了,她用力的在擠壓我的指尖,嚇得我快要哭出來了。
北椒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下手極其狠,十個手指都被她捏了一遍,北椒一拍手:“就你心地好,救人的事上,再善良又有什麼用呢。”
北椒呵斥了南凌一頓,我的手很麻,她捏的實在太大力了,這會兒感覺兩隻手都廢了。
北椒要南凌蒙上我的眼睛,帶著眼罩,要我先坐起來。
我被他們拉著坐在桌子旁邊,北椒機械化的聲音,要我抬起手來,我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一把抓過我的手,將我的手往什麼裡面塞了進去。
剎那間,很多的東西在我手邊挪動,好像放在充滿蟲子的盆子裡面。
感覺有人在吸我的血,越來越強烈,而且那種疼痛,是慢慢侵入神經的,我咬牙,嘴脣都出血了,北椒問我忍得住嗎?
我點頭,這個程度還算可以,咬咬牙就能堅持下來了。
北椒沒再說話,可實際行動告訴我,這個女人半點憐憫都不會有,疼痛再度加深,這一次我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彈了起來,想要掙脫開北椒的控制。
“想著,要救古燃,就需要你冷靜一點!”
這是最好的鎮定劑,我的頭皮都麻木的不行,疼得我難受地哭了出來。
不受控制地哭泣,一雙手還被死死地壓著,掙扎都是本能的,可惜再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我暗暗跟自己說,不能眼睜睜看著古燃死,就讓我疼上一陣那又如何,眼淚快要流乾了,我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仰起頭來,眼淚順著臉頰落下。
我是太慌亂了,咬著的牙忽而鬆開了,痛苦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手下的蟲子也變得越來越貪婪。
“再撐一會兒,很快就好了。”南凌的聲音,像是一場無聲的屠殺一樣,我默默地坐在那兒。
我吸吸鼻子,喉嚨疼得再冒火。
忽而我的手鬆開了,北椒凝聲:“第一階段,睜開眼睛看看吧。”
眼罩被人摘下,我的手已經完全不聽我使喚了,好像腫大了好幾圈,等我睜開眼睛那會兒,看到眼前的畫面,簡直驚呆了。
眼前一隻大的木盆子,裡面黑壓壓一片蟲子,浸泡在血水裡,一隻只都很肥大,身體就是充血的那種,這些玩意喝了我不少的血啊。
血祭還真的粗暴簡單呢,我暗自咬牙。
北椒伸手撿了一隻上來,問我想不想喝喝自己的血。
我急忙搖頭,她忽而笑了:“膽子還挺小的,也居然跟冥婚。”
北椒說等會兒要藉助這些蟲子,將我的血,傳遞給古燃。
這一波,只是祭祀這些蟲子,來餵養他們,我驚了一下,難怪她要說這只是初級的疼痛。
看來前面還有更可怕的等著我。
“古燃身上的血,得到淨化之後,身上紋路會慢慢褪下來,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北椒道,她說了好幾次剛剛開始,真不明白這樣殘忍的法子,到什麼時候才是接近尾聲。
南凌給我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了下去,這會兒感覺肚子空空的,好像十幾年沒吃飯,好餓好餓,我眼巴巴地看著北椒,她勾脣笑道:“空腹才好,不然你身體會發生變化,這些小蟲子才剛剛熟悉你的身體。”
我們反覆地來了好幾次,我已經快要死在這裡面了,渾身溼透,身上已經不知是汗,還是血了。
我腿軟地坐在地上,北椒也有些虛,這些蟲子都是她的,看著那一盆盆地血,我彷彿看到了我的身體在一點點被抽空。
門外忽而有什麼聲音,我已經有點暈了,好像是誰想闖進來。
被北椒呵斥了回去,北椒進來的時候跟我說,是我那冥婚的夫君,見那些血,氣得不行。
“他倒是眼底有你。”北椒勾脣,我疼得直顫抖,知道她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可是這會兒想起蕭如喚,連心都開始難受了。
不止要承受來自身上的疼痛,這顆心也沒地兒藏了。
他眼底有我,那又如何,可是他心底的卻不是我。
“水……給我水……”
我的嘴脣乾燥地很,都起了皮,北椒說這會兒不能喝水,我虛弱無力,頭暈難受,問她血夠不夠。
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說什麼怎麼還這麼燙。
南凌從屋子外進來:“改起符了。”
北椒點頭,也就不管我身上的體溫了,她從南凌手裡接過硃砂和筆,要我躺在榻上,老老實實地躺著。
她伸手,要幫我解開衣服,我迷糊之間,下意識去擋。
“這反應還算可以,不是一隻笨的小羊羔。”北椒笑說,“南凌,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就行,古燃那邊可盯仔細了。”
她言畢,我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北椒跟我說,屋子裡只有我們兩人,我才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