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1、冥王之力

101、冥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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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冥王之力

101、冥王之力

判官擰眉,說他也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力量。

隱約能夠察覺的出,來自冥界的力量,更像是冥王的氣息。

“能看到誰在我身邊嗎?”我低聲問了一句,判官搖頭,他也看不到是誰在我的身邊,怕是不能知道這冥王之力出自誰的身上。

我說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是不太懂他的樣子,只在焦灼地期盼有人會救我一遭。

夜未涼與我非親非故,他不太有可能冒險救我,昭然的話,只怕有心無力,我無語凝噎,望天看了許久,忽而判官一拍我的腦袋。

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消散,下一秒,我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我猛地伸手,抵在男人的胸前。

“你怎麼在這裡?”這會兒貌似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可是眼見著蕭如喚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將我死死地擋著,莫名而來的安全感。

蕭如喚死死的扣著我的頭,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沙啞著嗓子:“歡歡——”

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長淵寺的禪房裡了,之前的記憶完全沒有,誰將我從長淵墓下帶出來的。

我皺眉,蕭如喚摟的太緊,我沒辦法說話,身子略微有些酸澀,可那種酸澀的感覺,一點點消散。

我猛地想起判官的話,忙掙脫開蕭如喚的懷抱。

“是你救了我?”我疑惑地開口,蕭如喚只說歡歡,你回來就好,他的情緒略微有些激動,連帶著我都覺得虧欠了他。

我心有愧疚,他樓的很緊,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我似的。

沒有聲嘶力竭的話語,他凝聲:“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蕭如喚,你看著我。”我眼眶都溼了,不想去承他的情,可依舊下意識地因為他而落淚。

他伸手,擦拭我眼角的淚水,吻落了下來,在眼角處,微微有些酥癢。

他吻得很慢,很輕巧,將我的淚水系數吞下,他微微扣住我的腦袋,抵著我的身子:“歡歡,我不能失去你。”

我閉眼,任由眼淚溼透了我的臉頰,他伸手,拂開他的臉:“蕭如喚,你告訴我,在墓下發生了什麼,好嗎?”

他臉色微微變了,他質問我為什麼要執意下墓,我以為許昭然將之前的事情告訴給他了,可從他現在的反應上可以看得出來,蕭如喚不知我們是被那黑色小蟲子,捲進長淵墓下的。

我沉聲,他說是許昭然拼死將我從墓地裡帶出來的額,言語之中沒有提及夜未涼,連我都不信,許昭然能破開那個墓地。

他自然是不信的,蕭如喚牽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捏在手裡把玩。

“你在墓下,是不是碰到了什麼人?”他問我,許昭然隱瞞了夜未涼的存在,我不知其中緣由,我凝聲,說我要見許昭然。

蕭如喚變了臉色,眸色微微涼了,他說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我祈求的眼神,看向他,蕭如喚皺了眉頭,眉目之間,有了一絲絲的懊惱。

我知道這樣的做法會招煩,可我依舊不能胡來:“你們在墓下發生的一切,我都聽到了。關於你的夢魘,關於陰骨所說的一切……”

我想不用我繼續說下去,蕭如喚都會出去的,果然他轉了身。

呵呵,我冷然地勾脣,剛才還在質問我,還說著那般深情的話,可一旦觸及他的內心深處,他總會下意識的牴觸。

哪怕我壓根就不知道小蠻是誰,過往的深情又是什麼。

蕭如喚從房間裡退了出去,許昭然很快就進來了,她嚇得張開嘴:“你終於醒來了,可嚇死我了,知道嗎?”

“亡兵的刀,是誰拔的?”我問許昭然,她的眼神閃爍,說是夜未涼拔的,她說那一瞬間,簡直嚇死她了。

許昭然說她以為我不會再醒過來了,亡兵的刀,連帶著我的心臟一起出來,而且最最可怕的是,麒麟玉居然碎了。

“什麼?”我驚撥出聲,麒麟玉居然碎了,“我的玉佩呢?”

許昭然說在夜未涼的手裡,他沒有鬆手,只是將我從墓室裡面帶出來,夜未涼威脅許昭然不能說出他的存在,他依舊待在長淵墓下。

“他說有朝一日還會再見你,到時候便會把麒麟玉還給你的。”許昭然道,我皺著眉頭,這算什麼事兒。

麒麟玉與我血脈一體,貿然離開我的身體,他的效用會慢慢的減弱,而我的身體也會有所反應。

“你剛出事的時候,他便扛著你,二話不說從墓裡出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夜未涼也怪怪的。”許昭然低聲道,我想不起來那會兒的事情。

我忙問她,是誰將我救醒,許昭然說應該是夜未涼,他將我送出墓的時候,眼神略微還有些眷戀。

“他剛將你交到我手裡不久,蕭如喚就過來了,我怕他發現什麼,就捏造了一個謊言。”許昭然說在墓下,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遇到旁人。

可是這樣的謊言,別說蕭如喚不信,連我都不會相信的。

憑藉我們的力量,如何能破開長淵墓地。

“那怎麼辦,我答應夜未涼的事情,得替他保密,不然他不會還你麒麟玉了。”

現在的重點不是夜未涼了,我皺著眉頭,思緒萬千,心裡煩躁的很:“古燃出來了?”

許昭然搖頭,說她回來之後就找過了,只有蕭如喚回來了,慕野他們還沒有回來,眼見著天色立馬就要降下來了,如果他們還在長淵附近的話,只怕要出事兒了。

“蕭如喚跟你說,他是怎麼回來的嗎?”我問道,許昭然面容恐懼,她說她怎麼敢去問這些。

我暗自嘆了口氣,如今事情越來越繁瑣,我附聲在許昭然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統一口徑,麒麟玉與長淵的關係,不妨丟擲去。

反正麒麟玉現在也不在我的手裡,我只說麒麟玉不慎掉入墓下,幸地它卡著機關,我們才沒有死掉。

不管蕭如喚信不信,他的夢魘,足以讓他不對我問起那些細節。

蕭如喚走進來,沉著一張臉,許昭然說我們沒必要變成現在這樣,他不懂,有些事情必須得面對了,就比如他心底的那個人。

小蠻是誰,他可以不告訴我,但起碼他得說,歡歡,我的心上曾有摯愛。

而非現在這般,我不想試探他,我只想明明白白的。

我從榻上下來,蕭如喚過來攙扶我:“麒麟玉真的不見了?”

我點頭,蕭如喚說這就麻煩了,我凝聲:“麒麟玉與長淵之間,有些牽連,長淵墓下所有的門,都能用麒麟玉開啟。”

“什麼?”蕭如喚詫異,果然他也感興趣。

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喃喃:“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麒麟玉都落在長淵墓下了,不過底下卻是讓人恐慌,蕭如喚,你又看到了什麼?或者我該問你,陰骨去哪裡了?”

“歡歡,你在質問我!”

他咬牙。

我迎面而上:“有些事情,可以說得清楚一點。”

“呵。”他冷笑出聲,陰著一張臉,眼眸落在我的身上。

蕭如喚說陰骨執意放他一把,他也弄不明白,興許與蕭家祖上有關係,他說箇中緣由得問陰骨才是。

“那麼她們兩個人呢?”

蕭如喚也不知道陰骨帶著三生邪骨去了哪裡,這一場忙碌,最後終究成了空。

我靠在牆壁上,隱隱覺得陰骨也是知曉一些事情的人。

夜色降臨,我們三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詭異,直到慕野他們回來之後,才稍稍緩解了一下,古燃被帶回來了,渾身是傷,昏迷不醒,慕老站在他榻前,束手無策地嘆了口氣。

“妖道,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