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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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官衣
第52章 官衣
當晚師徒兩人被安排在一間上等客房裡面,這本人王掌櫃要給師徒兩人安排兩間,可是金梁先生只要這一間。李六韜知曉師父要是師父有意安排,便也隨遇而安。
晚上李六韜打了些熱水給師父燙過腳後,再也忍不住心中疑惑問道:“師父,白日裡你說我能治療那王掌櫃的病症,可是我至今未成學過岐黃之術,這……這如何醫治!”
金梁先生慈祥的望著李六韜滿臉疑問,緩緩的道:“你且那出白老丈贈給你的醫術,看上兩看,這治病良方卻是在書中。”
李六韜拍了一下腦袋叫道:“我怎生把這醫術給忘了,趕快從包袱中拿出裝醫術的木盒,放在客房小桌子上,挑亮油燈,拿出醫術慢慢看去。
《皮遺藥卷》雖然只有薄薄兩本,紙張也是年代久遠,有些紙張泛黃泛舊,用手指都要輕輕去翻,若一個不小心怕是就翻的爛掉了。
這《皮遺藥卷》兩本全是藥方,全都用蠅頭小楷寫的密密麻麻,李六韜從沒有接觸過藥方,只覺得這醫書內容生澀,內容那能一會兒便看清楚了,這眼睛看了一會就頭暈眼花,腦袋都生疼起來。
走馬觀花的粗略看了一遍,李六韜合上醫術對正在打坐的師父道:“師父,這醫書裡全部是藥方,我看的暈暈忽忽,雖然藥方眾多,卻也沒有找到治療賊風入腦的方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金梁先生微微笑道:“徒兒,你這性子還需磨練,兩本醫術內容博大,那能這一時半會兒便能看通,若是人人看上一會兒醫術便能治病,那世上人人便都是郎中了。”
“你且看後面那本,前面那本基本都是藥方,你此時無基礎定然是不懂,這基礎師父以後便慢慢教你便可,但治療王掌櫃的病症方子卻是在第二本上,你再慢慢看看!”金梁先生說完便不在言語,眼睛閉上深深吸上一口氣再深深吐出……
李六韜耐住性子,輕輕的把第一本醫書放到木盒裡面,在輕輕開啟第二本,這回可是細細的翻,這認真看下去時間流逝飛快,一字一句仔細推敲著看,待到了看到三更,他眼睛像粘了漿糊,睜都有些睜不開了。
李六韜瞌睡的要緊,一頭倒在桌子之上,這下磕的可是不輕,這頭上轉眼便起了一個大包,又紅有腫,回頭望望師父,金梁先生卻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一呼一吸,氣息悠長。
這頭疼的厲害,腦袋到清醒起來,這書也慢慢翻了大半,待翻到最後幾張忽然看見幾行更小的文字,若是不仔細看絕對是忽略過去了。
把油燈挑亮一下,對這燈光,只見上面寫道:《遺補》天地間有清、涼、熱、賊、惡五風。
清風者,吹人目,卻無害,常吹清風者雙目清明。
涼風者,入人耳,也無害,常吹涼風者雙耳聰慧。
熱風者,入人口鼻,利害各半,常吹熱風輕者心浮氣躁,渾身瘙癢,重者得大熱之疾,有丟去性命之險,若因此得病,可用青竹瀝出汁液,早中晚各服半碗,半月便可痊癒。
賊風者,入腦,大害,賊風入腦者,輕者頭如笆斗,痛痺之症漸續,重者四體萎縮,只餘頭部,此時命不久也。
若因此得症,需尋差人衣或驚堂木,燒灰口服,一日三次,三日便可痊癒。
惡風者,入體,大害,惡風入體,痛痺漸之狀漸續,重者骨骼畸形,人定斃,輕者身體紅腫熱痛,夜不能寐。
若得此症,尋活雙尾蜂八十一隻,蜂尾刺刺入痛處,蜂體生食,一年便可痊癒。
這段小文後面全部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症,和治療藥方。
李六韜心中暗喜,卻再也翻不下去,但卻不知道這差人衣是什麼意思,他輕輕合上書本,小心翼翼的放進箱子裡面,這轉身向師父叫道:“師父,師父,我找到醫治王掌櫃的方法了!”
金梁先生睜開眼睛,卻並不驚訝,只是緩緩的道:“這醫書師父也粗略看過,若無對應方法,我豈能輕易便答應,徒兒,你可知道何為差人衣驚堂木?”
李六韜看看師父高深莫測的面容笑道:“哦……師父你早就知道賊風入腦的解救辦法,卻還讓我找到半夜,哼……”李六韜撒嬌道,“那我卻是不知道,師父定然知曉,師父,您就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吧!”
若是李六韜身體未成變大,此時撒嬌到也可以,但身體都比金梁先生還高上一分,再扭捏撒嬌,不由得讓人惡寒,渾身冒起一身雞皮疙瘩。
金梁先生搖了搖頭,苦笑著道:“明日你便能見到差人衣!但驚堂木你也沒有見過說了你也不清楚,還是以後告訴你吧!呵呵! 這夜深了,你快睡吧,明日早起,若是起晚了錯過尋找差人衣,那王掌櫃的病症便是治療不好了,我看你如何是好!”
李六韜暗暗撇了下嘴,心中道:若不是你對王掌櫃說名字我能治好我……呵呵,師父越來越賣關子了,不管了,救人要緊,暫且收好了醫書,等明日找上差人衣,先把王掌櫃救了再說。”
他想到這裡,便走到外屋,合衣在外邊塌上睡下了。
幽靜的大道上,一隻野兔從路邊鑽了出來,四下望了兩望,便吃起路邊打了露水的鮮嫩野草,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這野兔“嗖”的一下便鑽進草叢中跑向遠方。
不一會兒這馬蹄聲越來越近,藉著月光可以看見兩匹黃標馬上穩穩騎著兩人,這兩人手中不停的用腿夾馬腹,揮動手中馬鞭,催促**馬兒跑的更快一些。
那馬兒彷彿也是累了,鼻口中隱隱有些白沫,任憑兩人再揮動鞭子卻越跑越慢,終於兩人勒住馬韁停下馬匹,把馬兒放開讓其自己吃草。
其中一個個子稍微小些的人一把扯掉面上黑巾向高個那人道:“大哥,不知道前輩和六韜走到哪裡,我們落下五日,這日夜不停的騎馬追了兩日,卻還是沒有追上,你說是不是我們已經跑過了?”
原來這兩人正是管虎管豹兩兄弟,金梁先生師徒走後,這小城人把熱情全部都轉移到兩人身上,其中提親的每日裡把門檻都快踩斷了,白家兄弟只是在一邊發笑,鬧的兩人整日裡不得安寧,只得如實相告家中母親剛剛過世,這婚娶之事暫不在想,但還是擋不住小城中人的熱情,兩人待這身體傷一痊癒,便讓白芍白朮準備了兩匹快馬,日夜不停,往北追金梁先生師徒而去了。
管虎擦了一下腦袋上的汗珠,拿出水囊喝上一口道:“金梁先生和六韜兄弟兩人走路,卻不知道腳力如何,五天……怕是走的不近,我們暫且休息一下,待馬兒也休息一番,明日上午追不上兩人也差不多了。
管豹點了點頭,也是取下水囊喝了兩口,便靠在路邊大石之上又道:“大哥,你說六韜真的能幫我們報了大仇嗎?”
管虎擦了擦嘴角的水跡道:“你看在喊鬼山上,那聊門中人除了仇人其他全是六韜一人所誅,還有最後那屍妖,如此厲害,我可是一個回合便被打的吐血,李六韜一人便將其降服,既然金梁先生說他能幫忙,我看定然是真的,不過我們卻要給六韜兄弟說清楚了,仇人還是要我兄弟兩人手刃!”
管豹點了點頭道:“大哥,我們還是走吧,騎上馬且騎慢一點,夜裡路靜涼爽倒還能多騎上一會兒!”
管虎點了點頭,跑到路邊草叢中抓住馬韁翻身上去,待管豹也騎上馬匹,兩人雙腿夾動馬腹,順著大路往北騎去。
耳邊的風呼嘯著,不多時兩人便到了廣進客棧之前,但兩人心中急切向追上金梁先生師徒,哪裡肯歇下,卻是騎馬飛奔過去。
這兩匹黃驃馬到也健壯,耐力也是一流,跑過客棧一直由跑上二十來里路遇見一條小河這馬早就飢渴難耐,此時看見小河,任憑兄弟兩人再抽打也不願意走了。
管家兄弟只好放馬下河飲水,這馬果然是渴急了,低頭把半個馬頭都伸進水中,管虎忽然抬起頭,望那北方望去,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幾個人飛快的騎著馬從橋上過去,只是這幾人頭帶斗笠身披披風,還沒有看清衣著就一閃而過,直徑往南去了。
兩人待馬兒飲飽了水,身體也是疲憊,騎在馬上只是慢慢往北去了。
窗外的陽光早就照進屋內,李六韜因晚上睡的晚,此刻睡的正香,忽然猛的坐起,口中吆喝著:“糟了,糟了,這下可糟了,師父讓我早起,這……這下卻起晚了,功沒有練,師父的洗臉水都沒打……”
正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先生?先生起了嗎?”
李六韜聽聲音知道是小二哥,便應了一聲,那屋外小二便道:“老神仙讓小的叫下先生,讓先生快些下樓。”
李六韜趕快穿上鞋子,望裡屋一看,果然**空空,這金梁先生想必早就起來了,他癟了幾下嘴,嘟囔著“師父也不叫我一聲!我怎麼睡的如此沉……”
開了門,昨日那小二正端著一盆水笑盈盈的站在門口,“先生您的洗臉水我已經幫您打好了,老神仙說若您起來便下樓找他。若是還想睡便是在睡上一會兒也可以。”
李六韜心有些虛,趕快接過水盆,胡亂在臉上洗了兩把,用毛巾擦乾,急急忙忙的下樓去了。
樓下金梁先生正和王掌櫃在角落中談天,桌子上擺著些果脯,李六韜心虛的走到面前叫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