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賊風入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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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賊風入腦
第51章 賊風入腦
進了客棧門,這一樓大廳內稀稀拉拉坐了幾個人,一個小二熱情跑了出來親熱的叫道:“吆……這位客官……裡面請……客官幾位? 是打尖還是住店?”
李六韜轉頭望望正要進門的師父道:“師父,我們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望了望門口又叫道:“吆……這位客官……裡面請……客官幾位?打尖還是住店?老丈若是休息樓上有上等客房,若是大爺您要吃些東西,樓上有雅間,我們小店雖小但菜卻豐富,小店自釀的燒酒又叫透瓶香,這幾十裡無人不知,大爺您叫上一瓶,定叫您滿意!
這幾句話下去換了幾個稱呼,但聽的叫人舒坦,金梁先生便在大廳坐定點了幾個小菜,而且要了一瓶透瓶香。
這菜還要一會兒才能上來,李六韜把行囊放下,在桌子旁邊坐定這才向四周望了兩望,這店倒的確是不大,周圍只有七八張桌子,此刻也就有兩三桌客人,都是略帶風塵之色,想必都是趕路的人,最裡面是半人來高的破舊櫃檯,這櫃檯後面站著一個肥頭大耳的掌櫃,他正笑盈盈的環視著屋內。
李六韜看了掌櫃兩眼,低下頭對金梁先生道:“師父,這掌櫃頭怎生的如此之大?你看他耳朵,比廟裡的金身佛爺的都大!”
金梁先生抬頭看了一眼,微微皺眉思索一下道:“面生有異,必有禍,這掌櫃必然是有災在身,才使得頭變的如此之大,看他臉上騰蛇尾快要刺入嘴角,想必命也不長,徒兒你且去問下掌櫃,這頭部變大是否是兩年之前!”
巾門宗旨便是與人避忌吉凶,李六韜乃巾門後裔,此時聽得師父吩咐迫不及待的起身便去,一是好奇,想把事情搞個清楚,二也是金梁先生教導有方,這遇到別人又些災難就向為人解掉。
李六韜起身走向櫃檯,那掌櫃臉上笑意更濃,只不過在配上大腦袋大耳朵看上去有些滑稽。
“客官您有何吩咐,可否是要些茶水,哎喲,您看看,小二快去給這位客官桌上上一壺毛尖,要最好的。”掌櫃的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臉又道:“客官,這茶水小的便給您免錢了……”
李六韜微微露出笑容,在櫃檯之前站定,緩緩的道:“掌櫃的客氣,在下自幼拜了師父,學那為人避忌吉凶之術,今日見了掌櫃,頓覺掌櫃面象有異,在下師父便讓問掌櫃一聲,您這面象是天生的,還是兩年之前才變作如此?”
這掌櫃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兩眼睜的滾圓,結結巴巴的道:“客官……先生您?哦,我這腦袋的確是兩年之前才變作如此……難道先生能治好我這雜症?”
李六韜微微點了點頭,掌櫃的臉頓時興奮起來,“小二,快快快,把兩位客官請上樓上雅間,把我珍藏的雲霧拿出來。”
掌櫃的朝裡面叫了一聲,看那小二手忙腳亂的端著托盤走出又道:“先放下手中的活,你引兩位客官去樓上雅間,我親自去泡茶。”說罷出了櫃檯對遠處金梁先生微微抱拳道:“先生先去,在下隨後就到。”
這在客棧裡做小二的那個不是心思靈活,一見掌櫃的如此慌忙,還以為來了什麼大人物,看了看是剛接進屋的老神仙師徒,這趕快放下托盤,用肩膀上搭的白毛巾擦了擦手,提起桌上的行李,微微彎腰道:“老神仙,這位先生,兩位快隨我來,小的在前給兩位引路!”
金梁先生師徒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李六韜微微伸了一下舌頭,便隨小二上樓去了。
樓上雅間果然是雅間,屋內擺設和外部有天壤之別,李六韜家裡是祖傳的漆匠,這手藝可是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雖然他年齡還小手藝還未純熟,但眼見的多了,對這傢俱做工眼界自然是高。
這裡面擺了一張圓桌,桌面之上十分明亮,簡直可以當鏡子使用,這漆活做的真叫人挑不出毛病,桌身四邊細細調了些花卉枝葉,仔細一看,連花蕊中間的露水都雕的仔仔細細,這雕工不由得讓人暗豎拇指。桌子四周放了四隻小圓凳,那圓凳之上還被人細心的放著四個小小的布墊。
小二引兩人坐下便道:“老神仙、先生、兩位稍等片刻,兩位趕路風塵僕僕,想必早就餓了,小的這就下樓給您催菜去。”
李六韜眼望著窗外,這視窗正對一片山峰,絲絲清新涼風吹進,讓人心曠神怡。那山峰鬱鬱蔥蔥,望去滿眼的翠綠,看上幾眼彷彿享受一道視覺盛宴。
牆壁之上掛著幾幅字畫,雖然不是什麼名作但也有幾分文雅之氣,特別是屋內還繚繞著一絲淡淡的清香,相比是有提神的功效。
金梁先生正對著牆上一幅潑墨山水畫品頭論足,屋外傳來一聲笑聲,人還未至,先聞其聲,掌櫃的頂這肥大的腦袋,一手手中提著一個描金茶壺,一手托盤上擺著四個茶杯,笑著走了進來。
“呵呵呵呵,我說今兒早上門前這喜鵲怎麼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兩位貴客來了,來來來,快坐,嚐嚐在下泡的黃山雲霧……”
這掌櫃的招呼金梁先生師徒坐下,把茶斟上,看金梁先生喝上一口忙問道:“先生,這茶……”
金梁先生砸了砸嘴回味道:“好茶,果真是正宗雲霧,這香味作不了假,想不到在此偏僻之地也能喝到如此好茶……”
李六韜卻自小對著茶也不感興趣,此時喝這好茶卻是牛嚼牡丹,咕嘟咕嘟幾口喝完,也裝模作樣叫一聲好茶。
這掌櫃的臉上堆積這笑容,看兩位喝了茶這才輕輕道:“在下小姓王,這廢話在下也不多說,看兩位先生不凡,能夠識得在下身上頑疾,在下得此病已經兩年有餘,剛才先生說有辦法幫我醫治,小的心中激動,還望先生惻隱,為在下施展妙手,若是先生能幫我治好,我願意給先生一斤金子為酬謝。”
金梁先生微微道:“掌櫃的,你慢慢把這得病的經過詳詳細細說一下。”
王掌櫃搓了搓手,回憶道:“兩年之前我還未開這客棧,那時我還在黃山下一家客棧做夥計,那時正值夏季,天氣悶熱,我睡在閣樓之上,每日蚊蟲滋擾,晚上都睡不著,所以晚上便走出客棧,在客棧對面一塊大青石上睡覺,哪裡山風大,不但涼爽,而且蚊蟲咬不到……”
那時王掌櫃還不能叫王掌櫃,應該叫王夥計,每日裡都裹著被子睡在客棧對面一塊大青石之上到也爽快,但沒過過久王夥計便感覺腦袋有些昏沉,剛開始以為是晚上睡覺感了風寒,便到藥房開了方子,拿了湯藥,煎上幾付,那藥喝了許久也不見一點效果,反而這病卻越來越重。
剛開始還是頭有些昏沉,後變成腦袋疼,而且每日早晚各疼一次,風雨無阻雷打不動,並且疼的部位每日還不一樣,起初便是額頭之上,慢慢後移,過了幾個月後,疼的部位就到了後腦勺上。
王夥計剛開始還沒有太在意,這疼也就疼了,既然吃藥沒有效果,咱小戶人家忍忍也罷了,可疼了半年竟然不藥而癒了。
這王夥計可算是甩脫了病魔,從此在這客棧中乾的是生龍活虎,老掌櫃膝下無子,看王夥計實在,心思又活就認他做了乾兒子,但沒過幾月老掌櫃竟然一命嗚呼,把整個客棧留給了他。
忽然得了一批橫財,王夥計搖身變成王掌櫃,這身上也有錢了,也該回到鄉里光耀門楣了,於是王掌櫃變賣了黃山下面的客棧,回到自己家鄉,在家鄉開了這間廣進客棧。
可這客棧開了沒有多久,王掌櫃的病又犯了,先是頭部昏沉,然後便是疼痛,緊接著便是又好了,他又去藥房拿藥,還是沒有什麼效果,期間請過巫師神漢做了幾場法式,不是說掌櫃的這妖怪附體,便是說此地風水不好,但誰也治不住王掌櫃這病。
後來頭也不疼了也不昏沉了,但腦袋卻一天比一天大,到現在這腦袋比正常大上兩個,特別是耳朵都快跟豬耳朵有上一拼。
金梁先生微微點了點頭道:“的確是這種症狀,這不是招了什麼邪物,卻是種病,年輕之時我卻見過,不過當時那人卻沒有方法去治,後來腦袋大到走路走走不了,最後山體萎縮,臨終時候腦袋比身體還大。”
李六韜問道:“師父,這是什麼奇病,竟然如此奇怪?”
金梁先生凝重的道:“此乃賊風入腦,若不知道此病只能按風寒,頭風病治療,若是這樣病便會越來越重,我看王掌櫃此時依然賊風深入腠理,在不快治療,若病入膏肓,那便是神仙也救不了!”
王掌櫃一聽嚇的頓時面無人色,急忙跪在地上道:“先生,求先生救救我吧!”金梁先生起身扶起王掌櫃道:“這病治療也不在於一時,待明日我便讓徒兒給你醫治,你莫擔心,我既然說了這話,定然會把這病治好。”
李六韜心中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又會醫術,這病症自己聽都沒有聽過,那能救治,但師父話已說出,自己也不好表露,只得先按下心頭疑惑。
這王掌櫃心中著急,但此刻也不敢太過於催促,便吩咐小二招呼兩人,自己親自下廚做上一桌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