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3章:九、獵狗的命運(2)

第53章:九、獵狗的命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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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九、獵狗的命運(2)

“老大,小江已經……”顧童軍得意地做了個殺頭的動作跟孟卜清說。

孟卜清聽到這個訊息並不高興,他不高興不是因為顧童軍,而是葉保國,葉保國灰頭土臉地回來時,孟卜清就明白了三分,不等他開口,就問:“老葉呀,是不是砸了?”

葉保國點點頭,他知道什麼也不用說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孟卜清一向不問原因,只要結果。

“看你今天慌里慌張的,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孟卜清對老葉並沒有發火,雖然他一肚子的火氣,“我想聽聽怎麼回事。”

葉保國低著頭,咬著牙,不說話。

孟卜清搖搖頭,有些不耐煩了:“葉,保,國!怎麼不說話?”

葉保國慢慢抬起了頭,無奈地看著孟卜清,輕輕地說:“頭,我跟你十年了,沒出過這樣的事!”

“哪樣的事?你到是說呀?”

“我們到的時候,那小子不在家,所以我留了兩人在樓梯裡守候,然後帶著其它人下來,打算上車到外面邊找邊等。沒想到,我們剛下樓,就被武警包圍了,大約有一兩百人,全副武裝,我…,我穿了隱身衣,是拼著老命才逃脫的。等他們走後,回去找樓梯裡留下的兄弟,竟也沒了人影。那些武警明明沒有上那邊樓的……”

孟卜清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老葉有些膽怯地看著他,死一般的沉靜讓他感到極度的不安。他不知道這次的結果會怎麼樣,更不知道孟卜清會對他怎麼樣。還好,孟卜清的腳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終於放到地上了,他說話了,口氣很平和:“老葉呀,看來這次不能怪你。你一定是碰上那隻老母狼了!”

老葉的眉頭挑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不是她的對手。”孟卜清擺了擺手,示意老葉出去,“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葉保國一聲不吭地退到了門邊,正要出去,卻見孟卜清向他招招手:“過來,過來!”他又走了回來。

“那個申文革怎麼樣了?你要知道,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節外生枝的!”

“申文革?”葉保國遲疑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哦,他呀,已經把他‘調’出來了,正在行動!”

“結果呢?”孟卜清盯著葉保國的眼睛問。

葉保國自己也不知道結果,因為這邊的行動失敗,他還沒來得及關注水州那邊的結果。他不知道,那邊的行動與這邊一樣,也失敗了。

申文革剛剛走出水仙子公寓的大門,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他說不清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沿著冰清路走了幾百米,乘著人多,閃進了路邊的一個佈置得古色古香的小餐館,繞過人最多的點菜臺後,就直奔後門。

“玉潔齋後門!”餐館門外不遠處,一個騎腳踏車的青年對著衣領輕聲地說。

另一輛腳踏車早已從前面包抄到玉潔齋餐館後門。

申文革出了餐館後門,馬上朝玉仙子公寓那邊往回走。

他後面不遠處剛剛跟上來的那個騎車人馬上對個衣領說:“冰清后街,往回走。”

冰清路上那個騎車人立刻調頭從前面抄了過去,進了冰清后街,不緊不慢地騎著腳踏車,走在申文革的前面。

申文革走了十幾米往右一拐,拐進了一條小衚衕。

後面的腳踏車馬上跟了進去,並輕聲地對著領子說:“九戶巷,往北,出口是體育場路。”

早有一輛白色麵包車駛向體育場路的九戶巷口。車上的人看見申文革出了巷口,招了一輛計程車,沿著體育場路,直奔東站。後座一人馬上呼叫:“體育場路,往東站!”

申文革的目的地並不是東站。計程車駛過體育場路與天堂街路口時,正好遇上紅燈,司機漸漸減了車速。申文革馬上對司機:“不要等,左拐!”

“不能左拐,你沒看到紅燈嗎?要扣點的!”司機說。

“我給你錢,五百夠吧,我有急事!”申文革把幾張一百的大鈔放到司機面前。

司機見錢眼開,哈哈一笑:“行,看我的!”他一踩油門,計程車搶了個空當,穿過馬路,拐到了天堂街,徑直朝前奔去,“兄弟,有什麼急事,到哪兒?”

“水州第二人民醫院。”

“哇,果然是急事!”司機收好眼前的錢,痛快地說,“不誤你的事,看我的!”左繞右拐,連連超過前面的車,很快就到了天堂街口的第二人民醫院門前。

申文革跳下車,小跑著進了門診室。後面車上的司機搖搖頭嘆著氣說:“唉,可憐的人呀,不知是他什麼人在醫院裡,讓他急成這樣!”

申文革傢什麼人都不在醫院裡,他從門診室的邊門跑向後面,繞過病房大樓,鑽進廁所,猛一掄手中的包,把窗戶上的玻璃砸碎,接著手在窗戶上一按,縱身一跳,

這裡是個爛尾樓,空空的大院被建了一半的大樓擋在城市的喧囂之外,形成了一個世外桃源。申文革大踏步向腳手架縱橫交錯的工地走去。就在他快要進建了一半的樓房底部的時候,突然閃出四個精神抖擻的漢子,攔住了他的去路。申文革急忙收住腳步,警惕地盯著對方。他不知對方的底細,所以只等對方開口。

“嗨,朋友。”對方果然開口了,不過不是他們四個人中的一個,而是自己身後面的聲音,申文革沒有回頭,只是用心聽著,“我想要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申文革心明白,這不是石橋李家的人,李子昪與他奶奶不可能讓別人來找他“要東西”,那這些人會是什麼人的?打劫?有點象,”只要我有,我就給你!”

“你的命!”身後的人陰森森地說。

憑直覺,身後的這人離自己大約還有三四米遠,而且正在一步步逼近。申文革並不回頭,掃了一眼面前的這四個人,更不答話,把手中的包往身後一拋,同時向前一個箭步,雙臂張開十指成鉤直撲向正中的兩個對手。他的對手也不是吃素的,見他撲了上來,四人一合,圍成扇形,四把砍刀閃著寒光沒頭沒腦地向他砍來。好個申文革,只見他前衝的步速不減,身子橫向左一偏,往下一潛身,早已揹著地,從左邊兩人的縫隙裡滾了出去。

剛才他身後的那人,本以為申文革面對四個對手,會回頭逃跑的,他正橫刀衝上前阻擊呢。卻只見一隻小旅行包夾著風聲向他飛來,容不得他多想,包已到了眼前,他身子往側裡一閃,刀往上挑,把包撥到了一邊,就在這一刻,只聽他一聲慘叫,你說怎麼的?原來這包除了放幾件衣物之外,申文革主要是用它他對付”石橋李家人”的,裡面包著石灰拌的藥物,那人一刀挑開了包,頓時煙霧飛濺,弄得他一臉一身,又痛又癢,就象無數蛇蟲在他身上亂咬一般,能不讓他悽聲慘叫?

就在他慘叫的同時,這邊申文革已經從地上滾身立起來,手上多了一條九節鋼鞭,這九節鋼鞭是由九節十二釐米長手指粗細的鋼筋用鐵環連結而成,前面一節象個子彈頭,申文革早已掄圓了鞭子,乘著對方聽到慘叫發愣的極短的瞬間,子彈頭一樣的鞭頭向離他最近的那人頭上奔去。這一鞭沒有落空,只聽“梆”的一聲響,就象是打在木頭樁上一樣,那人也是一聲慘叫,應聲倒地。

申文革腰一躬,身子一探,左手一伸,接過了還沒落地的砍刀,在另三個對手剛剛轉過身來時,他的那條虎虎生風的鋼鞭又已經掄圓,只聽“呼”地一聲,打直了的鋼鞭,在申文革手中象一條鐵棍,從三人的眼前掃過。刀裡夾鞭本是現代武術中的套路表演,申文革自然不會傻到在生死關頭做這樣無聊的動作,只見他左手倒提著砍刀,刀背緊帖著手臂,只讓右手的鋼鞭掄圓打直指東打西,沉重的鞭身在他渾厚的內力駕馭下殺氣騰騰無所抵擋。然而,申文革面對的,畢竟是訓練有素的都市殺手,在短暫的慌亂之後,便是凶悍地進攻。他們知道僅靠手中的短短的砍刀是不可能勝得了眼前這個瘋漢子手中的鋼鞭的。但這裡是廢棄的工地,工地上不僅有橫七豎八的腳手架,還有木棒木板與竹挑板,這竹挑板是由一米來長,一寸多寬的竹片編成,用來搭在腳手架上走路用的,這個時候,它和木板變成了盾牌,木棒成了對付鋼鞭的“新式武器”。三個人嘴裡叼著砍刀,提著大木棒,推著竹挑板,已經從三面把申文革圍在了中間,隨著他們的推進,包圍圈很快縮小,眼見著申文革的鋼鞭就將掄不開的時候,只見他鞭往後甩,身子往前衝,一腳踏上眼前的竹挑板,手一拖,鞭頭“呼”的一聲直奔竹挑板後面的人頭。那人感覺竹挑板被踩住就覺得不對勁,定眼一看,鋼鞭早已攔中掛在了竹挑板上頭,鞭頭卻打著旋轉斜刺裡掃了過來,他頭一偏,舉起木棒一擋,只聽“梆”的一聲響,木棒早已被掃作兩段,鞭頭挾著木屑打了個轉甩了個迴旋,翻過竹挑板,在申文革的抽拉下,向後飛去。那人一驚,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張著嘴,砍刀也掉了下來。

後面兩塊竹挑板早被推到了他的身後,申文革這一鞭抽過來,差點把自己的手掛到竹挑板邊上了,他丟了鞭子,猛轉過身。那鋼鞭掛在挑板上,鞭頭卻還挾著風直往下砸,後面那人急忙躲閃,已經遲了半步,鞭身掛在他手中的木棒上,鞭頭卻甩到了他的面前,又是”梆”的一聲,只聽他尖叫一聲,應聲而倒。

申文革轉過身來並不閒著,他抬起腳,一個“野雞蹬窩”,使足了勁向另一塊竹挑板踹去。這一腳正是當年踢暈老扁的腳法,足有千斤之力,只見那竹挑板反推著後面的人,直直地向後奔去,“轟”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