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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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第274章
如今人多了,就不像以前那樣所有人都如同學生般坐在書齋裡,而是於書院各處皆有人。
這些人或坐或站,還有側臥在樹枝上,斜靠在假山上,更有一些女子坐著小船在潛溪上。
“主公,剛才收到大理寺的文書,其中提到一件事,原大理寺丞吳侍御,幾日前亡故了,吳夫人也因傷心過度跟著一起走了。”周昂走向一座木質的高臺,忽然崔文山快步走近,在周昂耳邊說了一段話。
這座是專門為周昂講道講學修建的,平日裡他就坐在上面。
“什麼時候的事了?”周昂腳下微微一頓,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一絲悲傷。
吳侍御雖然只是一個六品文官,但也算是周昂早期的心腹,曾經在大理寺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七天前的事了。”崔文山立刻答了一句。
周昂長舒了一口氣,也沒有過於哀傷,畢竟吳侍御年紀確實大了,這個年紀隨時都可能壽終正寢,所以這也不算什麼意外。
只是吳夫人緊隨其後也走了,這倒是讓人唏噓不已。
很快周昂走上高臺,凝神靜氣的端坐在蒲團上。他
目光先是掃過四周,將今日來書院的人都看了一遍。
在這些人中又有了幾個陌生面孔,而且明顯都是實力不俗,就算與寧採臣知秋一葉比起來也不相伯仲。
周昂也沒想到,這麼快時間潛溪書院就吸引到了這種層次的高手。
最後周昂收回目光,就準備開口,正式開始今日的講道了。
不過周昂剛一張嘴,第一個字都還沒說出來的時候,他又閉上了嘴,而後抬頭看向遠方,似乎他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正在朝自己飛來。
此刻周昂的神情有些古怪,許多人也發現了他的變化,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很快就有人發現,從東邊天際有一道流光飛來,那流光之中包裹著一物,仔細辨認竟然是一幅畫軸。
畫軸並未開啟,所以無人知道上面畫的什麼,也不知為何一幅畫軸會自己在天空飛行,而且明顯這畫軸的目標就是周昂。
很快畫軸徑直出現在周昂身前,而後緩緩從空中落下,直接落在了周昂的手中。
此刻周昂的神情明顯有些尷尬和糾結,彷彿這幅畫軸是個燙手的山芋。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周昂手中的畫軸上忽然飄起一道青煙,那青煙在周昂身前飄蕩,很快形成一個人的輪廓。
下一刻青煙散去,竟然出現一個身姿卓越,長相絕美的年輕女子。
“玉嬌拜見恩公!”那絕色女子一出現,立刻朝著周昂屈身一拜,聲音悅耳輕靈,許多人也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眼前這個絕色女子自然就是吳玉嬌,畫軸也是周昂親手為吳玉嬌所作的那幅畫。
當年吳玉嬌就說過,等到二老故去,她便侍奉周昂一生,現在果然遵守承諾自己來了。
只是周昂現在真的為難起來了,是留下吳玉嬌還是讓她離開?好像不管是如何選擇,周昂都感覺說不出口。
吳玉嬌生前乃是京都第一美人,這樣一個美人留在自己身邊,該讓她以何種身份出現?姜小曇又會怎樣想?
可如果讓吳玉嬌離開,周昂同樣有些不忍心。
生前此女便很可憐了,如今親人皆亡,只有這幅畫卷可以棲身,如果畫卷落入歹人手中,她的命門便等於落入旁人手中,到時候下場恐怕也不會好。
“你來的正好,今日我在此講道,你乃故人之後,便一起聽聽吧。”很快周昂神色坦然的說道,將手中畫軸輕輕放在了身側。
許多人都聽到了周昂的話,只是他那句故人之後讓人有些不解,這明顯是說吳玉嬌是他後輩,可吳玉嬌看起來年紀不小了,與周昂年紀也相差不大。
吳玉嬌見周昂沒有趕自己走,立刻面露喜色,而後退到高臺下,靜靜的站在後面,目光崇敬的看著臺上周昂的背影。
其他人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周昂身上,不過葛良工卻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吳玉嬌,連同為女子的葛良工都不得不承認,吳玉嬌的美貌世間罕有。
很快周昂便開始講道,如今他每次講道必然伴有一些異象出現,這一次同樣也不例外,而每個人聽到的雖然一樣,但感悟卻各不相同。
又因不同的人悟性不同,根基層次也不盡相同,最後收穫也有高低。
“今日所講,乃道之證也,其四者,精藏則太和流,神守則天光發,累釋則怡愉而靜,機忘則心純而一。”許久之後,周昂總結性的說了一句,這句話說完之後,也代表著今日的講道已經結束。
書院之中所有人都起身對著周昂一拜,不管收穫是多是少,但凡有一點收穫,就是承了周昂的情,這些人也該行禮。
周昂也是坦然的受了眾人一拜,今時的他也早已不同往日,周昂無論學識道行,都有過人之處,不是他不再平易近人,而是他心中有了自己的道,所言所行已經近乎於道,到了真正不拘小節。
很快周昂便帶著一眾隨從出了潛溪書院,他的手中還拿著吳玉嬌的畫軸,而吳玉嬌也回到了畫軸裡,似乎她已經習慣了待在畫軸裡。
“奇怪,這些人裡明明有些挺厲害的,怎麼這次沒人主動去破陣呢?”走在要塞的街市上,葛良工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一來三座殺陣的厲害所有人都知道,二來正如你說有些人挺厲害的,既然是高手自然更為謹慎,不過他們既然來了,今日也沒有離開,遲早會去破陣的。”周昂倒是心態平常,對破陣之事表現的也並不急。
很快周昂便返回了衙門後院,他回到書房,將手中畫軸掛在了書架旁。
不過就在周昂剛剛把畫軸掛上的時候,姜小曇正好也走進了書房,身後還跟著葛良工。
葛良工跟在姜小曇身後,微微探出腦袋,還略帶歉意的對著周昂笑了笑,然後擠眉弄眼的樣子,好像在解釋說:不是我帶師孃來的。
“有些日子沒見到這幅畫了,這應該是夫君畫的唯一一幅畫吧?”姜小曇徑直走到吳玉嬌的畫卷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畫卷,目光之中也露出了回憶之色。
畫卷上依舊是吳玉嬌側身回眸的樣子,只是此刻她的雙眼好像也盯著姜小曇。
“是啊,有些日子沒見了。說起來玉嬌小姐也是因我而不能轉世的,如今她孤苦無依,既然來了便讓她在此住下吧,至少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周昂上前幾步,與姜小曇並肩而立,同樣看著畫像說道。
“這麼說夫君已經有了決定,那你是打算讓她以何種身份留在府中?總要給個名份吧?”姜小曇目光從畫像上移開,而後大有深意的看著周昂。
被姜小曇如此一問,周昂也變得面色古怪起來,他只是想將這幅畫留在府中,這樣吳玉嬌便算有了穩定的棲身之所,至於姜小曇提到什麼名份,在周昂看來好像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事。
此刻葛良工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站在一旁看著,從始至終都沒插嘴,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