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精神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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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精神病人下

＃精神病人＃下

“等等，你說從回憶中發現？”肖洋打斷了章凌峰。

“我在無意識時可以看到以前的畫面，自從那次逃離醫院後，就經常看到以前我去醫院的畫面。”

“那你以前每次去醫院都看見他了嗎？”

“沒有”章凌峰停頓了一會兒好像又在組織語言，“你們有沒有發現，其實當我們回憶以前經歷的事情時，我們並不是以第一人稱視角在回憶，而像在看電影。例如，小時候我和你打乒乓球，你回憶時看到的不是隻有我和乒乓球檯，而像是第三個人在看我們兩個打乒乓，只是自己的臉總是模糊的，除非你回憶中是在照鏡子。”

“你還記得你每年都是哪一天去的哪一個醫院體檢嗎？，馬上寫給我。”

章凌峰接過筆和紙開始一邊回憶一邊寫。

“只記得這幾個了。”

肖洋接過紙，簡單看了一下，就拿出手機撥了號碼。“畜長，我一會發個簡訊給你，你看能不能調到那天這些醫院大廳的監控錄影……嗯……對……好，掛了。”結束通話電話肖洋就開始編寫簡訊。

陳杰本來也有幾個問題，但一直沒有機會問，現在肖洋忙著發簡訊，陳杰便當起了詢問官。

“你有沒有和醫院聯絡過，總得有人給體檢付錢吧。”

“一開始我以為是家人，這個你知道，如果他們真是我家人，不肯見我一定有他們的原因，所以我怕去打聽把這個可能和他們接觸的唯一機會也搞沒了。後來，我發現‘老頭’的事情後，去問過醫院。找不到任何和‘老頭’的聯絡。”

“你說看到過一些海邊的畫面，你有沒有去網上搜過海邊的風景，說不定能找到是哪裡。”

“沒有，這個確實沒有想到。”

“你聽到的那種語言去了解過嗎？”

“不是韓語，也不是日語，這個我查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在夢裡的畫面中有特殊的情感波動嗎？”

“感覺像小孩，沒什麼煩惱。最讓我喜歡回憶的是身邊有親人的感覺，有父母愛我，有親人關心我。可惜回憶只有很少的幾個片段。”

“你能分辨出父母和親人？”

“不能，但感覺他們愛我，關心我。”

“我再問最後兩個問題，你有試著睜著眼睛去感知嗎？你有試著用觸手去拿東西嗎？”陳杰的問題剛一問出口，馬上就迎來了另外兩束驚訝的目光。

肖洋馬上打破了沉默。“那我們先走了，有什麼訊息我們會馬上通知你的。”

“你們不帶我回家？”

“外面可能有個人一直在監視你，研究你。我相信你也不想被他拿去做實驗吧。所以，有一些問題弄清楚之前你在這裡比較安全。”

肖洋的話顯然起了作用，章凌峰開始猶豫了。

“那我怎麼找你們？”

“我們會來找你的。”肖洋遲疑了一下補充到，“不管怎樣別再找國安局了，我們一定來找你的。另外，我們不是國安局，我們是神祕現象研究處，請保守我們共同的祕密。”

剛一發動汽車肖洋就迫不及待的問到“你怎麼會想到那兩個問題的？感知可以用感官發達來解釋，但如果他成功的做到了你剛才說的，那不成超人了？用觸手去拿東西更是違背了物理學最基本的原理。你真的相信奇蹟？”

“我不是相信奇蹟，我只是覺得世界還有太多未解之謎。這不就是我們的工作嗎？畜長也說過了，我們都不相信世界就這麼簡單。”

“床單不愧是床單，滾起來不知道要發生多少大事。”

“你滾起來就是個丸子！”

“好吧，我是櫻桃肉丸子。”

“你不要毀了我的火鍋還要毀了我的童年。”

“哈哈，還是說正事吧。你怎麼看？”

“中央早就從‘怎麼看’落實到‘怎麼辦’了，你還在怎麼看。不然你問問元芳。”

“敢不敢嚴肅點？”

“目前，除了他能感知周圍事物這一點得到證實外，其它的都是他一面之詞，沒有證據。就是感知這一點很多動物都能做到。蜘蛛能感覺空氣微小震動來躲避危險。海豚可以感知藏在沙裡的貝殼，來尋找食物。另外，動物基本都能感知火山，地震這些自然危險。”

“不知道畜長給不給力呀……中午吃什麼？”

“你個吃貨，你有考慮過你身上肉的感覺嗎？太不負責了！聽說葷豆花還不錯，中午我請客。”

“明明自己也是個吃貨還說我，吃了這麼多又不長肉，浪費糧食你不可恥？想吃豆花，我知道歌樂山烈士墓小學旁邊有家‘紅白葷豆花’還不錯。”

席間又響起了飛碟的詭異鈴聲。“你就不能換一個鈴聲？”

“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世界沒有這麼簡單。”說完便接通了手機，“畜長是不是又聞著香了……對呀，我們在吃葷豆花……誰讓你忙，不能出任務呀……好，你忙吧，放電腦裡就行了，我們回去看……想吃你請客就行了，掛了。”

肖洋收好手機，“吃完我們就回去吧，畜長找到了三段醫院的監控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