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4)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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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4)

西西夫夫的快樂生活(4)

“歡迎來到我們的雅典娜號。”西弗勒斯推著嬰兒車率先站了上去, 在樓梯頂端伸出了一隻手。

西瑞爾看著在暗紫色夜空下的伴侶和他手指上和自己很像又不太相同的戒指,恍惚想起上一次西弗勒斯說“歡迎”還是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小屋, 那時他們剛領了結婚證;再向前回憶是普林斯莊園…...似乎最早的記憶可以追尋到西瑞爾剛入校, 在開學時斯萊特林學院的講話————25歲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在背誦了斯萊特林守則後,轉過身來高深莫測的說了第一句“歡迎”。

西瑞爾也不知道自己蹬上甲板的寥寥七八節臺階為什麼能想這麼多, 幾個以為埋在記憶洪流裡的畫面就像是被西弗勒斯的口中隨意的一個詞瞬間喚醒。

也許真的是意義深重吧,無論是入學相識、被接納、在一起、還是現在的快樂生活。西弗勒斯的每一個“歡迎”的的確確打開了西瑞爾人生的新篇章。

雅典娜內部看著比外面要大很多,但僅限於大, 卻不適合很多人在這裡娛樂度假, 因為能居住的房間只有兩間,空間被極不公平地分給了主臥和共享娛樂的場所。很明顯,買它的人只是想要建立個獨屬於兩人的愛巢。

丹尼爾已經幻影移形離開了, 將雅典娜和整片地中海留給了這對年輕的夫夫和他們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西弗勒斯將嬰兒車連著兩隻小狐狸一起交給了家養小精靈多吉, 單手插口袋和西瑞爾牽手巡視領地, “一層連線著外面的甲板, 這裡是一個餐廳, 有個開放式的小廚房, 走出去可以看海和在小遊泳池戲水……”

西瑞爾一臉訝異,以為自己聽錯了:“游泳池???”

“空間擴充套件, 用的海水,經過了過濾,不深, 很安全……不過也不大……”西弗勒斯蹙眉猶豫地回答。

西瑞爾一臉冷靜:“多大?”

“按照麻瓜的尺寸……專業的一半。”

果然……

“二樓呢?”西瑞爾轉移換題, 抬臉仰望。

“臥室, 連著小陽臺。將來愛格和諾亞能滿地跑時也許會更喜歡那裡,我讓丹尼爾鋪了軟地毯,這裡的傢俱都是鑲嵌住的,沒有多餘的擺設。”

“哇哦~”意味著小狐狸們即便魔力膨脹召喚,也不會傷到自己,很好。

西弗勒斯和西瑞爾一起抬頭,向上看,“三樓………”

“我知道了,三樓是咱們睡覺的地方。剛才丹尼爾說可以看星星。”西瑞爾學會了機智地搶答。

“是這樣的。”西弗勒斯溫和地回答。

“你知道嗎?親愛的。你剛才看起來像是一年前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小屋的模樣,那時......你也是這樣介紹,一樓客廳餐廳,二樓兒童房客房,三樓臥室......”西瑞爾皺著鼻子,學得有模有樣。

西弗勒斯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微不可聞地輕笑一聲說:“不,可不一樣。我可不會說,如果你覺得不滿意,可以改。雅典娜佈滿了各種複雜的魔法陣,我不想在假期當修理工,而我猜測,丹尼爾也不希望你拆他做出來的愛船。”

有了家養小精靈的夜晚,西瑞爾和西弗勒斯終於感受到了一種“小別勝新婚”的熱切。雅典娜自動起航,將遊艇停在了一片沒有人的靜海域,四周除了海浪和風靜悄悄一片,沒有任何人和事情能夠打擾他們。

在三樓的一整間臥室裡,衣服被隨意扔在了四處,地毯上的是襯衫,沙發上的是長褲,鞋在上樓前就脫掉了,襪子扔在了臥室門口,同時西瑞爾的灰色T恤也在那裡堆成了一坨抹布。

瘋狂地做11愛,從沙發到玻璃落地門前又到**,中間倆人在浴室已經開始了一場預熱,但這感覺遠遠不夠,他們瘋狂地渴求彼此,想把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一段暫歇,倆人隨意地扯了一條被單裹在了腰上,擁抱著側躺在床的一側,西弗勒斯蒼白的臉側有薄薄的一絲紅暈,西瑞爾枕在男巫的手臂上,從臉到脖子都是紅透的。誰都沒有說話,室內只有倆人喘息的聲音和透過天窗傳來的溫柔的海浪聲。直至此刻,西弗勒斯依然在西瑞爾的身體裡,他喜歡這樣,用另類的方式標榜著自己的存在感和西瑞爾的歸屬權。

西瑞爾灰綠色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落地門外深藍趨於墨色的海面,夜色深沉,再遠處是一望無際又分不清海天界限的黑,隱隱也許有燈光,又或許是星星。

“西弗勒斯。”

“嗯?”男巫調整了一下動作,將一條腿強勢地壓在了西瑞爾的腿上,側臉輕吻了一下懷裡伴侶的後頸,因為姿勢的變化成功地讓懷裡的人輕輕的抽了一口氣。

自從有了小狐狸以後西弗勒斯似乎格外偏愛這樣側抱的姿勢,一開始是為了西瑞爾圓滾滾的肚子著想,之後男巫驚喜地發現這樣的姿勢讓彼此感覺更加安全。一種完全掌握的,箍在懷裡的穩定和一種被深深環抱的溫柔。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你晚餐時間吃的牡蠣…….”西瑞爾用氣音說罷,自己嗤嗤地笑了起來。

西弗勒斯整整用了五秒才完全明白了西瑞爾的言外之意,慢吞吞地收緊了手臂,輕斥了一句“淘氣”。

“西弗勒斯…….雅典娜以後就是我們的了嗎?”西瑞爾像是想起什麼歪歪頭,用頭髮蹭了蹭男巫蒼白卻強壯的手臂,軟乎乎地問。

“嗯。平時停在這裡,我租了一個港口的位置。如果要去別處,可以開它。”

“丹尼爾幫忙打理?他是你朋友?”

“我曾經給他的夫人做過一劑魔藥,所以……他是法國杜麥爾船舶的老闆,唔……他夫人姓杜麥爾是法國人,他是英國人,家裡也是製作船的。只不過他們家制作的是大郵輪,主要歸他大姐負責。”

“入贅???”西瑞爾兩眼閃爍著不合時宜的八卦。

“也不算是,他們家的郵輪生意一直都是女性掌權,從麻瓜一戰以前就開始了,那個時候他們曾為英格蘭麻瓜國王查理二世做過戰船,那時的勢力和財力非常強大……現在也不弱小。”

“厲害。日不落帝國的皇家海軍,17世紀的事了吧!”西瑞爾轉動著眼球賣弄著自己的麻瓜歷史知識。

“嗯,丹尼爾和杜麥爾女士的婚姻也是他們家族喜聞樂見的。法國……杜麥爾一直專注於這種娛樂性質的船舶。”

“所以你找他買了雅典娜。什麼時候的事?最近?收到通兌券以後?”

“在你嘰嘰喳喳想要和麻瓜一起去海里下餃子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嘶————我的腰!梅林,該不會是布萊頓海濱的時候你就開始謀劃了吧!”

“坐船又不是做感冒魔藥,一個小時就可以做好......別亂動,如果你想立刻再來一次。”

“可以啊.......但我以為我們應該換一個地方。”

“比如……”

“…...你知道嗎,西弗勒斯。我剛才一直再看落地門的外面……那是什麼?”

“......如果你要求......我想我們可以開啟門去看—看。”

西弗勒斯話音剛落就一發力直接舉起了懷裡的人,原地將他轉了一個方向,面對面接了個吻。

“抱緊。”男巫低聲說。下一秒他就站了起來,西瑞爾像一隻無尾熊四肢並用地環在了他的身上,倆人就著託抱的姿勢直接打開了落地門。

海風迎面吹來,不疾不徐正好是可以接受的風力,蓋在身上的被單被隨意地甩在了屋裡又被西弗勒斯一把抓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幕天席地,有點太瘋狂了……”西瑞爾在接吻間歇閉目輕嘆。

“理智和你從未同時在我的大腦裡共存過。”西弗勒斯將自己埋在西瑞爾頸側,低沉地說。

………

一艘遊艇,有吃的,有喝的,有家養小精靈和兩隻被照顧的很好的小崽崽,那麼一對新婚大半年的夫夫可以待多久?

答案是:不知道。

西瑞爾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與世隔絕了。

每天睜眼看到的人是彼此,然後在天窗照射下來的陽光中肆意接吻,他們誰都不確定現在具體是幾點幾分,不過也沒有人在意。一切都隨性起來,即使是清醒了倆人也會在**撕磨很久。

此刻,西瑞爾裹著一張被單和西弗勒斯緊挨在一起,倆人隨意地靠著欄杆,斜坐在落地窗外的三層甲板上分享一盤三明治,手邊是西弗勒斯從下面端來的果汁。西瑞爾已經完全適應了不著寸縷的生活————用了僅僅一晚上的時間。

“愛格和諾亞還好嗎?”勉強有一點做爸爸的自覺地西瑞爾關切地問。

西弗勒斯穿著一件白T恤和五分棉布短褲,一條腿半收著,另一條舒展地壓在了西瑞爾的腳踝上,面板依舊如大理石一般蒼白,半長的頭髮披散。他放下手邊的果汁,點點頭,說:“多吉很會照顧小嬰兒,我剛看了,他們剛喝完奶粉在午睡。”

“沒有聽到他們的哭鬧真是有些不習慣。”西瑞爾自嘲地搖搖頭。

“會習慣的,多吉說我們只是不理解小嬰兒的訴求,他們多數時候並不是自無緣無故地發脾氣。”西弗勒斯伸展手臂,將西瑞爾連人帶被單一起攬進了懷裡。

“我們現在在哪兒?”西瑞爾閉著眼睛享受著大好天氣的陽光和海風。

“地中海北側,具體也許需要詢問雅典娜。”

“不用了,現在這樣真好。”

下午兩人下樓陪精力過剩的雙胞胎兄弟晒了一會兒太陽,雅典娜在一層的大甲板上變出一個軟軟的帶著一圈圍欄的氣墊床,西弗勒斯在太陽傘下看書,氣墊床裡三隻狐狸在追著彼此的尾巴玩鬧。大概是因為昨晚運動量稍稍有些大,大狐狸不一會兒就被兩隻小傢伙追得繳械投降了,它伸展著四肢,前肢下壓尾部上翹地伸了一個貓科動物的懶腰,然後懶洋洋地趴在中間,左右交替地甩著大尾巴尖逗兩隻小絨絨。

“主人,晚餐的選單請您過目。”多吉適時地出現,畢恭畢敬地遞過來一張紙。不諳世事的小精靈已經在兩大前輩(餅乾和豆豆)的培訓下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小管家。

“可以,開一瓶香檳。”西弗勒斯淡淡地點頭。

………

“輕點……疼疼,下面一點……”西瑞爾懶洋洋地趴在**,正在享受著“教授牌馬殺雞”。

“這裡?還是這兒?我力氣小一點。”西弗勒斯認真地控制著手裡的力度,仔細觀察西瑞爾的反應,手邊是自己從魔藥箱裡拿出的舒緩肌肉的外用藥油。

“腰……不行,今晚得泡澡,我要熱一點……”

“好。”

“一起,把剩下半瓶香檳端上來。”西瑞爾反手拍了拍男巫的手臂,一反之前哼哼唧唧的模樣。

“行。”

“還要個冰桶。”

“好。”

山中無日月,一望無垠的地中海海面上也是如此。

當一家人在巴黎團聚,受到了羅蘭的本家、聖皮埃爾家族的盛情款待後,西瑞爾覺得自己散漫的身心還丟在了日夜顛倒,漫天藍白的雅典娜上面。

“西弗勒斯,我覺得以後我們應該每年都在雅典娜上呆半個月,遊遍歐洲的每個海峽。”在回程的列車,西瑞爾把兩條腿搭在西弗勒斯的膝蓋上,滿眼放光地建議。

“為什麼是歐洲?”西弗勒斯手裡翻是這段時間沒有看的預言家日報。

“雅典娜作為一隻中型遊艇難道還能橫穿太平洋……等等,別告訴我……”

西弗勒斯放下手裡的報紙,騰出一隻手像是安撫自己的兩隻小絨絨那樣輕柔地撓了撓西瑞爾的下巴,一臉平淡:“雅典娜是魔法遊艇,只要資源充足,它完全有能力帶你們去看企鵝。”

………

無論西瑞爾如何感嘆時光飛逝,日月如梭,白駒過隙,不過而已…...霍格沃茲的開學典禮…….就這樣,還有一週,就到了。

教師會議準時提前一週召開,西瑞爾和西弗勒斯作為魔藥助教和魔藥教授在規定之間相伴出席。

“今年的新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蓋文·格林,如大家所見…..試用期一年,考慮到我們連續幾年這門課程教授的更換速度和教授本身的專業能力,在此期間我將不定時地對這項課程進行考察。若合格,不出意外,任期到…...將來可以和我一起退休…...”

不知道格林德沃透過何種方法在短短的三個月就搞定了我們的老校長,西瑞爾喜聞樂見地在辦公室看到了看起來氣色都不錯的同事————尤其是面前這對疑似要談“辦公室夕陽戀”的大齡男男。

“你看掛墜,阿不思和那個人脖子上掛的。簡直比咱倆的戒指還要高調。”西瑞爾小聲和西弗勒斯嘟噥。

的確,不怪西瑞爾在開會期間和自家伴侶講小話,分坐在兩個沙發上的人脖子上分別掛了一個上下出頭中間圓鼓,疑似銀色實則在光下顯得異常華麗的吊墜。

“那吊墜的形狀怎麼那麼眼熟,我感覺我在什麼書上見過……”西瑞爾繼續仗著老校長的寵愛肆無忌憚地小聲叨叨。(反正麥格教授正在宣讀魔法部的什麼檔案,聽起來冗長無趣而且還有大半本。)

西弗勒斯終於被自家“小先生”帶壞,稍稍偏了偏身體,蹙眉低聲說:“看著像……血誓,不過有兩個……”

“對啊,就是血誓,你看掛墜中間容器的內容物!”西瑞爾一臉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神清氣爽的模樣,差點在麥格教授宣讀修繕經費不充足時不合時宜地為自己博學的伴侶鼓了鼓掌。

“咳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什麼,感覺面上有點掛不住的老校長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兩個瓶子不太可能是血誓,不過思路也許沒問題,可能是其他這類的魔咒。”西弗勒斯在校長的輕咳下“頂風作案”,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很像一種古老的…...源自德國的伴侶、婚姻契約……”突然,神出鬼沒的幽靈魔法史賓斯教授在倆人身後涼颼颼地說。

“……”差點嚇得原地飛起的西瑞爾哆嗦了一下。

“…….”說小話被同事抓包的斯萊特林院長僵硬了脖子。

“我同意賓斯的觀點,的確像是婚契,以前中世紀大家族結婚後都會交換點什麼東西,比如血液或者雙方的頭髮,或者肉什麼的…..相傳一些古老的日耳曼純血貴族還會將自己的心頭血取出…...透過特殊的魔法融合在一起再分割,一人一個佩戴在身上,宣誓彼此的所有權……”坐在左側的費立維教授尖著小嗓子目不斜視地補充。

“……”西瑞爾和西弗勒斯突然覺得日常“浸**”在知識的海洋中的費立維教授兼拉文克勞院長也許更適合去研究歷史民俗而非魔咒。

“真甜蜜,交換彼此的心頭血。這可比現在的結婚證隨便一個誓言可靠正式多了。”坐在右前方的斯普勞特教授端起茶杯,掩在嘴邊興奮地壓低聲音說。

“……”

大概是因為伏地魔被消滅後所有人都很放鬆吧…...

“所以多年前的八卦都是真的。唉,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一物降一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右後方吃小餅乾的龐弗雷女士嘬了下牙花。

“……”誰能告訴他們是不是全學校都知道蓋文是格林德沃了……西瑞爾和西弗勒斯交換了無奈而震驚的目光。

“咳咳————”鄧布利多再次清嗓子,欲蓋彌彰地拽了拽自己的鬍子,企圖遮擋住一點胸口惹眼的掛墜。

昨晚不該接受這個老傢伙的賣慘,一時心軟戴上它的……鄧布利多悲哀地想。

這個可怕的東西只要一貼近面板就能感知身旁老不修的各種情緒,自己的情緒也會不自覺地洩露出來,簡直沒有隱私!!!所以只好戴在外面,可是這樣貌似又更加讓蓋勒特滿意,瞧————全校都開始猜測自己和他的關係了。

唉,不過......誰能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慘兮兮地留著當年倆人血誓時的掛墜,在掛墜被毀了之後小心翼翼地“貼身”藏著。即便知道這個東西被毀壞後會對攜帶者造成反噬……【注】

鄧布利多知道,在蓋爾小心地從胸口取出鮮血淋漓的破碎掛墜時,他就徹底再也逃不開,也放不下了。

————“……我以為它早就碎成湮粉了,為…...為什麼放在那裡?”鄧布利多幾乎維持不住自己鎮定的表情。

————“…...如果我不保護著它,它就徹底消失了。你知道的,阿爾。放在哪裡都不安全,只有放在胸口裡面。”格林德沃兩隻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面前的男巫——巫師界最偉大的白巫師。又使用著他獨特的說話魅力,輕輕地、慢慢地開口道:“我不想它消失,即便會傷害到我…...你也不願意它消失,對嗎?”

————“所以怎樣?又一個血誓?永不互相傷害?”鄧布利多的嘴角扯動了嘴邊的鬍鬚。

————“不,終身伴侶誓約。”

格林德沃銀色的頭髮一如他的異瞳肆意張揚,這讓鄧布利多想到了1927年巴黎拉雪茲神父公墓地那場滔天厲火(即使他當時不在那裡,也沒有直面那個傳言要毀掉一座城市的邪惡火焰),無論怎樣,這整整遲到了67年的火焰終於還是將他的整個人和心徹底焚燒了。

思緒迴歸,米勒娃終於讀完了那一沓檔案,鄧布利多調整好表情,雙手交叉放鬆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大家對此有什麼問題嗎?”

“有的,校長。”西瑞爾先聲奪人,舉起了爪爪。

“請講,西瑞爾。”老校長態度一如既往地溫和。

“修繕經費不足是什麼情況?”西瑞爾一臉天真地問。

“大戰過後,英國魔法界需要重建維修的地方過多,魔法部財政司表示財務緊張,所以……仍然是校董來出大多數修繕費用。事實上,這件事已經在假期解決了,以麥克萊恩和馬爾福為代表的慷慨校董早就主動填補了所有的經費空缺,並且成立了新的基金,歸屬於霍格沃茲的穹頂下。”

西瑞爾乖巧點頭:“哦,那就沒問題了。”

————看樣子阿不思應該不會計較剛才的小插曲,白狐小夥子喜滋滋地想。

教師大會圓滿結束,順便領了兩份新生指引任務的西瑞爾和西弗勒斯最後還是被鄧布利多校長留了下來。

“蓋文教授”理所應當地霸佔了校長室辦公桌旁的另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在那裡,並不打算跟隨其他教授離開。鄧布利多習以為常,又給西瑞爾和西弗勒斯點了奶茶。

“為了表達對貢獻巨大的幾位校董的感謝……霍格沃茲將為在校的相關家庭成員……並不侷限於這幾個人,將提供更多的便利,比如霍格沃茲特快包廂的升級,住宿條件的升級等……”鄧布利多說完後向西瑞爾眨了眨眼睛。

西瑞爾眼前一亮,果然,老校長繼續神在在地補充:“並且特批麥克萊恩助教在任職期間可攜帶家屬,當然前提是請務必不要影響到在校師生。你覺得呢?西瑞爾?當然以你們的意願為主。”

西瑞爾強忍住站起來撲到鄧布利多懷裡再把他舉起來歡呼的心情,開心得只想再撒點錢怎麼辦?!白狐小夥子正襟危坐,表情正直,“咳咳,其實我剛和西弗勒斯轉了一圈,作為魔藥課的教師,有必要在力所能及的時候提高學生的教學環境…...所以也是為了表達對母校的熱愛,我們決定額外再次提供一筆基金用來升級魔藥課程的公共裝置。”

鄧布利多配合地拍拍手:“霍格沃茲會銘記你們的付出。”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裡就是我的家,能帶著小絨絨來簡直再幸福不過了。感謝您的體貼。”

格林德沃熟練地給鄧布利多的奶茶放了三塊糖,用茶匙攪拌後遞到了老校長手裡,鄧布利多端起,喝了一大口,“不客氣,我的孩子。小愛格和小諾亞最近還好嗎?他們喜歡我們送的鍊金鴨子嗎?”

“他們每天都變成小狐狸追著它滿屋子跑,現在已經可以很穩的四爪走路了,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解放了我的四爪。讓我終於有時間可以處理聖芒戈的研究課題。”

“所以已經和聖芒戈敲定好日程表了?”

“對,一週去三天聖芒戈,和以前差不多。讚美梅林,這樣也不會很累。”

鄧布利多點點頭,轉向一如既往話不多的魔藥教授,“西弗勒斯,你們的壁爐已經完全恢復了,以後你們可以透過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的壁爐自由出行。”

西弗勒斯點頭示意。

“那祝我們新學期順利。”

“祝順利。”

【注】這是我根據神2的名場面臆想加猜測的內容。

看完了神2!!!噫噫嗚嗚嗚嗚GGAD!!!

看到那些魔法,霍格沃茲,整個人都淚目了。霍格沃茲永遠不畢業!本來想明天寫,但是忍不住,**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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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滿腦子都是格林德沃抓著克雷登斯對他說:“兒子!你麻麻讓小助手偷走了‘結婚證’要和粑粑我離婚了!你必須帶著祖傳的火鳥去阻止他!!”(這純屬我的腦洞,沒有任何根據!)

下一個番外我要安排GGAD(美少年戀,破鏡重圓,夕陽秀恩愛!)拍床(劃掉)拍鍵盤,來吧!!!

當然,對不起還有段時間才能下一個番外,容我把現在這塊糖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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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見!!!麼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