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生日(下)

生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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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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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看著面前的生日蛋糕, 以及上面插著的銀色的蠟燭,瞪著眼睛不想說話。

將近30歲的男人第一次過生日還過了一箇中西合璧的全套, 這感覺很不真實。

最終, 斯內普沒有拒絕蛋糕,沒有拒絕中英混合的生日歌, 也沒有拒絕面前的一堆禮物盒子。

生日慶祝得恰到好處,沒有花裡胡哨的裝飾品、魔法拉花,也沒有譁眾取眾的歌曲。

晚飯後大家聚在客廳, 場景似乎回到了聖誕夜當天。不同的是小巨怪沒有坐在自己那側的沙發扶手上, 他也沒有給自己送生日禮物,他說一會準備好了給他。

而斯內普被老麥克萊恩先生拉著玩高布石。

“不要急著拒絕,孩子。你一定會下。”愛德華摸著自己的八字鬍和藹地說。

“我很多年沒有玩過了。”斯內普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盯著面前的石子棋說。

“你媽媽……抱歉今天提起她, 希望你不要介意。艾琳她人很好, 雖然不怎麼喜歡說話, 似乎也不太擅長和人交流, 但是我幾次見過她偷偷給低年級的麻種混血兒送魔藥。你和她一樣, 魔藥出色,甚至青出於藍…...那陣兒, 不怎麼太平,人們野心勃勃,有人充滿**力地出站出來了。沒人能鎮得住那些無法無天的人, 人心很浮躁。阿不思剛接替校長職位, 焦頭爛額的, 很多事情不擺在明面上,誰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的那樣的日子…...麻種混血巫師的處境格外艱難,但艾琳很勇敢,我猜……她是不討厭麻瓜的。

哦!瞧我跟你說這麼多,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母親是斯萊特林高布石隊隊長,她玩這個玩得超級贊。”

愛德華笑呵呵地招呼。

這時,伊文尖笑著騎著一隻白色周身散發聖光的獸衝過客廳直奔院子,林玖頭疼地追了出去跟著喊:

“伊文!快下來!說了多少遍了,不可以騎在伍叔叔的脖子上!!”

本尼追著自家老婆的身影也跟了出去,但看起來不怎麼擔心。

“親愛的,伍卅喜歡孩子就讓他陪孩子玩唄,等以後他有孩子了一定是個好爸爸!”

林玖在自己老公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然後變成一條尾巴蓬鬆的大白狐,幾步追了出去。

……

這邊西瑞爾其實並沒有回房間,而是讓餅乾打開了麥克萊恩莊園的天文臺。

那是整個莊園最高的地方,整體呈半球形。相傳是曾曾祖父給曾祖父建的。因為曾祖父在少年時期痴迷天文,堅定地認為天上肯定存在著一些其他星球,上面有不為人知的魔法生物。

天文臺很開闊,中間的巨大天文望遠鏡被送去例行保養了,這導致這裡現在這裡空空如也,就是一個透明玻璃蓋住的巨大平臺。

用來做法陣簡直完美。

餅乾手裡抱著一個厚斗篷,是西瑞爾少爺上來時脫掉的。

西瑞爾拿著牛皮本開始在石制地面上畫法陣。

抬頭就能看到頭頂圓圓的月亮,平安已經迫不及待的攤平在一個角落“充電”了,一動不動看起來不想被打擾。

餅乾說一會兒如果需要,頭頂的半球形玻璃罩可以從一邊收起來。

這樣就是完全露天。西瑞爾腦補了一下收起來的敞篷車車頂,覺得沒什麼毛病。

第一層魔法陣畫完了,西瑞爾又拿出魔法能量晶石,這次選的是能量最足的一批,固定在各個點上。

然後是洗髓符咒,一步一步,有條不紊。

最後就差平安、阿爾卑斯雪蓮、自己的血和當事人斯內普院長。

輕輕地拿起餅乾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手,西瑞爾站起身給法陣周圍施了一個保護咒,然後走下樓去。

“院長在做什麼?”西瑞爾隨口問道。

“和老爺玩高布石。”餅乾一板一眼地回答。

“……奶奶不是說以後家裡不能玩這個嗎?噴的到處都臭兮兮的。”

“少爺把高布石的棋子改了,現在不噴臭氣,變成噴字。”

“…...噴字?”

“對。”

當西瑞爾好奇地走進客廳,就看到整個沙發就只剩下兩個人——自家爺爺和自家院長。

倆人周圍的空氣裡環繞著一圈諸如:

“狗屎!”

“菜鳥!”

“垃圾!”

“腮囊草!”

“巨怪附體!”

“臭!”

“嘔嘔嘔!”

......的字眼。

“……”

難以想象倆人能在一群這樣的字眼裡安然不動的坐到現在。

愛德華最先看見樓梯邊上的西瑞爾,然後看了眼自己的懷錶。

“啊,已經10點半了!今晚真的好愉快!謝謝你陪我下高布石!”

下一秒一個:“臭狗屎!”出現在了半空中。

“……”

“我爸媽呢?”西瑞爾適時、貼心地打破了尷尬地沉默。

“哦哦,上樓了,伊文玩瘋了,說是在哄他睡覺。”

“外公外婆?”

“都去休息了,你奶奶也是。我也要去休息了,今天謝謝你陪我下棋,很開心!”

愛德華施施然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然後直接上了樓,腳步飛快。

斯內普將高布石收好,放進了之前愛德華專門收棋的小櫃子裡,然後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一揮手,空氣中的各種”字“都消散不見了。

“院長,您現在有時間嗎?”

“做什麼?”斯內普端起手裡的茶杯喝了一口。

“帶您看樣東西!”

斯內普將茶杯放下,挑了挑眉,然後跟在了西瑞爾身後,他一直知道小巨怪在搗鼓著他的生日禮物,沒有拆穿是因為他也有些好奇。

……

面前的一切都超出黑髮黑眸的魔藥教授的預料。

他想象中也許小巨怪又找到一本魔藥書、或者一個神奇的小動物甚至可能種了一片珍貴的魔法植物。

但無論如何,絕對不會是一個法陣。

鬆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斯內普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語氣不要那麼尖銳:

“你在做什麼?”

“我設計了一個法陣……”

“法陣?!你一個人!”斯內普還是沒忍住提高了嗓門。

早就預料到這樣的西瑞爾努力穩定住了自己的語氣,回答:

”不危險的……”

“只要是法陣就是危險的!”

斯內普篤定地回答,黑曜石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灰綠色的狗狗眼。

“我真的......我請教了很多人,沒有怎麼實驗……而且是有書籍理論支撐的。”

斯內普的胸膛起起伏伏,十幾秒後,男巫捏了捏鼻樑,問道:

“這是做什麼的?”

“去除標記。”西瑞爾直視著斯內普院長,一字一頓清晰地回答。

“……去除……什麼?”斯內普的聲音低了下來。

“那個標記……”

黑髮男巫豁然轉過身,一把捏住西瑞爾的肩膀,力氣太大而將他推在了牆上。大概情緒過於激動,西瑞爾感覺被捏的生疼。

“你知不知道你在研究什麼?”男巫低聲問。

西瑞爾望著突然靠近的院長,鎮定地回答:“我知道。”

斯內普再次使勁兒,但是聲音卻更小了,接近耳語,男巫湊近男孩的耳邊,繼續逼問,聲音像是嘶嘶地毒蛇:

“你知道這是誰的標記嗎?”

“我知道。”西瑞爾努力忽略了耳朵的不適。

“呵!你當然知道。你看過我的記憶。”

斯內普的語氣淡淡的,但是男孩本能地感覺到對方的極度難過和慘淡的心情。

“能…...給我看看嗎?”

一雙纖長的手輕輕的蓋在了斯內普的左臂上,手下的肌肉**地一抽,但是沒有躲開。

看到對方的沉默,西瑞爾鼓起勇氣輕輕地解開了院長左側的袖釦。黑曜石的袖釦被塞進了男孩褲子口袋裡,潔白的袖口被挽起,一圈一圈,一直挽到了胳膊肘的位置。

在石板的地面,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蹲坐了下來。

他們一同盯著那個從不見光的蒼白手臂,上面的標記很淡,就像是埋在很深的位置,顏色發灰,圖案依舊猙獰。

手指輕輕地順著紋路一寸一寸地摩挲過去,蓋在了那個吐著蛇的嘴上。西瑞爾抽了抽鼻子,啞聲問:

“疼嗎?”

斯內普微微地瑟縮了一下,小聲回答:“剛標記上去時,很疼。疼了很多天。”

西瑞爾矮下身,將冰涼的臉蛋貼在了標記上面,一側的耳朵枕在院長的手臂上,似乎這樣就能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

“拿魔杖……劃破這裡的時候……疼嗎?”

斯內普低頭沉默地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男孩。

西瑞爾閉上了灰綠色的眼睛,就像是真的在聽什麼聲音,認真而虔誠。

斯內普最終啞著嗓子乾澀地回答:“那時我感覺不到疼。”

“哦,那一會兒......可能有點疼。但是我覺得您能忍住。答應我……讓我試試…...好嗎?”

男孩閉著眼睛轉了轉頭,將臉整個埋在了斯內普的手臂上。

斯內普感受到了對方冰涼的鼻尖,溫熱的嘴角和溼潤的眼睫毛。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沉默良久。

斯內普閉了閉眼睛,喉結順著脖子上下滑動著。

“…...你試吧。”

一句話消散在空中,手臂和心頭上千斤的重量都跟著一起消失了。

當斯內普站在法陣中間,脫去了襯衫,西瑞爾眼眶紅著,將平安帶到了指定的位置。

而那株阿爾卑斯雪蓮也整株都被輕柔的放在了和平安相對的位置。

輕輕按了一下牆壁,透明玻璃穹頂緩緩開啟,冬季凜冽的寒風灌了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滿月的月光。

一個完整的、重新改良過後的魔法陣徹底被啟動了。

法陣就像是上次平安進階時那樣是自己啟動起來的,地上的圖案和紋路慢慢變得立體,每一個符號都放射出金紅色的光芒,緩緩升起。

西瑞爾似乎聽見了吟唱,聲音很小,就是從法陣中傳來的。

斯內普站在正中央閉住了眼睛,雙手垂在兩邊,一動不動。

吟唱的聲音由遠至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一點福靈劑,西瑞爾強突然強烈地感覺到,自己可以奉獻鮮血了。

男孩從後腰皮帶上取下了一早準備好的祕銀小刀,毫不猶豫地割破了左手手腕。

有個聲音似乎在告訴他:

就現在!

割左手!

流很多很多血、將血抹在標記上!

斯內普感覺到左臂一陣溼熱,似乎被塗抹了什麼東西,緊接著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男巫瞬間有些慌亂,奈何他睜不開眼睛,身體就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

一雙冰涼的手捉住了自己的手臂,斯內普在一片不知名的吟唱聲中,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別動。”

聲音清涼,安定人心。

斯內普漸漸冷靜了下來。

慢慢地他感覺到一種灼熱,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炙烤般地灼熱。他分不清是他的肉體感到灼熱還是靈魂感到灼熱。

越來越熱,身體裡像是有個即將噴發的火山。

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這時,左臂上傳來一陣清涼,正是剛才被塗抹**的地方。

渾身的灼熱就像是找到了出口,爭先搶後地向左臂湧去。一陣尖銳的疼從左臂位置傳來。

斯內普咬緊牙關,沒有慘撥出聲。

那是一種比黑魔王召喚或者懲罰更為徹骨的疼痛,挫骨剜肉也不過如此了,像是把什麼東西從手臂位置連根拔除,連帶著皮肉和經脈。

斯內普想捂住手臂,奈何自己渾身一動都不能動,只能生扛著。

西瑞爾站在法陣外,手腕被簡單處理了一下,止住了血,此刻他正在觀察法陣中一臉痛苦的男巫。

冬天,露天,上半身不著1寸1縷的院長身上出了一層冷汗,面頰因為大力咬合而有些抽1搐。

慢慢地,塗滿鮮血的地方開始發光,西瑞爾眼睜睜地看著血液被吸收,然後左臂上的標記越來越明顯清晰。

最後那個猙獰的標記發著黑紅色的光芒,隱約有“破臂而出”的趨勢。

吟唱的聲音從悠遠變得近在耳邊,本來舒緩輕盈的調子也變得急促,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圍著你踩著節奏唸誦什麼東西,心跳也跟著節拍亂了起來。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密密麻麻的鼓點。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

“嘰嘰啾啾啾啾——!!!”一直不做聲也沒有什麼反應的平安突然跳了起來,呲著毛,身體無限膨脹。

金紅色的光芒中閃現一條藍色的光影,就像是一個藍色的光環,倏而出現在了斯內普頭頂,罩住了整個法陣和法陣裡的人。

下一秒,一直沒有反應的阿爾卑斯雪蓮炸開,迸發出白色耀眼的光芒,被裹在整個藍色的光罩裡。

“啊——!”法陣裡的斯內普院長終於嘶吼出來。

一陣黑霧從藍色的光罩裡竄了出來,一陣藍光閃過,將它裹住,繼而消失不見。

吟唱戛然而止。

光線全部熄滅。

西瑞爾立刻撲進了跪坐在破損法陣中央、院長的懷裡。

斯內普渾身顫抖,一身冷汗,右手死死地捏住了左臂。

平安落在了西瑞爾腿邊,將大腦袋擱在了男孩的大腿上。

長長的尾巴尖上一排藍綠色的倒三角中,除了一個紅色的三角,還多了一個黑色的。

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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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

寫完標記完全沒有力氣表揚了,等我挨個抱住你們回覆吧!

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