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8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下)

第168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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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下)

鳶飛戾天者,望峰息心;經綸世務者,窺谷忘反……

站在鳴山的山頂,晨風拂面,微寒澄心,司以安遠眺著遠處雲海之中凌空躍起的一輪紅日,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論結果如何,能看到這樣的風景已然不虛此行。

司以安豁達,她明白世間美景,無論在意或是不在意,而且不管是一個人,還是找到了同行伴侶,大自然的恩賜總是永恆不變的在那裡,地老天荒。

每一日都是全新的,她享受當下,不會為不屬於自己的困擾,裹足不前。

當然,如若有緣,有人能找到,能跟上,還樂意把手遞了出來,並且這個人還算是自己目前覺著喜歡的人,司以安也不會吝嗇彎下腰,去伸手拉一把。

山間清晨有霧,沿著幾乎沒有路的山壁攀行,元的黑髮之上也隱帶上霧氣霜華,仿若給他的額角鬢邊鍍了一層光膜,讓他清朗的眉眼越發顯得柔和親暱。

有人初見了了,但後來會越看越好看,是怎麼回事?司以安高束的馬尾輕甩出一個弧線,腳下讓開了能讓身邊容下一人的位置,也算換個角度,好好看看這個跟自己熟悉無比的陌生人。

她能確認,他的顏色,她喜歡,他的身體,她喜歡,他能來,她更喜歡。

司以安目不轉睛地看著元,元也同樣地在看著她。

剛剛站定在峭巖之上的元,一看著司以安活力充沛的笑臉和坦蕩磊落的雙眼,心中原本因被女人甩下的淡淡悵然,迅速消失,一無所蹤。

真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一句由衷的讚歎在元的心底掠過。

司以安悄然地在相擁而眠時把他弄暈了離開,尚在可理解的範圍,但是她沒有走遠,反而留在鳴山,攀起了山岩,卻十足十的出人意表。

好在在他醒來之後,憑著直覺判斷,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一路向鳴山的最高峰行來,元也在運動中漸漸地整理著他的思絮。

從三年前,在他的夢裡就反反覆覆地出現著一個女子,雖看不清真容也已盡顯國色芳華,而且他確定那是或將是他要愛一生的人。

按著與夢中人互動時得來的線索,他找到鬼市,尋到了水淨珠的下落,也在後續的尋寶路上遇上了司以安。

那時他也只當戰鬥力驚人的女人是個不錯的搭擋人選。直到因水淨珠而起的一夢千年。

那是他與她的前世,或者真是他倆一起詭異地穿越了異世又重新穿了回來?元也無法分辨清。

但是,元能確定,他不是那異世裡的深情男子,而司以安也不是那位絕代佳人。

是夢,非夢!卻都是真,赤luo無偽的真。

從迷夢之中迴歸現實,一時情感激盪,意亂情迷,心從所欲,是真。

迴歸理智之後,重做了都市裡一對成熟男女,彼此之間需要對兩人的一夜*緣,冷靜審視也是真。

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以著居高臨下的姿態將山林之色盡收眼底,也在表明著態度。

陽光下,並肩而立的兩人,望著彷彿無窮無盡的林海綠濤,幾乎同時地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做我男朋友!”

“嫁給我吧!”

撲哧一聲,司以安樂了。

在她遠遠地看見男人很有默契地沒有離開,而是向著山頂一路行來,她就決定給自己一個機會,不去計較他是誰,他愛的是不是那個在異世裡的她。

可顯然,看風景,她偷步早到了峰頂,而感情事,男人比較激進,一下子就直接上升到了求婚階段。

“嫁給我!”,再一聲,緊緊環住司以安腰身的手臂用了些力,略顯霸道,但不知怎的,卻讓她並不反感,反有著淡淡的歡喜。

“在世上要找到對的人,很難的,也許一生就一次。所以,遇上契合的,我不想放手……”,夢做過一次就夠了,夢中人難尋,需惜眼前,元明白只他稍放手,眼前的女人就會立時消失不見,從此不再出現在他面前。

一個朝不保夕的男朋友名頭,怎麼能讓人放心?戀到對的人,愛還只用談不用行動,簡直是勞命傷財。

如果權力如毒藥,眼前這個女人卻更毒,沾上了,他就食髓知味,更想獨佔此峰。

更何況,想佔她,就得先讓她佔有自己。雖則只認識三天,但有那共歷的幾十年夫妻生活打底,元明白得很,當然也惶恐得很。

司以安沉默著。她能感覺到放在她腰際的手穩牢之中暗帶著顫,而留連在她脖頸的溫熱氣息,險險就要氣暖成滴。

她微微地斂了瞳仁。

深秋暖陽漸升漸高,緩緩地將要移到山頂處兩個相偎的人影,山中風吹,迅速地捲走了一個淡淡的“好!”字。

山風動石,石頭上尺許的平面卻穩立著相擁而吻的兩人,任他東南西北風,巋然不動。

會當凌絕頂……

三天相識,一場歡好,就把自己嫁了?

行走在S市的大街上,司以安望著手上的婚戒,腦子一陣兒恍惚。

鳴山上應了求婚,接下來的行程,在兩人的戀姦情熱中變成了急行軍。

在W市的機場,相互交換看了下身份證,然後選擇到了最能更快註冊登記的京華,也是到了那會兒,兩人才正式地明白了對方的名字應該怎麼寫。

婚姻事,就得女人昏了,才能有個了結。明知已在法律上有了丈夫名份的元,是趁著自己**上頭出亂拳,可一向獨自奔在前方的司以安空然覺得被人拖著跑來跑去的滋味也不錯。

趴在元家中的黑色皮製大**,司以安叼著一支鉛筆,輕皺著眉,在一本日曆上圈圈點點。

求婚草率過關,但盛大的婚禮還是要的,她現在也巴不得早點昭告天下,這個男人是她的,誰都不許碰,不許搶。

頭疼!坐在一邊軟椅上看著一本資料的元,也在同時皺了眉。

閃婚是好,但新娘娶進了門,但為了日後的小日子好過,必須先把對方的親友資料背齊全。本以為自己給安的已經夠多,可是安打印出來的親友冊更是堪比了詞典。

一個飛撲,準備怠工歇會兒的男人,正正好地伏在了司以安的身上。

“把我壓扁了!”,嬌喝著,抓著元的肩隨勢一翻,司以安快速地上下易位。

“沒有!”,這個位置卻是恰到好處地正正好,天地倒懸,原本高聳入雲的山峰,呼嘯而來,恰落掌心。

“你作死!親友資料熟悉了沒?”,眼睛餘光瞟到散了落地的白色列印紙,被灼著胸,司以安貼在元的頸邊,霍霍磨牙。

“不行二的二姨,還是小蘿莉的姑姑,三個叔不同姓……你家的親友能再亂點嗎……”,男人的嚴詞討伐,被司以安壓在山下,很快地變成了急促的喘息。

所謂親友光背資料都要累死人了,真的面對就更慘了,何況現下時的兩人閃婚,還加了隱婚。

深度親密交流一番,共識立即達成,熟悉親友之前,彼此都不算熟的小夫妻倆決定先關起門來,足不出戶地熟悉一下對方。

“你覺得要多久才能對我熟悉?”,司以安的長腿勾在元的腰上,眼眸閃著危險的光。

這樣的答案,答多答少都危險。吻住了她開合質疑的脣,他只能,身體力行。

也不過,是不眠不休的三晝四夜……

又一次做了空中飛人的司以安,在飛機上不滿地打了個小呵欠,好在這一次,她的身邊自動會有溫暖的肉枕送上。

“許洛秋個死妮子!不是我們倆口子體力遜,是你兒子過滿月真不會挑日子!”,趴在元的懷裡,司以安閉著眼兒輕聲地罵上了破壞夫妻和樂的損友。

十月二十六,洛城,許棲梧的滿月宴。

奶包子再可愛,因為不會說話還愛睏,只佔了宴會全程百分之二十的吸睛率,再百分之二十分給了自家爸媽。

然後,最後的大部分**,都被個叫司以安的女人搶了去。

“安姐結婚了?!”

“司以安的男人……”

“安姐!”

名喚司以安的颱風過境,生生地把一場滿月酒攪成了明星見面會。

許洛秋抱著兒子,笑容訕訕,看著司以安的指頭直接戳上了許棲梧的小嫩臉。

“你兒子姓許?你也跟傾城學?”,司以安低頭看向立在自個兒腳邊的小蘿莉艾悠然,這年頭姐妹堆裡似乎一個二個的都在讓孩子隨母姓。

“不好嗎?”,艾曉橙飛挑著漂亮的鳳眼兒,她對自家的傳統很是自豪。“安姐,你也可以嗎?”

擠兌!而且,還含著赤luo裸的挑撥!

看著身邊幾個姐妹投向男人堆中元身上的目光,不懷好意,司以安壓制性的氣場全開,一聲冷哼!

“你們這種用小孩子姓氏強調自身的女人,才是正經的不自信!對於孩子來說,姓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連名帶姓叫起來必須好聽!”

睨視著身邊的女女都在自己的教育之下,或慚或愧或不敢的噤了聲,司以安得意地笑了,對著聞聲看過來的元拋了個媚眼兒。

一枚銅錢高高地拋起,在空中劃出一線璀璨的金色光華,再接著,被一隻高抬起的素手牢牢地攥進了拳裡。

“我兒子當然要叫元寶!元寶他**,捨我其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