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7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中)

第167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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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無限風光在險峰(中)

深秋黃昏的山風冷寂,再加上百年前佈下的大陣運轉,司以安置身鳴山之中,如同呆在了一個不停旋轉的集雨雲團的中心。

顯然,自己被那隻看著孱弱的書生鬼給騙了,這樣的陣式,那隻鬼要是能找著寶貝才真見了鬼。身困陣中兩日,已基本摸清些門道的司以安,已能確定。

不過那隻書生鬼討厭,自家的那位老姑婆司南燕更討厭,這依山伴水的大法陣明顯有著她的手筆。

估計是腦子都秀逗地拿來設局玩自家人,才會傻傻地會被鬼騙。

司以安撇了撇嘴,向著前方晦暗不明的方磚甬道漫撒了一把金錢,不一會兒,幾點金光集中在了前方的一塊磚上,她輕捷地向著光亮處跳了過去。

很快地,方磚上又擠上了一雙腳,司以安的身後照舊被護上了一層玉色的護屏。

還好被鬼坑了的,不止一人。這對司以安來說,是稍稍能圓點面子的好事,而且正好多出了個幫手,也為她探索前路,護住了來自四周的侵擾。

這個自稱名“元”的男人,算是個還不錯的搭擋了。司以安一馬當先地在前開路,眼睛的餘光輕輕地瞟了一直跟在身旁的男子一眼。

與他的施放的靈力護屏一樣,他是個有著玉色的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五六,著一身樸實無華玄衣,眉眼舒服,溫華氤氳。

不過信他無害就怪了。司以安想著第一次見到元時,兩人的交手試探,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決絕、狠辣騙不了。

好在,元是個識實務的,與司以安過招,討不到便宜,就直接提出了合則兩利,正正好跟司以安也想到借力一起從大陣中逃脫的想法,不謀而合。

同樣聰明的兩人一達成合作意向,話不必多說,直接根據動手稱出的對方斤兩進行了分工,卻是司心安在前,元在後。

不必費心解釋就直接進入狀態的,這讓司以安覺得很舒服,她見過太多男人在她的面前秀著小肌肉,一定要擠到堵槍眼的位置去。

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無論工作、戰鬥,以及生活,都是最質樸不過的道理。

即使從這裡離開,這個有些神祕的男人還是可以加個好友的,當然前提是最後大家的合作順利,還有交易愉快。

司以安想到的交易,就是那個書生鬼展示出的水淨珠,珠子她看著心喜,但畢竟只是外物,何況身後的那個元擺出的是勢在必得的架式。

“拿到珠子,走出去,然後我們再談條件。”,元說這話時,臉上洋溢的自信,讓他整個人看著很炫。可偏偏激起了司以安小小的惡趣味,本來無所謂直接就能給出的東西,她反倒真想好好地討價還價一番。

“如果是我拿到他要的水淨珠,他會用什麼條件來換?錢權咱是不缺的,辦事也自有一幫子楓人打底,我能要什麼?能要什麼……”,前後腳踏進了一個寬大的洞穴,灑出落地金錢確認了四周無險情,司以安盯著男人在眼前晃當的身影,有些走神。

身材不錯!司以安突然想吹聲口哨,他們身處之處,洞頂四壁皆有玉色瑩瑩,光華勾著元的一身黑色的外邊緣,襯得男人的蜂腰翹臀,格外誘人。

身邊的女人,身材火辣,眼神更辣,辣到撓心。只是自己從三年前起一直想要找到的那個夢中人應該不是她……元輕輕地半闔眼睫,眸光漸深。

“你要的珠子!”,繼續前探的司以安,停住了步子,一隻手指向前,笑意盈盈。

洞深之處溫泉池,圓環池心有石,石如床平,中置一盒,盒蓋開著,透著珠光瑩潔,正是當日在鬼書生那兒看到的模樣。

身如飛鳥,司以安已落足石上,扣珠在拳,抬起臉兒衝著後至的男人促狹一笑。比速度快,她贏!

元的臉上也有笑,莞爾。一路行來的女戰神,突露了小女兒姿態,讓他更篤定,她根本就無奪珠之心。

“等回去,條件你隨便開!”,元也不伸手討要,只先許諾,雖只兩日合作,已足以讓他確定司以安根本就不會提任何過分的要求,就當是迴歸俗世後有來有往的約定,交個朋友,也是非常好的事情。

手中攥著珠子的司以安卻沒應聲,保持著剛才拿物的跪姿,正仰著臉,凝目呆看著上方。

一身銀白軟甲的女子,雙眼沉墨,臉頰桃紅。手肘支地,姿形優雅,突出著峰巒疊翠,隱顯著幽谷深邃,純是誘人犯罪。

元的臉上輕帶微紅,視線飛快掠過,也跟著司以安的目光轉至溫泉池水的上方洞頂。一雙手玉華潤,不忘給兩人依舊加持了一個包圍著兩個身體的護屏。

坑親很好玩嗎?司南燕把提示語用蟻字密密麻麻地刻在足有五六米高的洞頂,行為惡劣,而字裡行間透著的意思更惡劣。

“她什麼意思?”,司以安咬牙,這會兒,要是司南燕站在她面前,她會直接砍,虧得司家長輩為南燕之死傷心不已。

“這個叫司南燕的因夢前生事,所以心心念念想穿回異世,這裡設的陣法,是能讓人魂穿的穿越陣?”。

水淨珠是啟動陣式的用物,那個鬼市上賣珠的鬼書生也是司南燕安排的。元的心不由得跳快了兩拍,難道他遍尋不得的夢中人,是在異世?

“珠子給我!”,一隻手向著司以安攤了開來,為了夙願,他決心冒險一行。

沒絲毫猶豫,自覺在這世上過得挺好的司以安,立時把一顆珠子拍在元的手上,跟著站起身,準備撤離。

就在她將將起身的一刻,溫泉池水突然沸騰,山搖石動。泉湧噴瀉,高暴而起的水浪將兩個身體高高地衝起,又狠狠地卷至深深的水底。

“小心!”,司以安的意識在被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前,最後一刻的印象,是在水中牢牢護住她的一雙手臂。

“水淨珠一珠二賣也是我安排的,我是沒法回去的。為了我的後輩不至去了那兒孤單,所以才要先找個伴兒,雙魂穿,也好玩些……”,空無一人的洞穴中,溫泉池水飄著輕煙吞吐著泡泡,放著馬後炮,一一將百年前留言慢慢說清。

……

異世風雲紛亂起,

宋家有女巧掌事……

家事一國事天下事,素手翻執。萬里江山,只謀一人。

幸福的定義,不過是他與她,攜手相伴一生

……

司以安的身體在溫泉水中漂浮著,溼衣貼身,峰巒起伏,嘴角噙著笑,仿若她純是泡在糖水裡。

能不甜嗎?經了波瀾壯闊的一生,更難得,得遇良人,兒女雙全,即便發白齒搖,至愛如昔。

待到那日,醫官判定他已藥石罔醫,垂垂老嫗抱著愛人,兩人一起乘著她親制的花船,放棹海上,一起看著落日,說著曾經。

船兒漸漸地浸在水中,她悄悄地在他的耳邊講了,她來自異世的祕密。

“元……”,司以安睫翼輕動,在水中舒臂想要摟住愛人,身邊空蕩的水波讓她霍地一下睜開了眼。

“元!”,一聲喚,急促出喉,險些讓司以安嗆了水,接著她的身體在水中牢牢地被人抱起,放在了當初跌入水的大石之下,同樣從內到外溼透的男人帶著一臉的震驚,撐肘上石,捧著她的臉,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是你?是你!司以安的手臂已自動地攀上了元的脖頸,眼前的是相濡以沫了數十年的夫,雖然不知他為何回復青春容顏,但能看著健康的他,就是上天恩賜之禮。

那是前世還是迷夢?元的手撫在司以安的臉上,一直以來他都在找早在三年前一直反覆在他夢中出現的女子,固執地認為自己應當有一段不知被遺忘在何處的人生。

牢牢貼著的女人跟記憶中的那一個有著不一樣的外殼,但是,現如今清晰地再溯了一生,元確信懷中的女人就是他的妻。

“紫……”,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司以安的耳朵邊喚著,象是一把點燃她身體的火炬。

豔紅的脣瓣綻開,輕聲應著,軟軟地送了上去。在一雙男人手下展開的軀體,是淋漓酣暢的山水大寫意。

山水疊翠自有情,如此多嬌,何妨折腰?司以安自傲地看著他埋首留連在她秀峰之上,一雙素手沿著男人的腰側向下滑去。

緩緩剝開他溫雅的外殼,細緻肌理蘊著勃勃生機,依舊如記憶中一樣,恰到好處,她喜歡。

藍田日暖玉生煙。如玉君子,在她身旁,也將融成了灼熱的岩漿,男人身體難抑的火熱,讓司以安更加歡喜。

石上籠著洞頂反射的玉色,將交纏的兩具身體覆上了淡光,即使糾纏,翻滾,再次齊齊跌進了池水,也不曾分開。

背抵大石,清晰地看著水光清晰折射著他與她正在分享原始律動之美的身體,水浪澎動,司以安漸漸地找回了迴歸身體的真實感……

天哪!我在做什麼?一張俏臉兒紅如翡,輕聲一呤,卻又被捲入了更瘋狂的浪潮之中。

“我在做什麼?”,帶著一身還未完全退盡的紅暈,司以安悄悄地從男人的臂彎裡爬了起來,光潔的秀足,悄無聲息地移到了自己的背囊前。

從大大的揹包中找出了替換的衣物,一件一件從內到外地穿好,司以安偷偷瞥了眼不遠處正睡著的男人,再看看洞頂已然不見的司南燕留書,才緩緩地紓了一口氣。

這算什麼?因為一隻死去百年的老鬼的惡趣味,穿越一生也好,黃粱一夢也好,在那異世裡,自己和元真的夫妻恩愛一生。

可是,當夢醒之後,卻總覺得方才近乎癲狂的**女愛透著不真實,雖然身體在忠實地反映著,她喜歡,很喜歡。

司以安忍不住嘆了口氣,將手中拿著的一件外套蓋上元赤著的身體。本想抽開的手,又不自覺地又放在了他的眉眼之上。

我們相愛嗎?相愛的,應當是那世的一對痴情男女。而我們不過是才剛認識三天的陌生人,只是湊巧的在一起看了一場愛情片,或更確切說是親身參演了一部大鉅製。

再然後,男女主演入戲太深,控制不住,自然而然地不顧一切的愛了一場?

輕啄了下元的臉頰,自覺思緒紊亂的司以安背上了行囊。

她已確認,那個惡作劇的司南燕留下的法陣到此為止,留他在這兒很是安全。

而她不能再呆在這散著yin靡氣息的溫馨洞府之中了,否則越久留,就越捨不得走了,甚至還會想著把他叫醒來。

找個地方吹吹風,讓自己清醒點!司以安的身體快如銀色的閃電,瞬間不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