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手掌斷裂

第70章 手掌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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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手掌斷裂

第70章 手掌斷裂

這個青銅人半截身子埋在腐爛的柴和土裡,我轉過身子,正好和那駭人的一雙凹坑眼睛四目相對。長滿銅鏽的手把我的五個手指詭異的一掰。

驚慌中我瞪大了眼睛,接著一輩子裡最痛的一種感覺傳來。巨大的慘叫聲從我嘴裡發出。

這青銅人在掰我的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孫孝先走回來時,這東西只是保持著那伸手的動作。再也不動了。

:小子,你怎麼了?

我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全身都在發抖。當他看到我的五根手指時,這個風水先生驚呆了。五根指頭朝著周圍離奇的彎曲著,成了一種醜陋的往兩邊綻開的花朵形狀。

從掌心開始,每一根手指都嚴重變形。

:痛,痛。

我嘴脣發白的跪在地上,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詭異疼痛,甚至超過了當初麻仙剝皮的十倍。此時的我只想自殺。

:刀。刀。拿刀幫我一次,我受不了了。

一個人從沒經歷過,這種巨大的疼痛連死都成了奢望,我只想自殺。跪在地上,連一旁的孫孝先都不敢相信,有疼痛能讓人痛的臉色青白,雙眼凹陷。

人體有自我保護機制,悽慘的大吼中,我翻眼暈了過去。

再次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我那嚴重變形的手掌和五個手指。而我全身早已溼透,嘴皮也早已被咬破。

我聽到他說了句,沒道理啊?

他正蹲著在看這個青銅人。

我話已說不全了:快,快走。這東西是從那船上下來的。

孫孝先卻搖了搖頭,用手摸了摸這青銅人那伸出來的手。告訴我,

:從掰你的手之後,它再也沒動過。

他是什麼意思?

這風水先生皺著眉頭,我看到青銅人身上已經被貼或者是釘了很多東西,有黃紙,有雞血,設定是鉚釘。就連他的羅盤也放在了上面。

孫孝先想不通,

因為,全都沒有一點反應。

:你說的不錯,這東西是從那艘鬼船上下來的。但這一具和我們看到過的不一樣。之前的那些聚陰氣與銅身,那可是陰銅。永遠不會長繡。這一具已經繡成這樣,既然能生鏽,就證明陰氣散盡,早就死了。

這只是一堆破銅爛鐵,不可能會動的。

孫孝先在喃喃自語。

:小子,你有沒有想過,這堆破銅爛鐵是怎麼來的?

說這話時,他眯眼盯著這具保持著伸手姿勢的青銅人,又看了看我詭異彎曲的手掌。我哪裡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手指已經斷成了多少截,今後,或許變成了一個殘廢。早知道這樣,無論如何我都不該跟著過來看。

:這廢銅爛鐵,早就和船上的不一樣了。要是我猜的不錯,有可能是那個住在船上的活人,把它丟下來的。遺失在了這個村子裡。

:小子,你見過那船上的照片,你有印象沒?是不是認識那個人。

一瞬間,孫孝先身子一顫,接著眯起眼睛看著我。這幅表情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這人每次變得歹毒的時候都是這幅模樣。我幾乎氣死,咬牙大罵,

:你說個屁,老子整隻手都廢了,是你說這東西不可能動,那它怎麼動的?你說的都是放屁,沒本事還學人跑來看。你說的老子再也不相信了。

:小子,你有種。

孫孝先眼睛一瞪,露出陰冷的神色,我慘白的臉瞪著他,終究他還是緩和了下來。

: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他站起來便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說了句,

:五根手指,加起來至少斷成了十八截,你的這隻手一輩子,都別想能拿得動筷子了。

半截土裡的青銅人都沒在動過。它伸手掰我那一幕,只有我自己看到了這個過程,那一刻蹊蹺的躲過了當時屋內其他人的眼睛。

這事兒不知怎麼傳了出去,村民們紛紛稱奇,說什麼的都有,大大多數人都不信。

第二天中午,我們要離開村子。離開時,那年輕的村民追了上來。

此時孫孝先已經走出了村口,年輕的村民說,他雖然沒見到這東西動過。但看到過它出現在那茅草屋周圍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一個活人,我覺得它是生活在那茅草屋裡。它是跟著你鬼船來的,雖然是傳說,但我信這個。

:對,對不起,我不該想著賣這東西給你們。

貧窮,但還算樸實,他侷促的向我道歉。

我咬著牙回了句,你以後注意點,有些事沾不得。

自身難保,還去勸慰,誰知這小夥子當了真。

:先生,您放心,我回去就把那土坑埋上。我知道它是活的,別人都不相信我也沒事兒。至少這一次證明了我是對的,我沒猜錯。

他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采,看了看我包著的手,興奮的往回跑。嘴裡還念著,是真的,是真的。

看起來,這只是一個懷揣著幻覺或者是其他的年輕人,在這窮困偏僻的村子裡,執意的做著一個村子裡住著一隻活著的青銅人的夢。人,往往就是這麼怪。一個簡直恐怖的祕密,能成為支撐這個人的所有。

要坐火車,必定要先去洪城。

從這個小縣城到洪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下車之後,我以為要去買火車票。誰知孫孝先暫時就在這裡分開。

這對於我來說簡直求之不得。

這一次出來,原本是為了找易先開,這人讓我答應他兩個條件,現在卻突然要走?我第一反應便是事情絕對沒有這麼輕易。

最後留下了一句話:小子,我要找你很容易,你自己考慮一下,那兩件事兒你遲早得做。

人來人往的車站門口,這人已經走了很久,我還呆站在原地。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霹靂一般打在我腦海,茫茫社會,隨時都能找到我。

這個人,在我眼中,比鬼還恐怖。

半個小時後,再次接到他電話時我嚇了一跳,聽到的內容卻讓我大跌眼鏡。他周圍很嘈雜,似乎已經在路上,在電話裡問我,小子,你確定洛陽城門外有個茶鋪?

我想回答,但怎麼也開不了口。那只是我瞎編的,他難道真的要去洛陽?

完了。

放下電話,我冷汗直冒。

立刻找了一家旅館,即便手上有傷,也將衣服全脫了,仔細的找自己身上有沒有這人留在我身上的什麼東西。將身上洗了三遍,恨不得刮下來一層皮。又把之前所有的衣服大包丟了,全都換上新的,我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把所有東西遺棄在旅館裡,換上嶄新的衣服。在通昌城區的另外一頭重新找了個地方。昏暗的房間裡,我一呆便是兩天。除了手上的劇痛,去了一趟死人船,舊的症狀重新復發,

徹夜的咳嗽,身體越發的虛弱。

旅店老闆來查房,看到我的樣子,怕擔責任差點把我趕了出去。

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旅館,看著窗外那這座陌生城市的夜景,整整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我想要的,只是簡單的生活,我自己知道,從一年多以前開始,我的身體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問題。其實,我找易先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出於擔心,而是我想要找到那麼一絲希望,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我只是想要那麼一絲希望。

拿出手機,向一個號碼發了條簡訊。

:你在做什麼?

正是那個女前臺,過了十多分鐘,回了過來。

:我還在酒店,有什麼事麼?

我再次看了看手機中,她穿著制服的那張照片。

:我,我只想問問,你最近在那酒店裡,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女前臺再次回了簡訊,

:你這人好奇怪,沒有啊。

一狠心,我把電話打了過去,

:要,要不我請你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