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44章 殺它的辦法

第344章 殺它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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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殺它的辦法

第344章 殺它的辦法

老何不敢過去,就連這些老鼠也不敢過去,最後是我走到了這深坑入口的附近。一切看起來沒什麼特別,整個地方全都大塊岩石堵住,透過縫隙看下頭,出了石頭還是石頭,黑漆漆的沒有任何東西。

:這個地洞的口子已經被完全封死了。

剛剛唸完這一句,我突然眼睛一眯,就在這地坑邊有什麼東西露了出來。

這居然是一雙腳印,從方向上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從這被封死的地坑裡走出來,位置上正好與遠處的石碑遙遙相對。

身後的何自剔臉色發白,因為這腳印絕不是三十年前的人留下的,看樣子反而像是最近兩年。分明是有個什麼東西,站在這地洞邊,一直靜靜的看著那石碑。

老何吃驚的神色中,便看到我蹲了下來,用手靜靜的量著這雙腳印子。

:有什麼發現沒有?

我搖搖頭,拿出黃紙在上面寫了幾筆。

:如果是那玩意,它根本就沒有八字,你怎麼可能量的出來?

我沒有管老何,站起來最後環視了這山洞一週,接著走到傳說中這塊張家石碑面前,伸手一抬,一開始卻根本抬不動。

我想了想,接著隨手一劃,手上鮮血流出,直接滴在了這石碑上頭。下一刻奇怪的一幕出現了,這石碑看似沒什麼動靜,但下部居然鬆動了起來。所有老鼠一瞬間顯得十分激動,詭異的紛紛湧過來。

不只是我自己,還在這些老鼠的幫助下往上一拔。整塊石碑便被我抬了起來。

山洞中傳來異響,老何臉色一變,沒有任何停留快速的跟著我朝著外頭走去。

剛剛走出洞口,便聽到身後劇烈的轟隆聲響起,這座山洞居然就這麼垮了。因為聲響過大,幾個職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於兄弟,什麼事兒?

問的是我,老何卻在一旁罵上了。

:沒看到?剛才差點被活埋了。

我卻早已經抬著這石碑朝著一側的草叢後面走去,幾個職員想要跟過來,卻被何自剔攔住了。

:你們最好別過去。

雖然奇怪,但因為草太深,幾個職員也看不清楚我在後頭做什麼。只見我似乎把石碑朝著地上一放,朝著什麼東西唸了兩句,接著這一處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只是片刻,像是已經被什麼東西給搬走了。

我走了回去,幾個職員好奇,離開的時候還特地繞過去看了看,直到那草叢裡確實沒有任何東西,其中一個還在自言自語的念。

:那麼大的碑,剛見天就沒了影。什麼東西能搬的走?

出來之後,那老大爺的臉上沒有一點吃驚,山洞會垮掉,他似乎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老爺當年把碑立在這裡,一立就是三十年,早就生了根。如果沒有張家血脈為引,那是根本不可能搬得動的。這塊碑是他用命換來的,祖上的東西。他說過,只有等你搬得動的那一天,你才守得住。

離開這荒山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一路上老何帶著幾個職員時分小心,都以為會出什麼事兒。直到走到一處樹林邊,我走到一旁的草叢,對著裡頭說了幾句,不一會兒把手往裡面一伸,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渾身泥巴,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剛剛挖出來,這分明是一件墳地裡的死人衣服。

我拿著這件衣服,朝著身後一丟。

接下來的場景讓人頭皮發麻,便看到這件滿是泥巴的褂子衣服居然就那麼站了起來,成了一個人的樣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從斗篷一樣的爛布里傳出,居然是一隻只密密麻麻的老鼠。

偏偏這湊在一起,成“人型”的一堆老鼠,還動作十分敏捷。接下來的一路上,就在附近的草叢,或者林子裡跟著我們。

我對老何說,它們的鼻子比我們靈的多,放心吧。

就這樣,在詭異的氛圍中,一群人就這麼回了村子。

這天后半夜,一群人在這貧窮的堂屋裡,幾個職員和老何在弄飯,那老大爺則是和我坐在門口有一句每一句的下棋。

:於兄弟,那玩意吃什麼呀?

一個職員指了指院子大門口的角落,自從回來後,那死人衣服的“人”一直守在那地方。

我讓他們只用拿一碗米過去就成,這職員剛把米端到那牆角,便看到那死人衣服的整個人把“臉”撲了下去,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衣服中一陣湧動,只是一會兒,碗裡已經空空如也。

:大爺,您這灶怎麼點不燃啊?

老大爺呵呵直笑,棋也沒下完就走了回去,另一個人一屁股坐了下來,正是老何。

:你別說,這老傢伙選擇在這地方度晚年還真是好。

:於術,要不,你也把我那牌收回去?

我沒說話,只是遞了根菸給他,這一晚,老何突然開了口,

:看樣子你還不願意走?你找得到麼?別想了,他也只是去打聽出來的,那荒墳裡的女的,十有八九都不是。當年饑荒,還是各處乞討要飯的,要找一個人太難了。再說了,你真已經跟之前沒什麼關係。

見我盯著他,老何繼續開了口,

:我瞭解你是個什麼人,再加上這些年的關係,我才敢跟你說這些話。這老頭也說了,當年那嬰兒,手腳枯萎,魂兒也散了。沒有魂兒,沒有血,你想想看,那什麼都不是,說白了,早就死了,只是個剩下個半口氣的殼子。

:是他脫下來的一副人皮,一口血棺,重新給了你一條命。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那十多年董事長老的那麼快,不光是天師道下咒的原因。那可是脫下了一層人皮啊。。。他把一身精血都給了你,能給你的,他全都給了。我們這行有句話,生來三卦,賜我成人。兒子是爹生命的延續,你身上全部流著的,都是他的血。。。

我拿著棋,猛的擺在了棋盤上,只是啪的一聲,就連院子盡頭的什麼東西都受到了驚動,嘰嘰喳喳的聲音,一雙雙紅眼睛已經是從那衣服裡鑽了出來,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驚恐的盯著這邊。

老何看了看我,

:那你當初,怎麼無論如何都不認他?

我猛的站了起來,老何抬頭盯著我,那表情就是你拿我有什麼辦法?我確實拿他沒什麼辦法,只是點了根菸,說我自己出去透透氣。

一夜沒睡,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就離開了村子。那大爺一直送我們到村口,直到走了很久,那麼大年紀,還遠遠的朝著山外的方向看。

去的時候是六個人,回來的路上反而多了一個,老何在沿途已經給這群老鼠換了身現代褂子不說,另外加了頂帽子,整張臉全都用布矇住。從外頭看還真看不出來這不是個人。

一直到出了山,何自剔才放下心來

回錦都的車上,我和老何坐在後面,三張老舊的人皮在座位上依次排開,我則一直皺著眉頭盯著這三張人皮。

要說這第三張,如果是老董事長的人殼。那麼前兩張這古人的,又是誰的?

第一幅已經已經浸滿了灰塵,雖說是古人服飾,但連樣子都看不清楚。而第二幅則相當清楚,這是個身材高大的古人,攤開之後,一身華貴的衣服,不怒自威。

我指著第二幅人皮,說這人你應該也認識,

:我認識?

:淮河下頭的古墓,那十八邪相的陰淮明王,當時我們下去之後,只找到了他的骨架,而這幅皮子年份很長,應該就是當年那陰王的。

一句話,讓老何的眼睛都瞪了起來。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