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43章 唯一能做的,只是跪拜這片山水

第343章 唯一能做的,只是跪拜這片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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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唯一能做的,只是跪拜這片山水

第343章 唯一能做的,只是跪拜這片山水

坐在屋內,我叫老何先出去,何自剔有些吃驚,只是扭頭看了我一眼,接著趕緊站起來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像是呼吸新鮮空氣一般,狠狠的抽了幾口,接著朝著外頭的職員吼了一聲。

:還站這裡做什麼?都給老子精神點,守外頭去。

我親手又給這大爺添了碗茶,因為手有些抖,水都濺到了外頭。就在這農家裡,我又和這老大爺聊了很久,沒人知道我和他兩個人聊了什麼,只有旁邊那空空的殼子,樣子還在,只不過人卻早已經不在了。

當天傍晚,我讓這大爺帶著我上了山,老何奇怪我要去什麼地方,問了兩句見我沒開口,也只好作罷,只是扶著這腿腳不便的老大爺,因為打了招呼,幾個職員跟在身後,全都不敢靠近。

老何自言自語的嘟噥。

:以前我還有懷疑,沒想到這小子還真得是地地道道的張家血脈。

或許是因為害怕,畢竟是進了山,老何開始問這老大爺,關於當時山裡頭那隻鬼的事兒?

:他們就沒說說,到底要殺個什麼鬼?

:還有易先開,這人雖然惡毒,但他當時也在,大爺,您跟他抽了那麼多煙,這姓易的沒透點什麼風出來。

老何關注的果然還是這個。

這大爺給他講了這麼一段,那都是他們跟著張善守回村子之後的事情了。

張善守帶著嬰兒一直在農家房子裡,說是得過了七天才能活過來,相反來的其他人相熟如臨大敵,看似是在村裡頭幫忙,做很多事情,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守在這村子各處,像是害怕什麼東西突然過來一般。而那愣頭青因為年輕,百無聊賴就天天在村口下棋。

一天大爺問他,說小兄弟,你們說那地下有鬼,那鬼你們殺死沒有啊,我們村兒以後還得生活呢,你們可得幫幫忙?

愣頭青居然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我告訴你,這可是自古以來最凶的一隻鬼了。我們在那上頭挖洞搞了幾個月,就是為了殺它。

:張先生是你大哥?

:你別岔小爺我的話。你信不信,這地底下有另外一個世界,說不定下面還有村子呢。

這話明顯是在唬人,

:我給你打個比方,有東西就藏在這很深的地下,能知道我們地上所有的事情。就說你,一旦你雙腳站在這泥土上。地下的那玩意,就能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你幹過什麼,陽壽多少,要想弄死你,分分鐘的事情。

這大爺嚇慘了,

:那你們一定得把地下的鬼殺了呀。

愣頭青瞟了他一眼,

:用得著你說?要能殺的了早殺了,我大哥一輩子都在找能殺了它的辦法。

愣頭青叼著煙,說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事情,搞的下棋的人人心惶惶,好些都不敢在地上住了。

:怕什麼?地下那麼深,又不是單有你們這一處?

翻過了好幾個山坡,終於到了一處地方,這是荒草叢中的石堆。老大爺像是在回憶,帶著我們走了進去,不多時,我們站在了一個雜草堆的面前。

跟其附近的其他長滿荒草的土堆相比,這地方分明長期有人打理。立著一塊木碑,已經極其的老舊,上頭卻沒有任何名字。

看著這地方,我只是扭頭說了一句,幾個職員徑直走了上來,如果有人在,肯定不敢相信,幾個職員單是隨身就帶了這麼多的東西。

只是一會兒,周圍全被清理了出來,一切顯得乾乾淨淨,而就在四周,一樣一樣貢品呈位置排列。

老大爺的聲音很小,

:你何必呢?我當時查過,她就是不曉得哪裡來的乞討女,據說看樣子也算是知書達理。很可能也不是她,沒人說的清楚。那年頭真沒辦法,收成不好,到處饑荒。

他嘆了口氣,

:或許沒有人會信,但親眼看到過這件事情的人才知道。你的命又不是她給的,當時那嬰兒是從棺材裡出生,根本都換了一個人。即便是她,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沒有回答他,清理了這地方之後,靜靜的上香,就這麼鞠了個躬。而遠遠的,所有職員也跟著鞠躬。

到了最後,我走到了一旁的山口,朝著這幾十年前饑荒遍地的所有山脈的方向,靜靜的跪了下來。

來的職員雖然搞不懂,只是看我跪著磕頭,也只好跟著跪。

只有我心裡清楚,或許我這輩子能做的,就只是朝著這一整片曾經有人過往的山水,磕這麼一個頭。

就如同這老大爺說的,站起來之後,我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停留。一切再無關係。

問好了路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讓人先送這老大爺回去。

誰知他死活不肯,一定要跟著我們去。綿通一帶的山脈海拔並不高,但卻有很多深林。一連爬過了好幾座大山,這老頭氣喘吁吁,臉色已經發青。

老何悄悄對我說,這麼大歲數,萬一這老頭死在這路上呢。

當晚九點過左右,我們到了一處山前。高高的深林出現在面前,這老頭聲音都有些激動。指著山上的某個位置,說就在那上頭。

荒山野林,一切顯得十分寂靜,就連耕地也早就消失了。好不容易順著樹林爬了上去,終於到了這山裡的一個地方。

雜草從生,就在樹林中間不說,此時從外頭看過去,根本瞧不出有什麼山洞。就在此時,這老大爺還在唸叨,我卻沒管他說什麼,只是在他旁邊唸了句,

:大爺,你應該不是那村兒的村長吧。

他一時間有些呆,便聽到我繼續開了口,

:要說那村子,以前應該有過村長,但肯定不是你。這地方你這麼熟,還有那邊那空地,應該就是當年放過挖山器械的地方,我看你一直朝著那邊看。。。

而且他說的話很怪,如果只是一個村長,那麼何必一直強調一些事情。終於,這大爺咧嘴笑了,喊了我一聲。

:少爺,到如今,您還真的是不一般。

我心頭一驚,這老大爺哆嗦著手,從身上掏出了一樣東西,抖著遞給了我。雖然當年的事兒我不清楚,但能喊出這兩個字的,那是最早跟著老頭子的那批人。他不是什麼村長,果然是當年跟著一起來挖山的?

而他遞過來的,居然是一張已經泛了黃的工作證。

:您到錦都去養老?

他只是搖了搖頭,

:我在這兒幾十年,就等著您回來。我已經過慣了,就想清清靜靜,安安穩穩的一輩子。

這雙老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還在笑。直到我將這工作證接過來,用手一抖,這泛黃的證件居然就那麼燃了起來,連這大爺自己也沒想到我會這樣,有些激動,抖聲唸了句,

:您還真的不一樣。

我沒再開口,幾個職員守在外頭,我已經徑直朝著前頭走去。

幾十年後,整個地方完全變了樣,穿過高高的雜草,最終在一面山壁面前,果然發現了一個山洞。我埋頭就鑽了進去。

何自剔跟在我身後,拿出個電筒來使勁照,一開始沿途到處都是石頭,不過依稀還能看到有工具鑿過的痕跡。

走到這山洞深處,漆黑中看到了什麼東西,我心頭猛的一震,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那是一塊老舊的石碑矗立在角落。

曾經我在影片中看到過好幾回的地方,漆黑的洞內,還有石碑。

果然是在這裡?

第一次,我親眼看到了這塊刻滿了老舊符文的石碑,斑駁的表面寫得密密麻麻,大多數的字根本就讓人看不懂。剛剛用手摸在上面,下一刻,漆黑的周圍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黑暗中一雙雙邪乎的紅眼睛亮了起來,密密麻麻的東西爬了出來,數不清有多少隻,正是當初的那種老鼠。

電筒一照,這些嘰嘰喳喳的紅眼睛玩意非常奇怪,像是極其的歡欣鼓舞,就那麼圍著我。或許是習慣了,有些還拿身子在石碑上蹭。

某一刻,這些老鼠像是要告訴我什麼一般,全都開始朝著一個方向示意。

我看到了過去,那是這山洞的另外一側,那地方的地方有些往下凹。老何拿著光往那邊一打,那頭的場景露了出來。

果然是一個深坑,只不過看樣子已經早已被封住了,凹坑下頭密密麻麻的大石塊堵住洞口,應該是後來被炸燬了。

但即便是這樣,這地洞的場景露出來的一刻,這下老鼠居然全都顯得有些害怕,光是看到那地方,一個個就已經躲在了這石碑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