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青樓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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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青樓情事
這一番動作讓許強有些詫異,彎腰把楚楚可憐的寶兒扶起來,許強笑問道:“寶兒,你怎麼了?剛才還是盈盈笑語,怎麼現在變成了淚人兒,看的我也是肝腸寸斷。”
寶兒已是淚流滿面,晶瑩剔透的肌膚掛著兩滴淚花,猶如雨後的梨花一般,雖然她本身姿色不是上上,但是因我混跡煙花之地,自身擁有了極為誘人的風情,也別有一番風味。
“人家如此傷心,公子還在取笑人家。”寶兒有些哀怨的看了看許強,雙手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淚,但是看到手心裡的東西之後,忍不住的驚愕道:“公子,你這是何物,奴家怎麼以前沒有見到過?”
原來她手裡拿著的是許強乾坤戒裡掏出來的紙巾,是那種在外面隨處可見的五角一包的紙巾,不過,對於寶兒來說,也算得上新奇物品了。
“這是我送給你的,來,寶兒,擦擦臉,看你哭得如此傷心,定是有諸多心事,我就做一次你的聽眾吧。”許強接過紙巾,拿出一張帶著絲絲香味的紙出來,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溫柔的大手一觸控到寶兒的臉蛋,她身體輕輕的抖了一下,眼中泫然若泣,讓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戀愛一番,自從和馬芸芸在一起之後,許強便見不得女人流淚,何況還是在一個男人面前流淚?
想起來兩人既然有緣,許強也就不再計較她的身份,其實人和人之間本無高低貴賤之分,只是統治者為了約束人民所整出來的幌子而已,許強雖然不會和她大談人權貴賤民主,但也不會再有戲弄輕視之心。
再次落座的時候,陽光自窗戶灑落在小屋內,頓時,整個屋子被紫紅色的陽光所籠罩,寶兒側對許強坐下,當陽光照在她嫩臉上的時候,就連細細的絨毛也看的一清二楚。
配合著她香風撲鼻的身體,以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許強心內一動,忍不住的生出一股清冽的慾望,這是一種夾雜著的喜悅的慾望,不似普通人那般的純粹情慾。
燥火一生出來,許強便暗暗催發出魔氣壓制住,沉默了一下,許強問道:“寶兒,你剛才為何有如此怪異的舉動?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公子,奴家本不想多說,但是面對公子,人家腦海裡總在盤旋著幾個字,彷彿不說出心中之事,以後怕是再也不能說了。”她承蒙許強看得起,更受到溫柔的對待,一顆心早就砰砰欲動,說話時候也全沒了往日裡的速度,完全是字字斟酌著說出來。
“哈,我倒是成為了寶兒的知己了,好吧,趁著還有一壺酒的寶貴時刻,寶兒你就慢慢道來吧。”許強呵呵一笑,端起桌子上另外一壺酒,正要倒酒的時候,寶兒的手便伸了出來,“公子,我來吧。”
許強默然點頭,那寶兒為他斟上酒,把心中鬱結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原來啊,這寶兒今年雖然才27歲,但步入青樓也有8年多了,她出身低微,父親在她年少時好賭成性,賭來賭去,
把家產全部揮霍在了賭桌上。
寶兒那時雖然小,但是也經常被賭輸了的老爸回到家裡一頓爆揍,但她只能逆來順受,期盼著有朝一日父親能夠懸崖勒馬浪子回頭。
然而,寶兒期盼的事情終歸沒有來到,她的父親依然嗜賭成性。久而久之,一次事關她終生命運的賭局出現了,那一次的賭博中,她母女兩人被父親當了押注的籌碼。
賭局結束之後,自然是她父親一敗塗地。得知被父親賭輸給了別人,寶兒性格剛烈的母親撞牆自盡,活生生的出現了一場人間慘案。
還未料理母親的後事,寶兒便被一夥強徒擄走,在被肆意凌辱三年之後,寶兒被他們賣到了青樓裡,就這樣,一晃8年多過去了,寶兒也由當日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的熟婦。
許強不大明白寶兒說出這個故事的寓意,當她最後一個字落音的時候,那壺酒已經空空如也,打著酒嗝,許強笑問道:“寶兒,你給我說出你的故事,是不是想要我幫你一把?”
寶兒默默的搖了搖頭,眼中又出現淚花,但是卻毅然道:“寶兒不敢奢望公子的援手,只覺得公子馬上就要離去,這個故事不說出來,怕是以後再沒了機會。”
淚花無聲滑落,寶兒驀得站了起來,任由淚花滑落在地上,她揮了揮手,哽咽道:“公子還請自便吧,寶兒身體不適,要離開了。”
汗,這小娘皮,許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想必是誤會了許強的意思。許強也不解釋,站起來還沒想要離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女孩的叫聲:“寶兒,你下來一趟,媽媽有事找你。”
“哦?”許強聽著外面的聲音很是清脆,還夾雜著童音,像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好像是那端來酒菜的小姑娘。
“知道了,紅豔,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出去。”寶兒答了一聲,等到那小婢女離開之後,她擦了擦淚痕,又補了妝,這才轉身下樓,眼裡像是完全沒有看到許強,連個招呼也不打。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許強才笑了笑,暗想這寶兒定是生了他的氣,不願再和他多做糾纏。
不過,她剛才的故事也夠悽慘了一點,被萬惡的父親親自賭了出去,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對這萬惡的社會有了清醒的認識。
這小娘皮是不是在拿話騙我?這個念頭一生出來,許強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想剛才還在心裡說信任人家,怎麼一轉眼就胡亂猜測呢?
諸般念頭在腦海裡閃了又閃,許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是不是要幫她一把,先把她從青樓裡贖出去,可是贖出去又該怎麼安置?難不成要帶著她去找李香蘭?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許強嘆了口氣,正要舉步下去,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喝罵聲:小娘皮,你是不是白長了一雙眼睛?認不得你家大爺嗎?
“白老闆,您消消氣,我這就讓寶兒給您賠不是。”在怒罵
聲中,許強聽到了老鴇的聲音,“寶兒,還不上前來給白老闆賠罪,有你這樣不聽話的女兒嗎?”
下面亂成了一團,許強也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待到神識放了出來,他才以上帝視角在俯瞰著下面所發生的事情。
在煙花樓的大院內,滿臉怒氣的老鴇拉著寶兒,不停的給她使眼色,要她給眼前的客人賠罪,而寶兒則是一副剛硬的樣子,完全不聽老鴇的話。
“媽的,大爺我還就要定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長的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的中年男子叫了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銀錠,甩在老闆娘的身邊,喝罵道:“這小騷蹄子一晚上多少過夜的資費,老子這點錢夠不夠?”
這人長相噁心猥瑣,額頭還有一個大肉瘤,偏偏大腹便便像是小山包一般,而出手也算是闊綽,一出手就是一錠銀子,算起來有100元錢,倒是個肥碩的土財主。
老鴇看到銀子,差點就要當場撿起來親吻一番,推了推寶兒的肩膀,她小聲道:“寶兒,還不快些道歉,這白老闆喜歡你,少不了你的好處。”
“娘,寶兒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去了。”寶兒說完,掙開老鴇的雙手,一轉身便要離開。老鴇一臉氣憤,偏偏無可奈何,她也不知道寶兒怎麼了,以前的寶兒只要客人出錢,別說這猥瑣噁心的白老闆,即便是牽來一隻狗要她把玩,她也斷然不會拒絕。
“白老闆,寶兒身體不適,我能您另找一位姑娘,保準不比寶兒差,您看行嗎?”老鴇正在賠罪,但是白老闆卻冷哼一句,緊接著便傳來寶兒的驚呼聲:“放開我!”
老鴇轉臉一看,哎喲不得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正拖著寶兒的頭髮往後拽,看方向正是白老闆這邊。
天啊,若是傷了寶兒,我拿什麼賺錢?想到這裡,老鴇連忙上前施展老掉牙的撫摸手段,雙手並用在那壯漢身上撫摸,“這位爺,您就行行好吧,寶兒今天來了那個,不適合啊。”
“我呸!”
那壯漢一聽說寶兒正來月事,連忙把她鬆開,古代人有一個說法,那就是說女子來月經的那幾天裡,很是不乾淨,不要說和她同床了,就是摸一摸也會晦氣沾身。
那白老闆本來也在惱怒,但是在一起過來的壯漢出手的時候,已經微微笑著準備看熱鬧,可是聽說寶兒來了月事,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附近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那些龜公和其他的姑娘們一臉詫異,和寶兒相熟的姑娘就在心裡暗想寶兒你10天前不才來的月事嗎,怎麼現在又來了,不過看那壯漢一臉凶悍之氣,自然是不好惹的角色,而那老鴇親自上前服侍,算是為寶兒開脫了。
老鴇施展渾身功夫,又在壯漢耳前小聲說了幾句,那壯漢這才在她胸前摸了一把放開她,回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發呆的寶兒,老鴇厲喝道:“寶兒,還不快快回屋,難道還想惹白老闆生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