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替鬼請命(上)

第39章替鬼請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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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替鬼請命(上)

第39章替鬼請命(上)

結果有一個晚上,有對狗村的夫妻從鎮上騎摩托車回來,快經過深水潭的時候車燈照到邊上並排蹲著幾個黑人影,就像在釣魚一樣,而且不多不少就是七個。

出了那麼大的事,狗村停止了一切鬥狗活動,為期三天。

沒有了餘興節目,狗村的人也早早熄了燈睡覺或者看電視,所有人都靜靜的忍受著遠處水潭傳來的哀嚎和嗩吶聲輾轉難眠,唯獨他自己毫無睡意,說是本來那晚下了重注,預感會殺得盆滿缽盈,誰知道三天後會不會改變了有史以來特別有自信心的一次?

“狗日的,呸!”青年低頭狠狠吐了口唾沫,不知是罵那喪事來得湊巧還是罵自己時運低。

他足足忍了兩天賭癮,手癢得實在不行,今晚才溜到屏南村裡和一幫狐朋狗友家閉門搓麻將。

不知是不是方位問題還是自己出門撞到了衰神,拆什麼牌回什麼牌,搓了幾個小時僅僅糊了三把,那一個月辛辛苦苦湊回來的兩千塊賭注瞬間灰飛煙滅。

他臨走時,幾個賭友還好心勸留宿一晚,輸完了錢還一臉的喪氣,生怕他一時想不開跳進水潭裡。說者好心,青年聽著卻有另一番的諷刺味,肯定抹不開面子,就讓這一幫人等著自己殺回去,下次時來轉運一定殺得他們冒煙。

快來到這三岔路口,他自己又心虛了,只能坐在路邊看看有沒有人搭個伴,所以就遇到了我。

有了同伴,膽子肯定壯實了許多,走了一段路發現又涼又黑,青年嘴裡嘀咕著三伏天怎麼那麼快就過去,掏出手機看時間才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半,可以說我足足聽他念叨了許久。

聽完才知道這個青年是外省人,在狗村裡幫人刮松脂的,平時就愛賭兩把。

圓月掛在夜空,稀疏點綴著數顆星星,銀色的月光灑滿整個地平面,即使不開手機電筒照明,也能清晰可見,只不過這色調在我們眼裡看來顯得有些陰森詭異。

腦裡一旦往那方面涉及,就情不自禁的剎不住,路邊時不時有單獨簡易的茅廁和廢棄牛棚,每經過一間的時候都忍不住往那黑漆漆的窗口裡瞟一眼,總感覺窗戶裡頭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

心裡又鄙視自己怎麼這般沒用,若是讓牛頭和黃大仙看到豈不是笑掉大牙。

青年雙腳不由自主加速轉換著,竟然小跑了起來,害得我也跟著他小跑。

燈!

橘黃色的燈光!

青年指著前面喊道,我們看到了前面一棟房子大門裡透射出來的燈光,心裡所有恐懼雜念一下拋得乾乾淨淨。總算還有人在半夜忙活,經過這家大門往裡瞧的那一刻,頓時後悔了,只見大門裡面正中央擺放著一副棺材,棺材上方放著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濃眉眼大的姑娘,扎著馬尾,髮際線頗高,露出整大塊飽滿的額頭,配上一個蒜頭鼻,估計也不會有人再有興趣看第二眼,呼吸停滯的只看了那麼兩三秒,就已經把那蔣閨女的五官容貌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大廳裡沒有一個人在照看。

我們也顧不了什麼矜持面子,撒腿就往村口跑去,一邊跑,後腦勺一邊發麻,覺得蔣閨女在微笑著目送自己。

這廝居然還不認識蔣閨女的家,一頭差點衝進去。

跑出了那一片稀稀疏疏的房子後,不遠處的水潭又讓我們硬生生停在了原地,欲前又止。

看著水潭上圓月倒影,沒有一絲的漣漪,身上總感覺到有一陣陣陰風襲來。此時多希望有人開車從鎮上回來經過,等了那麼一會,青年覺得希望不大,從地上撿了一塊石子,甩手就往那水潭裡扔去。

噗通……

觀察了一會,他接著用手猛搓自己額頭,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新鴛鴦蝴蝶夢。

我頓時又氣又好笑。

他目不斜視,一路高歌向前走,我問他為什麼不直接跑過去更有效率些?他覺得如果真有那些髒東西,就和狗一樣的道理,人一跑,就代表你怕了它,鐵定追死你。

我視線雖然目視前方,眼角餘光卻一直注意著右邊水潭的風吹草動。青年的歌聲越來越小,我不敢拼命眨眼睛,因為依稀從眼角餘光看了有什麼東西一直跟在自己右側,好想轉過臉去看個究竟,可是又不太敢,但彷彿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東西。

水潭邊上真的如他所說不假。

青年渾然忘記了唱歌,雙腿哆嗦著往前挪,每個人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好奇心。他作死的緩緩轉過頭,水潭邊的一排柳樹下,七個黑乎乎的影子並排站在一起,不過相距幾米左右,似乎學著我們在走路。

即使月光充足,看到的還是一團團黑色人影子,完全看不到有活人的氣息。

啊……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真正的恐懼,尖叫一聲拔腿就往前跑,同時前面狗村裡傳來了一陣陣狗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我跟著青年跑回他家裡,這廝直接躲進被單裡發抖的時候,然後聞到被單裡傳來陣陣臊腥味,睜著眼睛裹著被單,我坐在床頭的另一邊,這是自己看到見鬼尿褲子的第二個人,看著他怎麼度過這精神倍受煎熬的一晚。

青年腦袋渾渾噩噩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直過了1個多小時才恢復一些神智,還讓自己悄無聲息的陪他出房門上個廁所,換了身衣褲和床單,從廚房裡熱了些飯菜回房裡細吞慢嚼。

經過剛剛那一幕經歷,他說再也不敢晚上出門,哪怕是賭友們打來的未接電話和資訊,都不再回復。

他扒了幾口飯就沒了胃口,覺得昨晚看到的東西是不是心理暗示導致出現的幻覺。可是為什麼那麼巧被自己碰到,還不多不少就是七個,難道真的是自己時運低?

我騙他說不可能,若是真的有鬼,那全世界死了那麼多人,還不到處都是這些東西?

他企圖找個能說服自己心安的解釋,說那七個人淹死在水潭裡那麼多年都沒有人見過什麼鬼魂作祟,一撈上來怎麼就開始作亂?青年躺在**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頭緒,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下去。

說我怕,其實又不算怕,只不過這些髒東西一驚一乍的出現,總會讓人失驚無常。

我們睡在一張**,然後我在夢裡意外的夢到蔣閨女,一驚,大汗淋漓的醒了過來。

周圍安靜得出奇,往常這個時候是蟲鳴田雞的天下,突然沒了聲跡倒讓自己感到不安。

一動不動躺在**,豎著耳朵搜尋著任何一絲能發出聲響的來源,青年此時睡得正熟。

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卻又一時想不出。

就在自己快陷入放空狀態的電光火石之際,突然想起那種熟悉的感覺,一種被人緊緊盯著自己的第六感。

眼珠子左右一掃,不足二十平的房間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床底?

窗戶?床頭上的窗戶!

此時此刻,我低頭才注意到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的被單上有個橢圓形影子。

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這傢伙為什麼沒關上窗戶拉上窗簾?

床頭和視窗僅隔不到半米的距離,只要手一抬,就能把窗簾拉上。

可是自己根本不太敢動,眼睛死死盯著那人頭形的輪廓影子。

就這樣一直僵持著,我的後頸幾乎呈八十度依靠著床頭板,開始痠疼。

不知又過了多久,影子始終沒有移動半寸,我終於承受不了脖子遭受的麻痺酸楚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身體往下挪。

我天真的想著要把自己整個人縮排被單裡,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是就在自己完全把身子頭部放平的時候,眼睛偏偏犯賤的往上瞄了一眼,蔣閨女的五官緊緊貼在視窗玻璃上,那高寬的額頭,蒜頭鼻擠壓得更扁平碩大,一雙死魚眼居高臨下的和自己的視線對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