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高空遇險發現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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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高空遇險發現巖洞
第93章 高空遇險 發現巖洞
潘克洛夫不再懷疑什麼——湖泊舊的出水口——地下坡道——穿越花崗岩的路——託普失蹤——中央巖穴——洞內井——祕密——鶴嘴鋤——返回
賽勒斯·史密斯的計劃成功了。但他和往常一樣,並沒有表露出絲毫得意之色,他雙脣緊閉,兩眼凝視,一動不動地站著。赫伯特欣喜若狂,納布興奮得跳起來,潘克洛夫搖晃著大腦袋,喃喃地說:“哎呀,我們的工程師真棒!”
硝化甘油的確產生了巨大的威力,湖炸開的出水口很大,這個新出水口排出的河流量是舊出水口的3倍。因此,爆炸過後不久,湖面至少下降了2英尺。
新移民們回到“煙囪管道”取了一些鶴嘴鋤、鐵頭長矛、繩子、火石和火絨,然後來到高地上。託普一直和他們在一起。
路上,水手忍不住對工程師說:“賽勒斯先生,您肯定知道,用您製造的那種厲害的**,或許能把整座小島都炸掉!”
“毫無疑問,別說是小島,就算是大陸,甚至地球都能炸掉,這只不過是數量多少的問題。”
“這麼說,您能不能用它來做火器的彈藥?”水手問道。
“不能,潘克洛夫,因為這種物質太容易引起爆炸。但是既然有硝酸、硝石、硫黃和碳,我們可以很容易地製造出硝化棉,甚至炸藥來。可惜我們沒有槍。”
“噢,賽勒斯先生,”水手說,“只要有決心就能辦到!”
潘克洛夫已經把“辦不到”這個詞從林肯島的字典上劃去了。
新移民們到達眺望崗後便朝湖泊的沙嘴走去,舊出水口離那兒不遠。既然再看不到有水從這個口子流出來,那這出水口大概已經露出來了,人也可以通行了。這樣就可以察看洞內的情況了。
新移民們很快就來到了湖下面的那個角,一眼就看到,預期效果已經達到了。
他們尋找的出水口果然在湖中水面上方露了出來。湖面降低之後,出現一條長的坡道,沿著這個坡可以走到出水口。洞口寬約20英尺,但高度卻只有2英尺,有點像人行道旁下水道的溝口。因此,新移民們要進去很困難。納布和潘克洛夫則掄起他們的鶴嘴鋤,1小時就把洞口鑿得夠高了。
工程師走過去看,發現出水口巖壁的上部,一處斜坡坡度不超過30度至35度,所以洞裡可以通行,而如果往前坡度不變得陡峭,就可以一直走到與海平面齊平的地方。如果這巨大的花崗岩壁裡有某個寬闊的巖洞的話——這很有可能,他們也許還能利用它。
“賽勒斯先生,我們為什麼停下來呀?”急不可待地想要冒險進入那狹窄通道的水手問道,“您看,託普已經走在我們前面啦!”
“好吧。”工程師道,“但得看清楚裡頭的情況才行。納布,去砍幾根含樹脂的樹枝來。”
納布和赫伯特往綠樹成蔭的湖岸跑去,那裡長著許多松樹和其他的樹木。他們很快就拿了一些樹枝回來,並做成火把。他們用火石點燃火把,在工程師的帶領下,新移民們一起進入了狹長幽暗的坑道,湖水曾注滿這裡。
與他們猜想的相反,越往前走,坑道直徑就越大,以至探險者們很快就可直起身子往下走了。由於長期受到湖水的沖刷,花崗岩壁很溼滑,得小心走以防摔倒在地。於是,新移民們像登山運動員那樣,用一根繩子把大家彼此連在一起。值得慶幸的是,一些花崗岩的凸起部分形成真正的石級,所以下坡路走得不那麼危險。岩石上到處都懸掛著水珠。在火光的映照下呈現七彩色,讓人覺得四處板壁似乎都覆蓋著無數的鐘乳石。工程師看了一下眼前這黝黑的花崗岩,他沒有看到任何沉積地層,一處斷層也沒有。石壁很密實,紋路很細。這樣看來,這條坑道或許是與小島同時誕生,而不是河流衝擊洞穿形成的。這坑道是哈得斯(羅馬神話中的冥王)而不是波塞冬(羅馬神話中的海神)親手挖掘出來的。巖壁上有清晰的熔岩噴發時留下來的痕跡,長期的河流沖刷侵蝕並沒有把那痕跡完全抹去。
新移民們只是緩慢地往下走,這坑道顯然是第一次有人類光顧,進入高地的深處探險,他們心裡不免有些忐忑。誰也沒有說話,但卻在思考著,而且想的還不止一件事,想這洞中有洞,這些洞是通向大海的,說不定有某類真蛸或者其他巨型頭足動物藏在洞內。因此探險過程中必須小心謹慎。
託普走在隊伍前。它十分精明,一旦有什麼情況,它肯定會發出警報的。他們完全可以信任它。
沿著一條十分曲折的路往下走了100英尺後,走在前面的賽勒斯·史密斯停了下來,夥伴們聚攏到他身旁。他們暫停下來的這個地方凹進一大片地方,形成一箇中等大小的巖洞。一些水珠從拱頂上滴落下來。但這並非是透過峭壁的滲漏,只不過是洞內之前長時間奔騰而過的急流留下的最後的痕跡。洞裡的空氣雖然有點潮溼,但沒有散發出任何惡臭。
“親愛的賽勒斯,”吉丁·史佩萊說道,“這可是一處不為人知的隱避場所,可是,不管怎樣,它是不能住人的。”
“為什麼不能住人?”水手問道。
“因為它太小,而且太暗。”
“我們不能把它擴大、挖深,開出一些口來通風采光?”潘克洛夫迴應,他此時不再懷疑什麼。
“走吧,”賽勒斯·史密斯答道,“我們繼續勘察吧。再往下走去,說不定大自然會讓我們省掉這項工作。”
“我們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赫伯特示意。
“大約三分之一吧,”賽勒斯·史密斯回答,“因為從出水口開始,我們往下走了100英尺左右路程,而再往下走100英尺,這是有可能的……”
“託普在哪兒?”納布打斷主人的話。
大夥在巖洞中找了一會兒,但沒找到。
“它也許在前面繼續走吧?”潘克洛夫說。
“我們趕上它吧。”賽勒斯·史密斯道。
他們於是繼續往下走。每到繞道的地方,工程師就特別仔細地觀察,雖然轉彎很多,但他很容易就看出了通向大海的大致方向。
拐彎過後,他們又往下走了50英尺左右,這時他們被遠處的峭壁深處傳來的一種聲音吸引住了。他們停下來,聽了一會兒。那聲音穿過坑道傳過來,像是經過了一個傳聲筒一樣,聽得很清楚。
“託普的叫聲!”赫伯特喊道。
“沒錯,”潘克洛夫迴應道,“我們勇敢的託普在狂吠!”
“我們有鐵頭長矛,”賽勒斯·史密斯說,“提高警惕,前進!”
“這事越來越有趣了。”吉丁·史佩萊在水手耳邊小聲道,水手則點點頭。
賽勒斯·史密斯和夥伴們趕緊衝去救他們的狗。託普的叫聲越來越清楚了,從它那急促的叫聲想象得到它的狂怒狀。難道是它侵犯了什麼動物的窩而雙方正在搏鬥嗎?可以說,新移民們被一種不可抗拒的好奇心驅使著,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可能遭遇到的危險。他們現在已不再沿著坑道往下走,可以說簡直是在板壁上滑行,幾分鐘的時間裡,他們就往下滑了60英尺,去到託普所在的地方。
他們眼前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寬闊的巖洞。託普在裡邊跑來跑去,不停地狂吠著。潘克洛夫和納布左右晃動了一下火把,把巖洞內所有凸凹不平的地方都照亮起來。與此同時,賽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萊和赫伯特手執長矛,隨時準備應付意外事件。
這巨大的巖洞裡空蕩蕩的。新移民們把巖洞的四周都看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沒有一隻動物,沒有一個活物!但託普還是不停地吠。無論撫摸還是呵斥,都不能讓它平靜下來。
“或許在某個地方有個出口,湖裡的水就是經過那流向大海的。”工程師說道。
“的確,”潘克洛夫答道,“我們得小心,別掉進窟窿裡去。”
“走!託普,走啊!”賽勒斯·史密斯喊道。
主人這一喊,託普興奮起來,它朝巖洞的盡頭跑去,到了那裡,它吠得更凶了。
大夥跟上它,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只見花崗岩地面開著一個名副其實的井口。以前,湖水就是從這個地方流出去的。這裡已不再是傾斜的、可以通行的坑道,而是一口垂直的井,要想進去探險是不可能的。
他們用火把在井口上斜照下去,什麼也看不到。賽勒斯·史密斯從火把裡取出一根燃燒的樹枝,扔進深淵裡。樹枝墜落迅速,樹枝的火焰似乎隨著它的墜落而更加明亮,照亮了井的內部,但還是沒有看到什麼。接著,刺的一聲,火滅了,說明樹枝已經掉落在水面上,也就是大海上了。
工程師估算了樹枝墜落的時間,推算出井深大約為90英尺。
也就是說這個巖洞的地面大概位於海平面上方90英尺。
“看,這就是我們的居所。”賽勒斯·史密斯說。
“可這地方正被某個生物佔據著呢。”獵奇心沒有得到滿足的吉丁·史佩萊答道。
“好啦,不管它是什麼生物,兩棲的還是別的,它已從這出口逃走了,”工程師答道,“所以,它把這個地方讓給我們了。”
“無所謂了,”水手接過話茬,“一刻鐘前,我還真希望自己是託普呢,因為它不會無緣無故地叫的。”
賽勒斯·史密斯注視著這隻狗,招呼它走過來,喃喃地說:“是的,我相信,很多事情託普比我們更清楚!”
這時候,新移民們的大部分願望都已經實現了,很幸運,那位英明而富有遠見的人物,給他們很大的幫助。在這裡,他們擁有一個寬闊的巖洞可以安排使用。由於火把亮光不足,他們還無法估計這個巖洞有多大,但是用磚塊把它隔開形成一間間房間是完全可行的,就算不能稱之為一幢住宅,至少可以把它看做一套寬敞的公寓。湖水已經改道,再也不會回來了。這個地方可以空出來使用了。
還有兩個難題要解決:首先,要讓這處封閉幽深的洞穴變得亮堂起來;其次,必須讓進出更加方便些。關於採光,要想在巖洞頂上進行是行不通的,上面是厚厚的花崗岩,但是也許能把前面朝大海一邊的巖壁洞鑿穿。在走下坑道時,賽勒斯·史密斯就估計過這坑道的長度和坡度,因此,他有理由相信,巖洞前面部分的外壁不會太厚。如果採光的難題解決了,那麼進出問題也就同樣解決了,因為鑿一處門和鑿一扇窗的難度是一樣的,而且,在石壁外裝一把梯子並不難。
賽勒斯·史密斯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夥伴們。
“那麼,賽勒斯先生,我們馬上動手吧!”潘克洛夫迴應,“我有鶴嘴鋤,完全可以把這板壁鑿穿。先鑿哪兒?”
“這裡。”工程師給強壯的水手指出一個深陷進去的地方,這個地方的板壁應該比別處薄。
在火把的照耀下,潘克洛夫開始鑿巖壁了,岩石在鶴嘴鋤的撞擊下火星四濺,岩石碎片在他的周圍亂飛。幹了半個小時後,納布接替了他,接著吉丁·史佩萊接替納布,他們互相輪著幹。
這活兒持續了2個小時,他們開始擔心這個地方的石壁厚度可能大大超出鶴嘴鋤的長度,這時,吉丁·史佩萊那最後一擊,竟然鑿穿了巖壁,工具也掉到外面去了。
“好哇!鑿穿啦,好哇!”潘克洛夫喊道。
這個地方的巖壁只有3英尺厚。
賽勒斯·史密斯貼近鑿穿的口子俯身往外望去,這裡離地面有80英尺。前面是小島邊緣以及無垠的大海。
這個口子穿得還是蠻大的,因為這裡的岩石已經風化。大量的光線照射進來了,巖洞顯現出一種神奇的壯觀景象。如果說它長度為100英尺,它左邊的高度和寬度都不超過30英尺的話,那麼右側部分則相反,空間非常大。巖洞頂部呈圓形,拱頂端高度超過80英尺。有幾處,一些不規則的花崗岩柱石支撐著拱頂的拱底石。圓弧形拱依靠右側柱石支撐,有的地方拱腹扁圓,有的地方尖形肋拱高起,彼此間跨度位置陰暗,不太清楚,只能隱約看到那奇形怪狀的拱。這個拱穹宛如拜占庭、羅馬和哥特式建築藝術的混合體,而那些建築樣式都是由人類雙手建造的,但這個地方卻是大自然的傑作!大自然獨自在這花崗岩高地中挖掘了這仙境般的哈卜拉宮(中世紀西班牙著名的伊斯蘭建築古蹟)!
新移民們驚歎不已。他們原以為這只是一個狹窄的巖洞,結果卻發現了一座神奇的宮殿。納布摘下了帽子,像是置身於一間寺廟似的!
大夥都讚不絕口,“好哇!”歡呼聲一直在迴響,迴響聲消失在陰暗的殿堂盡頭。
“啊!朋友們,”賽勒斯·史密斯大聲說道,“等這裡有了充足光線,我們把臥室、倉庫和配膳室都安置在左邊,這邊富麗堂皇的巖洞,我們就用來做我們的自修室和博物館吧!”
“那我們給它起個什麼名字?”赫伯特問道。
“花崗岩宮。”賽勒斯·史密斯答。這個名字贏得了夥伴們的歡呼聲。
這時,火把快燃燒完了,要回去,還得沿著坑道到那高地上去,大家決定第二天再進行整理新住宅的工程。
臨走之前,賽勒斯·史密斯又一次在那黑黢黢井口前俯下身,在垂直通向大海海平面井口邊全神貫注地聆聽,但什麼聲音也沒有,甚至連水聲也沒有,彷彿波濤偶爾會在深處湧動。一根燃燒著的樹枝又被扔了下去,火焰在瞬間照亮了井壁,但和第一次的情形一樣,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如果有什麼水怪由於湖水的突然退去而受到驚嚇,想必它現在已經透過延伸到海灘的地下通道回到大海去了。新的出口出現之前,滿溢的湖水就是從那地下管道流走的。
此時,工程師定定地站著,靜靜地聽,目光深邃地注視著這個深淵,什麼也沒說。
水手於是走近他,碰了碰他的胳膊說:“史密斯先生?”
“怎麼了,我的朋友?”工程師如夢初醒般答道。
“火把要熄滅了。”
“走吧!”賽勒斯·史密斯答道。
他們離開了巖洞,開始越過陰暗的排水道。託普走在最後,它仍在發出古怪的吠聲。上坡路很難走。新移民們在上面的巖洞裡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這個地方像一個平臺,處在花崗岩階梯中間的位置。接著他們又開始往上爬。
他們很快就感覺到空氣比較新鮮了。巖壁上的水珠已經蒸發。火把的光變得暗淡起來。納布的火把已經熄滅,必須加快腳步,以免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中冒險前進。由於加快了腳步,接近下午4點鐘的時候,也就是當水手手上的火把熄滅的那一刻,賽勒斯·史密斯和夥伴們走出了出水口。
(法)儒勒·凡爾納謝謝您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