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7章 地心遊記爆破通往地心的障礙

第267章 地心遊記爆破通往地心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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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地心遊記爆破通往地心的障礙

第267章 地心遊記 爆破通往地心的障礙

自從我們開始旅行,我已經感受過無數次的驚訝了,我以為自己不再會對任何事物感到驚奇了。可是,當我看到了這兩個300年前刻在那裡的字母時,我驚訝得幾乎目瞪口呆。不僅是因為岩石上刻著這位博學的鍊金術士的簽名,還因為我手裡正拿著曾用來籤這個名字的匕首。我再不能懷疑這位旅行者的存在,以及他所做的這次旅行的真實性。

當這些念頭在我腦海裡打轉的時候,黎登布洛克教授則一直沉迷在對阿爾納·薩克努塞姆的讚賞中。

“了不起的天才!”他叫道,“你總不忘為他人指明穿越地殼的途徑,在這黑暗的地下深處,你的同道們在300年後還能找到你留下的足跡。你把欣賞這些奇景的機會留給了後人。你到處刻著的你的名字,指引著鼓舞著敢於追隨你的人們直奔目的地。而且,這些名字還是你在地球的中心親手刻下的,好吧!我也要把我的名字刻在這花崗石的最後一頁上面。不過,從今以後,你所發現的這個海角,將永遠被命名為薩克努塞姆海角!”

我所聽到的就是這一番話,或者說是類似的話,它那洋溢著的熱情感染了我。我的胸口彷彿燃燒著一團火!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旅途中的危險和歸途上的險惡。別人已經做到的事情,我也一定要做到,只要是人類能完成的事情,我也一樣能夠完成!

“前進,前進!”我大喊道。

我已經要向那黑暗的甬道跑去,可教授制止了我,一向容易衝動的他,這次卻規勸我要保持冷靜和耐心。

“我們先回到漢斯那裡,把木筏帶到這兒來。”他說。

我不太情願地服從了他的吩咐,並且飛快地朝海岸上的岩石叢走去。

“你知道嗎?叔叔,”我邊走邊說道,“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都受到了上帝的庇佑!”

“啊,你這樣想的嗎,阿克賽爾?”

“是的,就連暴風雨也把我們引到了正確的道路上來。感謝上帝!是它把我們帶回到這裡,如果天氣晴朗,我們一定會離這裡越來越遠!假如我們的船(我是指木筏)抵達了黎登布洛克海的南岸,我們將會變成什麼樣呢?或許我們永遠都不會看到薩克努塞姆的名字,現在正在漫無邊際的海灘上流浪著,找不到出口。”

“沒錯,阿克賽爾,我們原本要往南航行,可是卻回到了北面的薩克努塞姆海角,這確實是命中註定的。在我看來,這已經不是驚不驚奇的問題了,我完全無法解釋這種現象。”

“好吧,沒關係!重要的是要好好地利用它,而不是去解釋它。”

“毫無疑問,我的孩子,可是……”

“我們不應該繼續在非洲或大西洋下面前進,而是應該重新往北走,從北歐一些地區的下面穿過,比如瑞典或西伯利亞什麼的!”

“對!阿克賽爾,你說的沒錯,我們必須離開這片水平的海洋,否則不知道它會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現在我們要下去、下去、再下去!你知道,我們只要再走2000英里,就能到達地心了。”

“那算什麼?”我喊道,“這些不值得一談!走吧!走吧!”

找到嚮導的時候,我們仍然繼續著這瘋狂的對話。出發前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馬上可以出發。所有包裹都被搬上了木筏。我們登上了木筏,帆升起來了,漢斯掌著舵,沿著海岸向薩克努塞姆海角進發。

風向並不是很順,木筏不能鼓足風帆。在許多地方我們不得不用鐵棒撐著木筏前進。露出水面的礁石時常讓我們不得不繞彎路。終於,在航行了三個小時後,也就是大約在晚上10點的時候,我們到達了一個可以上岸的地方。

我第一個跳上岸去,我叔叔和冰島人跟著我。先前的航行非但沒有令我平靜下來,反而讓我更著急了。我甚至提議“破斧沉舟”,自絕後路。然而,我叔叔並不贊成。我覺得他有些不緊不慢的。

“至少,”我說,“我們要馬上出發,不要浪費一分鐘。”

“對,我的孩子,可是我們必須先檢查一下這條新的甬道,看看是否用得著準備繩索。”

我叔叔點亮了路姆考夫照明燈。木筏停系在岸邊,不去管它,反正甬道的入口距離這裡不到二十步。於是,我們這一小隊人在我的帶領下,向著甬道走去。

甬道的入口呈圓形,它的直徑大約有5英尺。甬道很暗,四周都是**的岩石,巖壁上面還留有火山噴發物的痕跡,這些噴發物過去就是透過它被噴到地面上去的。洞口的下端和地面一樣高,我們能輕而易舉地鑽進去。

我們沿著一條几乎水平的道路前進,在走了約六步後,我們就被一塊巨大的岩石擋住了去路。

“該死的岩石!”看到自己被一個難以越過的障礙突然擋住了去路,我惱怒地喊道。

我們上下左右尋找,可這完全是徒勞,根本沒有路。我非常失望,幾乎想否認這個障礙的存在。我彎下身來朝岩石下面張望,可是連一條隙縫都沒有。再看看岩石上面,還是一道花崗岩屏障。漢斯用燈把巖壁都照了一遍,仍然找不出一條出路。沒有任何希望可以走過去。

我在地上坐了下來,我叔叔在甬道里踱著大步。

“不!不!”我激動地喊道,“這一定是在某種巨烈的震動之後,或者是某種引發地震的磁力現象才使這塊岩石堵在了這裡。從薩克努塞姆來這裡直到這條路被堵住,這中間一定經過了很長時間。這裡過去不是火山岩漿噴發的甬道嗎?火山噴發物不就是在這裡自由流動的嗎?你們看,花崗岩石壁上有一些年代不太久遠的縫隙,就像是出自某個巨人之手,它肯定是被一個巨大的岩石撞出來的。這塊岩石一定是由於震動力太大,才掉下來把這條甬道給堵住的。薩克努塞姆當時並沒有遇到這個意外的障礙,如果我們不把它移開,我們就沒有資格到達地心!”

我也說起這種狂熱的話來了!我被教授的熱情給感染了,我完全被探險精神給征服了。我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對未來充滿藐視。對於身陷地球深處的我而言,地球表面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無論是城市、鄉村、漢堡、科尼斯街,還是我那可憐的格勞班,她一定以為我永遠消失在地球深處了!

“好吧,”我叔叔說,“我們就用鎬和鍬來開路,把這堵巖壁推倒!”

“岩石太硬了,用鍬不行。”我說。

“那就用鎬!”

“用鎬花的時間太長了!”

“那怎麼辦呢?”

“為什麼不用火藥?沒錯!我們把火藥埋好,把這個障礙炸掉!”

“火藥?”

“對!只要炸掉岩石的一部分就可以了!”

“漢斯,動手!”我叔叔叫道。

冰島人跑到木筏上,不久帶回來了一把鎬,準備用它鑿一個炮眼。

這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他一定要鑿出一個足以放得下50磅火棉的炮眼,火棉的爆炸力要比火藥大四倍。

我異常興奮。漢斯挖炮眼的時候,我積極地幫助我叔叔準備導火索。導火索很長,是用放在亞麻布做成的細管裡面的溼火藥做成的。

“我們一定會過去的。”我說。

“我們一定會過去的。”我叔叔重複我的話道。

半夜12點,我們終於把火藥全部埋好了,火棉被放在炮眼裡面,導火索的一端穿過甬道懸在甬道的入口外。

現在只要有一絲火星,就能讓這顆威力無比的炸彈爆炸。

“明天。”教授說。

我必須再耐心等待六個小時!

(法)儒勒·凡爾納謝謝您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