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1章 荒島上的人討論島上的所有怪事1

第131章 荒島上的人討論島上的所有怪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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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荒島上的人討論島上的所有怪事1

第131章 荒島上的人 討論島上的所有怪事(1)

海上過夜——鯊魚灣——祕密——準備過冬——早到的壞季節——嚴寒——室內的活兒——6個月後——一張底片——意外事件

事情正如潘克洛夫預測的那樣發生了,他對天氣的預感是不會錯的。風越刮越大,不久,和風變成了暴風,風速達到了每小時40至45海里。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艘在海上行駛的船都不得不放下頂桅,收緊風帆。“乘風破浪號”到達海灣附近時大約是下午6點鐘,正好趕上退潮,船根本不可能開進去。於是,只好待在海面上了,因為在這個時候,即使潘克洛夫想到感恩河河口去也來不及了。他於是把三角帆升到主桅上作為暴風帆(譯者注:航海用語。暴風帆呈三角形,用結實的帆布做成,當發生暴風時使用),然後把船頭朝著陸地,等待退潮和暴風停止。

非常幸運的是,雖然風吹得很猛,但有海岸作為屏障,海面上的海濤並不洶湧,不必擔心小船會受到衝擊。“乘風破浪號”壓艙情況良好,不會有翻船的危險。但是,大量海水湧到了甲板上,如果嵌板承受不住,將會損壞船的,潘克洛夫作為一名精幹的水手,已經做好了防備萬一的準備。當然,他對他的小船信心十足,但難免有幾分焦急地等待著天亮。

這一夜,賽勒斯·史密斯和吉丁·史佩萊一直沒有機會在一起談話。

但是,工程師在記者耳邊說的那句話,確實值得他們再一次探討那股彷彿籠罩在林肯島上的神祕力量。吉丁·史佩萊一直在思考著這件新發生的無法解釋的事件,即海島海濱出現火光一事。他的確看到了那堆火!他的同伴潘克洛夫和赫伯特,也都看到了火光!在那個漆黑的夜裡,那堆火幫助他們辨清了海島的位置,而他們深信是工程師點燃的。但現在,賽勒斯·史密斯明確宣告,他根本沒幹過這件事!

吉丁·史佩萊決定等“乘風破浪號”返航後再談這件事,並督促賽勒斯·史密斯把這些怪事告訴其他同伴。也許,到時大家會決定對林肯島的所有地區做一次徹底的調查。

不管怎麼樣,這天晚上,在這構成海灣入口的陌生海岸上,沒有一絲火光。小船隻能整夜停泊在海面上。

當曙光出現在東方地平線上時,風稍稍平息了,並轉了兩個向位,潘克洛夫可以更容易地透過海灣狹窄的入口了。早上將近7點鐘,“乘風破浪號”調頭對著北頜骨角,小心翼翼地駛進水道中,在那片被奇形怪狀的熔岩石壁包圍著的水域上冒險前進。

“瞧,”潘克洛夫說,“這片海區可是一個絕佳的拋錨地,整支艦隊都可以在這裡隨意地掉頭!”

“最讓人吃驚的是,”賽勒斯·史密斯指出,“這個海灣是經過連續的火山爆發,由火山噴出的兩道岩漿堆積凝結而成的。所以,它四周的海岸完全被保護著。看來,哪怕是碰上最劇烈的風暴,這裡的海水也會平靜得像湖水一樣。”

“毫無疑問,”水手接著說,“因為風只能從兩個海角間的狹窄通道鑽進來,況且,北面的海角還擋住了南面的海角,狂風就很難吹進來了。說真的,‘乘風破浪號’在這裡就算是停上整整一年,它的錨也不會鬆動!”

“這個海港對‘乘風破浪號’來說有點大!”記者指出。

“嘿!史佩萊先生,”水手回答說,“我同意,這裡對‘乘風破浪號’來說太大了,但如果合眾國的艦隊需要在太平洋上找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我想他們絕對找不到比這裡更好的拋錨地了!”

“我們是在鯊魚的嘴裡呢。”這時納布指出。他在比喻這個海灣的形狀。

“正在嘴中央,我的納布!”赫伯特答道,“但您怕它會合上嘴,把我們吞在裡面嗎?”

“不,赫伯特先生,”納布回答說,“不過我不太喜歡這個海灣,它的樣子很醜陋!”

“好啊!”潘克洛夫喊道,“當我正打算把我的海灣獻給美國呢,納布卻不喜歡它!”

“這裡的水足夠深嗎?”工程師問,“因為對‘乘風破浪號’的龍骨夠深,對我們的裝甲艦龍骨來說就不一定夠。”

“這容易測出來。”潘克洛夫答道。

於是,水手用一根長繩作為探測線,繩的一端綁上一塊鐵。這條繩子長約50法尋(譯者注:舊水深單位,約合1624米),繩子放到頭了,但還沒碰到海底。

“瞧!”潘克洛夫說,“我們的裝甲艦可以開來這裡!它們不會擱淺的!”

“的確如此,”賽勒斯·史密斯說,“這個海灣可是一個真正的深淵。不過,由於這個海島是由火山爆發而成的,海底有這樣的深溝,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些石壁像是斧劈似的,筆直沉入海底,”赫伯特指出,“我深信,在下面,即使潘克洛夫用一條長五六倍的探測繩,也碰不到底的。”

“這些都很好,”這時記者說,“不過我要提醒潘克洛夫,他的錨地缺少一樣必不可少的東西!”

“什麼東西,史佩萊先生?”

“一個舷門,隨便一條通往海島上的海溝。在這裡,我可看不到一點可以立足的地方!”

確實如此,那些高高的熔岩非常陡峭,在海港的四周竟沒有一處適合登陸的地方。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護牆,使人想起了挪威的峽灣,但挪威的峽灣還更乾旱些。“乘風破浪號”貼近停靠到高牆邊,但巖壁上連一塊能讓乘客墊腳登岸的突出來的地方也沒有。

潘克洛夫自我安慰地說:“必要時,可以用炸藥在這石牆上炸個缺口。”

目前在這海灣裡顯然無事可做,水手於是把船駛向那條狹窄的通道。下午將近2點鐘,船開出了海灣。

納佈滿意地舒了口氣。看來這位誠實的黑人在那張巨大的魚嘴裡確實感到不舒服。

從頜骨角到感恩河河口,路程還不到8海里。於是,“乘風破浪號”的船頭朝著花崗岩宮,風鼓起了風帆,船在距海岸1海里處沿著海岸前進。過了那些巨大的熔岩石塊,很快就到了形狀怪異的沙丘地帶,工程師當時就是在這裡被神奇地找到的,而海鳥們也常常把這裡作為落腳點。

將近下午4點鐘,潘克洛夫駕船從小島頂端向右駛進小島和海岸間的水道。5點鐘時,“乘風破浪號”在感恩河河口的沙地上拋錨了。

直至此時,新移民們離家外出已經3天了。艾爾通在海灘上等待他們,傑普興高采烈地走上前迎接他們,嘴裡愉快地叫著。

海島沿岸的勘探工作已經全部完成了,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如果說這海島上居住著某個神祕人物的話,那他只能是藏身於蛇形半島上密不透風的森林裡,移民們還沒對那裡展開全面的勘探。

吉丁·史佩萊就這些事情和工程師進行了交談,談到島上發生的怪事,其中最近一樁是最難以解釋的。他們商定,務必要引起夥伴們對這些怪事的注意。

當談到海岸上那堆由身份未明的人點起的火時,賽勒斯·史密斯不禁反覆追問記者:

“您能肯定真的看到火光了?會不會是區域性火山爆發,或者是某種流星現象呢?”

“不,賽勒斯,”記者回答說,“那肯定是一堆被人點燃的火。您也可以去問問潘克洛夫和赫伯特,他們也看到了,可以證實我的話。”

於是,幾天後,4月25日的晚上,當新移民們都聚集在眺望崗上時,賽勒斯·史密斯說道:

“朋友們,我認為應該提醒你們注意島上發生過的某些怪事,我也很想聽聽你們的高見。這些事情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的……”

“不可思議!”水手吐了一口煙,叫道,“我們的島可能是不可思議的嗎?”

“不,潘克洛夫,但可以肯定,是神祕的,”工程師回答說,“除非您能給我們,我和史佩萊,解釋清楚那些我們至今都沒搞明白的事情。”

“說出來聽聽吧,賽勒斯先生。”水手答道。

“那好,”於是工程師說,“我掉到海里以後,卻是在島外四分之一海里的地方被找到的,而我自己卻沒有一點知覺,您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嗎?”

“除非當時您昏過去了……”潘克洛夫說。

“這個解釋說不通,”工程師答道,“但我們不談這個了。您知道託普是怎麼發現你們的藏身之所的嗎?那兒可是在離我躺倒的山洞5英里外的地方!”

“那是狗的本能……”赫伯特答道。

“奇特的本能!”記者指出,“那天晚上狂風暴雨,但託普來到‘煙囪管道’時,身上卻是乾的,而且沒沾一點泥!”

“接下去,”工程師接著說,“我們的狗跟儒艮搏鬥後,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被丟擲湖面,您弄明白了嗎?”

“不明白!我承認不太明白,”潘克洛夫答道,“再說那儒艮側身受的傷,好像是被一種利器刺中的,這讓我更不明白了。”

(法)儒勒·凡爾納謝謝您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