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荒島上的人與四手動物搶地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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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荒島上的人與四手動物搶地盤1
第107章 荒島上的人 與四手動物搶地盤(1)
潘克洛夫呼喚——“煙囪管道”裡的一夜——赫伯特的箭——賽勒斯·史密斯的計劃——意外的解決辦法——花崗岩宮裡所發生的事情——新移民中間來了個新僕人
賽勒斯·史密斯停下了腳步,一言不發。他的夥伴們在黑暗中尋找著,或許在那懸崖峭壁板壁上面,大風將梯子吹到其他地方了,或許梯子掉落在地上了……但是,梯子絕對是不見了。而看清楚是否是一股狂風將梯子刮到半壁處第一個平臺上面,在漆黑的夜裡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這是開玩笑,”潘克洛夫嚷道,“也太過分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卻找不到進屋去的梯子,對於累得夠戧的人來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納布也急得大聲叫嚷起來。
“但是沒有刮過風啊!”赫伯特提示道。
“我現在開始發覺,在林肯島上發生了一些怪事!”潘克洛夫說道。
“怪事?”吉丁·史佩萊應聲道,“不對,潘克洛夫,那可是再自然不過了。有人乘我們不在的時候來到這裡,佔去我們的住所,還把梯子收了回去!”
“有人?”水手大聲說道,“那是誰呢?”
“就是那放鉛彈的獵人啊。”記者答道,“如果不是這樣解釋我們不幸的遭遇,那又該怎麼解釋呢?”
“那好,如果有人在上面,”潘克洛夫已經不耐煩了,他發誓說道,“我來叫他,而他必定會答話。”
“喂!”水手把響亮的聲音拉得長長的,聲音在上空迴盪。
新移民們都在側耳傾聽,而他們好像聽到花崗岩宮高處傳來冷笑聲,但又不能肯定聲音出自何處。除此,潘克洛夫的喊聲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了,於是他又使勁地呼喚起來,但都是徒勞。
即使是世界上最冷漠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感到驚愕,何況這些新移民並不是冷漠的人。他們現在所處的境況中,每發生一件事都舉足輕重,但他們居住在小島上7個月以來,卻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怪事。
他們受這件怪事的影響,都忘記了勞累,待在花崗岩宮下面,不知道該怎麼想,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們互相質問,但都得不到答案。各種猜測被提出來,越來越難以令人接受。納布不能進入他的廚房,顯得憂傷而沮喪,何況途中那些食品已經用盡,而現在卻無法進行補充。
“我的朋友們,”賽勒斯·史密斯說道,“現在我們唯一可做的是:等天亮後再見機行事。所以,我們回‘煙囪管道’去等吧。那裡我們可以遮風擋雨,雖然吃不上晚飯,但至少可以睡覺。”
“然而,究竟是哪個放肆的傢伙和我們開這等玩笑呢?”潘克洛夫再次提起這個問題,他對這件怪事耿耿於懷。
不管是哪個“放肆的傢伙”,正如工程師所說,眼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煙囪管道”去等待天亮。他們吩咐託普守候在花崗岩宮窗子下面,託普接到命令後,一聲不響地執行起來了。整晚,狗的主人和他的夥伴們在岩石堆裡休息,這隻勇敢的狗待在懸崖峭壁下面。
儘管這些新移民已筋疲力盡,但以為他們在“煙囪管道”的沙地上面睡得很香,那就歪曲了事實。他們懷著惶恐不安的心情,急於弄清這件怪事:是出於偶然——天亮以後其真相就會大白;或者相反,只是某個傢伙惡作劇。因此他們都難以安睡。不管怎樣,他們的住所此刻被佔去了,而他們不能返回去了。
然而,花崗岩宮不只是他們的住所,更是他們的倉庫,儲存著他們所有的物資:武器、儀器、工具、彈藥、食物儲備等等。要是這些東西都被洗劫一空,新移民們就要重新規劃住處、重新制造武器和工具。那就嚴重啦!因此他們都不安起來,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人走出去看看,看看託普是不是好好地守候在那裡。唯獨賽勒斯·史密斯異常平靜、耐心地等待著,而這件無法解釋的怪事,也使他清醒的頭腦怒火中燒,想到就發生在他周圍,或許是他頭上,他不能表現出氣憤來。在這個問題上,吉丁·史佩萊和他的看法是完全一致的,他們也多次交換意見,低聲談論這莫名其妙的事,他們的智慧和經驗都不能幫助他們解開這個謎團。這個小島上肯定是有個什麼祕密,可是怎樣才能揭開這個祕密呢?赫伯特只會想象,只愛向賽勒斯·史密斯問這問那。至於納布,他說來說去,到最後總會說這事與他無關,而是他主人的事情,而且,要不是他害怕他的夥伴們不高興,這位忠厚的黑人完全可以像躺在花崗岩宮裡一樣睡得安穩踏實!
最後,在所有人中,潘克洛夫最為焦躁,他氣得像瘋了一樣。他這個人性情很暴躁,但心地很善良。
“這是個惡作劇,”潘克洛夫說道,“有人要給我們添亂!我可不喜歡開這類玩笑,要是這位搞惡作劇的傢伙落到我手裡,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新移民們開始武裝起來,來到了暗礁邊沿海岸上。朝陽直照射花崗岩宮,不用多久晨光就會把它照得通亮。果然,在5點鐘之前,就可以看到那些百葉窗式窗戶是緊閉著的。
從這一側看上去,一切如常。但是,當他們發現離開時關上的那扇門完全開啟時,都不禁大喊大叫起來。
有人進過花崗岩宮裡。這是毋庸置疑的。
平常吊掛在從平臺到門口之間的上半段梯子,現在仍然掛在那裡,但下段梯子卻被拉到洞門口處了。很明顯,闖入者是為了避免意外的襲擊。
至於闖入者是什麼人,有多少人,現在還不能搞清楚,因為還沒有任何人露面。
潘克洛夫又呼喚了起來。
無人迴應。
“無賴!”潘克洛夫大聲呼喊著道,“瞧,他們倒是睡得安然,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喂!海盜、土匪、土匪頭、約翰牛崽子們哎!”
潘克洛夫以他美國人的身份,在他罵某人為“約翰牛崽子”時,是將辱罵上升到極限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在太陽光線照射下,花崗岩宮正面一覽無餘。但宮內宮外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新移民思忖著花崗岩宮是不是已有人佔據著,而繩梯的位置又足以證明那裡面有人,並且還可以肯定,不管佔據者是些什麼樣的人,他們都逃不了了!但要怎麼才能上去呢?
赫伯特此時出了一個主意:將一根繩子綁在一支箭上,把箭射到上面去,讓它穿過第一段梯子的梯棍間,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那根繩子,將繩梯拉到地面,從而恢復地面到花崗岩宮來往的通道。
顯然,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只要射出去的箭準一點,這個辦法就能成功。幸運的是,弓和箭都放置在花崗岩宮一處通道里面,那裡還有一條20法尋左右的木槿製作的輕便繩子。潘克洛夫把這繩子拉開,將其中一端系在一支裝上了羽毛的箭上。
接著,赫伯特將箭搭在自己的弓上,認真地瞄準懸掛著的繩梯頂端位置。
賽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萊、潘克洛夫和納布都向後退了退,以便觀察花崗岩宮視窗可能出現的情況。那位記者將卡賓槍端在肩上,瞄準著那個門口。
弓鬆開了,那支箭拖著繩子呼嘯著飛出去,準確地穿過了最後兩個梯級中間位置。
成功了!
赫伯特迅速抓住繩子的一端,可是,正當他晃動繩子,讓梯子落下來之時,梯子被一條從牆壁與大門之間伸出來的手臂猛地攥住,被拉回到花崗岩宮裡面去了。
“大無賴!”潘克洛夫大聲喊道,“如果一顆子彈能使你幸福,那你就不可能久等啦!”
“那是誰呀?”納布問道。
“是誰?你沒看清楚?”
“是的,沒看清楚。”
“是一隻猴子,一隻獼猴,一隻捲尾猴,一隻長尾猴,一隻猩猩,一隻狒狒,一隻大猩猩,一隻狨猴!我們的居所被猴子侵佔了,我們不在的時候,它們從繩梯爬上去的!”
而在這個時候,像是要證明水手說得對似的,有三四隻四手動物出現在視窗處,它們推開百葉窗式窗戶遮板,向這個地方真正的主人做著鬼臉。
“我就知道這只是一場惡作劇!”潘克洛夫大叫道,“等著瞧吧,來個殺一儆百好啦!”
水手把自己的槍架在肩膀上,迅速地瞄準其中一隻猴子,接著就扣響了扳機。那隻猴子被當場擊斃,掉落到沙灘上,其他猴子一鬨而散,無影無蹤了。
這隻猴子體型高大,屬於四手動物第一目,這是肯定的。不論這是一隻黑猩猩、大猩猩,還是一隻長臂猿,它都在類人猿中間佔據首位,它們因為長得和人類個體相似而得名。不過,赫伯特宣告這是一隻猩猩,大夥都清楚這位年輕小夥子精通動物學。
“這個傢伙樣子蠻好看的!”納布喊道。
“你想這麼說就這麼說吧!”潘克洛夫應聲道,“但我還是不明白怎樣才能回到我們的居所裡去啊!”
“赫伯特射術高超,”記者說,“而他的弓就在那裡,他可以再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