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打算行動

11.打算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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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打算行動

我向多維才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去你哥消失的地方看看,回頭再到這裡來也是不遲的!”

多維才道:“那好,衛先生,這邊請!”

我隨多維才來到存放多維木遺體的地下室,雖然這地方裝扮得很典雅,但我一進來,卻沒有看到多維木的遺體。是以我突然浮現一個疑問,難道媒體所報道的那起靈異事件是真的?我望了望四周,發現在牆上一張多維木的巨型照片下掛著的一張卡片,覺得有些好奇,什麼人會弔這樣一張卡片在這裡,便走上前去仔細看了那張卡片,只見上面寫著幾行話:“親愛的多維木,因為你的死,給我造成的傷害,猶如千萬把刀,狠狠地刺傷了,我那深深愛著你的心……”但不協調的是卡片的底處既沒有屬名,也沒有日期。

我指著卡片道:“這是什麼人留下的?”

多維才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就是那個傻女人上次來的時候掛上去的!”

我問道:“她是什麼時候來過這裡的?”

多維才想了一會道:“開追悼會那天回來,她說想見一下我大哥,就讓我帶她過來這裡。”

我繼續問道:“她除了把這張卡片掛上去之外,有沒有說一些其它的話,或者有其它怪異的行為?”

“那倒沒有,不過……”多維才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我連忙追問:“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沒有,只是,不,可能是我自己多疑了!”多維才把本來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我覺得多維才並不像有意在隱瞞,鼓勵道:“你要是想到了什麼?儘管把看到的都說出來,我這個人就喜歡聽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多維才猶豫了一下道:“那天確實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在那個女人把卡片掛上去的時候,我見她嘴裡還唸唸有詞的,神情也不是很好,我不想她為了愛而變了樣,便打算走過去安慰她一下,沒想到離她不到一尺的地方,就好象被什麼電到似的,身體也動彈不得,那種感覺直到她掛好卡片嘴巴停止的時候才沒有。”

“觸電的感覺?後來呢?”

“是的,那感覺真的有點像無意間被交流電觸到一樣,不過時間並不長,所以我也沒跟她說出來,再說這樣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說,她可能沒有察覺到。”

“在你觸電的一剎那,你是否聽清楚文川井雅說的是些什麼話?”

“沒有,雖然我和她一樣是日本人,但她說的絕對不是日本的語言或方言!我一句也沒有聽懂。”

“這樣吧,我也說一句,你看跟我說的是否差不多就行!”我將方智禪師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個法師祭神的咒語唸了出來,多維才大概聽不太明白,直到我連續說了兩三遍之後他才有所表態:“有些類似,衛先生,你剛才說的是些什麼話,如此古怪?”

我攤了攤手道:“其實沒什麼只是一句佛謁而以!”為了證實文川井雅是否會一些咒語,故才我說了謊。這張卡片吊著的位置剛好對著多維木的遺體,她在這張卡片上下的詛咒是否就是導致這次靈異事件的發生呢?我不是很肯定,但這件事卻恰恰驗證了莫清的推斷,文川井雅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多維才見我好一會沒有說話,揮了揮手問道:“你沒事吧,衛先生?是時候我們回去她那裡看看了!”說著,多維才先行一步,走出了地下室。

我離去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意識到這房間裡還有一些看不到的東西存在,便不由自主地回過頭去望了一下,沒想到出乎我的意料,竟然看到了多維木。

我停住腳步呆了一呆,斷定自己的確看到了多維木,而不是眼花。但因為他出現的有些唐突,是以我一時之間也分不出,自己看到的是多維木的鬼魂,還是看到他的人。多維木仍一臉茫然的站在書桌那裡,好象對這個世界感到很陌生的樣子。

我試著走了過去,多維木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很明顯他還受到昨晚那一幕的影響。我沒有說話的和他對視了一下,當他沒有再驚恐的樣子的時候,我伸出手來表示要和他握手,只有這樣我才能證實眼前的他究竟是什麼?

多維木疑惑的看著我,顯然他連這一點都不懂。我又試著將手伸了過去,儘管他沒有反抗,可我卻什麼也摸不到,他好象就是透明,就是空氣一樣。這一下我明白了,我看到的只是多維木的鬼魂,但是昨晚多維才明明看到的是他活著的軀體,如今那軀體呢?怎麼不見了?頓時,我腦海裡浮現出一連串的問號來,如果說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裡,只是隱藏起來的話,那麼是什麼力量讓他可以將自己隱藏得如此神祕呢?

然而就在這時,多維才發現我沒有跟著他去,走回來找我:“衛先生,你怎麼還在這裡?”

多維才的出現不僅打斷了我的沉思,同時也驚跑了多維木的鬼魂,是以我回過神來應道:“馬上就走了!”

離開地下室,要回到文川井雅住的房間,兩者之間尚有一段距離,其間我在作了一個打算晚上來夜闖這裡一趟,只有這樣才能瞭解更多關於多維木和那個文川井雅的事。

當我到達那裡,房門已經被開啟。我看到了文川井雅,也是頭一回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的確她人長得不錯,很漂亮和鬼魂描述的一樣,是一個丰韻十足,很有女人味是成熟男人看到都會很喜歡的那種女人。是以當我的眼睛只在她臉上停留不到十秒鐘的時候,誇張一點來說真有點被觸電的感覺,但沒有像多維才說的那樣嚴重,我將目光移動她的身上,只見她穿著一身睡袍,白滑的雙腳上套著一雙拖鞋,不像有離開過這房間的樣子,可剛才來的時候,明明房間裡是沒有人的,如果說她先前是在睡覺的話,現在怎看不出她眼裡那種疲倦和剛睡醒的模樣呢?

多維才將我們兩個人的身份相互介紹了一下。

我迫不急待的道:“文川小姐!打擾你休息了,實在不好意思,就是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一下!”

文川井雅道:“別客氣,衛先生!裡面請!”

進了屋,我四處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但被掛在牆上的一幅畫所吸引,那是一幅水彩畫,畫的是一個少數民族的農家少女牽著一頭老黃牛,走在田間的小路上,小路的兩旁長滿野草,兩邊是金黃色的稻田,藍色的天空裡有太陽和白雲,是一個很悠閒的田園景象。

文川井雅見我對那幅畫看得很投入,向我介紹道:“衛先生,您看到的這幅畫是我母親年青時的畫像,凡看到的人都說我和母親長得特別像”說著,嫣然一笑。

我笑著道:“如果我沒有猜出的話,文川小姐也應該是中國人了,圖中所圖的景觀,那是隻有在中國才有的,日本看不到這樣的地方!”

文川井雅點了點頭道:“是的,衛先生,我的老家就在雲南,在中國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文秀雅!”

“噢,早就聽聞雲南人傑地靈,那裡不僅風光好,而且也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沒想到文小姐就是人如其名哪!”我不知怎的就隨口說出這話來。

文秀雅微微一笑道:“過獎了,衛先生!不知您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何事?”

我攤了攤手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剛才和多維先生一同去了地下室一趟,在那裡發現了文小姐寫給多維木先生的卡片,從卡片上可以看出文小姐對多維木先生的愛,比海還深比天還高。所以就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文小姐一下,你是怎麼看待昨天夜裡發生的那件事的?”

“原來是這樣!”文秀雅婉言道:“不瞞衛先生,雖然我深愛著多維木先生,但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了,現在說什麼也都無濟於事。昨天夜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實在不太清楚。”

我繼續道:“其實我想說的還有,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又看到多維木先生了……”話說到一半,就被多維才打斷。

多維才臉色十分難看:“什麼,衛先生,你見到我哥了!這怎麼可能!”

我解釋道:“因為你當時沒有在場,所以你就沒有看到。”我支開話題對文秀雅道:“對了,文小姐,你相信鬼神之說麼?”

文秀雅淡淡一笑道:“衛先生,您真會開玩笑,你說的都是我未曾見過的東西,其實我這個人一直都很相信科學的。”

我攤著手道:“既然文小姐是一個崇尚科學的人,那我們自然不好再跟你薰染這些偽科學的東西了是不是?”我轉身對多維才道:“多維先生,我們走吧!你不是說還有些事不清楚要問我麼,我們到客廳去談!”

多維才驚諤的看著我一會,恍然醒悟道:“噢,對!衛先生看我把這事給忘了!”

我對文秀雅道:“那好,文小姐,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我站了起來,出了房門。

多維才跟著出來,我估計此刻他滿懷疑問,便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因為懷疑文小姐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她來這裡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沒想到她的老家竟然就在雲南,在我們中國56個民族中,單純雲南一個省份就佔了將近一半的數量,有26個少數民族,是我國多民族特徵的一個縮影,而且這26個民族之間都有各自的文化特徵,我甚至懷疑文小姐可能懂得雲南的一些降頭術、巫術、蠱毒之類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弄明白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是否和那起靈異事件有關?”

多維才道:“衛先生,你是憑什麼懷疑那個女人的,難道你發現了什麼?”

我笑著道:“明天你就知道了。不過,有件事需要你安排一下!”

多維才道:“什麼事情,衛先生儘管吩咐!”

我吸了一口氣:“今天夜裡,我會來這裡一趟,你先跟外面那些保鏢說一下,就當作沒有發現我,免得到時動起手被文小姐發現那就麻煩了。還有你自己也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不要出來一直呆在房裡就好。一來,我覺得你哥多維木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裡,所以你儘可能不要出現,免得到時又把他給嚇跑了。二來,我想徹底瞭解清楚文小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有先前說到的那兩件事情。至於其它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安排一下便是。”

多維才點了點頭:“沒問題,衛先生,一切聽從你的安排!不過你把今晚要行動的事都說出來,就不怕打草驚蛇麼?”

“順其自然吧!好了,就這樣決定!你也去好好睡一覺吧,記住什麼都不要想!”說完,我離開了多維木的豪宅。

一路上,我在想文秀雅房間裡的那幅水彩畫中的少女真的是她的母親嗎?從她的眼神和外貌來看和文秀雅幾乎一致,如果不是她說那是她母親十七八歲時的畫像的話,我還以為那就是她年青時的樣子,依此推算那幅畫到現在起碼也有幾十年歷史了,可從所用的紙張看來,卻絲毫沒有任何發黃的跡像,幾十年前的東西還能儲存得如此之好也夠用心良苦的了。

不過,我越想越覺得她好象在隱瞞什麼,她的回答都如此鎮定,似乎從頭到尾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樣絲毫不感到任何意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我今晚的行動有可能是白費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