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靈異事件

10.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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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靈異事件

現在雖然有三起關乎性命的案件擺在眼前,一是多維木的死,二是方智禪師的意外,三是那名員工的自殺。但因為一和三是有所關聯的,所以理論上是隻要攻其一,則可二者皆破。但我一細想,卻發覺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如果那名員工的死真的如先前所猜測的一樣,那麼這個幕後的指使者會是誰呢?多維木的弟弟,多維才?可是目的是什麼?雖然為爭奪家產而不惜手足相殘的事情,在史書上有不少記載,但事情的真相是否真的是這樣嗎?現在還無法下定論。倘若不是,那又會是什麼?

從警局出來,一連串的問題又不停地在我腦裡徘徊著,我試著作了若干的假設,但最後無不一一又被自己給推翻。看來,有些事真的是勉強不來的,還是要順其自然的好。

而一個人若出了名,也未必是件好事。平時只要是有關這個人的事情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議論的話題。這不,大清早的,管家老陳就遞給我一份報紙:“小衛,你看看今天滿城的報紙都在頭版頭條刊登了昨天夜裡發生在某豪宅裡的一起奇怪的靈異事件。”

如果是在以前,或許我對此會莫不關心的,甚至只是一笑置之。但這幾天經歷的事情不也是難以置信的麼,是以我從老陳手裡拿過報紙後,就不厭其煩的看了起來,然而讓我怎也沒想到的是,這則靈異事件說的竟然是已死去幾天的多維木,簡直不可思議。

老陳見我許久沒有說話,問道:“你沒有事吧,小衛!”

我呆了一呆,道:“老陳,你還記得媒體曾經報道的那起將要火葬的死人突然復活的事件嗎?”

老陳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那曾經還頗為轟動呢,說的不就是一個花季的少女突然倒地之後,離奇死亡,她的家屬匆促安排後事,誰知在火化的前一秒突然死而復活的事情嗎?”

我道:“是的,如果昨夜這起靈異事件是那樣子的話,那麼多維木活了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而不像報紙上所說的被他的弟弟多維才一叫,整個人就活生生的消失了是不是?所以,我敢說昨夜多維木並沒有復活,他弟弟多維才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因為某種原因他才在多維木的靈堂發出了恐懼和驚謊的叫聲。”

“小衛,你為什麼會這樣想?”老陳感到不解:“莫非你的意思是說,一者他有可能真的是見鬼了,二者有可能是因為他自己心虛,所以在那裡受到環境因素的變化所影響而產生驚謊和恐懼?”

我攤了攤手道:“對,是有這兩種可能的。不過,我敢肯定報道這訊息的人絕對有自己再添油加醋的,否則像這樣的事情,多維才是不可能讓它這樣無所忌憚的廣而告之於眾的!”

“衛,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要是想證明自己猜測的是否正確的話,還是得親自去那裡看看!”羅賓說著話,向我走來。

我沒聲好氣的問道:“這大清早的,你怎麼又來了?今天又給我帶來什麼訊息了?”

羅賓悶哼了一聲,也說著氣話道:“要是你衛羽龍不歡迎,那我就走好了,反正我知道有人就要等這訊息給等急了!”

我不以為然道:“應該是有人自己迫不急待的來吧!”

老陳見狀,打圓場道:“好了,有話好好說嘛你們兩個,一大清早的就甩太極,也不閒著累!”

這種事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所以誰也沒有在意老陳的話。

一坐下,羅賓便開門見山地道:“衛,我查到了那天在多維木追悼會上出現的那個日本女子的身份了!”

“噢,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充滿了好奇。

“那女人叫文川井雅,是日本北海道人。不過就我們只查到兩項資料,其它的目前還無法查到。”羅賓搖了搖頭:“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

我分析道:“看來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原因,一種是她根本就不是北海道人,是從其它地方去,而且她的身份證明也是假的。第二個可能就是,她目前有著比較特殊的身份,是以那邊的人都不願向你們提供,所以就告訴你們說什麼也查不到。”

羅賓頗有同感:“是的,衛!我們不排除有這兩種可能性!不如這樣,這件事等我會查個水落石出之後,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吧。”

我知道羅賓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倒是管家老陳這時冒出一句驚人的話:“你們說,難不成她能像孫行者一樣,也是從石頭裡給爆出來的!要不既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都已經三十多歲了,怎麼也不可能會沒有過去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老陳,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每個人都是有過去的,只不過一時半刻間我們還查不到她的身份而以!不過這也沒關係,雖然我們不知道她的過去,但要了解她現在的情況,倒不是沒有辦法的!”

羅賓接著話道:“對,那文川井雅現在就住在多維木的豪宅裡!只要到那裡去一趟,她的身份就一清二楚了。”

我擺了擺手道:“這個方法固然是最直接的,但要以什麼樣的身份過去,還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羅賓道:“現在這時候恐怕多維木的豪宅附近已經彙集了不少傳媒記者了,這樣一起轟動的事件,相信很多人都想在第一時間瞭解清楚昨天夜裡這個富翁的家裡是否真的發生了這樣一起靈異的事件,所以多維才召開記者釋出會也就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所以,衛羽龍!我勸你現在還是不要過去的好,先耐心的等待,等我去幫你安排妥當之後再去也不遲啊。”

我納悶道:“羅賓,你能幫我安排什麼?第一,我又不是靈異的專家。第二,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釋出會的,這起靈異事件很有可能只是某個記者捏造出來的,而且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這件事的主人翁是誰?是死去的多維木,以他生前在社會的地位而言,很可能這件事和上次他的死訊一樣只會不了了之而以,就算今天滿城的報紙都在議論這件事,那又怎樣?明天呢?後天呢?昨天的事早也已經變成歷史了!”

羅賓嘆了一口氣:“衛,你說得也是!看來這個忙,我未必是幫得上了!”

我攤了攤手道:“這樣吧,羅賓!你回警局繼續幫我搜集一下關於那個女人的資料,我則直接去多維木的豪宅看看!”

“那好,就這樣決定!不過,你自個兒得小心點,我聽說那多維才可是不太好應付的傢伙!”

我點了點頭,目送羅賓離開,自己便迫不急待地趕往目的地。

多維木的豪宅建落在一個小島之上,是一座規模龐大的古堡式建築物,其奢侈程度一點不遜於古時皇公國戚所住的宮殿。

然而當我剛把車子停在門口的時候,突然,緊閉的大門被掀開一條縫來,幾隻身形龐大的狼犬大吼大叫的從裡面奪門而出,朝我的車子猛地奔了過來,狂吠不止,將我防不勝防的困在車裡不敢輕易出來。

既使我不怕狗,但有些動物還是儘可能敬而遠之的避開,何況我今天來得有些冒昧。這時,門已經完全被開啟,一隊訓練有素的保鏢,從裡面出來分兩排而立,都是一些高大威猛的人,不僅手裡拿著一根警棍,連腰間也都佩有一支微型的手槍,眼下看來若是想在這裡面偷任何一樣東西出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定了定神,就看見一箇中年的男子從裡面出來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當他看到我的車子時,便興奮地向我走了過來,我估計這個人一定是這間屋子的管家,所以在他一揮手,叫人將那幾只大狗給拉走的時候,我就從車裡走了出來。

那管家彬彬有禮的道:“衛先生!裡面請,我家主人正等著你到來呢!”

他所指的人,自然就是多維才,他知道是我到來,我一點也不感到驚訝是因為此刻我已經看到在這房子的附近都安裝了很多個無線的高畫質攝像頭,即使你是坐在車子裡面,只要闖入它的視野範圍,裡面的人同樣也能在你沒有到達前就看到來者是何人。可是據這個管家所言,多維才是在等我的到來,這未免有點不可思議了,他怎麼知道我今天一定會來?

我帶著疑惑向管家點了點頭,緊跟其後來到寬敞的大廳,多維才正攤倒在一隻皮質的沙發上,看樣子他昨晚一夜並沒有睡好,精神顯得還有些怠憊,但看見我的到來,多維才還是站了起來很客氣的過來和我握手:“久仰大名了,衛羽龍先生!”

我和他握著手:“客氣了,多維先生!是衛某讓你久等了才是!”

“哪裡,哪裡!衛先生!”

客套話說完,雙方也坐下,我便開門見山問道:“不知多維先生,是如何曉得衛某今天一定會來的?”

多維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衛先生,您剛才不是才打過電話過來嗎?”

我足足呆了一分多鐘,我在想我來此之前,已經有人冒我的名字打過電話給多維才?可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因為在此之前我並不認識多維才,也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說什麼也不可能打電話給他說我要過去的。可是那個人卻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見多維才一直在盯著我,便攤了攤手應道:“對,我今天就是來看多維木的,他生前曾去找過我,我們也算是朋友吧。只是沒想到昨天夜裡貴府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所以我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希望你也能坦誠相告!”

多維才勉強打起精神,微微一笑道:“又客氣了,衛先生!這些話剛才您在電話裡不都已經說過了嗎?還說你想了解一下住在這裡那個叫文川井雅的客人是吧?”

我只是點著頭,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那個冒充我的人實在令人感到可怕,我為什麼事情而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多維才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實話跟您說吧,其實那個文川井雅的女人是我大哥生前比較要好的朋友,我本人對她的瞭解也不是十分清楚。所以,不好意思衛先生,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何況這女人是在我大哥去世之後才來到我們這裡的,我記得那天她拿出我大哥生前給她寫的一封親筆信,說要在這裡住幾天,好懷念一下我大哥,我當時沒拒絕是因為見她可憐,一個女人孤零零地從日本趕到這裡來也不容易,所以就讓她住了下來。”

我狐疑地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關於她的一些事情?”

多維才一臉無可奈何:“是的,說來慚愧!這些天來她一直都呆在房裡,極少踏出房門半步的。”

我質疑道:“這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跟軟禁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再說她從日本遠道而來,不可能是為了過這樣的日子!”

多維才笑道:“你太多慮了,衛先生!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可能去哪的?”

我反問道:“現在就下定論是不是太早了?不如我們一同去看了再說?”

多維才見我未肯擺休,便沒有推辭,做起嚮導,領我來到文川井雅住的房間,但敲了幾回門,房間裡就是始終沒有傳來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