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回 計劃周詳待行動猛將用智為資源

第26回 計劃周詳待行動猛將用智為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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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計劃周詳待行動猛將用智為資源

第二十六回計劃周詳待行動 猛將用智為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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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張一猛和趙勝悄悄的來到地面上,給他心愛的裝甲車加了幾公升汽油,車燈一打超地鐵新閘路站方向駛去。新閘路站距離人民廣場站不到2公里,雖然車裡溫度也是很低,但至少沒有刺骨的寒風。車子很快駛到新閘路站附近,張一猛小心的觀察以後對趙勝道:“好像沒有埋伏,你按計劃行事吧,小心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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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佩迅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趙勝終於帶著兩個人回來了。張一猛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打開了車門。幾個人上了車後,張一猛發動汽車,繞了個圈子後停在了新閘路站的另一側。然後說到:“防人之心不可無,今天我先小人後君子,希望你們諒解。”

趙勝介紹道:“這位就是嗜血會的朱四海堂主。”朱四海馬上道:“見到張堂主,三生有幸啊。”張一猛看了朱四海一眼,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人。看得出朱四海以前絕對是個胖子,幾個月的艱苦歲月已經使他成功減肥,臉上的皮都耷拉下來,樣子就像一隻沙皮狗。朱四海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也令張一猛不快。

張一猛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流露出來,還是喝朱四海握了握手道:“終於見面了,今後我們就互相幫助吧。”

朱四海道:“是啊,如今我們兩個是同病相憐,今後更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張一猛心想朱四海為何說是同病相憐呢?難道趙勝已經把我們的底洩給朱四海了?張一猛不由的望了趙勝一眼。趙勝急促的想要解釋,朱四海已經開口道:“張堂主你放心,趙勝兄弟守口如瓶,一點你們的情況都沒告訴我。不過我猜想,若不是和我們處境相似,張堂主怎麼會有興趣來和我磋商呢?”

張一猛不敢再小瞧這個其貌不揚的朱四海了。誠懇的說道:“朱堂主猜想的不錯,我們已經被端木巨集逼得無路可走了。今天我們雙方就以誠相見,今後精誠合作。我先來說說我們的情況。”張一猛把玄天會的情況細細描述了一番,之後朱四海也描述了一番嗜血會的情況。兩個人都知道對方是精明人所以都沒有說謊話,何況在現在的情況下,說謊話只有浪費寶貴的時間。

張一猛道:“朱堂主如此坦誠,我不妨將我們已經想好的計劃和盤托出。朱四海道:“洗耳恭聽。”

張一猛道:“我已經得到端木巨集的許可,將會打通人民廣場通往新閘路的地鐵隧道。端木巨集命令我進攻,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我帶部下來攻擊你的新閘路站,你佯裝不敵,帶人撤到漢中路站,我繼續進攻,漢中路站離開你們會長馬步雲的上海火車站地鐵站只有一站之隔,他必定派人來援救,甚至可能他親自來。我正面進攻,你趁機在背後發難一舉把漢中路站和馬步雲的援兵擊破。如能擊斃馬步雲那是最好,就算馬步雲不來,我們吃掉他的部隊以後他也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以後我們再要進攻他,那是小菜一碟了。漢中路戰役打完,我們就回師人民廣場,我通知端木巨集已經擊斃馬步雲,他必然親自前來慰問,趁此機會我們把他也幹掉,從此就是你我兄弟的天下了。” 更新2012後第二十六回計劃周詳待行動 猛將用智為資源

朱四海良久沒有說話,張一猛道:“你認為有什麼不妥,儘管說出來大家商量。”

朱四海道:“我覺得此計的核心就是全殲嗜血會,我還要做內應。嗜血會被消滅之後,我也就像廢棄的棋子一樣毫無用處,到時張堂主要我活便活,要我死便死。如此計劃我怎能同意。我不妨提議,張堂主作內應,我做佯攻,我們端掉端木巨集的老窩如何。”

張一猛道:“如果能夠端掉端木巨集,我當然同意。只可惜端木巨集比馬步雲狡猾的多。我至今不知道端木巨集的老窩在哪裡。他總是每天不定時的出現在河南中路站,然後派使者和我們聯絡。而馬步雲不同,他的總是住在火車站下的地鐵站裡,我們進攻不怕他逃了。”

朱四海道:“那麼我們在河南中路設伏,當端木巨集來的時候伏擊他如何?”

張一猛道:“要是能設伏,我還找你幹什麼。端木巨集為人仔細,每次進地鐵站必然先派心腹打探,如果發現情況不對,他會立即離開。等候部下打探的時候,他必定坐在他的裝甲車裡。請問我們如何設伏啊?你手裡的槍打得穿他的裝甲車嗎?你兩條腿跑得過他的四個輪子嗎?”

朱四海道:“那麼我們可以佯攻南京西路站,端木巨集派人來救,我們裡應外合打他。” 更新2012後第二十六回計劃周詳待行動 猛將用智為資源

張一猛道:“進攻南京西路必須經過我的人民廣場,如果我不是內應,人民廣場必然有一番血戰。而端木巨集去救援南京西路的話人民廣場是他的必經之路,他必定先檢視人民廣場,我們沒有資源也沒有能力去偽造一個血淋淋的戰場,因此必將被他看出破綻,然後他將我們都堵在南京西路站裡,我們只有死路一條。而馬步雲救援漢中路站的時候不可能繞道經過你的新閘路站,我們只要編一個戰鬥故事告訴他,就可以騙過他了。”

朱四海道:“張堂主的分析非常精闢,我的幾個提議真是可笑。但是我對於你的提議還是有所保留。在我們全殲了嗜血會後,我必須有能力控制局面,確保你可以按計劃行事。”

張一猛道:“那你是不信任我了?”

朱四海道:“恕我直言,像這樣的一錘子買賣,到時張堂主若是不講信用,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更何況你的計劃中還有破綻。”

張一猛道:“什麼破綻?”朱四海道:“你說你將得勝的訊息報知端木巨集,他必定會來慰問。但我認為如果端木巨集是足夠精細的話,他決不會憑你一面之辭就來人民廣場送死的。”

張一猛道:“這個有可能,趙勝你有什麼辦法嗎?”趙勝抓耳撓腮的想不出辦法。

朱四海道:“要把端木巨集騙到人民廣場,只有張堂主你死了才有這可能。”

張一猛怒到:“你說什麼?”

朱四海道:“暫且聽我說完。我聽張堂主講,端木巨集只有一次到了人民廣場站,並且以真面目示人。而那一次正是秦風武死掉,人民廣場群龍無首之際。因此如果我們報知端木巨集說張堂主你死了,他必定會親自前來收拾殘局的,是不是?”

張一猛道:“好主意,那我就裝死,騙端木巨集過來。”說完張一猛心想:“既然我自己就可以擺平端木巨集,哪裡還用得著和朱四海聯合,不如現在就幹掉這個傢伙。”

朱四海見張一猛面露猙獰,心中一凜。隨即說道:“張堂主固然可以裝死使端木巨集自投羅網,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幫助。不過張堂主就算除去端木巨集之後,還是危機四伏啊。端木巨集的親信必然要報仇,青龍堂的嶽項卿也不一定肯俯首帖耳的聽命於你,嗜血會這裡也都知道端木巨集藏有物資,必然來搶奪,我也必然垂涎於那些物資,甘心來做嗜血會的先鋒官。當然張堂主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不過我死之後嗜血會不過少了一個人而已,張堂主的處境還是相當的危險啊。”張一猛心中正盤算殺掉朱四海,被他一語道破,而且朱四海也分析得入情入理,張一猛凶焰立斂,說道:“朱堂主不要胡亂猜測,我和你已經是自家弟兄,今後不分彼此。不知朱堂主還有何妙計教我。”

朱四海道:“殺端木巨集是小,控制端木巨集儲藏的物資是大。只要我們有汽油有糧食在手,各路人馬都望風而降。所以我們不但要把端木巨集騙來,還要迫使他說出他的物資藏在哪裡。當然同時還要消滅端木巨集的親信部隊。如果可能,同時消滅嗜血會和青龍堂則更為理想。”

張一猛心癢難騷,著急的問道:“朱兄有何妙計。”

朱四海道:“妙計談不上,我只是將張兄的計劃略作修改,增加計劃的可行性和我自己的安全係數而已。”張一猛道:“願聞其詳。”

朱四海道:“我們約定時日,張兄帶齊人馬來我的新閘路站,我帶半數手下退往漢中路站,張兄帶著全部手下進攻過來,而我手下的一些弟兄將守住新閘路站,這樣一來,首先我可以向馬步雲推說敵人凶猛,弟兄死傷過半催他來援,其次也可防止張兄你有反覆,你被堵在地鐵隧道中兩頭有人把守,你自然只能按照計劃行事了。”

張一猛怒道:“那時,如果你又反覆,我豈不成甕中之鱉。”

朱四海道:“我是不敢背叛張兄的。如果我背叛,就算全殲張兄部隊於隧道中,馬步雲還是會發現我的手下控制著新閘路站,那麼張兄如何攻到漢中路站這一事實,我就無從解釋了。我也會馬上被馬步雲處死,追隨張兄於地下了。”

張一猛道:“有點道理,然後呢?”

朱四海道:“然後等馬步雲援兵一到,我們裡應外合把他們殲滅在漢中路站內。漢中路戰役結束,我們各留一半人馬守住漢中路。我和張兄一起各帶另外一半人馬回人民廣場,謊報張兄的死訊,騙得端木巨集過來,先幹掉他的部下,然後逼問他物資下落。我們動手時嶽項卿可能會來救援端木巨集,那麼就請張兄手下暫時抵擋一番。我們問出物資下落後,馬上處死端木巨集,以其首級示嶽項卿,青龍堂必將全無鬥志,歸降我們麾下。而後再剿滅馬步雲的殘餘勢力,則大事定已。”

張一猛道:“此計大妙。”朱四海道:“還有一個薄弱環節,就是我們在漢中路戰鬥的時候,人民廣場站絕不能被嶽項卿佔領,否則我們將功虧一簣。”

張一猛道:“這個你放心,嶽項卿平庸之輩,不得端木巨集命令絕不會擅自行動的。我只要派幾個人守著地鐵隧道,不讓信使有機會送信給嶽項卿他自然不會有所舉動的。”

朱四海道:“若如此,大事成矣。”

張一猛又和朱四海商定並把執行計劃的時間定在三天之後。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據點內,厲兵秣馬不必細說。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