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回 白虎堂主窩裡鬥王澤見機謀脫身

第25回 白虎堂主窩裡鬥王澤見機謀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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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回 白虎堂主窩裡鬥王澤見機謀脫身

第二十五回白虎堂主窩裡鬥 王澤見機謀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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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端木巨集又召見張一猛,張一猛過了好幾個小時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臉色鐵青,王澤知道他必然又受到了端木巨集的斥責。張一猛對王澤道:“你的這個計劃會長也不同意,而且端木也猜出這個計劃是你建議的,現在他在河南中路站等你過去,他有話要對你說。”王澤問道:“會長為什麼不同意?”張一猛吼道:“沒有原因,因為他是會長,他只要求我們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戰略上的事情他不需要也不允許我們參與。你這就去見他吧,不過有點思想準備,等著捱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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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佩迅

王澤無奈只好隻身前去河南中路站,到了之後照例被搜身,確保沒有武器之後,王澤來到端木巨集面前。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端木巨集並沒有語氣不善,只平心靜氣的詢問了他修復發電廠的工作準備的如何,王澤只能照實回答。端木巨集聽完之後道:“佔領煤炭資源不是我們的關鍵,修復風力發電廠才是,我們剩餘的汽油只夠一次搬遷,而僅有的這一次搬遷機會是留給我們搬到風力發電廠去的,我希望你和張一猛都明白這點。還有你今後的工作進度不得再向張一猛彙報,他如果逼迫你說,你就直接說是我的命令。”

王澤回到了人民廣場,端木巨集沒有答應搬遷使他失望,但是他知道了端木巨集汽油儲存不多,又有機會挑撥端木巨集和張一猛的關係使他有了新的希望。他決定儘早安排脫身之計,看來端木巨集沒有實力進攻藏經閣了,而脫身之前,他將盡力挑動張一猛造反。

王澤見到張一猛後將端木巨集的原話告訴了他,張一猛也沮喪的說他已經被命令過不得再打聽了,然後張一猛稱自己很累就休息去了,王澤只好明天再進挑撥之言。

可是,事與願違王澤之後幾天都能和張一猛說上話。張一猛每天都外出尋找攻嗜血會機會,他最後一次面見端木巨集,除了被端木巨集訓斥之外,張一猛還被命令進攻嗜血會。然而就目前狀況而言,別說進攻嗜血會了,就連找到他們的成員都非常困難。張一猛沒有汽油,一片黑暗且又天寒地凍中怎麼開展進攻呢,張一猛手下的勞工也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除了自己像一條狗一樣外出尋找線索,還有什麼他可以乾的呢?

這一天,張一猛抓獲一個嗜血會成員,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殺掉他,而是將他帶到無人處審訊,身邊只有張一猛的兩個親信趙勝和包明。俘虜看到張一猛殺氣騰騰的臉就已經渾身哆嗦了,之後的審訊更是有問必答。

俘虜名叫鄭家良,是嗜血會的一個小嘍羅,屬於嗜血會喋血堂,喋血堂堂主朱四海,是嗜血會三大堂之一,控制地鐵的新閘路站和人民廣場僅一站之隔。俘虜告訴張一猛,嗜血會基本已經彈盡糧絕了,會長馬步雲還在步步緊逼下屬去找吃的和燃料,找不到就殺下屬洩憤,朱四海和馬步雲的關係也越來越僵,朱四海只是懼怕馬步雲手上的武裝力量因此只能委曲求全,每每不能獲得燃料的時候,只能將屬下送給馬步雲。喋血堂現在只有五十幾人和三十幾把槍。嗜血會的總部也不過只有一百來人和武器。 更新2012後第二十五回白虎堂主窩裡鬥 王澤見機謀脫身

俘虜被包明帶走之後,張一猛對趙勝道:“他們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已經到了卸磨殺驢的時候了。天下的老大也都一樣,自己活不下去之前,總要先整死手下才快活。”趙勝道:“只有你才是真正的老大,總是先為我們手下著想。”張一猛道:“我也自身難保了,端木命令我進攻嗜血會,就算打下來又能怎麼樣,新閘路那邊只有這麼幾個人,還沒有我們兩天燒掉的屍體多。再說我們也只有三十幾條槍,正面去攻,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趙勝道:“難道我們坐以待斃不成?”

張一猛道:“那還能怎麼樣,我們的屍體也快燒完了,端木藏的燃料是肯定不會給我們染指的,我們慢慢等死吧。”

趙勝道:“屬下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張一猛道:“自家兄弟,吞吞吐吐幹什麼。”趙勝道:“既然端木逼得我們沒有活路,我們也不能束手待斃。唯今之計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魚死尚且要拼個網破,何況堂主你這般雄才大略。”張一猛皺眉道:“你說是要造反?”趙勝道:“不是造反,但求自保而已。雖然古語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端木巨集也根本不是什麼君,我們為他立下這麼多汗馬之勞,到頭來反逼得我們沒有活路。我們只不過要討條活路來走,如何稱得上造反?” 更新2012後第二十五回白虎堂主窩裡鬥 王澤見機謀脫身

張一猛道:“造反也無所謂,只是我擔心端木巨集為人精細,我們只有三十幾個人如何是他的對手。”趙勝道:“端木巨集手下段青梁釗手下的部隊不過也就三四十人,他們是我們的死敵。青龍堂嶽項卿和我們處境差不多,屬下或可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其共同舉事,就算嶽項卿不肯至少我們也可以說得他作壁上觀。而嗜血會喋血堂的五十多人,屬下願意去說服他們作為我們的外援。到時我們找個名目將端木巨集誑到人民廣場,打他個措手不及,大事可定也。”

張一猛道:“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寫封信,你現在就帶著信那個俘虜到新閘路地鐵站去見朱四海,探探他的口風,其他細節,等你回來再作商議。”

趙勝道:“屬下明白。”張一猛道:“我們最後的汽油只有100公升了,你帶10公升去做個見面禮。你還可以告訴他,大事成後,還有更多的汽油可以分享。這樣一來,不但成功機會較大,而且也不會因為一言不合他就殺你充作燃料,你一定要平安回來,知道嗎?”

趙勝道:“屬下感激涕零,這次前去一定不辱使命。”趙勝離去之後,張一猛立即動身去找嶽項卿,想去先探探青龍堂的底細和嶽項卿的口風。張一猛來到嶽項卿的地鐵南京西路站,只見站內四五十人圍著一個小火爐取暖。張一猛叫出嶽項卿,來到僻靜處,嶽項卿點燃一根小蠟燭,兩人圍著燭光坐下。

張一猛道:“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啊。”

嶽項卿到:“這幾根蠟燭我藏了好久,今天你親自來訪,我才捨得用啊。”

張一猛道:“你的境況如何啊,我可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嶽項卿道:“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張一猛道:“算了吧,看你的樣子也不怎麼樣,還剩幾個人啊,屍體還夠燒幾天呢?”

嶽項卿道:“只有不到六十個人了,工人都快死光了。我已經儘可能的節約使用燃料了,不過最多再撐一個月。”

張一猛道:“比我好,我連一個星期都撐不過了。你有沒有向端木討點東西呀?”

嶽項卿道:“我膽子沒你大,不敢開口。不過我知道開口也沒什麼用。過一天是一天唄。”

張一猛道:“端木那裡從來沒有工人,我們上繳的物資,他們幾十個人能用掉多少啊。現在你我都揭不開鍋了,他卻一點東西都不肯給。不是要活活餓死我們嗎?”

嶽項卿道:“會長自有他的難處吧。你我兄弟跟了他這麼久,他總會給我們一條活路吧。一猛,你放心,會長向我保證過,即便別人都活不下去了,也會保證我二人有口飯吃。”

張一猛道:“我現在就要餓死了,他哪裡給過我一樣東西。再說了,保證我們二人有活路有什麼用,我手下的弟兄怎麼辦?”

嶽項卿道:“此等亂世,我們自己能保一條活命也屬不易了,不必奢求太多吧。”

張一猛道:“我的涵養可沒你老兄這麼好啊。而且端木最近跟我關係挺僵的,他命令我去進攻嗜血會,明擺著是給我小鞋穿,我今天來想請你幫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交這份差?”

嶽項卿道:“你是我們玄天會第一猛將,我哪有什麼好主意替你拿呀。”

張一猛道:“猛有什麼用,我現在根本找不到嗜血會的人,可能他們早凍死了吧。我找了他們五天了,一個都沒有找到。你知道外面有多冷啊,零下50度都不止,再找下去,我也要凍死了。”

嶽項卿道:“不如把地鐵一號線通往新閘路站的地鐵隧道重新開通,從地下過去容易一點。”

張一猛道:“不知道端木會不會答應這樣做。你老兄休辭辛苦,得便時候親自去為我求各情,讓端木會長下令允許我挖開那個隧道。”

嶽項卿道:“自當效力。”

張一猛告別嶽項卿回到了人民廣場,他覺得此行非虛,嶽項卿同樣處境不妙,雖然嶽項卿嘴上沒有說,但是張一猛覺得嶽項卿對端木巨集也不是很滿意。張一猛在焦躁中等了許久,趙勝終於回來了。張一猛把趙勝拉到一邊問道:“你回來就好,事情還順利吧。”

趙勝道:“朱四海已經動心,他約你面談。”

張一猛道:“面談是必須的,不過得防備他們來陰的。”

趙勝道:“這個屬下已作安排,明天我們二人開車過去,堂主你把車停在離他們據點一兩百米之處,我進去和朱四海接觸,確保他們不帶武器的條件下把朱四海領到車上談判。朱四海似乎比我們還著急,這個見面的方案明顯有利於我們。”

張一猛道:“他也不失小心,我們想趁機端他的窩也不是很容易。”

趙勝道:“正是如此,朱四海認為他孤身前來沒什麼危險,只要他的老窩安全,我們就不敢動他。”

張一猛道:“我們也不想攻擊他,確實想要聯合他們。明天我們可以提些什麼方案?”

趙勝道:“屬下已經想出一套方案。還請堂主指點。”

張一猛道:“不必客氣,你的智謀不在我之下,我們商量一下吧。”

過了良久,張一猛和趙勝議定了計劃。有人來報,嶽項卿駕到,張一猛急忙迎接,嶽項卿見面就道:“你剛走,會長就派人找我。我和會長提出那個建議,會長已經同意了讓你挖開通往新閘路的隧道了,會長還讓我提醒你切莫魯莽從事,一切小心,確保自身安全是第一位。我們玄天會可不能少了你張一猛啊。”嶽項卿說完就匆匆離去。

趙勝道:“堂主可別為了端木的一兩句安慰的言語就改變主意。”

張一猛道:“那是自然,我不會被一兩句風涼話就打動的,正好端木允許我們挖開隧道,這樣我們的計劃就沒有障礙了。”

王澤見到張一猛行動異常,心中也猜到幾分,當然他不會說破,只在暗中尋思脫身之計。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