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 生命呼喚醫者心魚死網破報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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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 生命呼喚醫者心魚死網破報仇人
第十四回 生命呼喚醫者心 魚死網破報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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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者很快被安置在一張**,王澤囑咐杜雙雙護理一下,本來是護士長的杜雙雙處理起來得心應手。王澤和付東虎又回到地面上,清理一下屍體,他們可不會把屍體當作燃料,考慮到屍體可能引來別人,他們還是決定把屍體移到遠處,然後他們又把裝甲卡車停回了車庫。一切妥當之後,回到了藏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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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佩迅
王澤回來的時候,傷員已經甦醒了,但是還是相當虛弱。手臂上的傷,杜雙雙已經消毒幷包紮好了,失血也不是很多。他受傷時,低溫很快凍住了傷口,雖然止血得靠血小板,但是流出的鮮血凍成固體時,有效的阻止了血大量流出,雖然滲血一直不斷,但總好過鮮血噴湧而出。杜雙雙認為傷者營養不良,體內長期缺乏蛋白質,藏經閣利雖然藥物不缺,但卻沒有準備過吊鹽水的用具,無法靠吊針給傷員補充營養,只能靠傷員自己吸收食物的營養了。杜雙雙已經燉了一鍋濃湯,是用冰凍的雞和人参一起燉的,大家圍著傷者,杜雙雙一勺一勺的喂傷員吃東西,傷員眼睛裡充滿疑惑,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在做夢吧。”
王澤安慰道:“不是做夢,你安全了,現在你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覺吧。”
傷者的眼睛合上了,安然進入夢鄉。其他人去忙他們的日常事務去了。徐東石必須先修復藏經閣的出入口,王澤帶著付東虎去做電廠的檢修。蕭東來和許之源忙著他們的學術工作。杜雙雙則忙著為大家特別是為新來的準備可口的飯菜。
傷員的身體恢復很快,看得出他原來是個體格健壯的人。一天以後傷員已經可以自己飲食了。許之源對他講述了藏經閣和藏經閣成員的全部情況,傷者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許之源總是讓他再休息一下,等到人齊了再敘述他的經歷。
晚飯後,大家都聚到傷員的房間,傷員的傾訴慾望可以得到滿足了。
“我叫譚浩,是上海長寧區中心醫院的骨科醫生。今年34歲。”接著譚浩述說了他的經歷。
譚浩出生在瀏河鎮,大學學的是醫科。災難發生的時候他正在瀏河的家中休假。火山第一次噴發時,瀏河小鎮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只有一些危房倒塌,同時又有些下水道溢水,因為溢水,一些防空洞的出入口被關閉,躲過了第二天海嘯的襲擊。不過第二天的海嘯還是給小鎮帶來滅頂之災,4樓以下的房屋全部被浸泡在水中,很多在街上躲避地震的人們被洪水捲走。洪水來襲時,譚浩正好回家給在大街上避難的親人拿吃的,家又在6樓,僥倖躲過大難,不過洪水退後家人全部失蹤了。
譚浩在洪水中救起幾個人,洪水退後更有很多傷員需要搶救,醫生的使命感使他暫時放下對親人的掛念投入到搶救傷員的行動中。很多傷員被集中到鎮人民醫院,醫院是一座15層高的建築而且是2011年剛新建的,雖然遭受水患,但5樓以上的設施、藥品沒有受到很大的損害。搶救傷員的工作是在停電停水一片漆黑中進行的,為了取暖也為了照明,所有可以找的到的燃料都被用來燃燒,當時人們沒有意識到他們所利用的資源已經不能再得到補充了,而且當時雖然沒有現在這麼寒冷,但也是接近0攝氏度的低溫,所以很多寶貴的燃料被奢侈的用掉了。很多別的倖存者也在各處焚燒著一切可以焚燒的東西。 更新2012後第十四回 生命呼喚醫者心 魚死網破報仇人
他們撐了兩週,藥品食品倒還沒有耗竭,然而可燃物卻越來越難收集了,而且氣溫非常低,很多沒有死於洪水的人活活被凍死了。接下去的幾周裡,人死得越來越多。最後,活著的人都躲避到防空洞裡。防空洞內食物倒是充足的,可是燃料的儲備早已被用完。人們擠在一處互相用體溫取者暖,能找到的燃料再不是用來取暖,而是用來化冰解決飲用水的問題。
譚浩躲在人民醫院地下的防空洞裡,由於他身體強壯又主動要求,他總是負責出去尋找燃料。他外出的時候還能碰上其他防空洞裡的燃料收集者。一天,他聽說電影院下面的防空洞裡有孕婦待產,卻沒有人懂得接生,他義無反顧地趕到那裡去幫忙。雖然只有短短的2公里路,在漆黑一片中,寒風又如刀般凜冽,他足足走了6個小時才摸索到電影院。他的醫術幫助難產的孕婦順利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嬰,女嬰的哭聲給防空洞裡的人們帶來片刻的溫馨,但是殘酷的現實又將人們的希望完全澆滅。
女嬰出生後的第二天,又是一股超強寒流襲來,氣溫已經是零下20攝氏度以下了,氣溫已經超出他們的氣溫表的測量範圍,之後他們再也不能測出確切的氣溫了。回去人民醫院也是不可能了,譚浩只能在電影院裡住下來了。 更新2012後第十四回 生命呼喚醫者心 魚死網破報仇人
開始的時候他們有200多個人,過了幾星期已經死了一半了。人們學會了焚燒屍體來解決燃料危機,屍體焚燒帶來的惡臭充滿了防空洞狹小的空間,但人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室外的冰凍得很堅固,每天敲冰的工作也需要付出越來越多的努力,人們不再象開始時那樣團結,每天飲用水的供應象是給餓狼餵食。水的配給是由四名戰士負責監督的,這四名戰士本來是防空洞的守衛。後來人們總是猜測監督者多享受了配給,而出去收集冰塊和屍體的人總是認為他們的配給和別人一樣是非常不公平的。人們開始互相仇視,甚至希望別人死去,這樣就可以不費力氣的獲得一具屍體,和少一個人領取飲水配給了。
但是戰士們手中的槍還是有威懾力的,人們在監視中還能和平共處。屍體收集越來越困難,有時不得不花掉收集者一整天的時間。譚浩還是盡心盡力的為防空洞裡收集燃料和水,但是難度越來越大。黑暗加上低溫,使得他的步行速度非常緩慢,甚至一小時走不出200米,他沒有工具,沒有照明,只能穿著臃腫的衣服在地上摸索,有時不得不爬上一些樓房,看看房間裡是否會給他一些驚喜。雖然他每天都工作的很辛苦,但是獲得的配給物是相同的,不過他倒沒什麼怨言。他感到不安的是,小小的防空洞裡,剩下的五六十個人里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風暴來自於後來被王澤他們擊斃的四個歹徒。四個歹徒不是瀏河鎮本地人,聽他們的對話可能是海嘯發生的前一天從上海過來的。開始時,四個歹徒因為比較強壯收集水和燃料比較多,贏得了倖存者們的好感。但是隨著處境的惡劣,四個人推說自己身體不適,不再出去幹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別人的勞動成果。四個人還經常交頭接耳,鼓動一些人敵視負責監督的軍人。終於有一天,趁強壯者出去幹活之際,歹徒們聲稱一名戰士多佔飲水配給,防空洞中的愚民群起攻之,戰士們猝不及防,也不敢胡亂開槍。趁亂,四名歹徒殺死了軍人,把防空洞的控制權抓在手中。
等到譚浩和其他人回到防空洞的時候,洞內的秩序已經被歹徒控制。有兩個人斥責歹徒胡亂殺人並要求選舉產生新的監督成員,結果被歹徒當場打死。其他人敢怒不敢言,被歹徒利用的群眾懊悔無比,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之後譚浩和其他人的生活如同在地獄一般,每天被迫幹活或者被迫去死。原來雖然物質生活異常貧乏,但是倖存者至少有一絲希望在支撐他們。現在卻連最後一絲希望都異常飄渺了。
歹徒們首先殺死了不能工作的人,他們的邏輯只有一條,只要有利於他們活下去,什麼事情他們都可以幹出來。防空洞裡很快只剩下30幾個人了,有的勞動者出外以後就不再回來了。他們可能被嚴寒凍死,可能尋找到別的棲身之處,更可能是因為沒有希望自殺了。
譚浩也覺得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他也想死,死在嚴寒裡是非常容易的,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只在地上躺一下就可以解脫了。有一天,他實在太累了,已經累的不想去考慮應該活還是死的問題了,於是他讓自己的身體隨便的躺了下去。他的眼睛也要閉上了,他知道閉上以後將再也睜不開了。
他忽然覺得非常遺憾,彷彿他生命裡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他不想死了,他要報仇!他想親手把那些歹徒送到地獄去。信念支撐著他爬了起來,腦子也開始思考。防空洞裡沒有燃料,每天的收集工作也沒有什麼進展,他知道歹徒們也在發愁,當防空洞裡所有的人都死光的時候,也是歹徒的末日。歹徒們每天都在商量想尋找別的防空洞,而且他們也知道一些防空洞的大體位置,雖然他們的盲目尋找不一定會又結果,但是譚浩決定連一絲找到其他防空洞的可能性都不能給歹徒們留下。
當天回到防空洞譚浩向罪犯的老大提出他們應該轉移地點,到其他防空洞去。每個人都知道譚浩是從人民醫院那裡過來的,而且也是本地人,有他帶路萬無一失。歹徒們欣喜若狂,當天多給了譚浩一份水和食物。一覺睡醒後,歹徒們又殺死了幾個他們認為是體弱的人,然後用槍逼著剩下的人拖著屍體上路。
譚浩心裡默默的對被害者做出承諾,他一定會將殺害他們的人帶到地獄去。
在室外行走無疑只能蠕動,黑暗,到處都是黑暗,黑暗中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從未停息過的寒風使他們每一步都非常艱難。過去兩個多月裡他們只有維持生命需要的主食,沒有進過葷腥,更別提補充維生素了,譚浩在黑暗裡什麼都看不見,他知道別人也和他一樣,長期沒有油脂攝入使他們都缺乏維生素A,缺乏這種重要的脂溶性維生素會造成夜盲症。譚浩只有靠摸索來辨別他們的位置,他是在這個寧靜的小鎮長大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而譚浩知道歹徒們不熟悉這塊地方,要是他們也和他一樣熟悉,早就自己找到人民醫院或是別的防空洞裡去了。譚浩於是帶著歹徒一路向江邊走去。他們每天只能蠕動幾百米,每時每刻都像行走在神化中的寒冰地獄中。
到達江邊的倉庫時,人和物資都已經消耗了大半。譚浩知道歹徒們回不去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向歹徒們宣佈了他們的末日。當歹徒的刀砍向他的時候,他沒有恐懼,只有大功告成的喜悅和如釋重負之感。
王澤問道:“那些歹徒是什麼來歷,你有聽他們說起過嗎?”
譚浩道:“他們以前就是一夥的,好像是有組織的。聽他們說起,他們因為沒有完成它們首領佈置的任務,所以就在海嘯來的前一天從上海逃過來的。他們對他們的首領非常畏懼,不止一次說到,他們寧可在這裡凍死也好過落在他們首領的手裡。”
王澤好奇的道:“那個首領好像是個人物嘛。”
譚浩道:“他們首領的名字從沒聽他們提過,他們提到他的時候總是稱他端木。”
“端木巨集?!”許之源驚道。
譚浩問道:“怎麼?你們認識他們的首領?”
王澤道:“豈止是認識,我們來這裡的路上,被他跟蹤了好長一段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