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凌傲雪的電話
都市一品戰神 exo.重生. 腹黑天君狐狸妻 首席寵妻百分百 修煉狂潮 秦國的玉璽 絕世強兵 幽族之狐 史上最強男教師 大唐戰神
第149章 凌傲雪的電話
聽到梁皓一番懇求，孫洋仍然不肯開面，龍霄自知難以平安度過這一關了。回想起自己中的那個仙人跳，孫洋收債時的凶狠，他在絕望之餘也豁出去了，衝著孫洋破口大罵起來：“讓我說我就說！孫洋，沒錢了拿自己女人出來仙人跳，你可真是道上響噹噹的人物！”
“你”孫洋的臉色更青了，看著龍霄的目光，好像可以噴出火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雖然說他做的事確實不地道，卻還是不願被人拿到檯面上說出來。
“我忘了，你可能不是為了錢！”龍霄想要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還是表現得抓狂一般：“估計是你可能是個沒的孬貨，滿足不了自己家女人，就讓別人上，同時賺點外快！老子告訴你，就算老子沒了J8，也能操得你那個婊子嗷嗷叫！”
孫洋把牙齒咬得格嘣響，狠狠跺了一下腳，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瘋狗一樣，向龍霄撲了過去。
比孫洋更生氣的是梁皓，好說歹說總算把局面穩定住，結果被龍霄一句話全破壞了。現在龍霄的嘴是痛快了，梁皓的心情卻很不痛快。
梁皓的腦袋飛快轉了一下，拿出比黃繼光堵槍眼還要快的速度、比董承瑞炸碉堡還要強悍的氣勢，順手操起下的板凳，英勇無畏地衝了上去，劈頭蓋臉地一通狠砸。
不過樑皓砸的不是孫洋，卻是龍霄，而且搶在了孫洋的前面。
“老子讓你罵！”梁皓確實有些火，一方面是因為龍霄一番辱罵讓自己的良言苦語全化作無用，另一方面則是惱火於認識*以來的種種不愉快，於是梁皓把滿腔的憤恨全施加在了板凳上。
照怎麼砸下去，看來不用孫洋動手，梁皓親自就能送龍霄上路。
有人認為，在折磨人和殺人技巧的錘鍊上，中國人體現出的精益求精的精神比外國人要多得多，即便是打這種簡單的刑罰也是搞得一絲不苟。
以明朝為例，廷杖就是難度頗高的技術活，總共可以分為兩種著實打和用心打。如果是前者，一棍下去可能沒發出多少聲響，卻讓人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是後者，可能棍子揮得亂響，行刑者卻沒受多大的罪。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區別，絕非是行刑者掏出自己的小弟弟，看到能屈能伸且能硬能軟而恍然頓悟的，也不是行刑者可以即興發揮的，而是取決於上頭是想被行刑者生不如死抑或小懲大誡，當然很多時候也取決於被行刑者的賄賂。
這就要求行刑者掌握極高的技巧，在這一點上大太監劉瑾居功至偉，他訓練行刑者採用了這樣的方法，先用皮革包紮成兩個假人，一個裡面裝上磚塊，一個外面裹一層紙。用杖打裝磚塊的假人，看上去下手很輕，但開啟皮革檢視，裡面的磚塊要全部粉碎；打包紙的假人時，看上去下手很重，但連紙都不能打破。練習者只有達到這樣的境界，才能成為廷杖的行刑者。
這樣的一種無比嚴謹的態度，再一次說明中國人要想把事辦好，可以比誰都辦得更好。
梁皓既沒有在劉瑾麾下當過太監，也沒有穿越回明朝，更沒有接受過有關廷杖的系統訓練，只能拼命回憶教官曾說過的關於刑罰的隻言片語，挑後背或臀部這些比較耐擊打的地方，努力把板凳打得亂響卻不重傷龍霄。
然而廷杖之所以蒙人，是需要受刑者加以配合的，即便是用心打也要吱哇亂叫，以表示自己多麼的痛苦。而龍霄此時被梁皓的氣勢嚇蒙了，也知道自己壞了事，硬是挺著捱揍，半個字不敢多吭，。
“你”梁皓暫時放下板凳，佯裝做喘口氣，趁著這個間隙低聲告訴龍霄：“喊兩聲！”
“哦？哦！”龍霄傻傻的點點頭，猛然提高了嗓子：“喊兩聲！”
梁皓差一點被氣哭了，再次掄起板凳，結結實實的打了下去。這一會龍霄可是出聲了，而且情真意切，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真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那一聲聲喊叫，穿雲裂石一般，震得在場的人耳膜嗡嗡直叫。
馮虎和鮑巨集在一邊噤若寒蟬，雙脣張張合合，根本不敢出聲。
這樣一來，真實度雖然有了，更大的問題卻隨之而來，那就是梁皓沒有辦法停手。梁皓本以為自己打兩下，孫洋出了一口惡氣就會喊停，卻沒想到這位孫哥穩穩坐在那裡，帶著滿面的笑意，竟像是打算看著梁皓把龍霄活活打死……
這戲是做給孫洋看的，看戲的不叫停，演戲的怎麼敢停。凶狠的廷杖也是有個數目的，儘管梁皓下手還是留著分寸，但是這樣繼續下去，龍霄報廢也是遲早的事。
就在梁皓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陣淒厲的哭喊聲猛然自角落裡爆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嗚嗚嗚”
喊話的人是婷婷，喊得十分的及時，梁皓恨不得衝上去摟著小丫頭親上一口。儘管婷婷是龍霄這一邊的人，但終於能讓梁皓找到藉口停手了，梁皓擦了擦汗，來到孫洋麵前笑著問：“孫哥，這個龍霄雖然起了個好名字，不過終究還是歲數小，說話沒有分寸！我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了，你大人有大量，這一頁就翻過去吧”
“你教訓他？”孫洋拿出了一個挖耳勺，慢條斯理地掏起了耳朵，冷笑了一聲說：“你是和他演戲才對！”
梁皓沒否認，坦然說道：“戲假情真，我替他向你賠罪！”梁皓說著話的同時，端端正正地深深彎腰鞠躬。
儘管看起來很痞的樣子，但是梁皓身上帶著一股高傲。讓人很難相信會做出卑躬屈膝的事情來。如果是龍霄來鞠躬，孫洋根本不當做一回事，但是看到梁皓鞠躬，孫洋竟然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梁皓，同時還露出了一個笑臉：“不錯！你真不錯！有你這樣的兄弟，是他們的運氣。不過”孫洋說到這裡，眼神突然凜然起來：“按道上規矩，誰欠的誰還！”
“孫哥”鎮靜的凝視著孫洋的同時，梁皓小心斟酌著語句說道：“雖然龍霄罵你有錯，但畢竟罪不至死！”
孫洋霸氣十足地笑了起來：“我說他該死，那他就是該死！”
“我相信孫哥大人有大量”梁皓用出了老路數，先把一頂高帽子丟過去，隨後商量道：“龍霄剛才罵你的事，雖然在孫哥你看來該死，但孫哥應該不會一般見識！”
孫洋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這頂高帽子：“好，但是一碼歸一碼，這債還是要還的！”
“孫哥能不能賣我個面子，這手指就不要斬了”梁皓回想起剛才孫洋的態度，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過去經常從一些影視作品中看到高利貸的凶狠形象，今天親身接觸，梁皓髮現果不其然。
“我呢，我欣賞你，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孫洋臉上雖然掛上了微笑，語氣中卻帶著一股透骨的寒意：“咱們哥們今天第一次見面，過去從來沒打過交道！你是什麼人，幹過什麼事，都認識誰，兄弟我一概不知道！你可以說給龍霄擔保，但是就這麼空口白話的，讓我怎麼相信你？我把面子給你了，把人給囫圇個的放了，你第二天拍拍走人了，我上哪去找你？”
“孫哥說的有道理”聽到孫洋的話裡稱了聲“兄弟”，梁皓多少看到了些希望，眼下的事還有迴旋的餘地。
“有了這一次交道，今後兄弟就信得著你了！但是這一次”孫洋說著，果斷的搖搖頭：“絕對不行！”
這個孫洋像是上輩子窮死的，說來說去只是認錢，梁皓見無法讓他讓步，已經打定主意，直接帶他回公寓取錢。梁皓本來就不放心公寓那邊，正好藉機會回去看看，反正殷雨晨不在自己身邊，就算紀遠鵬的人來找麻煩，也拿自己無可奈何。
梁皓正要提出這個建議，手機恰好響了，梁皓的手機有報名功能，只要對方打來的號碼是通訊錄中有的，那麼在鈴聲響起的同時還會把通訊錄上的名字播報出來。
這個電話是凌傲雪帶來的。
孫洋聽到“凌傲雪”三個字，臉色當時就變了，看著梁皓的目光也變得非常複雜起來。這些都說明他認識凌傲雪。
“孫哥，我先接個電話”梁皓說罷，也不管孫洋是否同意，就把電話接了起來：“你好！”
梁皓的表情非常平靜，心裡卻忐忑不安，因為吃不準梁皓與孫洋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雙方是敵對立場，梁皓和*這一干人，今天就慘了。
“喂，你在哪呢”電話那邊的凌傲雪懶洋洋的，像是剛睡醒還沒起床：“你昨天匆匆把方曉雯呢和原織繪全叫走了，一整晚上沒有回來，也沒說是什麼事，大家都很擔心！”
“哦我找他們有點急事！”這句話給梁皓提了醒，實在不行可以想辦法把孫洋騙到短租公寓，這樣一來就可以與方曉雯和原織繪聯手，再加上那裡還有兩支槍，梁皓有把握戰勝孫洋一夥。
不過這樣一來，殷雨晨也就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梁皓決定暫不這樣做。
“什麼事？不會是開房雙飛去了吧？”凌傲雪咯咯的笑了起來，打趣道：“你這大叔果然變態，當房東的時候打房客的主意，當老闆的時候打下屬的主意”
“你胡說什麼呢？”梁皓聽到這話，立即吼了起來：“誰是大叔？”
通常沒人敢這樣和凌傲雪說話，不過凌傲雪只是怔了一下，並沒有生氣：“好，好，你不是大叔看把你給激動的！”
“我要是叫你大嬸，你樂意嗎”
“大叔大嬸那咱倆不是成一對了嗎？”
“倒找錢我都不要你！”
“且，你倒是想得美，我還得看得上你啊哎，不對啊，我怎麼了？還倒找錢你都不要？”
梁皓一邊觀察著孫洋的神色，一邊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我是正經人家出身，你可是混在道上的，我們一黑一白，實在不合適！”
“黑又怎麼了，我告訴你說，咱們這個社會整個就是黑的！你身上要是不帶點黑顏色，什麼事情都別想做成！”凌傲雪重重哼了一聲，接著說：“你要是不相信，就看看你在CBD的那個專案能不能搞成！”
梁皓聽到這句話登時明白了：“你不會是想和我談生意吧？”
“正解，就是想和你談生意”黑社會賺錢通常帶有強迫色彩，因此凌傲雪談生意時的臉皮非常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和梁皓說起來的時候，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你投標的金天公司的專案就快開工了，要不要跟我們紅海幫合作？”
“和你們合作？”凌傲雪過去提出與梁皓合作，都是開夜店或其他娛樂場所，與金天公司的專案根本無關。事實上，金天公司的專案沒有半點與紅海幫扯上關係的可能，現在凌傲雪提出要對此進行合作，梁皓估計只有一種可能：“你們不會是想上我這裡來收保護費吧？”
“對啊！”
梁皓聽到這句話，騰地火冒三丈，暫時忘了眼前的局面，衝著手機狠狠吐出了兩個字：“我呸！”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還說什麼啊，你做夢都別想讓老子給你交保護費！”梁皓又看了看孫洋，斬釘截鐵的告訴凌傲雪：“我現在手頭還有事情，回頭再說！”
結束通話了電話，梁皓衝著孫洋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一個朋友打來的，有點生意想要合作！”
梁皓在接電話的時候，有意把聲音調得很大，因此孫洋完全聽到了通話的內容。孫洋看著梁皓，緩緩的問：“你的這個朋友叫什麼？”
“不提也罷！”
“說說吧，也許我認識呢！”
“凌傲雪！”
“不會是”孫洋深吸了一口氣，試探著問：“紅海幫的那個凌傲雪吧？”
“是啊，反正我只是認識這一個，世上是不是還有同名同姓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孫洋默然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膽子真大啊！”
梁皓心中一驚，表面上故作鎮靜的問：“怎麼講？”
“你知道嗎，很少有人對凌傲雪說話這麼橫，竟然敢呸她，還敢掛她電話！”
“呵呵。”
“還有，聽電話裡的意思，好像你承包了什麼工程。你知不知道，凡是幹你們這種買賣的，上杆子想找紅海幫罩自己！”孫洋說到這裡，無奈的搖搖頭：“人家主動來找你，你反而推掉了！”
“我只是覺得不需要”
“建築工程這買賣呢，我多少也是接觸過一些，裡面很多麻煩是想象不到的。你小子如果不是第一次搞工程，沒有什麼經驗，不知道深淺，那就是有能耐擺平所有的事”孫洋說著，衝梁皓豎起了大拇指：“總之一句話，你小子有種！”
梁皓不自在的笑了笑：“謝謝誇獎！”
“有種到了不知死活的地步！”
“是嗎”梁皓本想透過孫洋的態度，判定出與凌傲雪的關係，卻沒有想到孫洋是條老狐狸，沒有流露出半點有價值的線索。不過從他直呼凌傲雪的名字來看，倒不太可能是同一方的人。
“正因為這樣”孫洋的臉色突然變了，隱隱的散發著一股寒氣：“我懷疑那個凌傲雪是假的！”
梁皓沒料到孫洋竟然會有這樣的懷疑，登時愣住了：“啊？假的？”
“你和龍霄不是兄弟嗎，知道龍霄正躲債，於是安排個娘們冒充凌傲雪，想要嚇唬我們一下！”孫洋說到這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們嚇唬得住嗎？”
看孫洋的這個態度，就算與凌傲雪沒有血海深仇，恐怕也是有不少恩怨的。事已至此，梁皓也不遮遮掩掩了，索性把話說得明明白白：“我與凌傲雪確實是好朋友，就算我有先見之明，安排了那麼一個人，那麼這個電話來得未免太及時了吧！”
“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手段，也許你在進來之前發條簡訊，告訴對方給你這時打來電話呢！”
梁皓聽到這話，不由得不佩服孫洋的想象力實在豐富，不過這種想象力倒也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建立在嚴謹縝密的推測之上。梁皓仔細想來，覺得如果欠債的換作其他人，並非不可能搞這麼一個雙簧出來。
從這一層意義上來說，梁皓今天倒是從孫洋身上學到了東西。
“只靠嘴上說，是沒有用的”梁皓挺直了胸膛，正視著孫洋淡淡的問：“不管能不能嚇住孫哥，我和凌傲雪確實是好朋友，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孫哥相信呢？”
孫洋緩緩地伸出了手：“把你的手機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