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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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148章
回到自己的套房,曹秋瀾沒有立即去休息,而是問張鳴禮,“那些小鬼告訴,他們包括之前的那隻厲鬼,一直都被困在靈山藝術中心無法離開?”剛剛因為有杜振邦他們在,曹秋瀾便沒有說什麼,但這種顯然是不對勁的。確實有些地縛靈會被困在自己死去的地方無法離開,這沒錯。
但即便那些小鬼是地縛靈,厲鬼顯然不可能是,能困住厲鬼的必然是其他東西。而厲鬼需要一定的力量才能掙脫束縛,這種情況倒很像是比陣法控制住了,就像是赤雷山莊那樣。
“我沒發現靈山藝術中心有陣法。”董一言搖搖頭,否定了這種可能性。他現在的實力比起在赤雷山莊的時候可要強多了,如果靈山藝術中心真的有陣法,那能瞞過他的可能性很小。
曹秋瀾沉吟一會兒,說道:“無論困住那些鬼的東西是什麼,既然能夠瞞住你的感知,肯定不簡單。我懷疑,會不會就是祖師爺讓我們尋找的東西。”這個推論沒毛病,畢竟如果是普通物件,肯定是夠不上祖師爺親自託夢這個級別的,真當祖師爺閒著沒事幹呢,她在天上可是有實職的。
董一言握著曹秋瀾的手,說道:“可能性很大。不過也不用著急,這個我看可以問問那些小鬼知不知道,他們是在靈山藝術中心呆的最久的。實在不行,就等超度的時候再想辦法。”
如果董一言能夠感知到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然而祖師爺親自託夢的東西,肯定有它的神異之處。董一言即便恢復全部的實力,也只是半步鬼仙,到底還不是真仙。
曹秋瀾點點頭,對張鳴禮說道:“你明天就別跟著我了,留在這裡招待一下你那些鬼朋友。”
張鳴禮想說那些鬼並不是他的朋友,不過行吧,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任務第四天,張鳴禮獨自一人留在套房裡……做飯。不過他可一點都不寂寞,因為他一邊做飯一邊還沒有忘記跟好基友宋子木影片聊天,宋子木看著手機螢幕裡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笑道:“你廚藝好像比以前更好了,什麼時候請我吃飯啊?”其實他更想看著張鳴禮的臉來著。
張鳴禮一邊把鍋裡的菜盛到盤子裡,一邊說道:“還是比不上宋樂,不過你還是不嫌棄的話,隨時來找我都可以,只要我有空。”作為好朋友,張鳴禮當然不介意給宋子木做幾頓飯,更何況一直以來都是宋子木幫助他更多,幾頓飯而已,甚至稱不上是回報。
宋子木盯著張鳴禮的手看,反正兩人不在一個空間,沒空看螢幕的張鳴禮發現不了。
其實張鳴禮的手並不好看,他畢竟不是嬌養出來的,從小到大的生存環境甚至可以說惡劣。因此張鳴禮的手骨節粗大,原本就有些粗糙,學劍之後因為聯絡刻苦,更是增添了一些繭子。不過宋子木情人眼裡出西施,怎麼看都覺得再也沒有比這雙手更好看的手了。
唔,好吧,宋子木並沒有這麼眼瞎,他只是覺得不管張鳴禮怎麼樣,他都喜歡。而且,張鳴禮手上的每一個細微的痕跡,都讓他覺得心疼。看了一會兒,未免冷場,宋子木說道:“老張,我打算拜師出家了。”並且,他已經雷厲風行地問過李筱雨道長,並取得了她的同意。
實際上,除了張鳴禮這樣的特殊情況,道教想要拜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普通訊士想要拜師真的是隨緣,當然緣分也要自己去尋找,祕訣就是多去道觀,主動和自己心儀的道長接觸。不過並不是雙方都覺得可以就能拜師了,正常情況下,會有一個三年的考察期。
這個考察期,既是師父考察弟子,也是弟子考察師父的。畢竟拜師在道教是一件很慎重的事,相當於睜著眼睛投胎,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機會,即便師父去世也不能另拜他人,就跟任何人都不可能有兩個親爹一樣。這個考察期,師父考察的是弟子的品行以及學道的恆心。
弟子呢,也要看清楚師父是不是有真本事,品行如何,以及理念是否和自己相合。宋子木和李筱雨之間倒是不需要這樣,他們認識都已經不止三年了,彼此的品行如何雙方都一清二楚。而且,宋子木對於道的追求並不需要懷疑,他的功課比起一般的道長來都不差什麼了。
不過李筱雨聽宋子木說想要拜自己為師的事情,心情其實是十分複雜的。一方面她確實挺喜歡宋子木的,收這個弟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會讓她感到為難。但同時,以前李筱雨和宋子木交往其實都是當同輩道友相交的,她師父那一輩還有幾個道長想要收宋子木這個弟子呢。
最重要的是,自從知道了宋子木追求張鳴禮的種種事蹟之後,李筱雨對宋子木這個人的觀感就變得非常複雜。倒不是反感,就是很複雜,大概就是一種每天被強塞狗糧的感覺?
雖然宋子木其實還是個單身狗,並且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單有望。現在這個撒狗糧狂魔就要變成自己的弟子了,這是不是代表以後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李道長想想有些心塞呢。
這些張鳴禮當然還不知道,所以他一邊切菜,一邊問道:“你怎麼突然想出家了?要拜哪位道長為師你想好了嗎?”張鳴禮知道宋子木和他不一樣,雖然只是居士,但和他玉清宮的很多道長關係都不錯,還包括一些早就已經不管事了的揚字輩的老道長,選擇面還是很廣的。
當然,張鳴禮並不是覺得曹秋瀾不好,他一直很慶幸自己能拜曹秋瀾為師,這樣想只是描述一個事實而已。宋子木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是玉清宮的住持李筱雨道長,我已經和李道長說過,她也同意了。李道長說要選擇一個吉日辦拜師和傳度法會,到時候希望你能來。”
張鳴禮很給面子地點頭,“時間確定了你通知我,我能去就去。”
他倒是想說一定去,然而這個承諾他目前還真沒辦法做出來,希望無限恐怖遊戲能配合。
宋子木也不勉強,笑著應了一聲,看著張鳴禮把菜裝盤,問道:“這就做好了嗎?”張鳴禮應了一聲,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就結束了影片。今天這些菜,張鳴禮是做給他的那些“鬼朋友”吃的,只是他們幾個人的飯菜,現在已經全部被宋樂包辦了,畢竟能選擇當然要選最好的了。
任務第五天,張鳴禮的鬼朋友們並沒有收穫,倒是杜振邦他們那邊有了一些進展。套房裡,吃過午飯幾個人坐在客廳喝茶,杜振邦拿出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段音訊。
音訊的開頭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大姐您好,請問一下這裡是張德曜家嗎?”雖然稱呼是大姐,但估計這就是客氣的稱呼,從迴應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叫奶奶也不是不可以,叫大媽大概才是最正確的稱呼。不過女性嘛,總是喜歡被叫的年輕一點的,誰願意老去呢。
大媽的聲音迴應道:“這裡是張家沒錯,姑娘你找張德曜有什麼事情嗎?”這位大媽的聲音裡帶著一點警惕,看來對陌生人還是挺有戒心的,也並沒有被年輕姑娘的討好打動。除了她們兩個人的聲音之外,音訊裡還有汽車的聲音,周圍人說話的聲音,不過都不太清晰。
年輕姑娘含糊地說道:“是有些急事,他手機打不通,所以我想來他家看看。”
大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那個姑娘……你……該不會是被那個混小子騙了吧?”看來大媽的腦洞也是挺大的,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太和諧的事情上去了。
年輕姑娘似乎是愣了一下,停頓了一下依然有些含糊地說道:“額……您為什麼這麼想?”作為一個姑娘家,硬著頭皮預設這種話題,犧牲也是挺大的,看來杜振邦他們的團隊還挺專業。
大媽的語氣頓時肯定了很多,不過倒沒有評價她臆想中的姑娘和張德曜的事情,只是道:“那個張德曜,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姑娘,不管他騙了你什麼,大媽勸你一定及時止損。”
年輕姑娘問道:“您為什麼這麼說?張德曜他……做了什麼嗎?”
大媽說道:“他倒是沒做什麼,就是他爸媽一把年紀了,他一直不聞不問。”
年輕姑娘說道:“啊?他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姑娘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性,與其說是在否定大媽的話,倒不如說是在引誘大媽說出更多的事情。
大媽果然繼續說道:“有誤會啊?姑娘我跟你說,大媽我在這邊住了快二十年了,張德曜幾乎從來不回家,回家就是和他父母吵架。他對父母都不好,你覺得他還能對別人好嗎?”
年輕姑娘有些憂愁地問道:“那我在這邊也找不到他了?他父母在家嗎?我敲門沒人應。”
大媽說道:“他父母這個時候上班去了,你要真找的話可以去他們上班的地方找。不過我懷疑他父母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你真有急事的話就去試試吧。”接著,大媽說了張父張母工作的地方,姑娘道了聲謝,又客氣地和大媽道別,音訊到這裡就結束了。
杜振邦說道:“我們的人去他們工作的地方看過了,確定他們目前還是安全的,雖然沒有冒然接觸他們,但從他們周圍人那兒打聽到的訊息來看,他們的身邊並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另外,張德曜的下落,目前他們還沒有找到,他高中畢業之後就離開了家,其他人也不清楚他在幹什麼。”
第159章 靈山藝術中心(13)
“不過,”杜振邦找出了另外一段錄音,“我們還有更重要的收穫。”
“景婉那邊,她的孃家人在當年的縱火案發生之後,就迫於輿論壓力選擇了舉家搬離靈山市,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也不清楚他們的如今的境遇。”
“景婉的夫家姓柳,目前還在靈山市生活。三天前,就是魁大壯死亡那天的白天,景婉的公公婆婆過馬路的時候遭遇車禍,險死還生,現在還在住院。有監控錄影拍到了事發的經過。”
“監控錄影顯示,他們是在過馬路的時候闖紅燈,導致的車禍。但他們聲稱,當時他們的身體並不受自己的控制,是有鬼想要害他們,還說是景婉回來了。”杜振邦複述兩個老人的話還算委婉的了,實際上他們的原話可比這難聽多了,容易引起不適,他並不想重複。
說完前情提要,杜振邦放出了第二段錄音。這段錄音開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乾淨溫和、不疾不徐,夏語講得十分標準,“柳老先生、柳老太太,冒昧打擾了,我姓宋,兩位可以叫我小宋。我希望能夠耽誤兩位一點時間,向你們請教一些問題,可以嗎?”
迴應他的是一個老年男性的聲音,應該就是景婉的公公了,他的語氣可以稱得上疾言厲色,充滿了對年輕男人的不滿和排斥,“不可以!不歡迎!無可奉告!關於景婉的事情,當年該說我們就已經跟警察跟你們媒體說清楚了,現在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別再來打擾我們了!”
年輕男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語氣依然溫和地解釋道:“柳老先生,請不要生氣,實際上我並不是為了景婉女士的事情來的。關於景婉女士的事情,我也看過相關的報道,當年的事情確實十分遺憾,但我相信這是你們也不願意看到的,我對某些批判你們的意見並不認同。”
接著一個蒼老的女性的聲音說道:“小夥子,還是你明事理,又不是我們讓景婉去放火的。”
年輕男子道:“您說的對。而且當年的事情,法律作出了判決,你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