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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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147章
少年鬼點點頭,“是的,殺了那個人之後,雯雯就離開了靈山藝術中心,至於她現在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其實他們私底下猜測,張雯雯離開靈山藝術中心,很可能是去找她的父母報仇去了。畢竟她之所會死得那麼慘,她的父母也難辭其咎,更何況她父母還想拿她的死換錢。
知道厲鬼已經離開靈山藝術中心之後,張鳴禮也是恍然大悟,難怪這幾天他們都找不到那隻厲鬼的蹤跡,原本人家早就走了,不跟他們玩了啊。他也沒有追問張雯雯的下落,想必張雯雯也不會跟這些小鬼講,而且有些推測少年鬼他們能想出來,張鳴禮當然也想得出來。
問完想問的問題,張鳴禮微笑點頭,說道:“行,謝謝你們的配合,現在都來我這裡登記一下名字吧。”不管是什麼法會,有姓名和生辰八字當然都是最好的,至少也得有個姓名才更有針對性不是?少年鬼鬆了一口氣,趕緊領著眾鬼上前,一一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第一個被記下來的就是少年鬼的名字,他的名字很普通,姓呂,單名一個榮字。呂榮,坐在張鳴禮不遠處沙發上的左根在心裡默唸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記得這個人,臉上也不免帶出了一些來。
餘光一直注意著左根的張鳴禮立即發現了他臉上微妙的表情,笑道:“左先生好像知道什麼?我記得左先生之前和我師父的承諾是會把你知道的所有一切有關靈山藝術中心的事情告訴我們吧?難道你,沒有信守承諾?”張鳴禮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十分銳利。
左根竟然莫名有些心虛,辯解道:“那只是細節,我以為沒必要說出來。”
張鳴禮眯起眼睛看著他,淡淡地說道:“有沒有必要說出來,我們自己會判斷。”他其實並沒有生氣,無論是曹秋瀾還是他,早就知道左根不會那麼老實,現在不過是給他施加點壓力而已。
左根倒是也沒猶豫,其實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資訊,他只是本能地喜歡留一手而已,現在被張鳴禮戳穿了,便說道:“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我查到當年的事情和這個呂榮也有關係。”
瞥了名為呂榮的少年鬼一眼,左根繼續說道:“據我瞭解到的資訊,當年張雯雯死後,她的弟弟張德曜不相信她的死是意外,就跑到國學學校想要調查清楚真相。當時,就是呂榮告訴了他張雯雯真正的死因。如果呂榮不說,或許景婉也不會發瘋跑到學校來放火。”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左根的言語和表情、眼神都有著明顯的惡意,似乎是想要挑撥呂榮和其他鬼的關係,也似乎是想要挑起呂榮的負罪感,或者讓張鳴禮對呂榮有什麼別的想法。
然而沒有人理他,也沒有鬼理他。張鳴禮不用說,他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這種挑撥根本影響不了他。而呂榮他們這些死的時候年紀還很小的鬼,自然不像張鳴禮這樣的老油條。可問題是,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關於死亡,他們早就已經看開了。
其實剛死的時候,他們並不是沒有怨恨過呂榮,甚至還怨恨過張雯雯。雖然呂榮不過是說出了真相,想要還張雯雯一個公道而已。人都死了,如果死後都無法得到公平,那不是太可悲了嗎?
他們這些人活著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個悲劇,他們表面上乖順,內心卻沒有屈服,自然也會想要反抗。其實如果當時遇到張德曜的不是呂榮而是其他人,很可能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張雯雯更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即便如今受害者有罪論大行其道,他們的三觀卻還是正常的。
只是他們死的時候,到底也還是少年人,即便生活對他們來說有些太過於殘酷了,他們還是小心翼翼地活著,幻想著未來能夠有更美好的生活。當一切的幻想破滅,自己又被困在這個讓他們做噩夢的地方無法離開,這些少年偶爾也不免會失去理智,他們沒有惡意,只是到底意難平。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丟失的理智早就已經找回來了,否則呂榮也不會成為他們之中的領頭者。左根這些話,放在他們剛死的那幾年說可能會很有效果,現在說就太晚了。
呂榮平靜地對張鳴禮說道:“道長,他說的沒錯,當年就是我告訴張德曜他姐姐死亡的真實原因的。但我並不後悔這樣做,只是沒想到會牽連那麼多人,可我不覺得這是我的錯。”
張鳴禮毫不猶豫地點頭,“這當然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讓景婉殺人縱火的。”
收起記錄了所有鬼魂名字的紙張,張鳴禮起身說道:“那麼今晚就先到這裡吧,你們以後別來打擾左先生了,他現在身上有五雷符,會傷到你們的。實在控制不了,可以去頂樓找我玩。”
鬼魂們頓時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這位道長,你心裡難道沒有一點逼數嗎?他們倒是敢去找張鳴禮玩,然而無論是張鳴禮身邊無論是董一言還是曹秋瀾,都是他們完全不敢接近的存在啊!
去找張鳴禮,他們還不如去找斜對面的那兩個人玩呢,最多不影響他們睡覺就是了。
至於張鳴禮道長,雖然本人看起來很無害的樣子,但是背靠大魔王啊,惹不起,溜了溜了!
呂榮帶著鬼魂們離開後,張鳴禮把那張五雷符還給左根,又另外取了一張護身符給他。
交易完成,張鳴禮並不想在左根的房間裡多呆,雖然鬼魂們已經離開了,但是那股燒焦的烤肉味還沒散去呢,他感覺自己暫時大概是吃不下肉了。帶著收集到的情報,以及記錄著所有鬼魂名字的名單,張鳴禮逃一樣的離開了左根的房間。留下左根坐在房間裡發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打算跟大家說一下命運的問題的,不過這個問題有點大,現在感覺好累。
所以這個問題明天再說,今天給大家解釋一下道教的名詞吧,這是一個系列,hhhh
今天給大家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一炁。一炁,指先天一炁,又稱為先天真一之炁。是指在天地產生之先,混沌未開、陰陽末判之時,生天生地生人生萬物的原始之炁,稱為先天一炁。人在下生之時,此炁即由天地之間降入人身。欲求長生,須保此炁。
《道德經》裡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那個“一”指的就是“一炁”了!
順便說一下,這個玩意,女性在第一生理期,男性在第一次夢遺落在草原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
第158章 靈山藝術中心(12)
實際上,左根對張鳴禮的離開是一點都不可惜的,甚至巴不得他早點走。但問題是,這滿房間肉烤焦了的味道,他該怎麼解決?張鳴禮可以走,但這是他的房間,他沒辦法離開啊?沒辦法,左根打開了房間裡所有的窗戶,試圖散散味道,可以想象,今晚對他來說又是難以入睡的一夜。
另外一邊,曹秋瀾等人還在杜振邦他們的房間裡等待,張鳴禮進去的時候,他們正在玩鬥地主呢。這是宋樂的提議,他並不想聽杜振邦和曹秋瀾討論什麼學術問題。
好吧,其實並不是學術問題,但在宋樂看來也差不多。自從脫離了醫生這個崗位之後,宋樂就徹底放飛自我,放棄思考了。如果沒有無限恐怖遊戲,他的生活恐怕就只剩下吃喝玩樂了。
因為宋樂十分積極,杜振邦無所謂便同意了,鬥地主什麼的他不太玩,不過也知道規則。曹秋瀾雖然不會鬥地主,但這種東西規則本來就很簡單,宋樂稍微介紹一下,熟悉了兩局也沒什麼不會的了。董一言是不玩的,他做一個正人君子,坐在曹秋瀾身邊,全程沒有開口。
但即便如此,杜振邦和宋樂聯合起來也被曹秋瀾虐的不要不要的。
更讓他們難過的是,鬥地主是他們這邊提出來的,他們也不好意思因為被虐的太慘而主動提出結束。於是當張鳴禮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杜振邦得救的眼神和宋樂看救世主的眼神。
張鳴禮莫名其妙之餘,就見宋樂一邊收拾紙牌一邊說道:“道長,打牌不帶用法術的啊!”
曹秋瀾微微一笑,一點都不心虛地說道:“貧道並沒有用法術。”他怎麼可能因為打牌這種事情用法術,還是用來欺負普通人呢?不存在的。他只是最近學了術數而已,推算別的東西還是比較困難的,但算個牌局,就很簡單了嘛。這就像數學家進賭場一樣,怎麼能算作弊呢?
宋樂將信將疑地看了曹秋瀾一眼,不過反正他也沒辦法驗證,只能相信曹秋瀾不會說謊了。所幸他們就是純粹的娛樂局,輸了也沒什麼後果,就是心裡有點鬱悶而已。收好紙牌,又給張鳴禮騰出位置,眾人才得以坐下來好好聽張鳴禮講述他從鬼魂和左根那兒得到的新訊息。
聽完張鳴禮的複述,曹秋瀾若有所思地說道:“也就是說,厲鬼身份有三種可能,第一當然就是張雯雯,第二是景婉,第三是她們兩個的融合體。目前來說,厲鬼是張雯雯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是張雯雯的話,她當年在國學學校的仇人,不是死了就是進監獄了,這邊的仇她已經報了。”
“所以,張雯雯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去找她的父母報仇。”
杜振邦也點頭說道:“不錯。而且即便張雯雯顧念親情選擇放過她的父母,她也很有可能去見一見她的弟弟,他們姐弟兩雖然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感情卻意外地不錯。”
曹秋瀾微微皺眉,繼續說道:“如果厲鬼是景婉,那就不太好說了。儘管在正常人看來,景婉生前過得並不好,她的孃家和夫家都應該是她怨恨的物件,但她自己似乎並不這麼認為。”
“不過無論如何,這家確實應該是景婉記掛最深的地方,她回去的可能性也很大。另外,景婉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死歸咎於張雯雯,去找她的家人報仇的可能性也不小。”
杜振邦:“如果厲鬼是張雯雯和景婉的融合體,那結果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看來,我只需要沿著張雯雯和景婉的家庭這兩條線索進行調查,應該就能有所收穫了。”
這個結論,大家倒是都比較一致。杜振邦主動攬下了這件事情,不能什麼事都曹秋瀾他們做。
曹秋瀾笑了笑,雖然時隔多日,但再次和杜振邦合作,給他感覺還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