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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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115章
李慶南被帶回研究所的時候,曹秋瀾他們剛剛吃完飯。幾個人直接帶著耿標進了宿舍樓,李慶南看著耿標恨得咬牙切齒,就是這個傢伙,自己品行不端、為非作歹不說,居然還差點連累了他的姐姐李正佳出事。即便李正佳現在平安無事,李慶南依然恨得牙癢癢。
他強壓住心裡的憤怒,問曹秋瀾道:“曹道長,耿標已經帶過來了,現在該怎麼辦?直接關著他等劇月光的陰魂找過來嗎?”對耿標,他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的,死了都不可惜。
曹秋瀾看了耿標一眼,眼神中也沒什麼溫度,他想了想,說道:“把他關到實驗樓裡吧,我在實驗樓裡面佈置了一個符陣,如果劇月光過來,就會被符陣困在實驗樓無法離開。”
耿標這回終於清醒了,他連忙掙扎起來,“你們要做什麼?這是非法拘禁!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你是道士?你不是道士嗎?有鬼要殺我,你救救我啊!你們救救我啊!”
面對生命的威脅,耿標終於顧不上隱瞞自己的祕密了,活命目前來說是他的第一要務。曹秋瀾聽他這麼說,對準備把耿標拖到實驗樓去的保鏢揮揮手,說道:“先等一下。耿先生,你對我們道教可能有一點誤會,我們雖然收鬼也斬鬼,但斬殺的都是惡鬼、厲鬼,劇月光只是想報仇而已。”
“復仇在我們道教是一件很正當的事情,固然劇月光如果殺了你,她下了陰間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但誰讓你先殺了她呢?所以她殺你還是不殺你,都是陰曹要管的事情,和我們道教是沒有關係的。不過,其實我個人也更傾向於,讓你接受世間法律的審判,而不是私刑。”
“不如這樣,耿先生,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其實我很好奇,你和劇月光之間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殺了他?難道就是為了竊取她的研究成果嗎?你告訴我這些,我保你不死,怎樣?”曹秋瀾撐著下巴看著狼狽地被兩個保鏢轄制著的耿標,臉上的表情似乎帶了一點漫不經心。
耿標的臉上明顯露出了掙扎的表情,他不想死,但也不想把自己的陰暗暴露於人前。
曹秋瀾見狀,表現出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道:“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別想知道,無非就是人類那點陰暗的心理罷了,我見多了。行了,帶他去實驗樓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劇月光給引出來,免得她傷害無辜之人。至於耿標,反正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耿標不由打了個冷戰,雖然其實曹秋瀾這麼說只是嚇嚇他,他確實不在意耿標的生死,但他也確實更希望讓耿標受到法律的懲罰,所以輕易不會看著他死。但耿標顯然不這麼想,人類最容易用自己陰暗的內心去揣測別人了,他自己對生命沒有絲毫敬畏,便覺得曹秋瀾他們也是如此。
耿標是真的相信,曹秋瀾他們準備用自己的生命去引出劇月光,頓時冷汗直冒。畢竟就算是殺人,也未必會被判死刑,但如果死了,那就真的沒希望了。他連忙叫道:“等等,我說!如果我說了,你真的會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嗎?用你們的神仙的發誓,用那個什麼……道祖鴻鈞!”
曹秋瀾此時正在喝茶,聽到這句話,頓時嗆住了,拼命咳嗽了起來。董一言冷冷地瞪了耿標一眼,如果不是這人還有用,如果不是他現在已經不殺生了,這人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曹秋瀾在董一言的拍撫下慢慢恢復了過來,喘了口氣,看著耿標,表情古怪地說道:“你真要我用那個什麼……道祖鴻鈞……發誓?”努力憋住不笑,憋了一會兒,曹秋瀾還是沒憋住,把臉埋在董一言的懷裡笑成了一個傻子,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一本正經地說出道祖鴻鈞這四個字。
董一言毫無意見地借出了自己的胸膛,李慶南本來也有點想笑,但看曹秋瀾這樣,頓時尷尬地笑不出來了。張鳴禮輕輕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笑意,雖然真的很好笑。
笑了一會兒,曹秋瀾終於平靜了下來,看著張鳴禮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小說看多了的後果,人都傻了。”張鳴禮一臉無辜,喜歡看小說的不是玄靈觀的葉正天嗎?和他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正常人看小說也不會傻的好吧?而傻子就算不看小說,也是挽救不了智商的。小說是無辜的,請不要這樣冤枉小說!然而張鳴禮也就是心裡想想,他師父要指鹿為馬,那就是馬唄。
主要是,他董師叔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呢,多數時候他師父不會太計較這些無所謂的小事,但他董師叔是見不得他師父受一點委屈的,所以張鳴禮特別嚴肅地點頭道:“是,師父。”
耿標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依然很堅持地要曹秋瀾用道祖鴻鈞發誓。曹秋瀾清咳了一聲,還沒開口就再次笑場了,握草,根本忍不住啊!雖然很有意思的樣子,但是曹秋瀾發現,這麼發誓太破廉恥了,有一些中二病爆炸的感覺,根本做不到!
笑完,曹秋瀾還是給耿標解釋了一下,“那個什麼,鴻鈞是小說裡杜撰的人物,我們道教並沒有哪位尊神叫鴻鈞的。道祖倒是確實有,不過道祖是太上老君道德天尊,而不是什麼鴻鈞。不過我可以對著三清祖師發誓,只要你如實告訴我你和劇月光之間的事情,我就保你不死。”
耿標半信半疑地看著曹秋瀾,但三清他也是聽說過的,便點點頭堅持道:“那你先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小公主說用香的問題,今天就給大家叨叨一下道教用香的事情吧!
首先有一點,道教用香一定要是植物香,平時一般來說,用艾香之類比較多。
用沉香、檀香的也都有,只要是植物香都可以,不過切記不能用化學香~
然後檀香在道教是有禁忌的,道教有一種說法叫做“鬥姆不受檀”。
所以在拜斗姆元君的時候,一定不能用檀香,最好拜太歲之類鬥姆一系的神靈也都不要用檀香~
然後如果是會法會之類的重大場合,就不能用普通的植物香了,要用降真香!
那麼什麼是降真香呢?這個香在《非職業半仙》裡也出場過,名字聽起來就很神奇!
但是其實,並沒有那麼神奇,自然界裡有一種植物,它的中文學名就叫做降真香。
降真香是豆目蝶形花科的一種植物,而道教法會使用的降真香,就是用這種植物做的~
第138章 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9
曹秋瀾:“……”他剛剛不是發過誓了嗎?修道之人以祖師爺名義發誓,是必定會驗證的好嗎?如果違背誓言,後果根本不需要說出來,不過既然耿標這樣說,行吧,反正也沒差。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了供奉祖師爺的小神像面前鄭重其事地行了三禮九叩大禮,跪下道:“弟子清微派玄樞觀第四十八代傳人曹碧瀾,向三清祖師起誓,若耿標將他與劇月光之間的一切真相告知於我,我也當在劇月光鬼魂手中保耿標性命。若違此誓讓我天神共棄,道途無望。”
發完誓,曹秋瀾再次對著祖師爺的神像拜了三拜,這才起身。
曹秋瀾回去坐下,看著耿標,挑眉說道:“現在耿先生可以說了嗎?”耿標好像還是有些疑慮的樣子,大概他更想聽的是什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類的誓言?
不過到底還是保命的渴望戰勝了心裡的這些疑慮,而且他從前就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什麼,肯定是要招人厭煩的,便壓抑住心裡的不安,說道:“我本來沒想殺她的。我們……我們只是發生爭執,一時不慎才會發生這種事情。研究成果……是我一時貪心。”
曹秋瀾懶得聽他這些狡辯的話,直接把李慶南找到的那張劇月光寫的英文句子遞給耿標看,略帶不耐煩的說道:“這個字跡眼熟嗎?你們的事情,貧道也不是一無所知,謊言還是收起來吧?”
耿標死死地瞪著那張紙上的字跡,怎麼可能不眼熟呢?那可是他前女友的字跡。他們朝夕相處了幾年,一起做研究,同吃同住,劇月光的字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至於認不出來的。
他知道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痕跡會被人發現,他以為他已經處理地很乾淨了。
想到這裡,耿標便不由恐慌起來,曹秋瀾他們能找到這個,是不是也能找到更多的證據?
耿標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但他並不想為此付出代價,他不想坐牢,他還有光明的前程。
但耿標很快又清醒過來,他知道事已至此,想要全身而退是肯定沒有可能的了,他唯一的指望就是保住性命。他怕死,和坐牢比起來,和身敗名裂比起來,他更怕死。他頹然癱坐在地上,眼神有些絕望地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就告訴你們吧,只要你們信守承諾。”
“自然。”曹秋瀾冷漠地看著耿標,對他沒有絲毫的同情。耿標的絕望不過是因為他犯下了彌天大錯,和劇月光當時的絕望比起來,他是罪有應得。該可憐的只有劇月光,她做錯了什麼?因為信錯了人,交錯了男朋友嗎?還是因為她太過於優秀,讓耿標生出了歹念?
耿標倒是不是裝可憐博同情,大抵他也明白,知道他罪惡的人,是不可能同情他的。耿標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們想要知道我和劇月光之間的事情,那我就從頭說起吧。我和劇月光都是大學畢業之後去馬斯特裡赫特大學讀碩士的,我們是同專業,但選擇的導師並不是同一位。”
“一開始,我和劇月光交往確實是真心的,馬斯特裡赫特大學的夏國留學生不算很多,像我和劇月光一樣既是同屆又是同專業的更是沒有。即便我們的導師不同,也並不妨礙我們互相探討。”
“我喜歡交朋友,而劇月光的身份,使我們成為了天然的同盟。不過認識之後沒多久,我就發現劇月光是一個很沉默內向的人。她很有才華,但不擅長表達想法,這樣的人在國外不吃香。”
“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有生出歹念,跟她相交也是抱著多一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
“而且她是真的很有才華,比我強多了,我那時候就看出來了。我當時只是想著,如果將來有一天她發達了,我這個她唯一的朋友兼同鄉,怎麼說也是能沾點光。我和她不同,雖然我在馬斯特裡赫特大學的交際圈裡一直很活躍,但我自己清楚,在課業上,我其實一直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