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4章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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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114章

現在並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地鐵站裡等車的人也不多。耿標和其他人一樣,手裡拿著手機看著。負責盯著耿標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公告牌,地鐵還有不到一分鐘就要進站了。正想著呢,他的餘光就看到耿標往前踉蹌了兩步,似乎就要摔倒了,而他的前面,就是地鐵的鐵軌。

那人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不知道上面的人讓他盯著耿標做什麼,但上面確實是吩咐過,一定看住耿標別讓他死了的。而且,他也不是殺手之流,沒辦法面不改色地看著一個人死在他的面前。正在他準備衝出去救人的時候,耿標踉蹌了一下居然站住了,到底沒有摔下去。

耿標似乎也被嚇得不輕,他應該嚇得不輕,畢竟他可是差一點就要死了。一旦掉下鐵軌,地鐵馬上就要進站了,根本沒人來得及去救他。過了沒一會兒,他好像回過神來了,跳起來罵道:“誰?!剛剛是誰推我?!”這反應倒是把他旁邊的人嚇了一跳,紛紛退開,離他遠了一些。

他們原本還有些擔心耿標,畢竟都是普通人,總還是有普通人的惻隱之心的。

他們之中本來還有人想要去問問耿標需不需要幫助呢,現在看他這樣,那是頓時什麼心思都沒有了。這不是神經病嗎?明明是他自己沒站穩差點摔倒,還好意思隨口汙衊別人?

有人看著耿標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了,這年輕人看著倒是體面人的樣子,該不會是個碰瓷的吧?現在哪裡還有人敢靠近耿標啊,一是擔心和他發生衝突有危險,二是擔心被碰瓷。

第137章 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8

耿標懷疑的目光掃過身邊的所有人,正想再說什麼,這時一個警察走了過來,詢問這邊發生了什麼。其他乘客連忙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說了,並表示是耿標自己沒站穩,根本沒人推他。

耿標情緒也十分激動,抓著警察表示一定是有人在推他,一臉總有刁民想要害朕的表情。圍觀的乘客也激動起來了,一個人說道:“誰特麼有興趣害他?都不認識他,當誰都是神經病呢?”

耿標根本不管他,抓住警察地手,反覆強調,就是有人推的他。

警察被他糾纏地沒辦法,而且看他信誓旦旦地樣子,心裡不免也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人推了他一把。但看周圍的人同樣義憤填膺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一時也無法判斷誰在說謊了。

眼看地鐵已經進站了,等一下人來人往的說不定更混亂,那警察當機立斷,大聲說道:“都別吵了,和我一起去監控室看監控,到時候到底是有人推的,還是自己沒站穩摔的就一清二楚了。”

這下大家都沒有話說了,確實監控錄影是不會騙人的,看一下監控就什麼都清楚了。不過無論是耿標還是其他人都絲毫不帶怵的,無論是耿標還是旁邊的乘客,都對自己的說法十分篤定,他們同樣也清楚,自己並沒有說謊。負責監視耿標的人,也混在乘客中間跟了上去。

負責處理這事的警察也十分無奈,不由搖了搖頭,這都什麼事情啊。他知道這些人裡面,肯定有一個是在說謊的,但不管是耿標還是乘客,表情都太自然了,只能說說謊的人演技真是太好了,高手在民間啊。所幸地鐵站裡有監控,不然這件事情,恐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畢竟耿標沒事。

不過警察是不太願意出現這種和稀泥一樣的結果的,畢竟耿標說的如果是真的,就算他沒有出事,這行為也夠的上謀殺未遂了。謀殺未遂也是謀殺罪,他是不太願意這種犯罪分子逃脫懲罰,逍遙法外的。於是一群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監控室,沒有一個怯場想跑的。

警察出示了證件,說明了一下情況,便成功地調取了事發當時的監控錄影。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大螢幕看,等待著真相揭開的那一刻。監控錄影裡,耿標站在地鐵候車線外,低頭玩著手機,他旁邊有幾個乘客,不過距離他都至少有半米遠,他們有玩手機的,也有在聊天的。

負責監視耿標的那個人,也在監控影片裡,他站的更遠一些,正在抬頭看著提示牌。這時候,耿標突然往前踉蹌了兩步,監控錄影裡拍得清清楚楚,並沒有人推他。不過他的動作也十分奇怪,他當時的姿勢,重心是往後的,就算沒站穩也應該是往後倒才對,不應該往前摔。

除非是耿標自己故意的,但那時候情況的凶險大家也看在眼裡,一個不小心,是真的會沒命的,誰會這麼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而且耿標的動作,也確實真的很像是被誰推了一下才沒站穩的。剛剛還情緒激動的乘客們,全身的熱血頓時冷卻了下來,面面相覷,都覺得這事有些詭異。

人群裡突然有人嚥了一口口水,說道:“那個,現在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了,我們都可以走了吧?”原本他還抱著一定要讓耿標付出代價的想法,現在看完影片,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只想趕緊離開地鐵站。很可能未來的一段時間之內,他都不會再選擇地鐵這種交通方式了。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連連附和。警察對這個情況有些頭疼,不過既然已經證明了他們的清白,自然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他們,點點頭讓人離開了。

負責監視耿標的人無奈,也只能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不過他倒是沒有離開地鐵站,而是另外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待著,遠遠地繼續關注著耿標的情況。耿標對這個情況似乎不太能接受,他倒是沒有再阻止其他人離開,只是看著監控錄影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

警察看著耿標,心裡不免犯嘀咕,心道:這傢伙到底是演技太好,還是腦子有問題啊?和其他乘客不同,警察絲毫沒往靈異事件方面想,只覺得要麼是耿標之前在說謊,故意想要鬧事。要麼就是他腦子出了問題,產生了幻覺什麼的,這種案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警察正想著怎麼處置耿標呢,耿標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他就跑掉了。警察不由愣了愣神,他倒不是打不過耿標,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會這麼做。等他反應過來,耿標已經衝進人群裡找不見了,畢竟地鐵站就算不是高峰期,來往的人也是不少的。

看確實找不到人了,警察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就這麼算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真要大費周章把他找回來,才是真的浪費警力浪費資源。而且,他覺得這個耿標好像精神方面真的有點問題,有那麼一點瘋瘋癲癲的感覺。他聳聳肩,這件事情就這麼直接結束了。

另外一邊,追著耿標的監視者心裡也忍不住罵娘,不知道這耿標到底突然發什麼瘋。耿標突然狂奔出去,他總不能也跟著狂奔吧?這也太惹眼了。所幸負責監視耿標的不止他一個人,他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後就有他的同事負責之後的工作了,希望別真的把人給追丟了。

李慶南接到電話得知耿標往研究所過來的時候,他本人也正在研究所裡陪曹秋瀾他們吃飯,飯菜是他專門讓酒店的大廚來研究所做的。張鳴禮也不介意休息休息,高高興興地坐著等吃飯,並且對酒店大廚的廚藝十分期待。酒店大廚的廚藝確實好,光是擺盤就特別好看,顯得上檔次。

就是這顯得太上檔次了,讓張鳴禮有些不好意思地下筷子,比如這包在魚身上的金子,就讓他有些猶豫。糾結了一會兒,張鳴禮說道:“師父,我記得《本草綱目》裡提到過金子是一種藥材,所以真的能治病也能吃嗎?”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讓他把金屬吃進去,壓力還是很大啊。

曹秋瀾夾了一筷子蔬菜,看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本草綱目》裡確實這麼說過,不過現代醫學認為,金子並不能作為藥材使用。首先從營養學的角度來說,金元素並不是人體必需的元素,它作為財富象徵是很得人心的,但對人體本身來說,毫無用處。”

“其次,金單質並不能被人體吸收,也無法被胃酸溶解。也就是說,就算你把金子吃下去,結果就是,進去什麼樣出來還是什麼樣子。當然啦,只要沒有尖銳的稜角不會劃傷食道、胃和腸道,吃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壞處就是了,反正金子沒毒,有毒人體也吸收不了毒素。”

曹秋瀾語氣輕鬆,雖然是在指正張鳴禮的話,但倒也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實際上,曹秋瀾現階段正讓張鳴禮背醫書,《本草綱目》這本藥典自然也在必讀書目裡面。

不過醫書裡說的也並不是全對,醫學是在發展的,尤其是這幾十年,發展的速度可以說是日新月異。這些東西,曹秋瀾之後會慢慢教給他,雖然不是衣缽傳人,但該教的他也不會吝嗇。

正好這時候,李慶南接到了下面的人打來的電話,也算是給稍微有點尷尬的餐桌氛圍解圍了。他心裡還稍微有點懊惱,只讓酒店的人做招牌菜,雖然說了道教忌口的東西,卻沒問清楚酒店的招牌菜到底都有啥玩意,倒是他這回疏忽了。接完電話,李慶南道:“耿標要來研究所了。”

曹秋瀾並不在意這個,說道:“這不是正好嗎?他來了,我們也就不愁劇月光不來了。而且,順便也可以保護他別被劇月光殺了。”說完,曹秋瀾便繼續吃飯了,顯然沒有把這些插曲放在心上。看他這麼淡定,李慶南也就放心了,而且他一想,覺得曹秋瀾說得也對。

看來開始是他想錯了,就應該一開始就把耿標控制起來才對,讓他在外面蹦躂更危險。不過他們飯還沒吃完,李慶南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耿標中途又改變了方向,跑到一家畫廊裡去了。李慶南皺眉聽完,然後才對曹秋瀾說道:“曹道長,劇月光好像開始對耿標動手了。”

曹秋瀾放下筷子,擦了擦手,依然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道:“不用擔心,實際上劇月光應該早就開始對耿標下手了,你先說說看耿標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李慶南把耿標之前在地鐵站發生的事情,以及耿標跑進畫廊之後發生的事情一一跟曹秋瀾說了,兩件事情都頗有些詭異。

正如曹秋瀾所說的那樣,劇月光實際上早就已經對耿標出手了,只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殺他。耿標之所以選擇拒絕那麼多研究所和高校的offer決定回到國內發展,還選了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這樣一家名不見經傳的私人研究所,也和他身邊發生的種種怪事脫不開關係。

只是耿標沒有想到,就算回到了國內,他還是無法擺脫劇月光鬼魂的糾纏,甚至於還影響到了周圍的人。研究所出事以來,雖然表面上耿標一直表現地很冷靜,但其實他心裡已經很慌亂了,不過是害怕自己的罪行被人發現,在強裝鎮定而已。他惜命,也愛惜自己來之不易的地位。

而今天無疑是耿標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這樣的威脅,他從前雖然也曾經被劇月光的鬼魂捉弄過,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那麼接近死亡過。他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劇月光是真的想要弄死他的。當然,其實耿標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劇月光,畢竟他是看不見鬼的。

但誰做了虧心事誰知道,耿標唯一害死過的人就是劇月光,同時劇月光還是他的前女友,被他欺騙利用的前女友,尤其他還竊據了劇月光的研究成果。所有的這一切,由不得耿標不心虛,所以身邊出現了怪事,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劇月光的身上。除了劇月光,他想不出還有誰會害他。

大抵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如果沒出事,他說不定還能心安理得,出了事便不得不害怕了。

從地鐵站跑出來之後,耿標第一反應就是要回研究所看看,他記得很清楚,就是從他進入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開始劇月光的鬼魂好像變得更厲害了。但跑到了一半,他又覺得不對了,這種情況可能說明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對劇月光的鬼魂有利吧?他跑回去是想送死嗎?

於是耿標停下腳步,茫然地站在街頭,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他有點想要跑到寺廟去求個護身符什麼的。但這種事情他其實已經做過了,只是全都沒有用,完全無法阻止劇月光對他做什麼。

他正茫然的時候,正好看到旁邊有一家畫廊,抱著不想呆在大街上的態度,所以就直接走了進去。這是一家普通的畫廊,畫廊牆壁被塗成了紅色,畫框是黑色的,地面則是白色。

靠近門口位置的牆上掛了七幅畫,畫的大小不一,但有一點,色調都是偏向黑暗的。耿標看著牆上的畫,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是被畫面吸引了。他眨了眨眼睛,感覺牆上的畫面變得模糊。

他再次眨了眨眼睛,畫面終於重新變得清晰了,但卻變成了他最害怕看到的一幕。這是耿標一直以來都想遺忘的那一幕,劇月光滿頭鮮血,躺在實驗室的地面上,瞪大眼睛看著他。畫布上的劇月光也這麼看著他,七幅畫,七個劇月光,她們都瞪著她,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耿標發出了一聲尖叫,在畫廊工作人員看神經病的目光中,跑出了畫廊。等在外面的人得到了李慶南的吩咐,這次也不再隱藏在暗中了,直接抓住了他,強行把他帶上了車。

最後上車的人滿臉無奈地對路人和畫廊的工作人員說道:“這是我一親戚,腦子出了點問題,今天沒看好讓他跑出來了,沒嚇到你們吧?真是不好意思啊,得罪了,得罪了。”

路人和畫廊的工作人員看耿標剛剛那樣也實在不像是個正常人,便相信了他的說法,反倒有些同情他。連忙表示自己沒事,還讓他趕緊把人帶回去吧,該送醫送醫,該怎麼樣怎麼樣。於是李慶南的人,輕輕鬆鬆地就把耿標帶到了研究所裡,沒有引起絲毫的懷疑,誰願意管瘋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