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他一直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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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他一直都在等你
是的。離別的那一次,他就說過,他要放手。那麼,只要她回來,讓自己看見,她完好無缺,那麼,至於她愛誰,她要回到誰身邊,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他愛她,所以只要她好,只要她安全,只要她在,就很好。
至於其他,已是浮雲。
他微微嘆氣,不言語,站著陪她看風景,末了拂袖欲走,轉身淡淡地說:“他在等你,一直都在。所以,不回去麼?”
聰明如這個男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緊蹙的眉間寫著的憂慮?
那麼洞察一切的聰慧,可惜卻無人能識。
殷梓淳看他離開的背影,一頭銀髮如瀑覆在肩上。她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如他不曾過問她這些日子去哪兒了,做了什麼,有沒有危險,過得可好一樣,她也不問,卻如他一般深諳於心。
所以,很久以前,她就說過,司徒隕於她,是一個很好的知己。
可是,真的要如隕所說,回去麼?回到漣汐身邊,打斷他如今已然平靜的生活?至少,是表面上無瀾的。
夜晚。月光如水。
蘇慕然因喪妹之痛,連日來都在酒樓買醉,一喝就是月上高樓,夜色烏黑之時。他表情沉重,不再笑得如沐春風。
司徒隕突然走進店來,徑直朝著蘇慕然的雅座而去,語氣淡然:“小二,再上幾罈好酒來。”
蘇慕然聞聲抬頭,突然大笑出聲:“怎麼,來還我當初的誓約麼?可是隕,我如今的酒量可是神仙難比,一定贏你。”
“是麼?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銀髮男子揮袍坐下,抱了罈子便飲。
蘇慕然沉默地望著他,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有心事?”
司徒隕不答,依然只是喝酒。
蘇慕然忽地就笑了,一臉悲憫:“隕,你說,什麼時候起,我們落到了這個境地?我失了笑容,你白了黑髮,而汐……”
“汐丟掉了所有他重要的東西……”司徒隕接下他的話,“親情,愛情,他曾經想要擁有的所有平凡的東西,如今都沒有了,是不是?”
他這一句出口,換了蘇慕然抱著酒罈一飲而盡。
一步一步走來,他們似乎真的消耗了太多。
司徒隕今晚本是打算只喝酒,只消愁的,但是看了蘇慕然黯淡下去的眸子,酒意上來,話便多了許多,不自覺地就開口:“可是至少,汐還有一樣,是可以留住的……”
蘇慕然顯然不解他話中的深意,他自己點破:“梓淳回來了。”
“什麼?”蘇慕然以為是酒後醉意,脫口問出。
司徒隕只是點頭附和,“是的。梓淳她回來了。今早在城牆邊,我遇見了她。”
“所以說,汐還有她,他還沒有丟失了全部。”他靜靜地繼續。
那麼所以說,只是我們兩個,丟得最全麼?蘇慕然心裡落寞地想。
菀柔,留大哥一個人獨活於世,果真艱難。
但是,你為漣池做出的選擇,哥哥不怪你。至少,在生命最後的那些光亮裡,你終於得到了一個男人對你全心全意的愛意。但,倘若有來世,千萬記得,不要再嫁入帝王家。
“幹了。”蘇慕然深吸一口氣,抬頭輕笑,目光誠摯地望著對面坐著的白髮男子。
司徒隕舉壇示意,“喝。”
兩個朝廷重臣在夜空皎潔的月光下借酒澆愁,南曌的皇宮內卻有人輾轉難眠,反覆將批閱完的摺子看了又看,終於大步邁出了成德殿。
漣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不自覺地就走到了宸央宮外,抬首看月色灑在金黃色的牌匾上,心裡空落落的像是丟失了一件很重要的寶物一般。他輕聲嘆息,如若從宸央宮往右穿過一片銀杏林,就是柔華宮的後牆了,在那裡,也有願意等待他的女人。
原來,自己以前,是有許多去處的。
菀柔,是我有負於她,但是梓淳,我如果不表現得那麼沉溺女色,又怎麼能夠輕易鬆懈漣池的防範,而一舉將他拿下?要知道,我從來不相信,安雨煙的出現,會單純地只是出於一場巧合。巧合到天時地利,甚至巧合到她會擁有安洛雪擁有的一切……我只是一步一步順著漣池的陷阱陷進去,然後來一招反手捉鱉將已然居於甕中的他拿下……
而這些,我都以為,你會懂的。
“是的。我都懂的。我放棄的理由,不過是因為離開也許是對我們彼此最好的選擇而已。”
這句話,原本只是醞釀在殷梓淳心裡的想法而已,卻不料,那麼情不自禁地就脫口而出了。這聲音,彷彿穿越了千年而來,聽在漣汐耳中,恍若隔世。
他明黃色的衣角隨著轉身幅度之大而翻起,懷裡抱著的那隻小花狗卻先他一步朝著那抹嬌小的人影跑去,興奮地狂吠。
他怔忡,看著她著一件普通的布衣,頭上隨意挽起一個髮髻,卻別樣生動。
而她亦然,看他依然衣衫整齊,表情冷峻,眼底卻湧動著點點溫柔,只是人,消瘦了許多。她心疼地先開口:“你……還好嗎?”
“還好嗎?”他低沉的聲音緩緩地接下她的問題,輕嗤,“怎麼能好?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失去了你,失去了菀柔,失去了然和隕的快樂,讓身邊所有在意的人都為我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你說,我能過得好麼?”
“梓淳,你看你何其殘忍?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這動盪的南曌江山,面對菀柔的死,面對這一切的一切,可你卻依舊那麼冷漠,藏得那麼深,那麼深,讓我一直都找不見。”
“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多麼想要一鬆手就全部放棄,我想,既然身邊已經沒有你,我要這萬里河山做什麼?我要這萬人敬仰做什麼?我要這黃金鑄就的籠子做什麼?”
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控訴,一瞬間都想噴湧而出,把那些壓抑在他心內很久的痛楚,全部倒給她聽,只想倒給她
聽……
讓她知道,沒有她的日子,他過得有多艱難……那樣,她才不會再離他而去了,是不是。
“我以為,你真的回到了那個你心心念唸的時空裡,有家人圍繞,朋友相伴,然後,此生再也記不得有過一個叫做漣汐的人……每每想到這個,我的心就如同被繩子擰做一團似的急躁,我多麼害怕……”他依舊是沉聲抱怨著她的離去,兩人隔著十步的距離相望,他悲涼的聲音打在她的心頭,她有些衝動,跑過去抱住他,依舊不語。
這一刻,漣汐才真實地感覺到她的存在,他才相信她是真的回來了。剛剛他自顧自地抱怨,他以為那又是自己的想象,好像自從她離他而去之後,這樣的場景他實在是經歷了太多次,每一次,當他說完了自己的心事之後,回過神來,才會發現,不過又是一場幻覺。
所以這一次,他以為,又不過是場無謂的夢幻而已。
然而此刻她卻真真實實地倚在自己懷裡,連體溫都能感受得真切。他卻真正手足無措起來,情緒起伏不定。
“梓淳,竟然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嗎?”漣汐輕嘆,這個曾經策馬奔騰年少桀驁的男人一瞬間將所有的過往都沉澱了下來,變得深沉而內斂。
殷梓淳心疼地撫他的眉,“是的,是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並且從此再也不走了。”
他摟得她生緊,她骨頭都帶了些微的疼痛,卻不抱怨,只是任他抱著,感受一個男人在經歷了各種痛楚之後的無力與悲痛。
還好,那個時候,我還守護在你身邊,雖然是以另外一個身份存在,但是,終於的終於,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漣汐,我們,來日方長,還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時光拿來消耗,你的幸福,終究要來。
宸央宮的宮人這一夜迎來了宮殿的再一次輝煌,她們的主子在失蹤多日後竟被她們萬人敬仰的皇帝攙扶著帶進殿來。若雲若竹眼中閃爍的光芒將淚花都給逼了出來,她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主子您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還以為,還以為主子您就這樣丟下我們了……再也不管我們了,不要我們了……”
殷梓淳被她們哭得心裡一陣生疼,瞬間覺得之前的自己太不負責,曲下身去將兩人都扶了起來,自己眼眶也不覺微微泛紅,“不要哭了,我這不回來了,再也不走了,不會丟下你們了。”
似是得到了主子給的承諾,兩個小姑娘終於用帕子擦乾了淚水,拼命點頭應答主子。
漣汐在一邊看這些個女人一個接一個地哭哭啼啼,嘆了氣安撫:“好了好了,宸央宮如今終算是再次團聚了,你們和和樂樂地笑一個給你們主子瞧瞧,主子不在的時候一個個就沒日沒夜地以淚洗面,如今主子來了,卻還是同主子不在的時候那般哭泣嗎?”
皇上口諭,若雲若竹立刻扯了個大笑臉給殷梓淳,淚痕猶在面上,漣汐和殷梓淳兩人都是“撲哧”一笑,因這滑稽的情景,也應這來之不易的重逢。
洪公公卻在這時走上前來,在漣汐耳邊輕問:“皇上,今兒個是宿在宸央宮嗎?”
漣汐愣了片刻,看了一眼還在同宮人嬉鬧的殷梓淳,擺了擺手,“還是算了吧,淳貴人才剛回來,定然乏了;再者說來,宸央宮的丫頭們也應該有很多的話要和她們主子聊的。”
說話間,眼神卻始終未曾從殷梓淳身上離開半分。
殷梓淳回過頭來,恰巧與他對視,歪著頭問:“今晚……你不留下來嗎?”心裡也是矛盾重重,想起在浮萍宮的那個夜晚,他那樣的一面,心裡多少存了一絲後怕。
漣汐怎會看不出她在躲避什麼,抿了脣輕笑安慰她,“不了,成德殿還有一些公務需要處理,你也知道的,大局才剛剛穩定下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手指極是溫柔地為她捋好髮絲,久久地停在她臉頰旁不曾移動,“等處理得乏了,我會安安分分在成德殿裡就寢的,不去別的宮裡。”
殷梓淳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他給的一個承諾。
這難道就是傳說的“守身如玉”?
一個帝王,為自己守身如玉嗎?這樣說來,也不去安雨煙的承喜宮是麼?即便她長得和已逝的安洛雪眉目間有八分相像?
漣汐的手終於收了回來,轉而輕輕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低喃:“不許再走了,明天一早我就過來,我要每個起床的早晨都能夠看見你,淳寶貝。”
他叫她“淳寶貝”,像是放進了掌心裡的悉心呵護。
她殷梓淳,此生,又夫復何求呢。
竟是一夜無眠。漣汐索性下了床來在殿內踱來踱去,他至今還不敢相信他的淳寶貝當真是回來了,而這個夜晚竟是那樣的漫長。
殷梓淳立在窗沿下看夜空中皎潔的月色,睡意全無。她又一次踏進這個宮殿,內心卻不復當年那般純淨任性,一時感慨萬千。她已經決定和漣汐共赴未來的風風雨雨,只是那些未知的劫數,究竟會將他們置入怎樣的漩渦之中呢?
她不明白,只能愣怔著看遠方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
“梓淳,我的梓淳,我來陪你用早膳來了……”天才矇矇亮,殷梓淳愁緒雜亂了一個晚上,剛剛才有了睡意,淺淺地進入夢鄉,那邊漣汐卻早已衣著整齊,馬不停蹄地奔進宸央宮來,臉上漾起許久未曾露出的孩童般的笑容,絲毫沒有了君王的威嚴。
殷梓淳是有些微的感應的,但是眼皮實在太重,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若雲若竹在床邊轉了又轉,喚了幾聲“主子”都不見她有個反應,。眼睜睜看著君王踱進室來,無奈地跪地相迎。
漣汐不怒反笑,眼眸溫柔地望著床榻上蜷成一小團的某個身影,輕緩地在床榻的邊角處坐下,厚實的手掌拂過殷梓淳的臉頰,她的臉蛋因為睡覺的原因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紅暈,顯得煞是可人。
在清晨透過晨霧露出的微光裡,斜倚床榻,側看**安靜吐納呼吸的人兒,
想著她是你內心最深愛的人,想著她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想著她就這樣待在你身旁,不來不去,不離不棄,原來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經歷了人生過多大起大落的冷峻君王,在這一刻,內心是完全放下戒備的柔軟。
梓淳,可不可以讓我們,就這樣,一個不經意,就白頭偕老下去呢?
那一刻,漣汐真的是以為,他們兩人,是可以這樣一輩子下去的。
殷梓淳一來,宸央宮的早膳都會用得雞飛狗跳,漣汐差點為此耽誤了今日早朝。她的起床氣一向嚴重,昨兒夜裡又沒有怎麼睡下,被漣汐的手掌在臉頰蹭了幾下便醒了過來,皺起鼻子眉頭來生悶氣,撅著小嘴嘟噥了半天愣是沒讓人聽懂一句,奴才宮女們見了主子這樣齊刷刷跪了一地,殷梓淳看在眼裡更加是不喜歡,索性撒潑鬧了老大一通。
漣汐只好把她圈在自己胸前仔細地哄了親自把粥端來喂她喝下,好不容易靜靜吃下一小半的早餐,殷梓淳又突然咋撥出聲:“我還沒有洗漱啊你怎麼就讓我吃東西了?多不衛生啊這……漣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漣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場的人,包括陪侍聖駕多年的洪公公,都沒能招架得住這句話。
到底活得不耐煩的那個人,是誰啊。
這個淳貴人,平時對皇上沒一點兒規矩也就罷了,畢竟皇上對她是不同的,可是這直呼聖上姓名,還敢罵聖上活得不耐煩了,算起來,是“欺君”之罪吧?
淳貴人是有多少個腦袋可以拿來給皇上砍的,才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漣汐卻“撲哧”一聲笑開,手指輕輕捏了捏殷梓淳粉通通的小鼻子,“果然還是改不了啊,昨兒個看見你那樣溫柔懂事,還當你改了性子呢!沒想到一個晚上就又現出原形來……不過好在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若雲想皇上大抵是真的瘋了,才會這樣“忍辱負重”地容忍她們的淳主子。
皇上畢竟是皇上,當著這麼多人總得留些分寸,她們這個主子又偏生喜歡挑戰聖上的極限,若竹生怕殷梓淳又會“一語驚人”地冒出什麼話來,連忙上來圓場:“皇上,早朝的時間快到了,您看……淳主子是不是交給奴婢們侍候?”
漣汐目光依舊停在殷梓淳不斷咀嚼的小嘴脣上,敷衍地搖了頭,“不用,朕看著她吃完再走。”
最後還是殷梓淳趕的他:“你要再不走,你那朝裡的文武百官,又不知道要怎麼指責我了……”
漣汐戀戀不捨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輕語:“是啊,你差點都要讓朕誤了國事了……以後,可千萬不能這樣耍性子了……”
殷梓淳一邊答著“好了好了”一邊低喃“剛剛還說人家怎樣都喜歡的……”
委屈的小模樣被漣汐收在眼底,靈動得像只山間自由靈活的小狐狸。
南曌皇宮中的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的時候,風雨過後的眾人望著高高在上的冷峻君王手裡重又牽起那個被南曌後宮稱為“傳說”的“淳貴人”,心裡感嘆:愛情的力量,有時候真的不容人們小覷。那麼,皇上如今想要怎樣,都罷了吧。
也許淳貴人真的是能夠幫助南曌國祚運轉的。
經歷了那樣一場大戰,漣汐冷然的臉上終於有了平常人會有的一些表情,他神色溫和地看著成德殿外面的天空,一臉平靜。
剛剛梓淳為自己泡的茶真的有凝神靜氣的功效呢。
人生,如果能夠這樣繼續下去,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風雨之後的陸地,總會有一些尚未退去的潮湧。
安雨煙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個沒有皇上的夜晚了。自從那個叫做殷梓淳的女人回來以後,漣汐就再也沒有來過自己的承喜宮了。她豔紅色的指甲輕輕劃過自己可以同安洛雪“以假亂真”的美麗臉龐,表情怪異:果然,光有這樣一張臉蛋,還是不行的。但是漣汐,你可不要忘記,我握住的,絕對不僅僅是這張皮囊而已。
殷梓淳,我真的是不喜歡和你這樣沒有挑戰性的對手鬥。
於是就有了第二天宸央宮裡的爭執。若雲若竹盡力阻擋安雨煙入內,打著皇上的口諭“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宸央宮”的名義,卻依舊沒能擋住強行入內的安夫人。
殷梓淳候在大廳內,親自端了泡好的龍井出來,溫和地抬頭,微笑:“安夫人吉祥!”
安雨煙輕笑,眼神輕蔑,“淳貴人客氣了,論資歷,雨煙還需尊你一聲‘姐姐’的。這禮節又是何必。”
殷梓淳不語,親自沏了茶奉上,等她的下文,她已經不是剛穿越過來時的那個桀驁小女生,柔姐姐的事情,成長的不只是漣汐,也還有她。
她終於認命,服從於自己一直彆扭抗拒的愛情,臣服於這個時代這個國家的規矩。
安雨煙將茶擱在桌上,並不笑納,繼而說道,“姐姐回來這麼久,妹妹也沒來瞧一瞧,實在是失禮的很,今天想著正好有個好訊息,就剛巧來看看姐姐,順便也和姐姐分享一下。”
殷梓淳挑眉,也笑:“是麼?妹妹有心了。”
“姐姐怎麼不問妹妹,是什麼好訊息呢?”安雨煙那張酷似安洛雪的臉,輕輕笑起來的時候真的是傾國傾城,花蕊容顏。
“那請問妹妹,是什麼訊息呢?”殷梓淳順勢而下。
“如果妹妹我說,是喜事呢?”安雨煙的手順而撫上自己還未隆起的腹部。殷梓淳承認,那一刻,自己的臉色還是有瞬間的變化的,但是轉而燦笑,“那便要恭喜妹妹了,若能為皇上誕下龍子,可真是整個南曌的樂事呢。”
她已不再是當年的殷梓淳,沒有那麼多的義憤填膺,意氣風發,意氣用事。如若漣汐後宮中的妃子,真的有能為他生孩子的,也真的是值得自己開心的事情,漣汐他……孤單了很多年了,有個孩子,他也許會比以前要幸福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