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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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平靜的生活
遲斂心中也是五味陳雜,這個小妮子也太單純了,大哥長大哥短地稱呼自己,他可是她夫君的敵人,將來總有一天,她是會後悔的。
“臣以為娘娘還是聽從淳貴人一席話吧,這心疾悶在屋內只會更甚,有淳貴人陪娘娘分憂,娘娘多少還是出去走一走的好。”
不等蘇菀柔答應,殷梓淳徑自拉起她奔出門去,“連遲大哥都這麼說了你還猶豫什麼?快點啊!”
遲斂遠遠地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子,倘若她倆知道隱藏在他這張和煦的笑臉下的那些可怕的陰謀後不知會作何感想?殷梓淳,我接近你要的可是你的命呢,你會後悔的吧?那麼菀柔,若是我傷害了你喜歡的她以及深愛的他,你是否會憎恨我?我想應該會的。但是,我辛苦隱忍了十年,怎能輕易放棄?
風和日麗的日子,漣汐原本悠閒地坐在賞心亭內品茗,偶爾翻閱一些不甚緊要的奏摺,忽聽得亭後草地那邊傳來女子爽朗的笑聲,不自覺抿脣輕笑,怎麼還是這般孩子氣,都答應做他的妃子了,好歹也顧及一下自身的形象啊。合上奏摺,輕步從假山後繞過去,那抹水藍色的身影便落入他眼中,帶點嗔怪的語氣指責道:“病才好了沒多久,這樣奔來跳去的不累嗎?”
殷梓淳這才看見他,興奮地奔過去,“我都好了半月多了哪有那麼脆弱,倒是柔姐姐,終日悶悶不樂的,我帶她出來放風箏散散心,漣汐你也一起吧。”
蘇菀柔怯怯地立在一旁,看他如此寵愛地對待她,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在他最年輕的時候,她遇見他;在他最低落的時候,她毅然選擇入宮陪伴他;現如今,流年飛轉,他眼中有了另一個女子,而自己卻依舊在原地等候,原來,有些愛,真就是你耗盡一生,也無法等來的嗎?
她看他的眼神,比起他看那個女子的眼神,還要熾熱心疼,遲斂痛惜,菀柔,為了你,我願意改變一切。
“淳貴人,風箏做好了。”遲斂緩步上前,扯出一個極其魅惑的笑容,殷梓淳又一次經受不住,怔忡道:“遲大哥不僅人長得好,手也很巧呢!”
漣汐冷哼:“是啊,朕也是愛惜遲太醫才華才召遲太醫入的宮,並未要求遲太醫越俎代庖,事事親為。遲斂,你管得太過了!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後怒不可遏地拉起殷梓淳,不由分說地強行將她帶走了。
蘇菀柔一笑置之,眼底的苦澀只有遲斂看得懂。
老天,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就因為十五歲那年的任性,因為她執意要送出徵的大哥一程,無意中邂逅了沉靜美好的那個少年,從此牽絆一生。她陪伴他走過人生最艱難的時光,再伴他走入最輝煌的時刻,走出失去至愛的低谷,再走進人生的下一段執著,他的故事裡,有洛雪,有梓淳,卻惟獨沒有她……
然而儘管所有的人都說不值得,自己仍舊是會堅持下去的吧。因為那個人,是漣汐,是自己用盡一切深深愛過的男子,她所願望的,不過是守在他的身邊,看時光飛逝,而他,幸福就好。
在她水盈盈的哀痛眼眸注視不到的地方,是遲斂握緊的雙拳。
菀柔,你的幸福,終究會是你的。
夏陽如火,蟬鳴陣陣,殷梓淳又一次被禁足於宸央宮內不得踏出宮門半步。這一次,外面的世界真真與她沒了關係,任何人不得進宮探視,連信函都不得傳遞。
她卻已經習慣了那個君王的喜怒無常,不過是多看了遲大哥幾眼,至於生這麼大氣嗎?都承認自己喜歡的人是他了,都願意為他留在這該死的皇宮不要自由了,卻連看其他男子的權力也都給剝奪了,這以後還要如何生活?
漣汐也是不斷地狠下心來才忍住了幾次想去看她的衝動,然而眉宇之間的煩躁卻是被蘇慕然捉進眼底,“很想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為什麼不肯去看她呢?在她面前,你幾時顧及過自己作為皇帝的形象?”
漣汐微微閉起雙眼,努力想要揮掉腦中那抹跳躍的身影,“她該要懂些事情了,總是如此莽撞任性,一點兒心思沒有,以後怎麼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蘇慕然震驚地看向龍椅上的好友,“你想讓梓淳成為皇后?她那麼單純……”
漣汐依舊閉著雙眼,緩緩點頭,“她終究是要長大的。不能再敵友不分,置自身性命於一旁了。”
“這麼說,你知道是誰傷害的梓淳?”
“嗯,”君王深不見底的瞳孔看不出分毫情緒,“我不過是在等一個原因,”繼而他倏然起身,“倒也該去看看她了。”
揮手示意小禧子無須通報,漣汐靜靜地走至殷梓淳身後,她正在認真地寫字,用的是王羲之的字型。
“恰少年憑三尺長劍心無所繫傲雲天
御千山不畏征途險卻難了人心亂……”
天子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殷梓淳難以置信地回頭,“你怎麼會來?”
“怎麼?我禁的是你的足,又不是我的,自然可以來。”語氣雖然嚴肅,可心裡卻因為她方才展露的欣喜而欣慰不已。她終於肯為他綻放各種表情了。
“方才寫的什麼?”
“是教給柔姐姐的曲子,只教了後半段,之前想起來,所以把前半段的詞寫下來打算日後給她。她求我好些日子了,”她衝他甜甜地笑,“倒像是你十年前的氣概。”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垂下的髮絲,輕笑:“梓淳哪裡見過我那時的模樣。”
“我時常想象的出你持劍傲視天下的氣勢。”
漣汐大為觸動,扶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把你關在宸央宮這麼久,有沒有怪我?”
“當然會怪,你明知道我最愛自由的。可是…
…”她頓住不語,小臉不自覺地緋紅。
“可是什麼?”他卻堅持追問到底。
“可是……看到你以後,又怪不起來了。”她羞得雙頰通紅,急忙將臉埋進他胸前。
漣汐被這樣可愛的她逗弄的不行,手勾上她的下顎,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看進她心裡,“梓淳,你要知道,不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保護你,有些人,不一定如你想的那般單純,你以後便會明白。相信我。”他輕輕吻上她的紅脣,那是他這些日子以來不斷思念的柔軟,她的臉因他的柔情而緋紅一片,每當這時,漣汐都會很開心,他能夠真實地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也是愛著自己的。他緩慢而又輕柔地吻著她,如同珍惜一件寶物。近一個月未見他,終於又握到了這份溫暖,殷梓淳大膽地攀住他的頸項,青澀地迴應他。漣汐略微一怔,隨即更為纏綿地覆上她的脣,迴應她初次的主動。他的舌頭撬開的貝齒,把裡面細細尖尖的小舌頭同自己的相互纏繞在一起,用力吮吸。
兩人的身體在這般悱惻的觸碰中急劇升溫,漣汐再也按捺不住,一個打橫將迷濛的她抱起向寢間走去。
他火熱的雙脣吻過她的耳垂,輕輕啃噬,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褪去一件又一件的衣衫,殷梓淳終於恢復了幾絲清醒,“不要……漣汐……我怕……”
漣汐早已意亂情迷,聽不進半分。情急之下,殷梓淳咬上他的脣瓣,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漣汐終於恢復了神智,吃痛地看著身下的人兒,“梓淳,你還是不願意麼?
殷梓淳輕輕搖頭,狡黠地回之一笑;“我想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七夕之夜,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
她的眼神溼潤而真誠,雙頰還帶著羞澀的潮紅,漣汐深深地在她粉脣上印下一個長綿的吻,才在一側躺下,有力且修長的雙臂一把將殷梓淳圈入懷中,下巴一下又一下地輕蹭她的髮絲,“好吧,為了我的淳寶貝,為夫暫時將這兩個月忍過去好了,到時候可不許再找理由推脫了,小心我……”他丟擲一個危險的眼神,引得殷梓淳在他懷裡“咯咯咯咯”地笑開來,不住地嬌嗔:“真不正經,小心你什麼?霸王硬上弓呢?”
時間在這一刻都彷彿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溫馨幸福,曾經那個孤傲冷漠的君王,終於在睡夢裡,也能掛起一絲微笑。
這邊有人如膠似漆,你儂我儂,而西遙的黃沙狂風之中,李副將捋了捋腮邊的長鬚,望著不遠處的徵西大將軍,搖首輕嘆。
主動請求皇上革去自己天馬大將軍的名號,堅持做一名普通的“徵西大將”,心跡自是再明顯不過了。外人道是司徒將軍懂得收放,知進退,歷來臣子與皇上同打江山,卻常常在疆域穩定後因手握重兵而易引起帝王的猜忌,進而牽扯性命九族,這樣自覺地退讓自能保得自身周全。可是自己是看著隕同皇上一路走過來的,這麼多年了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有爭吵有不快甚至有刀劍相向過,可皇上那種重情重義的人再生氣都不會要隕的腦袋,更何況是他手裡的一個小小兵符?隕之所以請辭,只是因為心意已決吧,這孩子從小就倔強隱忍,現下他是已經決定要終生守在西遙不回去了吧。那裡的人,事,一定有觸動過他的,他,是在逃避呀。老將軍與夫人早逝,這孩子,跟自己算是最親的,可眼下,卻很令人擔心呢。
司徒隕並不知曉李老伯的憂慮,他墨色的眼眸怔怔地遠眺向那高入雲端的定南山,過了那座山,就是繁華的西遙大道,路的盡頭是南曌的皇宮,那裡,有他牽掛的人。所謂的遺忘,所謂的放手,不過是另一個意義上的,永久的懷念罷了。
然寄來的書信上有四個字異常耀目,灼燙傷人——“母儀天下”,那樣威嚴肅穆的字,將要安在活潑的梓淳身上,以後,她的路會有多艱難。後宮凶險,縱然有帝王專寵又如何,那是一個凶殘血腥的戰場,暗處隱藏著多少敵人她會知道嗎?會懂得保護自己嗎?後位會將她徹底改變嗎?這一切,都讓他擔憂卻又無力援助,其實,然之所以寫這封信,不過也是幫汐做說客,用梓淳來逼自己回宮吧。
汐原來是真的不捨得我辭官降職啊。可是,對不起,司徒隕無法再平靜如水地去對待那個皇宮了。
酷暑正盛,宸央宮裡也多少帶了些夏日的氣息,庭前的桂樹枝葉濃密,其中不時傳出陣陣蟬鳴,樹影投下的密蔭中有屏風環繞,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於其中,右手持一毛筆,舞姿雖不十分曼妙,但體態輕盈,毛筆隨著她的步伐在屏風上留下八幅不同的水墨畫,皆是恬靜淡雅之風。所有人的目光都撇開她的舞姿而被那八幅畫吸引,不曾想那女子繼而起步,陸續在各圖畫旁留下不同的詞句,情景相融為一體。
遲斂早已驚得說不出話來,蘇慕然淡笑:“知道她為什麼值得大家喜歡嗎?因為她就像是一個謎,你會在她身上得到各種各樣的驚喜,你永遠也猜不出,她下一秒又會給你怎樣的意外。”
“然,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你如此誇張地評價一個人。”遲斂依舊不以為意。蘇慕然只是輕拍他的肩膀,道:“這麼些日子以來,我不相信你會沒有感覺。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明明你的目標是汐卻再三選擇傷害梓淳嗎?”
“我不過是想讓他也嚐嚐失去重要的東西的滋味兒而已,當然了,他若是因為她而頹敗下來,我的計劃也算成功了一半了。現如今,倒又多了一個理由。”遲斂眼裡是深深的無奈與悲涼。
“為了柔華宮的惠妃娘娘?”然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知道我最敬佩你哪兒麼?就是從來不隱藏自己的野心。但是菀柔,我不希望她在你的野心之內。”
他笑著對上遲斂的疑惑
,“知道惠妃娘娘姓甚麼?”
“蘇。”
“我蘇某人的妹妹,根本無須別人來替她勾畫未來,更加不會感激一個以她為藉口而傷害她朋友的人。汐和梓淳,如同她的手心與手背,你認為你的做法能令她開心嗎?”說完,全然不顧遲斂錯愕的表情,繼續道,“沒發覺菀柔同我的相似程度嗎?我給你最後一次考慮的機會,希望你會懂得放棄。這江山,汐已經坐的穩穩當當了,你又何苦執著,其實我有意敬你為朋友,不想你跟汐正面衝突,池,放手吧,哪怕為了菀柔。”他負手走出香樟樹的陰影,帶著常年不變的春風笑容走向殷梓淳,“梓淳剛才那一舞真是別出心裁,看得我與遲兄好生驚歎呢!”
遲斂不得已也從樹後走出,誇讚道,“是啊,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妙哉!”
殷梓淳被他倆誇得臉上一陣羞紅,她不過是對電視劇中的女子進行了一番拙劣模仿罷了。下月初十是漣汐的生辰,她想送個特別的禮物給他,跳舞本就不是自己所在行的,只能將各色稍微擅長的元素加入其中才行。不曾想被他們兩人看見,還一番讚賞,自是羞於承受,“你們別取笑我了,我還在努力練習呢。轉眼下月初十就到了。”
蘇慕然揶揄她道,“才剛被汐解禁就又掏心掏肺地在為他準備禮物啦?梓淳如今對汐真是愈發上心了。”
殷梓淳睇他一眼,嗔道:“你還笑我!不理你了!我同遲大哥講,”繼而賭氣似的轉頭看向遲斂,“遲大哥,我還想要不要再加上什麼曲子配它呢,你覺得怎樣?”
遲斂碧色的眼瞳深不見底,臉上依舊是完美無瑕的笑容,一語不發,下月初十……他給不了她任何意見。
然迅速地察覺到氛圍的奇異,朗聲念道:“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這詞句,配上梓淳風輕雲淡的畫面,倒是閒適得很呢。不過為何是‘當時’呢?平添一份感傷。”
殷梓淳的思想立馬被他帶到畫上,“就是突然閃過了這句話,沒有特殊的原因。”心裡卻鈍鈍地疼痛起來,她最近老是隱約地不安,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正當三人無言之時,若雲識趣地將茶點端進庭來,“請主子們用點心。這五月酷熱,喝碗綠豆湯解解暑!”
三人圍著石桌坐下來,蟬鳴正盛,他們相互絮絮叨叨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提到許多的便是司徒隕,他一去西遙,與殷梓淳就斷了聯絡,令她不滿得很,蘇慕然自是以守關無暇為由寬慰她,然後話題又轉到蘇菀柔身上,殷梓淳對她甚為愧疚,遲斂聽後滿是無力,她還真是有讓人想恨都恨不起來的本事。
鳥語花香的時節,漣汐卻著實打不起半點精神,最近朝中一些老一輩的名臣似乎總在與他唱反調,上奏的話語都帶著極濃的反叛意味。似乎這後面有一隻大手在操控著整個朝中的局面。而且,他在暗處,是自己無法知曉的黑暗。第一次,他感受到壓力,來自前朝的壓力。
一切,都在失控。
坐在龍椅上睥睨天下的天子漸漸有些不耐,而此時開國元老張又廷恭敬地站出來,丟擲了另一枚炸彈,“陛下,臣有本啟奏。”
“張卿家請講。”君王的語氣是獨有的冰冷。
“臣以為皇上即為而立之年,半月之後便是聖上壽辰,而後宮微薄且無一妃嬪誕下龍子,願陛下廣納後宮並擇一賢良女子為後,統領後庭,以為陛下分憂。”張丞相字字鏗鏘,落在朝堂之上,頓時激起全臣附議。
廣納後宮?擇後?怕是見不慣梓淳獨享聖寵,仍以妖女視之,為打壓梓淳找的藉口吧。
“張卿家的提議朕會仔細考慮,朕以為此乃朕的家事,眾卿家過加干涉,怕是有為綱常呢。朕乏了,今日先退朝吧,立後之事實為慎重,朕改日再給你們答覆。”
下了朝,漣汐不自覺又走入宸央宮,在這裡,可以消去所有的煩悶。
遠遠地就有個小東西跳到自己身上,漣汐一邊撫著一一干淨潔白的毛髮一邊對梓淳埋怨:“這傢伙又重了不少,你以後少餵它吃些。指不定肥成什麼樣來。”
殷梓淳寵溺地接過一一,“我就喜歡它肥肥的模樣。”
漣汐好笑地抱她在自己身上坐下,“那我肥肥的你喜不喜歡?”
女孩的臉瞬間羞紅,低下頭去強裝鎮定。漣汐不再捉弄她,正色道:“今日朝中眾臣都上表要我立後,梓淳願意做我的皇后嗎?”
殷梓淳驚慌地從他懷裡坐起來:“皇后?我不要。你看我哪裡有皇后的樣子,朝臣會反對的。我一直以為,皇后只有柔姐姐那樣子的女生才可以。”
他就知道她會拒絕,可是他是這樣喜歡著她,想跟她共享這個天下,其他女子,他壓根就不在乎。
“你要知道,我的皇后只能是……”
“漣汐,”她嚴肅地打斷他,“你的皇后是誰我都不會吃醋的,只要她能管理後宮,給你平靜的生活。我要你一直是個明君,後位於我,無足輕重。只要你的心裡有我,那些個虛位,我在意它做什麼呢?我看重的是你的心,又不是那個位置。”
漣汐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知何時,她已從初見時的小丫頭長成了現在這般善解人意的貴嬪,他輕吻她的鬢角,在她耳邊低喃:“我開始有些等不及了呢,梓淳,離七夕竟還有一月之久。”
臉上的酡紅已至耳根,其實,她早已想好,等到六月初十……
這不僅是南曌皇宮最熱鬧的一天,也是全京城最熱鬧的一天。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慶祝他們偉大的君王的生辰。皇宮大開國庫,家家都能得到不同等級的封賞,舉國上下熱鬧非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