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出現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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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出現轉機
漣汐迎來了第七日的朝陽,經過昨晚的事情,他本以為梓淳是會醒來的,可是她僅僅只是恢復到之前的平靜,依舊昏睡不醒。他的心無限制地緊張起來,第一次,他知道自己在恐懼,無法抑制地恐懼。
有侍從領來一男子立在門外,恭敬稟道:“皇上,神醫遲斂帶到。”
漣汐收起眼底的恐慌,鎮定冷然地回頭,“讓他進來。”
遲斂不急不慢地踏進寢門,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感情,“草民遲斂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碧色的眼眸中卻露出一絲不屑。
“免了吧,快給淳貴人瞧瞧先!”與此同時,洪公公如風一般跑進房來,“皇上不好了,眾大臣都在成德殿外長跪不起,說皇上若再要為了一個妖女荒廢了江山他們就永久地罷朝。皇上……”
漣汐緊抿的雙脣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他們都不要命了麼?”
洪公公久經朝事,示意道:“所謂‘眾口鑠金’,皇上多少還是去看看吧。”
漣汐看看垂手站立一旁的遲斂,再看看**昏迷的梓淳,一陣猶豫,最後他派人喚來然的貼身手下“蘇大人不在,你暫且在這守著,不能有任何的差池。”隨後急急向成德殿趕去。
遠遠地,工部尚書曹林就望見了帝王明黃色的衣袍,立馬磕頭,朗聲道:“望皇上以天下蒼生為重,莫為紅顏誤國……”
眾人皆是一陣附議。
漣汐好看的眉毛糾在一起,憤然道:“天下蒼生朕自是要管,但朕的家事卻是無需你們多言的。明日朕便會上朝議事,一切與淳貴人無關,朕不想再聽到諸如‘紅顏誤國’‘妖女惑主’之類的逆言,否則,小心自個兒的腦袋!”一席言畢,堵得眾臣啞口無言。
自古以來,君臣朝綱是眾人必須遵守的道德禮義,皇帝已經出言警告了一番,誰又敢做那掉腦袋的出頭鳥呢?不過,那淳貴人,倒應該紅顏薄命,早早歸天的好,免得誤了他們的明君,誤了黎民百姓。
殷梓淳在眾人的詛咒中奇蹟般地醒轉過來,她剛睜眼,便望見一雙碧色的眸,那眸中一閃而過的訝異無徵兆地落進她眼裡。
又是一個妖冶絕色的美男子,瞳孔幽深到能將人的魂靈吸進裡頭,殷梓淳別過頭去,四下張望,別又穿越了才好。
遲斂輕笑:“淳貴人可算是醒過來了?”俊美的臉龐在這魅惑人心的笑容裡搖曳生輝。心下卻冷淡如冰,明明剛才給她服的是碧羅丹,比東鱗檀花更猛的毒藥,她怎麼反而轉醒了?
她還真是,挑戰了他的一切底線呢。
殷梓淳刻意忽略他如邪如媚的笑容,輕咳:“其他人呢?”
“下人們在給您煎藥,侍衛們就在門口候著。”他富有磁性的男音直達殷梓淳耳中。殷梓淳勉強地撐起身子,心中有一絲悵惘,漣汐又去哪兒了呢?他難道一點兒也不擔心她嗎?
遲斂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漫過淺淺的冷笑,看來,該實施下一步計劃了。整理好表情,他再一次恢復了恭敬,走到門邊對蘇慕然的心腹報告:“淳貴人醒了。”
剛煎好藥回來的若雲聽了之後幾乎是奔進房內的,她消瘦的臉頰很是羸弱,卻難掩激動:“主子,您可算是醒了。我們都很擔心您呢,皇上他沒日沒夜地守在您床前,人都瘦下去很多,您若再不醒來,他怕是要瘋了的。”其實要瘋了的又何止是皇上一人呢,這宸央宮上上下下,誰不是擔心得寢食難安的。
“是嗎?”殷梓淳的聲音多少帶著久病後的微弱,“那……他人呢?”
“說是去成德殿處理一些事情了,很快便會回來的。皇上要知道您醒了該樂壞了的。我去通傳吧……”說完正欲出門,身後卻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不必了,朕已經來了。你們,都退下吧。”眼中,是一片連夜沒能休息的血紅。
遲斂冷嗤,心中暗哼:漣汐,你早晚是要因這女人付出代價的。深沉如你,也有這般痴情的時候,那便認命吧。
若竹正巧將藥湯端進門來,漣汐自然地接過藥碗,喚若竹退下。清冷的月光映在他臉上,顴骨深陷顯得他整個人越發清瘦了。殷梓淳沒來由地一陣內疚:“你……”卻遲遲說不出話來。
他大手寵溺地將她的額髮撥亂,整張臉漾起好看的笑容:“為了報答某人當日的恩情,我決定以脣喂藥,你看怎樣?”她原本蒼白的小臉迅速浮起兩朵紅雲,“你……都知道?”
他颳著她的鼻子輕笑:“也就你才會那麼傻。你這小嘴脣我碰的還少嗎?人是有感覺的。”說完還別具深意地望著她微啟的朱脣訕笑。
她又羞又惱,彆扭地搶過他手裡的藥碗顧自喝起來,結果一個不小心嗆著了,虛弱地咳嗽不已。漣汐心疼地給她拍背順氣,一邊輕責:“害羞什麼呢你,也不知道慢點喝,病還沒好淨瞎折騰自己!”
殷梓淳沒好氣地回瞪他,還好意思說,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
漣汐在她的怒視下漸漸收斂,一本正經地看住她,大手覆上她的,“梓淳,我以為,你真的要拋下我,一走了之,”他眼裡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如果連你都不在我身邊,我一個人,該怎麼辦?”那樣帶著懇求意味的語氣,是她最無法招架的。
“怎麼會?我的瑪瑙還在你這兒呢,那可是我太婆婆傳下來的,你不把它給我,我怎麼回去?”她說的時候笑臉盈盈,心,卻愈漸疼痛,只剩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到那時,縱是他們兩人在一起了,還是要分離的不是嗎?漣汐,我們,該如何是好?
那顆紅瑪瑙,此刻就在他懷中的香囊內,這是誰都不知曉的祕密,他想過了,若是她真的不留,那麼他,願意卑劣
一次,他是絕對不會放她走的。正如隕說的,自己的人生已經孤寂了二十七年,他不要一輩子都只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孤傲的皇帝,他也是需要陪伴的。
他不肯放她走,自然也不會放過那個對她下東鱗檀花毒,企圖將她從他身邊奪走的人,那個人,遲早要為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殷梓淳害怕這樣充滿了嗜血氣息的漣汐,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虛弱地道:“我困了呢……”
他的眼神瞬間柔軟起來,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親暱:“那今晚就由我來用講故事的方式侍寢吧,淳貴人?”
這一晚,原本疲憊虛弱的殷梓淳竟是一夜無眠。她終於明白了他的辛酸孤獨,他,這麼多年是怎樣一個人默默地扛過來的?
不過是先皇微服出巡時留下的私生子,一次意外的後續,卻在國破家亡之後被哥哥找來複國,對於當時才十六歲的少年而言,是多麼艱鉅的任務?
他說:“母親雖然是一介平民,卻是真真正正深愛著父皇的。母親說,她甘願為他守候一輩子,儘管她清楚,那不過是一場空等待。所以,她一直嚴格要求我,從小我就跟大院裡其他的孩子不同,他們嬉鬧玩耍的時候我卻被關在房內溫書。自出生以來,我從未見過父皇的龍顏,他並不曾來看過母親,只在我五歲那年從宮裡派來一個公公照料我們生活,那公公說,皇上有他的無奈,委屈我母親了。自那日後,母親終日鬱鬱寡歡,一病不起,沒半年就去世了。漸漸地,我變得孤僻起來,不與別人來往,因為害怕失去的滋味兒。十四歲那年,父皇駕崩,洪公公帶我入宮,父皇子嗣微薄,四哥早夭,五哥痴痴傻傻,二哥戰死,只剩太子漣汜和幾位公主,所以他們准許我進宮。誰料當時宮中逆臣謀反,挾持五哥,逼大哥漣汜交出皇位,為保五哥,大哥當真一紙詔書將皇位傳與外臣,他太重情重義,我……很敬重他……後來,大哥病重把玉璽交給我,叮囑我一定要奪回聖朝江山並坐穩它,然後永久流傳下去……”他的眼裡有淚光閃爍,嘴脣彎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梓淳,我其實,是一個很可憐、很卑微的人呢,我血液裡流著的,並非是純正的皇家血統啊,若不是為了我敬愛的大哥,我根本沒有勇氣堅持下去……梓淳,我很累……”
他將頭深深埋進她懷裡,溫熱的淚水流上她心口,轉瞬微涼,一股揪心的疼痛蔓延開來,她反手抱緊他,“你已經是皇帝了,這江山你治理得很好,大哥他在天上看到了會很欣慰的,他會為你驕傲。況且你還有隕和然,你不會一個人,他們可是陪伴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
“那你呢?”他突然抬頭看她,眼裡是沉重的傷痛,“你會陪在我身邊嗎?”
她的心一點一點地柔軟下去,是了,她是愛他的,並也能感受到他的愛意,那麼,在這樣的異時空裡,就讓他們兩個同樣孤獨的人相互溫暖慰藉吧,她,殷梓淳,願意從這一刻開始,為他漣汐停留,錯過了今年七夕,還有明年的,但至少,在他們相愛的日子裡,她再不要丟下他,一個人。
於是在他充滿希冀的眼神中,她重重地點頭,“漣汐,我會陪在你身邊,直到你厭倦我。”
他的吻輕輕地落上她的額頭,“梓淳你對我太好了!厭倦你?怎麼可能!我要你成為我漣汐最愛的女人,永生永世,至死不渝。”
這樣酥軟的甜言蜜語,殷梓淳甘願為之沉淪。
遠遠西遙狂風中,沙塵無數,青衣男子孑然一人,負手立在蒼穹與沙漠的交界線中,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若隱若現地傾灑在司徒隕的髮絲,他剛毅的臉龐隱沒在揹著陽光的黑暗裡,冷靜深沉。
她……已經完全復原了,身體大好,並寵冠後宮。這樣的訊息,他應該感到憂還是喜?不過,都已經放手了,還是祝福她吧。
從十二年前與汐結拜,到今日為他保家護國,他一直都是甘願的,包括他搶走自己的心上人入宮為後,他都默許了。他不曾見過那般堅毅的少年,因為對兄長的一個承諾,謙謙君子棄筆從戎,長劍揮灑天下,他孤高,身邊沒有親人,終於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他怎可同他搶?只是洛雪她太剛強。失去了她的汐,再不願相信情之一字,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殷梓淳,他理應幸福,自己更是不該去爭的。汐太孤寂,這一次,不能再讓他一個人。
只是不知,陷害梓淳的人他找出來沒有?會不會跟那個人,有關聯?
也罷,而今的自己,只需守好西遙便可,遙遠的南曌皇宮,已經離自己,很遠了。
然,一切,便交給你了。
幽靜的逍然第書房,蘇慕然像是有感應般地抬頭,月華如水,不知隕在大漠,過得如何?儘管每月兩次的信裡他都堅持報平安,並對她隻字不提,可字裡行間的孤獨,讓身為好友的自己,看得真真切切。為了汐的幸福,隕犧牲得太多了。他難道忘了,自己也只是一個將軍的遺孤而已,父親已為國捐軀,他,也要為了帝王,消耗此生嗎?這樣的忠心,太可貴。才讓我蘇慕然,甘心折服。隕,其實我,一直都如同汐敬重他的大哥那般敬重著你呢。
所以,我也要努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
夜幕籠罩的宸央宮屋頂,清冷的琉璃瓦在風裡顯得冰冷而刺骨,遲斂微微垂眸,碧色的眼珠一刻不停地注視著屋內人的一舉一動,嘴角泛起譏笑,不是帝王最寵的妃子嗎?難道就這幾個守衛?握緊手中的劍柄,他下定決心要除掉那個笑容明媚的女子,她的快樂太晃眼,會阻礙他的成功;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算過了,這個女人的命,同漣汐相栓連,除掉她,漣汐的氣數也必將盡了。
他冷笑,在夜風中起身,頎長的背影
蕭瑟冷傲,手中長劍早已出鞘,待他正欲行動之時,一聲清越的琴音卻幽幽傳來,遲斂的背脊瞬間僵硬,這首曲子?這首曲子……是母親生前經常彈給他哄他入睡的,也因這首曲子,才有了母親的笑容和眼淚,有了日後的榮華富貴,有了……自己。
透過屋頂瓦礫的縫隙,女子的談笑聲不絕於耳,殷梓淳“咯咯”地笑,“柔姐姐這支曲子真真好聽呢,恬靜得很,我聽著聽著就該睡著了。”
“你都鬧了一夜了,怎麼還沒覺著累?別又說你們家鄉的人都這樣。奇怪極了你們!我給你彈曲,你快些睡吧!”聲音如水般柔軟,遲斂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
“柔姐姐今兒就在宸央宮歇息吧,梓淳不想柔姐姐走……”她嘟起小嘴,如同一隻小貓那般衝她撒嬌。
她佯裝生氣地瞪她,“成何體統呢,待會皇上來了,看見了不合禮節。你啊,好好睡覺,別太任性了!”她為梓淳掖好被角,掩門離去。
遲斂抬腳想要跟去,肩膀卻被人從身後扣住,他警覺地脫身旋轉,飛速將劍定在對方脖頸上,看清來人後,他微愣,“怎麼是你?”
蘇慕然淡然點頭,“是我。蘇某人向來效忠皇上,在皇上寵妃殿中值班不引人好奇吧?倒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遲斂看著對方熟悉但又陌生的臉龐,朗笑:“當然是來討回那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了!不過為了一個那樣的皇帝而死在我的劍下,多少還是會不值得的,再者說來,我並不想與你大動干戈,畢竟十年前……”
蘇慕然反手奪回遲斂手中的劍抵住他咽喉:“我也後悔十年前沒有一刀了結你才釀成今日的禍患。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再回來……我本敬你也是一條好漢才放了你。”遲斂緩緩移開那抵在自己喉上的劍尖,輕嗤,“別太天真了,這一切本就是屬於我的。”他身形輕閃便消失在然眼前,只留下一句“我們後會有期”任其回味。
漣汐今天早早便下了朝,最近忙於找出投毒之人,都不知道找出過得怎麼樣了,雖暗中有派人保護,但多少還是不能放心。可是宸央宮裡哪有她的身影?不自覺地皺起眉頭,“淳貴人呢?都快晚膳時分了,怎麼還不回來?”
若竹恭恭敬敬地福身,“主子帶一一出去散步,說是要去柔華宮一趟。”
漣汐到底還是不開心,自打上次他倆坦白彼此的心跡之後,他興奮得夜裡做夢都會笑出聲來,她倒好,臉不紅心不跳地依然對他頤指氣使的,一點兒沒有小女人的嬌俏羞澀,更過分的是,她居然還是一心牽掛一一,牽掛她的柔姐姐,難道他在她心裡的分量,還比不過一隻小狗?這讓他顏面何存?
他一個人越想越緩不過勁兒,殷梓淳卻一蹦三跳地奔回宮來,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欣喜,他的怒意不覺又加重了幾分,“上哪兒去了?竟敢撇下皇帝不聞不問?腦袋不要了是嗎?”
她頭也不抬地為一一梳理毛髮,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誰知道你這時候會來呀,沒事老拿人家腦袋說事幹嗎?”
“你倒是有理了你?”他的語氣軟下三分,誰讓她總是那麼淘氣,說話還一套一套的,他哪裡生得起氣來。
“我又不是去偷人了怎麼沒理了?不過話說回來,派去柔姐姐宮裡的太醫長的還真是不錯呢,怎麼不派到我宮裡來?”她不知死活地仍舊挑戰道。
漣汐幾近崩潰,他怎麼就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令人頭疼的女人呢?也罷也罷,他認了便是。
殷梓淳哪裡知道他的想法,繼續沉醉在剛才那男子的眼眸中,“遲大哥的眼睛跟常人很不一樣,比你的都要好看很多,你讓他也兼宸央宮的太醫好不好?他養花的技藝也很不錯,跟一一也是自然親呢!而且我總覺得之前在哪見過他。”
又是遲斂?他以為他救了梓淳朕就可以允許他為所欲為?好在梓淳那日尚不清醒,否則,她感念他的救命之恩,芳心暗許的,那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不全沒了?他絕對不要放走她。
“遲斂已是柔華宮的太醫了,不可能再派給宸央宮,你老實給我當好你的淳貴人,別沒事盡偷看男人!”他低沉的嗓音顯示著自己的不滿。
她小嘴微撅,“就許你三宮六院,不許我看別的男子!”
他靠近她,眸色亮如星辰:“殷梓淳,你是我的。”說完脣便壓上她的,舌頭恣意地遊走在她口中,不斷地索取,掠奪。似要將她融進心裡,因為,她只能是他的。
殷梓淳臉頰微紅,每次他突如其來的吻她都能讓她措手不及,心中漾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所有的強勢,所有的嘴硬,都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今日遲斂照舊來給蘇菀柔診脈,她不過是有些心疾,開些補藥之外還需自己調養心情,但看她越發清瘦蒼白的雙頰,哪裡有開朗的徵兆?
遲斂心疼之餘還有些焦急,她的心病,應是朝堂上睥睨眾生的驕傲天子吧,自古以來,多少紅顏淚,斷送深宮牆?漣汐,為了她的快樂,我也要奪回一切。但是,讓你一敗塗地,能讓她開心嗎?
殷梓淳也是心急如焚,“柔姐姐你這樣下去可不行,整天愁雲慘淡的會很累的,今兒個天氣晴好的很,不如你隨我一同去放風箏可好?”
蘇菀柔淡笑搖頭,眼眸溼潤如水:“我哪裡適合那些活動,還是讓遲太醫陪你去吧。”
殷梓淳自是不依:“你也一起去嘛,老是窩在房裡心病更是不易好,遲大哥,你也勸勸姐姐。”她水靈的眼睛不住地向遲斂“求助”,遲斂含笑點頭,瞬間傾國傾城,殷梓淳不自覺地呆住,遲大哥的眼睛,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