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日後千萬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

全部章節_日後千萬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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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日後千萬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

說實在,她餓得很,但根本沒有絲毫胃口,只好搖搖頭道,“相公陪我說會兒話吧?”

“嗯。”他悶聲答應,脫了布鞋,躺下擁著她,聞著她身上的藥味,心疼道,“樁兒,你受苦了。”

她埋頭倚在他的心口,千辛萬苦都熬過來了。卻是聽著他這一句,鼻頭登時發酸,拼命搖頭,“只要你沒事,就好。”

男人低頭,颳了刮她秀挺的鼻樑,“嗯嗯,以後我們都會沒事的。”

賀樁微微一赧,心裡終究放不下,“相公,任知府說一定不會放過你,還要叫你好看?你有沒有受傷?”

男人內心軟成春水,“我皮糙肉厚,挨幾個板子而已,沒什麼大礙。”

她悶聲道,“真的會沒事嗎?任知府說你是北燕派來的細作。”

“放心,那只是他胡謅八扯,我娶你也有一段日子了,你看我跟誰有過甚祕的交往嗎?王鋒與關外的大駙馬柯將軍是舊識,任知荃不敢把我怎麼樣。”說與柯景睿是舊識,也不算胡扯。

她鬆了一口氣,開始唸叨著,“嗯,王兄弟瞧著是好人,嫂子待我也很好。等咱們回到慶豐鎮,得好好謝謝他們夫妻了。糟糕,我是偷偷跑進城裡的,爹孃怕是早發現了,也不知會急成什麼樣,相公,咱們快些回家吧?”

“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怎麼有膽跑來城裡?”男人微微一哂,心裡卻想到山裡的那些豺狼虎豹,也不知她怕成什麼樣,不由一疼。

到底不願她再擔心受怕了,低聲道,“放心,王鋒已經託人捎信回鎮裡,等你傷勢好些了,我再帶你回去,省得岳父岳母擔心。”

她放心一笑,“還是相公想得周全,不過……”

瞧著她喋喋不休的陣勢,男人真擔心她會嘮叨一晚上,“快睡吧,”

他趁著她閉眼,悄悄把那塊玉令掛在她頸間,賀樁只覺頸間暖暖的,是他的體溫,睜眼,驚喜地抬眸望他。

樊絡伸指壓住她的脣。笑道,“噓——睡吧。記住,日後千萬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

“那我把它藏起來,便是相公也找不到。”她盈盈一笑。

男人一笑,想著此事怕是瞞不了多久,還是叫她有個心理準備的好,遂道,“我記得曾與你說過,我早年頭部受過傷,記性不好,不大記得前塵舊事,這次的牢獄之災,倒是記起一些了。”

她給他遞上衣裳,開口問道,“是嗎?那相公可還記起家裡有何人?若是婆婆不喜歡我,可如何是好?”

她輕蹙眉頭,男人只笑,“先妣(已去世的母親)在我孩提時,已是歿了。我是在祖母膝下長大的,祖母極為和善,不會給你立規矩。”

提及祖母,男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他離家五載,杳無音訊,也不知祖母可否安在?樁兒的身子也還沒好利索,他還是不好悉數告知。

聞言,賀樁心裡倒有些心酸,想他自幼沒了娘,這些年又走南闖北,極其凶險,孤身一人,這該有多孤獨?

剛成親那會兒,他的衣衫鞋襪破洞也沒個人補,賀樁不免覺得心疼,挽著他堅實的手臂,側耳貼在他的胸口,柔聲道,“相公放心,今後的路,不管有多難,我都會陪著你。”

她的話語猶如暖流過境,溫熱了他全身的血液,讓的心軟化成汪洋,想將懷中的柔軟融合進去。男人收緊胳膊,將賀樁往懷裡又帶了帶,另一支手握住她的柔夷,放到脣邊輕啄一口。聲音低沉喑啞:“不準失言。”

轉眼過了年,男人擔心大駙馬會繼續派人來,這陣子帶著她藏在了一處小宅院,想著等她傷口好些再對她合盤托出。

不過桂城乃軍事要塞,是柯景睿的地盤,速度比他盤算中來的得快。

這一日他正在院子裡聽王鋒說著桂城裡的情形,何輔便領著人進來,手上的刀沾滿鮮血。

他人還未站穩,急吼吼道,“將軍,大事不好!大駙馬命麾下的江湖犬馬在江湖上發了急殺令,要取您的項上人頭,此地不宜久留!”

男人眉目依舊,冷冷地瞥著他手上的刀,那刀鋒上的血順勢地落在地。

“簡直欺人太甚!”男人倒沒說什麼,倒是王鋒坐不住了,“將軍,此事不必您出手,屬下這就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男人想著屋裡頭的人,直點頭道,“王鋒何輔,你二人先在門外抵擋一陣。”

言罷,他轉身進門。

賀樁隱約聽見一些話,總覺心裡不安,手腳冰冷。

男人進門,但見自家娘子默默地坐在軒窗前,仲春之際,她一身薄衣清減不少,髮間彆著的一支雕花簪子,顯得整個人愈加嫻靜了,但眉宇間藏著淡淡的鬱結。

“相公——”她倉皇一笑,如今人都找上門來了,她再傻,也覺察出以往來了。

他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乾澀地應了聲,“樁兒——傷口還疼嗎?”

畢竟相濡以沫數月,她多少瞧出他的為難,勉強苦笑道,“不知為何,這幾夜總是夢見你要走了,我留不住你。相公,這次你是真的要走了麼?”

不同於任知荃的脅迫,她只願他活著。這次,怕是真留不住他了罷?

她柔軟的聲音透著顫抖,男人只覺心都要化了,但還是不得不殘忍地悶聲點頭,本想上前親她,她卻偏頭避開了。

他啞著聲音道,“我本不是慶豐鎮之人,總歸是要走的,你又何嘗不是?”

他知道她並非慶豐鎮人?

賀樁臉色一下煞白,望著他眉目之下的瞭然,忽然覺得他分外陌生,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何人?”

男人怔了怔,見她容色慘白,上次見還是新婚第一日她撞牆尋死時,不由心疼,握住她的手,她掙,他則加重力道,她疼得眉頭緊皺,但還是咬著牙不吭聲。

男人覺得出她的異樣,不忍傷著她,只好鬆手,艱澀開口道,“不知你可曾聽過——北定神侯、大將衛郎?而北定將軍手上有把名劍,是他獨闖機關城所得,名喚樊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