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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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這是他們成婚之後的第五夜。
五月沐浴過後,換雋修進去浴室沐浴,她在**躺了一會兒,想想還是覺得羞澀無比,又拉過一旁絲被蓋在身上。
真絲的絲被雖然只有薄薄兩層,在這樣的盛夏夜裡,全蓋在身上還是會覺得有些悶熱,她不得已,將手臂伸出絲被外。然而不知是心中緊張不安還是怎的,她還是覺得燥熱無比,便將絲被再稍許拉下一些兒。
她雖躺在**,視線卻望著浴室所在的方向,一番心神也全在留意其中的動靜。浴室中隱約有水聲傳來,只不過隔著一道門,還有兩扇梨木雕破圖風擋著,聲音聽起來模模糊糊的。
隔了一小會兒,她聽著浴室裡水聲沒有了,猜想雋修大概是洗完了,不一會兒就要進臥房裡來了,忽然覺得直接面對他會害羞,就又翻了個身,背朝著外面躺著。
冉雋修沐浴完畢,披上件薄綢袍子從浴室出來,一進門繞過屏風,就見五月側躺在**靠裡側的地方一動不動。
因床幔擋著她的身子,她又是背朝外躺著的,他起初只見她一頭烏油油順滑水亮的長髮披在枕上,便以為她是先睡了,可隨著他走近床邊,看見她伸出絲被外的雪白藕臂,膚色如玉般無暇,再瞧半掩絲被下玲瓏曲線起伏可見,更是引人遐想。
瞧見她這般誘人的模樣,他已經按捺不住了,也許今夜他們可以?
他躺到**,將手放在她絲被外的手臂上,沿著那纖細柔婉的手臂,慢慢輕撫。
五
他抬起頭來,情動地喚著她的名字:“五月。”一邊扳過她的身子。
她大羞之下轉開目光,深深吸了口氣,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
五月不自覺地鬆了口氣,卻不知自己一時緊張一時放鬆的樣子全被他看在眼裡。
她雖沒有情動,他卻已經難受得再也耐不住這煎熬,抱著她低聲問道:“五月,先試一試可好,我慢慢兒的來,你別怕。”
五月半張著雙眸,瞧向帳頂,紅著臉輕聲道:“你……來吧……”
冉雋修本就是苦苦忍耐,聽她這麼一說便再也忍不住了。
五月覺得疼痛愈加劇烈,她不由得咬牙忍耐,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床單,身體亦用力緊繃起來。緊接著她察覺他停了下來,抬眸瞧向自己身上那人,見他低頭瞧著她,俊朗的臉上滿是擔心她的神情。
她不由心中一酸,叫了聲他的名字:“雋修……”一邊兒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深深埋在他胸前,好讓他看不見自己忍痛的神情。
雖說他早就想得透徹,不會因她並非完璧而待她有半分的不好,但要說完全不介意此事也是不可能的。如今,他長久以來的疑慮終於有了答案,心中既有驚訝,又有著狂喜,原來她亦是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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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雋修不捨得將五月放開,就這麼摟著她睡,可不一會兒就又有了興致,只是怕她第一次承受不住太多,便忍了慾念,慢慢地還是睡著了。
五月之前身心都極為緊張,此時徹底放鬆下來,耳朵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而規律的心跳,心中安祥寧靜,漸漸眼皮沉重,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夏天白日長,天亮得早,不到辰時便已經大亮。
五月醒得早,動了動身子便發現自己還在雋修懷中,睜眼便見他結實的前胸,那裡的刀口已經完全癒合,只留一條淺淺的疤痕。他肌膚本來白皙,那道疤痕雖然淺淡,看起來還是極為明顯。
本來她要用無名草制的藥膏給他去了這疤的,可是他卻斷然拒絕道:“不要,這是你給我留下的刀疤,我要留著它一輩子。”
她笑他說這話時完全沒了平時的冷靜理智,顯得特別傻氣,可是心裡卻愛極了說這話的他。
她向後仰頭稍稍離開他懷抱,見他還未醒,她便痴痴地細瞧他俊俏的臉龐。
他的頭髮烏黑筆直,因此時頭髮散著,便斜斜地垂下了幾縷在光潔的額頭上。她抬手輕輕撫開他額頭上的發縷,露出兩道修長而挺拔的雙眉,合起的雙眸下是兩排纖長細密的彎彎睫毛,鼻樑筆直挺拔,嘴脣薄薄地線條分明,因心疾治癒而顯出健康紅潤的血色,再無小時候的那種蒼白。
視線緩緩下移,頎長的脖頸,平坦而結實的胸膛緩慢起伏著。
他自十五歲遇見她與爹爹後,便一直習練太極,所以雖然削瘦,肌肉卻分外緊實。
五月對著他的胸膛瞧了一會兒突然臉紅起來,偷偷地在那道淺淡疤痕上極輕地親了一下。親完她抬頭瞧瞧他,卻見他嘴角緩緩彎了起來。她這才恍然,原來他先前已經醒了,只是一直在裝睡而已!
偷偷地親他卻被抓個正著,她羞得急忙推開他,轉身抓起放在床邊的衣物就想要起身,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抱住,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耳際,聽他在耳邊悄聲問道:“還疼不疼?”
因他昨夜溫柔備至,真正入徑的時間又不長,五月除了覺得略有腰痠之外,其實已經不疼了。
五月自小學醫,性喜愛潔,哪裡肯像雋修說的這樣,緊張之下更沒聽出他是在開玩笑,她用力推他肩膀,從他懷中拼命掙脫出來,連鞋子也顧不上穿,赤著雙腳,抓著衣衫就奔進了浴室。
冉雋修見她這般害羞,有些好笑,自穿了衣服,正想要叫丫鬟進來放熱水給她沐浴,卻見五月又慌慌張張地從浴室裡跑出來了,她已經穿好衣褲,臉上神色卻極為緊張,掀開**絲被東尋西找。
他詫異問道:“你找什麼?”
五月回頭,壓低了聲音問道:“元帕啊!你昨晚墊了沒有?”
冉雋修一愣,心道不妙:“沒墊。”
新婚那夜,本來是有媽子來鋪好元帕的。可到了婚後,丫鬟鋪床自然不會再鋪上元帕。
冉雋修昨夜本來不曾想過會真的與她行房,事了之後又是滿心激動喜悅,只想與她緊緊相擁,哪裡還能想起其他事情。
五月則是極度緊張,腦中全然放不下其他事情。兩人居然都忘了元帕之事。
五月皺眉坐在**,婆婆本就為了她久久不能與雋修真正行房而不快,現在真的行了房,元帕卻忘了墊。最最麻煩的是**只有一次,這次忘了,以後便再無機會。要是婆婆不信他們是忘了墊,說不定會懷疑她不貞,那就絕不會再有好臉色給她看了,真要是嚴究起來,休了她也不為過。
兩人索性拿走**所有衣物絲被,細細尋找了半天,卻毫無所見。只因昨夜他太過溫柔,五月出的血極少,床單上並無沾染到。
見她一臉憂慮,冉雋修勸慰道:“先別急,我們再想想辦法,今日先不要告訴娘這件事,等想出辦法再說。”
五月無奈點頭:“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