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家破_人間冷,暖

家破_人間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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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人間冷,暖

小巷並不深,一眼就能看到頭,但是奇怪的是卻看見不花雪的身影,按道理來說,她一個小姑娘不可能跑得比自己還快啊?

嚴俊業不相信這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他走進了巷子,一直走到了頭,都到了另一條街了,但是始終也沒有看見花雪。

早知道就不耍她玩了,那時直接把她抓住就好了。

嚴俊業想到這裡懊惱地揮起皮鞭猛地抽向身邊的一堆空著的竹筐上。

啪的一聲,最上面的一個竹筐被那皮鞭削了一半。

啊!這時從裡面傳來一聲驚呼聲!

嚴俊業本來還在生自己的悶氣,但是現在卻聽到到了聲音,他站在那一堆竹筐之上,往下望去。

只見裡面蹲著一個人,懷抱著雙膝還在那裡瑟瑟發抖,因為髮簪被剛剛的飛起竹筐打落所以那一頭如雲般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身後。

“小妹,你怎麼躲這兒?讓哥哥我好找。”嚴俊業把散落在一旁的竹筐一個一個地扔向一邊,一步一步地逼近早已嚇得不敢動彈的花雪。

嚴俊業總算把面前的那一堆障礙物全部清理掉了,正當他想彎腰從花雪的身後把花雪給抱出來的時候。

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一聲低沉的男聲,那聲音在花雪的耳裡猶如天神下凡神音一般,卻聽著有點耳熟。

“嚴公子,你在那做什麼呢!”

那聲音由遠而近,說話的功夫已經快到了面前了。

這時,花雪才敢緩緩轉過身來,偷偷地往前瞄去,只見嚴俊業死死地擋在了她的眼前,但是那個人的身材也實在高大,所以就算是這樣,她也看能見那個人的臉。

是在昌通錢莊碰到了那個男子。

嚴俊業聽見聲音轉身一看,原來是端王的手下王忠,因為這王忠的身手了得又得端王的信任,所以大家都尊稱他為忠爺。

他一看是王忠,想著一定是自己停在巷口的馬被王忠認出來了,所以就尋到這裡來了。

他想了想躲在那竹筐之下的花雪,想著不能讓王忠看著今天自己對一個小姑娘做出那麼齷齪之事,就將花雪死死地擋在了身後,笑著迎向那王忠。

“忠爺,今天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嚴俊業一邊說著一邊擋住王忠往自己身後扯過來的視線。

“你在這裡尋什麼寶啊?怎麼把你那寶駒丟在巷口也沒個人看著。”那王忠嘴上雖在說笑,但是眼睛卻一個勁地衝著嚴俊業的身後死瞧。

嚴俊業心知如果自己不把王忠弄走,那麼王忠一定發覺自己的所作所為的,如果他說給了端王聽,讓端王對自己印象不好,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兒,嚴俊業傻笑著拉著王忠就向巷口走去“忠爺,你不要取笑小弟了,這兒哪有什麼寶啊,要說寶那還不是都在您和端王那裡啊……”

“好,好,你不說就罷了,別拉著我,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王忠說著把嚴俊業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打了下來。

這王忠

只是輕輕一打,但是他那像小蒲扇一樣大小的手,再加上常年習武的力氣,只見那嚴俊業的手上立現一個紅紅的五指掌印。

如果換作別人,嚴俊業早就一巴掌回敬過去,但是眼前的是王忠,就算是端王也要給他三分顏面,他當然不敢造次,所以他也只能打著哈哈吃了這啞巴虧了。

花雪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漸漸遠了,這才從那堆竹筐中鑽出身來,長長地鬆了口氣,但是找了半天頭上的髮簪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沒有法子,她只好把香帕拿了出把頭髮繫上,又看了一眼巷口,見沒人了,這才轉身跑出了巷口。

花雪剛剛經歷了讓自己後怕的事情,她這下再也不敢在路上耽擱了,她一口氣就跑回了家裡。

家裡安安靜靜,連看門的小廝都走了,門也沒鎖一推就開了。

她先回房,梳洗整理了一下,然後想想接下來怎麼跟娘說。

如果如實跟娘說了銀票是假的,那麼娘一定是受不了,到時還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但是如果不說的話,那爹爹那裡又該怎麼辦?

“小妹,你回來了?”

花雪正在想著怎麼辦,哪知道娘一聽說她回來了,自已跑來了。

“娘,你怎麼跑出來了?頭還暈嗎?”花雪趕緊把娘扶進來坐。

“沒事,已經沒事了。”花雪娘才坐下緊接著就問花雪“爹爹那邊你今天去瞧了,怎麼說?”

花雪還沒有想好怎麼說,就怕娘問她,突然她腦中靈光一現。

“娘,今天我去了問了,那個衙役也告訴我了,但是好像銀票上的錢不夠。”花雪也沒有法子了,只能撒謊。

“啊?錢還是不夠?!”花雪娘一聽錢不夠,也是驚了一下,本以為那些銀票全部兌出來,應該就能成了,哪曉得還是不夠。

花雪娘想了想“看來,家裡的那點老底也是留不住了。”

說著就唉聲嘆氣起來,無力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小妹,跟我過來。”

花雪知道娘這次真的是要把花家的全部家當全部都拿出來了,她也想至少把爹和孃的養老錢留下來,但是現在真的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了,如果不拿出來,恐怕別提養老了,這爹爹還有沒有命回來都成了問題。

果真,花雪跟著娘去了主屋之後,娘從櫃子裡把壓箱底的包裹抽了出來,裡面是他們花家所有的地契和田契。

“小妹,你明天找個中間人,把這些全都賣了吧。”說著娘就把那些田契地契全都推到了花雪的面前,然後轉過頭來,不再看那些東西。

花雪不忍看見娘如此傷心,但也實在沒有辦法,先把爹爹救出來才行,只好安慰道:“娘,以後還會有的……”

花雪娘聽了之後,只擺了擺手,又回**躺著去了。

花雪見娘躺下之後,走到床邊替娘掖了掖被子,見娘皺著眉閉著眼睛不發一語,知道娘心中煩悶,但是自己也再沒有什麼話來安慰娘,所以也就拿著那些契約走出了孃的房間。

偌大的花家,現在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整個庭院都顯得空蕩蕩的。

花雪心中也是難過,肩頭的重擔快要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但是她還不能在孃的面前表現出來,那種無法言表的痛苦讓她快要崩潰了。

手中拿著花家最後的資本,卻是花爹爹的救命稻草,花雪只希望這些能賣個好價錢,那麼他們花家還不至於要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等花雪回過神的來時候,才發現自己走到了大姐的屋前,她走上臺階,推開了房門,裡面的擺設和大姐出嫁前的一模一樣,自從那天起,就沒有人再進大姐的房間了,花雪走到大姐的床邊看著**大姐親手繡制的百子圖的被面上大紅的喜字還貼在上面。

想著不久以前,他們一家人還開開心心地送大姐出門,可現在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悽慘的樣子,花雪坐在床不禁悲從心起,豆大的眼珠滴落了下來,這一開了頭,眼淚卻像那開閘的洪水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這些天的擔驚受怕,就些天的悲傷痛苦,孤立無援,現在全化成了淚水發洩了出來。

花雪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哭過了之後,心中輕鬆了許多,她坐在了床邊,看著手上的契約,想著不管怎樣,不論用什麼方法,也要把爹爹救出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花雪就帶著家裡最後的家底出了門,她先找到了城裡最有名的中間人。

中間人看著她拿出花家的稱契約之後,驗過真假之後,就讓她回去等訊息去了。

而在這期間,花雪自作主張去找了大姐,因為上次她也跟娘說了,想去找大姐幫幫忙,但是娘不肯,她也知道娘一定是怕家裡的事情連累了大姐。

但是花雪卻想的是如果大姐能幫一點忙,多一個人想辦法總是好的,所以她也沒有聽孃的話,就一個人去了陳家。

站在陳家的大門口,花雪能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其實她知道是自己心中那種不確定性帶給自己的壓力。

站一會兒,花雪鼓起勇氣,敲響了陳家的大門……

可花雪自己再也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連陳家的大門都沒能進去,而大姐的面自然也是見不著的。

看著陳家管事那囂張跋扈的樣子,看她的眼神好似就像是在看一個到陳家門口來要飯的叫花子一樣。

“老爺說了,我們陳家和你們花家沒有來往!”說著管事的就把花雪從門口攆到了大街之上。

花雪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想看好戲的人們,她的臉紅的可以滴血了,她現在真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才好。

“讓開!看什麼!”人群外面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圍在花雪身邊的人自動分開了一條路,讓那人進來。

又是他!花雪看著從人群外走進來的那沉穩如小山般男子,他又一次把自己給解救了出來!

王忠看著眼前這姑娘的嬌弱模樣,不禁從心底對她產生了憐愛之情,這是自己第三次看見她身處這種尷尬的局面之中了,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