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_銀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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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銀票是假的?!
花家好似一夜之間徹底地變了一番面貌,花爹爹入獄,花雪娘臥床不起,家裡的幫傭也沒有幾個留下來的,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花雪娘身邊的一個婆子,她看著他們花家實在是可憐,就沒走留在了花雪孃的身邊,說是等花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做決定。
常言說的好,患難之中見真情,花雪看著這非親非故的婆子還在那裡盡心盡力地伺候著自己的娘,而自己的親人卻沒有一個站出來幫自己的,不免心中悲嘆人事間人情冷暖,本來覺得自己經過了兩世應該對這事態炎涼看得透徹,但是事到臨頭了,自己心中還是會恨,會怨。
昌通錢莊
花雪手裡拿著在家中抄在紙條上的地址,看著眼前這藏在偏僻小巷中,並不顯現的錢莊,她繞了兩圈確定地址無誤,這時心裡開始泛嘀咕了。
爹爹為什麼把錢存在這裡?這裡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正經的錢莊的樣子……
花雪站在門口,伸頭向裡望了望,只見這昌通錢莊只有一間小小的門面,正對著門的深紅色櫃檯裡坐著一個人,面貌看不清,但是那乾枯細長的手指正在噼裡啪啦地撥動著櫃檯上的算盤。
就在花雪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的時候,突然覺得身後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回頭一看,原來身後站著一個在她眼裡看上去像一座小山一樣的人。
只見那花雪站在此人的面前,才到那人的胸口上方,抬頭望去燕頷虎頸,威武不凡。
“姑娘,你進去嗎?”那人聲音低沉,但是讓人聽上去卻是那麼的渾厚給人一種踏實心安的感覺。
“啊?!”花雪聽見那人講話之後,才發現剛才自己一直失禮地看著那人,羞紅了雙頰往旁邊讓了讓。
那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徑直走進了那昌通錢莊,從花雪身邊走過的時候,還帶進了一陣風。
花雪見那人進去之後,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見有人進來了,櫃檯上那撥弄著算盤的手指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進店的人。
一會兒那人從櫃檯後面繞了過來,花雪這時才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只見那人個子不高,乾瘦乾瘦的,特別是他的那一雙手就像是那冬天已經落了葉的乾枯樹枝一般,看著也挺滲人的。
“忠爺,裡面請。”那人畢恭畢敬地把站在花雪身前的那個像小山一般的壯漢請了進去,這時他好像才看見身後的花雪,眼放精光地瞄了花雪一眼,就跟著繞過了櫃檯進了裡屋。
花雪被剛才的那個人的眼神看得渾身都發毛,想著跟緊兌了錢,就從這陰森的地方出去。
於是她走到了那高高的櫃檯前,只見那櫃檯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個人,是一個圓臉的小夥計很上去歲數跟自己差不多。
花雪這時才感覺到好一點,她從袖袋裡拿出一個小包裹,踮著腳。
“我想把銀票兌一下。”
說著小心地那小包裹開啟,把裡面的一疊銀票送進了櫃檯裡。
那小夥計看
見花雪遞進來的一疊銀票,才抬頭看了一眼花雪,然後把銀票拿了過來,一張一張地仔細核驗起來,但很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的神色。
“你稍等一下。”那小夥計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把銀票全都拿了進去。
看著那小夥計把銀票拿了進去,花雪心中有點後怕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就在花雪站在櫃檯前忐忑不安,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小夥計帶著剛剛進去的那個乾瘦的男人出來了,兩人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地說著什麼。
“就是這位姑娘的銀票?”那個乾瘦的男人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細細地聽不出一絲的情緒。
那個小夥計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吧。”那個乾瘦的男子點了點頭,那個小夥計又繞回了櫃檯裡面。
乾瘦的男人上下打量了花雪一番,那眼神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一般。
花雪感覺越來越不好了,她現在只想拿著銀票走人,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不大現實了。
“請問這位掌櫃,是我的銀票出了問題?”花雪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那乾瘦的男人聽見花雪這樣問,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但卻是惹得那人怪笑了一聲。
“真沒看出來啊,在昌通錢莊裡還有人敢用假銀票騙錢!”
乾瘦的男人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像是一把無比鋒利的刀刺向了花雪。
花雪一聽銀票是假的,當時就嚇得兩腿一軟,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
“別跟我在這裡裝了,你這樣的我看得多了。”說著乾瘦的男人就準備把花雪從地上給拽起來。
邊拽邊說“你快點帶上你的廢紙給我滾,不然我就報官了。”
那乾瘦的男人把花雪推出了門口,然後後從袖袋裡掏出那一疊銀票全部扔在了花雪的身上。
花雪整個人都木了,看著那如雪花般四下飄散的銀票,她感覺到從心到身的寒冷,怎麼辦?爹爹怎麼辦?
上一世流落街頭無依無靠的悲慘情形好像又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種無助的感覺,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怖的感覺,讓花雪又次顫抖不已。
銀票被風吹得起起伏伏,而花雪就如同行屍走肉般地往前走著,看不到光明,也看不到希望了。
“那姑娘怎麼了?”那個被那乾瘦男子叫忠爺的男子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花雪被人從錢莊裡趕了出去。
“忠爺,這種貌似單純的騙子多了去了,你看那姑娘長得不錯,但是膽子卻是大的很,竟然敢在昌通這裡用假銀票。”乾瘦的男子講到這裡的時候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那叫忠爺的男子,聽了之後看了看花雪那柔弱的背影,想著剛才第一次見到時那雙無瑕透澈的雙眸,怎麼也不能相信,這樣一個玲瓏剔透的人會是個騙子。
正好一張銀票被風吹著飄落在他的腳下,他彎下腰來,把銀票撿了起來,拿在手裡仔細驗看了一下。
這銀票做得也是假得可以了,就憑這東西還想來騙人?
這叫忠爺的男子,深思片刻,想著一定是剛才那姑娘被人騙了,但是當他再向剛才的那個方向看的時候,早就已經沒了佳人的蹤跡了。
男子把銀票放在了袖袋裡,想了一下,順著剛才花雪消失的方向尋了過去。
花雪從昌通錢莊出來之後,走到了十字路口,看著街上喧囂的人群,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她就站在路的中央,向四周看著,感覺四周的人都在打轉都在繞圈。
此時此刻,花雪覺得自己的頭好像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沒了錢那她怎麼去救爹爹,回去怎麼和娘去交待……
她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駱府的門口,她站在街角向著駱府那硃紅色的大門望著,當她鼓起勇氣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駱府的門打開了。
駱大哥!
花雪以為出來的人會是駱江松,正當她義無反顧地衝前去,衝向她現在能依靠的唯一的人的時候,這時她才看清楚出來的人是誰。
嚴俊業!
當花雪看到嚴俊業從駱府的臺階上一層一層地往下走的時候,她立馬想掉頭跑掉,但是還是遲了一步,嚴俊業已經看到了她。
嚴俊業今天才從駱府出來,他就感覺到有一個人好像衝著自己跑了過來,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人來尋仇來了,正準備把腰中的佩劍抽出來自衛,但是再一看卻是花雪,他的心中真是欣喜萬分,他再也沒有想到那怕自己如毒蛇猛獸般的花雪會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
正當他準備張開雙臂迎向花雪的時候,突然看見花雪又忽然轉身往回跑去,他知道了花雪把自己當作了別人,所以花雪今天才會如此的主動,但是不要緊,就算是當作了那駱江松也不要緊,今天撞上了,那麼就會讓花雪這麼輕易地逃過去了。
想到這兒,嚴俊業也不慌,只見他跨上門前的駿馬,只一揮鞭,那馬狂嘶一聲,坐在上面的嚴俊業手中的韁繩一帶,那馬撒開四蹄往剛剛花雪的方向跑去。
花雪只聽見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她回頭一看,那嚴俊業就像一個獵人一樣在自己的後面緊跟不捨,他的一雙眼睛猶如看見了獵物一般盯著自己,嘴角還掛著張揚的笑容。
“小妹,別見了哥哥就跑嘛。”嚴俊業快到花雪的身後時,反而放慢了速度,他知道花雪逃不了了,在得到獵物之前,看著獵物垂死掙扎也別有一番情趣。
花雪聽到嚴俊業的聲音,早就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她左右張望著,看著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自己躲一下。
一看前面不遠處正好有一個小巷,花雪一個急轉身散進了那條小巷。
嚴俊業就在離花雪身後的不遠處,本來以為是把握十足,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但是一看花雪跑進了小巷中,他懊惱地一下就勒緊了韁繩,馬一下就停了下來,他一個翻身就從馬鞍下跨了下來。
他冷笑了笑,拿起皮鞭走進了小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