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_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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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人算不如天算
馬車在林間飛馳,已經跑了一天一夜,雖然馬還是在快速地奔跑,不過看上去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乾癟老頭把馬韁繩拉了拉,讓馬的速度漸漸降下來,讓馬也能休息一下。
“管家,休息一下吧。”車廂裡傳來晏伯君慵懶的聲音。
“是。”管家聽令把馬車趕到了一處河邊,想讓馬休息一下,飲點水吃點草。
見馬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也下來了。
晏伯君掀開簾子,從車廂裡跳了下來,面色紅潤,氣色很好。
“雪兒,我抱你下來。”晏伯君從車廂裡又把花雪抱了出來,相對於他來說,他懷裡的花雪,臉色看上去就不那麼好了,不光面色蒼白目光還呆滯,就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假人一般。
“雪兒,我抱你去河邊洗洗臉好嗎?”晏伯君溫柔地抱著花雪就往河邊走去,而花雪則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還是和剛才一樣的表情。
晏伯君看上去卻不在意這些,而且心情好像還非常的好,只是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話,自問自答,而懷裡的花雪沒有任何的迴應。
乾癟老頭看著晏伯君那開心興奮的表情,再看了看那了無生趣的花雪,他擔心地搖了搖頭,想開口勸導,可是最終還是沒能開得了口,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勸了也沒有用,所以他還是牽著馬走到了河邊,背對著晏伯君和花雪。
河的另一邊,晏伯君抱著花雪坐在一塊大岩石上,岩石被太陽晒得有點暖暖的,坐上去還挺舒服的。
晏伯君把花雪放在那石頭上,他一手摟著花雪,一手把乾淨的手帕浸入河裡,河裡的水冰冷刺骨,他把手帕放進手心裡暖了一下,然後再給花雪擦了擦臉。
“雪兒,冷嗎?”晏伯君的手已經被凍得紅通通的了,可是他一點也不在意,還是用自己的體溫先暖一下手帕再給花雪擦,反覆多次,直到花雪的臉上、手上都乾乾淨淨了為止。
“雪兒,你餓了吧?”晏伯君把手帕放在了石頭上晒一下,然後又從懷裡掏了出一塊餅,然後撕了一小塊放在了花雪的嘴邊,可是花雪閉著嘴動也不動,連看都不看一眼。
“雪兒,乖,聽話。”晏伯君輕聲催促,可花雪還是無動於衷。
晏伯君手捏著餅放在花雪的嘴邊,他好話說盡可是花雪還是沒有一點軟化的樣子,不禁讓他有點心寒,可是他還是不放棄,他把餅扔進了河裡,然後把花雪緊緊地壓在了石頭上。
“雪兒,是不是這樣,你才會有反應?”晏伯君說著凶狠地壓了上去,用力地吻上花雪那嬌嫩的雙脣,沒一會兒功夫,兩人的嘴裡全都是血腥之氣。
晏伯君不停地揉捏著花雪,看著她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是眉頭卻皺了起來,她總算對自己有了一點反應。
“雪兒,我們和好,好不好?”晏伯君放開了花雪的脣,此時的脣上已裂開了口子,正往外滲著血珠“我知道你恨我,雪兒,可是我愛你,
你知道嗎?”
晏伯君看著花雪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對他怒目而視,他非但沒有住口,反而好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不斷地往下說了起來“雪兒,你知道嗎?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要你,本來我還以為我們在一起會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可是沒有想到是非但不是姻緣,反而卻成了虐緣……”
晏伯君看了一眼花雪,見她此時也正盯著自己看,他知道花雪正聽著,於是他接著往下說:“我就是想不通,你我從小一塊兒長大,為什麼你就是對那個駱江松念念不忘,就算他成了親,你還是對他一往情深,而我為你做了那麼多,而卻視而不見,這到底是為什麼!”
說到這最後一句時,晏伯君的聲音已經類似於咆哮了,花雪看著晏伯君那痛苦無助的表情,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晏伯君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明白,晏伯君對她的在乎,對她的好,她也都記得,可是後來發生的一切現在都成為了現實,永遠改變不了的現實,他們只能越走越遠,最好再沒交集,可是現在,現在她該怎麼辦……
她現在對不起她的愛人,也對不起愛她的人,所以只有死才能真正的解脫,對於她來說是最好的解脫方法。
花雪眼底蓄滿了淚,終於還是忍不住掉落下來。
“讓我去死吧……”花雪蜷縮著身子,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用頭撞向那身下的石頭。
晏伯君沒有想到花雪會突然說話了,他見花雪突然向石頭撞去,大驚失色,他衝過去一下把抱住了還想要撞向石頭的花雪。
“雪兒……我們倆遠走高飛好不好?”晏伯君緊緊地摟住花雪,心卻因為剛才花雪的動作而狂跳不已。
“讓我去死,好不好?”花雪推擋著晏伯君,可是卻被他更緊地摟在了懷裡。
“雪兒,就我們兩人,馬上就出發!”晏伯君根本不不理會現在花雪心如刀絞般的痛苦,他選擇視而不見,他認為時間能化解這一些,只要他們能在一起相當長的時間,那麼他一定能讓花雪永遠地忘記駱江松,他不會讓花雪再次離開他的,永遠不!
就在兩人拉鋸的時候,他們兩人剛才的一言一行都被站在樹林邊的人看了個滿眼。
只見樹林邊的人正雙手環抱著胸,戲謔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伯君啊,這大業還未完成,你就想逃到哪去啊?”
晏伯君正抱著花雪,輕聲安慰著,剛才那一句話就彷彿是一聲炸雷在他的耳邊響起,他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去望向剛才聲音發出的方向。
果然,樹林邊大王子正一身甲冑陰冷地笑著看向他們。
晏伯君第一反應是看向管家那裡,哪知一回頭就看見管家的脖子那裡已經架滿了刀,正憂慮地望著他的方向,嘴巴還是張著的。
晏伯君明白他的計劃被大王子給發現了,他現在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雪兒,把臉埋進我的懷裡,千萬別讓人看見!”晏伯君轉
過身去的同時,嚴肅地跟花雪叮囑道,他不是在說笑,因為如果被大王子看見了花雪,以大王子那好色的本性,他不見得能護得花雪的周全。
大王子的話,花雪也聽到了,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她看見晏伯君那瞬間轉變的臉色,她明白那個人一定能拿得住晏伯君,不過現在她還是暫時先聽晏伯君的話,看情形再定。
晏伯君見花雪已不再哭鬧,知道他的話花雪聽了進去,他鬆了口氣,然後把花雪抱在了懷中,而花雪則把臉深深地埋進了他的懷裡。
看著晏伯君如此呵護懷中的女子,大王子心中好奇,見晏伯君走近了,他想一窺晏伯君懷中女子的容貌卻發現那女子正好背對著自己,讓他無從下手,可是他還是不死心,他揶揄地笑著問道:“伯君啊,這女子是誰啊?”
“我夫人。”晏伯君淡然地回答,也不停下一直往那管家的方向走去。
“既然是夫人,那麼怎麼見了本王卻不行禮?”大王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突然發難道。
而晏伯君也不驚慌,直走到馬車那裡,把花雪放了進車廂裡,然後才下跪謝罪道:“王兄勿怪,夫人身染重疾,恐會傳染給王兄,所以才失禮,還望王兄恕罪。”
晏伯君說完又衝著大王子深深地磕頭,大王子不甘心地望向那車廂裡,可又怕晏伯君說的是真的,所以他還是打消了那念頭。
“伯君,剛才本王聽說你想跑啊……”大王子這時又想起來剛才晏伯君對著那個女子說的一番話。
“王兄,你誤會了,我剛才是跟我夫人說,帶她去治病去,並沒有想要跑的意思。”晏伯君畢恭畢敬地回答著大王子的問話。
“是嗎?”大王子冷笑了一聲。
“是的,我對大王子的忠心真是日月可鑑,我永遠不會背叛王兄的。”晏伯君說著又磕了一個頭,好似無比虔誠地說道。
大王子看著眼前跪著的晏伯君,他雖然不知道此時此刻這晏伯君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不過他也知道晏伯君還沒有能力來背叛他。
“那我問你,那丹陽城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大王子接到線報,說是晏伯君把他們事先安排在丹陽城裡的人提前用了,還用得一個不留,全死光了,他聽到這件事,氣得不行,所以這才急急地趕過來。
他也沒有想到,在路上正好遇見晏伯君,還發現了晏伯君的一個軟肋。
“回大王子,我只不是提前行動了而已。”晏伯君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大王子,他胸有成竹地說:“現在丹陽城裡應該是群龍無首了。”
“太子死了?”大王子聽到這個訊息驚喜萬分,心想著難怪派出去的探子回來都說丹陽城的城門緊閉,他們進不去城,這樣看來一定是丹陽城裡出了大事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大成國的太子死了!
晏伯君既沒有確定也沒有否定,不過他那篤定的眼神,讓這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