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_了卻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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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了卻心願
原來王忠自從瑞王和晏伯君走得非常近了之後,和瑞王之間的罅隙越來越大,直到了最後變了不可調解的矛盾,於是王忠氣得就離開了瑞王,不再過問世事,一直到京都城事發,他帶著家兵以及他在江湖上的勢力往京都城趕去,可是還沒有到京都城就聽到京都城已經被攻陷訊息,隨後就傳出了京都城裡所有的王親貴族都被滅門,而瑞王也不例外。
王忠知道自已這樣過去了,也無非是以卵擊石,到最後只會落得和瑞王一樣的下場,所以他就立刻改變了策略,從趕往京都城的方向折返了過來,因為他知道於終國的野心不可能就攻下了京都城就結束了,一定還會再往南攻直到攻下整個大成國為止。
於是王忠就一路上不時地伏擊於終國的部隊,斷他們的糧草偷襲他們的部隊,而且王忠一路上也救了不少大成國的百姓,為了報國仇家恨,好多老百姓都加入了王忠的隊伍中,所以沒有多長的時間,王忠的部隊就比他們剛出來的時候增加了二到三倍。
而也因為王忠治軍紀律嚴明,所以部隊裡從上到下的人都非常崇敬他。
那天他得到了訊息,說是於終國派了探子去了丹陽城,於是他也帶了一隊人馬跟了過去,可是沒曾想到,就在離丹陽城不遠的地方,正好碰見駱江松被人追殺,如果要不是他去的及時,那麼駱江松早就沒命了。
“什麼?駱江松被追殺?”石大人聽到這裡的時候,知道一定是他們中了於終國的離間之計了“那駱江松就不是投敵賣國?”
王忠一聽,一臉憤然“我說這城裡怎麼貼滿了駱江松的畫像呢,原來是你們以為駱江松叛國了,他還有夫人在你們手裡怎麼可能會叛國?!”
石大人嘆了口氣“忠爺啊,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如果你當時在的話也會這麼想的。”
於是石大人把之前的事情跟王忠說了一遍。
“看來,你們是中了計了。”王忠想到那千戶一定是於終國故意放走的讓他回來傳話的,不然的話這千戶怎麼有命活著回到丹陽府裡,早就命喪黃泉了,而駱家也不會是這個下場了。
“那麼,駱夫人呢?”王忠越聽心裡越慌,他怕他又像上次瑞王的那一次一樣來遲了。
“駱夫人?你說的是哪個?”石大人其實知道駱江松只在意那個叫花雪的姑娘,可是他還是要問得清楚一點。
王忠看著石大人,石大人也明白了,他問道:“是那個叫花雪的姑娘?”
王忠點了點頭,雖然他此刻面無表情,可是心中卻緊張了起來,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石大人。
“那個叫花雪的姑娘命還不錯……”石大人把那天在行刑臺的事情也跟王忠說了一遍。
“被劫走了?”王忠說這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瞪得很大,但是現在知道花雪至少沒像駱府的其他人一樣被砍了頭,他在心中暗自慶幸。
“是啊。”石大人點了點頭“那天實在是太亂了,所以至於是被什麼劫走的,被劫去了哪裡,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說起那天在刑臺的情景,石大人還心有餘悸,那個場面太慘了。
王忠點了點頭,他知道石大人不是在騙他,這樣看來駱府裡除了花雪和駱江松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想到當時刑臺的情景他隨口問了一句“那太子那裡……”
石大人落寞地搖了搖頭“怕是熬不過去了。”
王忠一聽,若有所思起來,然後站了起來“那就難怪了……”
“怎麼了?”石大人一聽王忠說話的口氣,知道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免緊張了起來。
“今天早些時候,我那探子就來報了,說是有於終國的部隊正往這裡前發,算算時間最快今晚,最遲明早就會到丹陽境內。”
王忠話才落音,石大人臉色就變了,現在對於丹陽城中他們來說,這個訊息如同已經判了他們死判一般,他絕望向王忠,可眼神中還帶著一線希望急切地問道“忠爺,你可有什麼好法子?這個時候於終國若要是攻打丹陽,那麼這丹陽城肯定是守不住的。”
石大人說的也都是實話,因為太子手上的兵絕大多數都派往了前線,而這丹陽城裡守兵並不多,再加上閉城多日,本來城裡的糧草就已經不多了,就算於終國這時不大舉攻城,他們也要開城門去找補給。
“這個嘛,辦法到是有,不過還得要你們商量一下才能做決定。”王忠是想到一個方法,可就是不知道這些在城裡的大人願不願意了。
石大人見王忠有辦法,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就想讓王忠說出來。
於是王忠就把他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他是想讓他駐紮在城郊的部隊遷到城裡來,一方面他手上有糧草這樣也解決了丹陽城裡的危機,另一方面他的部隊如果和於終國的部隊正面交鋒的話也是死多活少,所以這樣也能保護他的部隊,然後他再派人通知他的大部隊給於終國來了裡應外合,這樣他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石大人瞭解王忠的意圖之後,他知道也只有這樣,不過他還是要和其他的大人商量一下,於是石大人帶著王忠去了議事廳裡。
於是,在議事廳裡,大人們聽到了於終國就要攻打丹陽的訊息一個個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了,所以根本沒有費功夫就一致通過了王忠的建議。
第二天一早,丹陽城的城門總算是開啟了,王忠帶著他的部隊還有糧草走進了丹陽城,而隊伍中行駛著一輛馬車,車裡坐著的正是臉色蒼白愁眉不展的駱江松,他來了,可是他愛的人卻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再無訊息。
王忠這才把自己的部隊安頓好,卻傳來了太子薨了訊息,府裡大人們悲痛不已,可是在這非常時期連隆重安葬也不可能,只好祕不發喪只簡單地舉行了一個儀式找了一個地方先入土為安了。
探子來報,於終國的部隊已經到了丹陽境內,就在離丹陽城不遠的地方安了營,站在丹陽城頭遠遠地就能望見那於終國迎風飛舞的旌旗,戰事一觸即發。
而此刻身在駱府療傷的駱江松並不知道,他心愛的人正在離他不遠的於終軍
營之中。
話分兩頭,那天晏伯君救了花雪之後,馬車急馳等花雪醒過來的時候,他們人已經出了丹陽的地界了。
花雪只覺得自己被人環抱著,躺在一個人的懷裡,她抬頭一看這個抱著她的人不是晏伯君是誰?
此時的晏伯君正閉目養神,那安詳的睡顏彷彿又回到了兒時的時候。
而花雪卻並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的牽連,即使他剛剛救了自己一命,自己也不會謝他一句。
“放開我。”花雪發現她的手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她伸手用力地推著晏伯君,想從晏伯君的懷裡掙脫出來。
其實花雪才醒,晏伯君就已經知道了,他只是貪心地想靜靜地抱著這個不排斥自己的花雪,只是片刻也好,不過他失望了,他得到的還是視他如仇人般痛恨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無比。
晏伯君把花雪松開,花雪一不留神,從他的懷裡掉了出來。
“你放我走!”花雪快速地移動,移到離晏伯君最遠的地方。
晏伯君就是這樣面無表情地聽著花雪所說的話,看著花雪的動作,沒有一絲表情,也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對於晏伯君的反常,花雪也不想了解晏伯君為什麼會這樣,他的一切現在都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自己現在只想從他的身邊逃開,她只想完成自己還沒有完成的事情,那就是死!
花雪見晏伯君沒有反應,於是她悄悄地往車門方向移動,隨時都準備從這急馳的馬車上跳下去。
“不!”就在花雪自認為時機已到,快速掀開簾子,身子已經往外傾斜的一瞬間,腰間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又撈了回去,一下子狠狠地摜在了車板之上,那力道之大把她的頭都震得暈暈乎乎的。
就在花雪還弄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的時候,就見晏伯君已經凶狠地把她壓下了身下,還沒有等她反抗,那如暴風驟雨般的吻就襲了過來,只有掠奪和碾壓沒有一絲溫柔。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太快了,快得連花雪都沒有反應的過程,就被晏伯君從裡到外無情地佔有,這比死還要痛苦的感覺席捲了花雪的全身,可現在她連死都死不了了,她無顏去面對地下的駱江松,她髒了,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了。
坐在那邊緊握著韁繩牢牢操控著馬車的乾癟老頭,對於剛才車裡發生的激烈的一幕他當然知道,不用看也能想到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他知道主公達成了心願,只不過這個心願所帶來的代價也著實太大了一點。
就因為這個心願,晏伯君把那精心設計的陷阱給弄砸了,難免大王子要興師問罪,不過在晏伯君的眼裡這些現在都算不了什麼了,他終於得到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那個人,那個人現在終於屬於他了,至少身子是屬於他的。
“雪兒,你終於是我的了。”晏伯君一邊與花雪抵死纏綿一邊在花雪的耳朵說著話,他要讓這話語如同烙鐵一般深深地烙印在花雪的心上,讓花雪永遠都忘不了他,忘不了今天他所做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