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藏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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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藏心計
他的眼神中,透著傷感與落寞,滿滿的悵然若失。上官馥雪竟看得心頭一軟,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
龍炎忽然覺得,今天的宴會,他不該來的。
想起之前在皇后宮裡,他明明有機會將她挽留下來的,他卻始終猶豫不決。心裡明明藏著那樣的祕密,卻在看到南宮烈焰的時候,沒有勇氣說出口。
她和南宮烈焰之間,究竟是朋友,還是戀人?
他始終無法確定。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從他們之間的相處,窺視出端倪,卻總給他似是而非的感受。他們時而相對冷漠,時而相對熟絡。
他原以為,那塊玉佩是能夠讓他們關係更進一步的關鍵,想不到卻讓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在她還他玉佩的時候,她對於往事那副淡然的態度,生生刺痛了他,讓他望而卻步。
於是,他試圖藉助外力來改變這一切。他在她離開皇后宮中的時候,曾經向皇后旁敲側擊過,希望能改變上官馥雪如今的地位,好讓他們之間靠得更近。卻想不到,皇上竟然封上官馥雪為郡主,收她做義女。
這下子,在輩分上,她竟成了自己的姑姑!
心裡那點潛藏的情愫,更是已然無望。
他的目光柔和而平靜,但眼底星星點點的湧動,都將他心底複雜的情愫展露無遺。
他看不懂上官馥雪閃躲的目光,她的心裡如果對他沒有感情,大可直接說出來,為什麼要用這種愧對他的目光呢?看似無情,卻又有情。
上官馥雪……我在你的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
龍炎深吸了口氣,只覺得心一點點地陷了下去,讓人感到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他努力按捺了一會兒,還是移開了凝視的目光。
上官馥雪走到人群中間,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笑容,高貴而自持。她就像一顆璀璨的星星,周身都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芒。
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絕大部分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來看看這個“僥倖”被皇上封為郡主的人。
傳聞中,上官將軍府的三小姐沒有撞頭之前,就是個腦子不靈光的,時常受人欺負;後來撞頭以後,人變聰明瞭,但是行事卻出盡風頭。
好話有她,壞話也有她。
誇她的人,覺得她聰明伶俐,討人喜歡;罵她的人,覺得她生性涼薄,唯利是圖。
越是這樣,人們對她的好奇心就越強。
上官馥雪沒來之前,絕大部分人都認為她是一個言行無狀、任性狂妄的人。
想不到此時一見,竟是讓人眼前一亮。言行舉止優從容,不顯一絲浮躁。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卻又給人一種親切體貼的感受。和傳聞中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上官捷紅光滿面地走到龍炎面前,拱手說:“長孫殿下近日為太后壽誕奔波勞累,想不到今天還肯撥冗賞光。老臣深感榮幸之至!”
龍炎笑道:“三小姐被皇上封為郡主,是將軍府的喜事,也是我北辰國的喜事。豈有不來之理?何況,二皇叔今天也來了。”
上官捷忙向二皇子龍嘯天拱手一禮,說:“多謝二皇子光臨!”
龍嘯天難得掛起社交式的笑容說:“上官將軍有禮,今日將軍為愛女設宴,本王也想來湊湊熱鬧。所以,這就來了。”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這二皇子一向不苟言笑,今天不但笑了,還說出這種“湊熱鬧”的玩笑話,可真是一大奇觀!不過,這“玩笑”的背後,就不知還藏著怎樣深刻的意義。
上官捷向上官馥雪招手說:“雪兒,快來向兩位皇子和皇長孫請安。”
上官馥雪依言上來,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馥雪見過兩位皇子和長孫殿下!”
龍嘯天低眸看了她一眼,嘴邊卻噙著一抹沒有溫度的笑,說:“三小姐,又見面了。”他笑了笑,改口說:“不對,現在應該叫‘蕙靈郡主’了才是。”
上官馥雪只是微微一笑,說:“二皇子,馥雪上次言行無狀,衝撞了您,還請不要怪罪。”
龍嘯天靜靜看著她,脣邊含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不知者無罪,若不是三小姐肯出手相救,父皇恐怕……”他勾了勾脣角,又說:“反正,那次以後,父皇可就常常念及那個‘特別’的‘少年’。卻想不到,竟原來和名動京城的上官三小姐是同一人。”
上官馥雪含笑不語,上官捷卻笑道:“這都是小女僥倖。”
龍嘯天卻笑道:“上官將軍說笑,三小姐國色天香,才德兼備,怎麼能說是‘僥倖’呢?”
“二皇子如此誇讚,老臣實在惶恐。”上官捷說的是實話,龍嘯天含笑說出這番話,實在給人一種芒刺在背的感受。
龍嘯天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退到了位子上坐下。
老夫人在底下吩咐人上菜,上官捷臉上帶笑,舉杯環敬四方道:“諸位,今日為小女設宴,多謝大家光臨,本將軍先乾為敬!”
賓客們的興致都很高,經主人一帶動,都紛紛舉起酒杯。
上官捷一杯飲盡,這才發現南宮烈焰竟還沒有到,忙蹙眉吩咐下人去請。上官馥雪這才想起,剪影后來也匆匆被人叫了出去,到現在這兩人都還沒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這時候,龍項天站起身,道:“今日,難得將軍府這般熱鬧,本王有一件賀禮要送給上官小姐!”
眾人一聽,都很是好奇。壽王先前退婚之舉,頗受爭議,好長一段時間都成為北辰百姓的飯後談資。這個性情乖張自傲的皇子,居然慫恿乞丐汙辱堂堂大將軍的千金,就算這丫頭原先是不受寵的,那也至少是將軍府的人。壽王討厭三小姐,三小姐也打從心眼裡恨壽王,壽王怎麼會好心到要給人家送禮呢?
眾人都覺得,這其中一定又有一段好戲。於是,都拉長了脖子,靜默了下來,看著壽王的一舉一動。
龍項天拿出一個錦盒,故意放慢了動作,在眾人的眼前,將那錦盒慢慢開啟。
未等看見那錦盒裡的東西究竟是何物,就聞見一股沁人心脾的奇香,說不清是什麼香,只讓人聞著分外舒心。
“這是……”這時,人群中有位老者驚呼了一聲,然後喃喃說:“這好像是北方凝香村才有的--凝香珠啊!”
眾人一聽,就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那可是極為稀罕的寶貝啊!聽說,四方大陸只有這一個地方出產這種東西,每年產量也不過百十來顆,但箇中極品,卻是幾年才會有那麼一顆。”
旁邊有人就問:“說得這麼稀奇,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難道就跟珍珠一樣,也是蚌生的東西?”
那人搖頭說:“相傳,北方有個村子,原來叫什麼不清楚了,只知道後來出了一件怪事。有一天,星墜大地,砸出一個老大的坑,年年天火不熄,把這周圍一帶的作物都給熱蔫兒了。後來有個農夫就擅作主張,挖渠改流,引水去澆熄那火。日復一日的,這火也慢慢就熄了。那天坑卻沒人敢去碰,說是老天的詛咒。再後來,那天坑的石頭上竟然長出了一種奇怪的植物。開花的時候,花蕊的中間會長出一個被包衣裹著的圓珠。後來,有個孩子,忍不住好奇,就偷偷摘了一顆來玩。沒想到,把那外面的包衣給剝開以後,就一股子這種香氣撲鼻而來。那珠子,到了夜裡還發出淡紫色的光。這事情也不知怎麼傳開的,有個村民覺得是個寶貝,就試著賣給城裡的富商。富商覺得那珠子璀璨奪目,還有香氣,就覺得稀奇。當下就給了高價。”
“別人見這村民賣了大價錢,知道這東西是個寶貝,就由村長領頭,在這村裡種起了這種奇怪的花。他們很快發現這種花,成活率不高。開花後,中間產出的珠子,能有個品質高的,更是難上加難。後來,有人就發現只有那天坑裡的土質是最合適種植這種花的,而且出來的品質也是最好的。所以,這珠子,就只能那村子才有!這幾年才能挑出那麼一顆絕好的,進貢給宮裡。”
那旁邊的人聽得眼睛都直了,一徑盯著那盒子瞧,龍項天這時勾脣滿意地笑了笑,將盒子完全開啟。眾人這才看清,那珠子在此時,只是發著淡淡的光芒,卻有著凝乳般的潤澤。初看時,竟和珍珠相差無幾;細看時,才發現那珠子上覆著一縷淡淡如煙的紫色光華,似在隱隱流轉,彷彿有生命一般,讓人驚奇。
有人心下暗道,這兩人明明已經成了對頭,壽王怎也捨得將這難得的寶貝送給她?
上官馥雪一開始就知道,這東西,絕不是要送給她的!龍項天故意把事情做得這麼曖昧,無非是想給自己難堪。
上官馥雪卻只是勾了勾脣角,什麼也沒表現出來。
龍項天果然拿著那錦盒,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上官妙歌的面前,“歌兒,先前母妃賜了玉雪玲瓏給你。跟本王手上的這個一樣,都是難得的寶貝。昨日你的一支飛天舞,讓本王深深折服。就像這凝香珠的光華和香氣,有著別人學也學不來的氣質。”
龍項天說話的同時,脣邊不由輕嘲地瞥向上官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