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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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靠著雪白的牆壁,慵懶而隨性。
靜靜的看著液滴滴嗒滴嗒的跳動然後流入靜脈。冷冽無聊的甚至數起了液滴,鼻咽部充斥著滿室的消毒水的氣味,很討厭的味道。
對於一個從小就在黑暗國度裡成長的冷冽最討厭的就是消毒水的氣味,然後就是血一樣鮮紅的顏色,因為這些都代表著傷和亡。
這樣靜靜地守著一個人,在充滿刺鼻的氣味的房間裡開始還顯得有幾分慵懶的冷冽心裡也煩躁了。
走到掛著糖鹽水的吊瓶前,看著藥液經過滴管一點一點流入安小糖的血液。
修長的食指輕輕碰觸著滴管,其實自己可輕而易舉的殺她,只要5ml的空氣就可以讓她死的消無聲息。
視線打在躺著的安小糖身上,蒼白的臉恬靜的睡著。
毫無抵抗力。
她有什麼好的?
或許她什麼都不好,可那人偏偏就喜歡上了。
食指、拇指相扣輕輕地彈彈滴管,手慢慢垂下,走到安小糖床頭靜靜看著呼吸均勻的人兒。
讓她消失又能怎樣?恐怕向以楠的心從此就是銅牆鐵壁一般。只能守在城門外。
認真寫記錄的年輕的醫生,扭頭看了冷冽好一會,心裡估摸著這小子估計是擔心了。忍不住開口,“別擔心,沒事的。”
冷冽笑笑,擔心?呵呵、
“你喜歡她?”
年輕的醫生有點八卦地問。
“喜歡?能看得出來?”
“那當然了,你抱著她,瘋跑過來,焦急擔憂可不是假的。”
醫生笑著眨下眼,一副“別不好意思”的表情。
冷冽也不反駁,回了個笑容便不再理會這八卦的醫生。
喜歡?喜歡這麼個丫頭?
從頭到腳的掃了眼,嘴角**,這還真不是我的口味。
擔心她?或許有,可卻不是因為這麼個丫頭。記憶裡還清楚地刻著那人無措的看著自己說,冷冽,怎麼辦?怎麼辦?
然後就什麼也不顧,只為能撫去他的擔憂,給他一個支撐。
如此簡單,擔憂、卻不是因為她。
白皙修長的手一點點伸向安然靜默躺著的人兒,撫開散在臉上的幾縷髮絲,細細地看著。
臉圓圓胖胖,不乏可愛卻不漂亮,連清麗都稱不上,就是這麼一上人死死佔據著那人的心?
不明白,終究想不明白。
手停在光滑耳後繼續往下滑動,透著幾分**的味道,冷冽心想這丫頭面板可真好。
繼續的下滑的手指
輕輕挑開上衣的第一個扣,有點過界線,而顯然冷冽並沒有自知。
微微探身低眉看去,不禁眉頭皺了皺,手指輕撫上她鎖骨處的暗紫的傷疤。
冥想…燙傷?
冷冽手撐著床,一點一點靠近想要看仔細傷疤,突然一陣拳風夾著具大的怒氣揮過來,長期的警覺,讓冷冽險險躲開。
視線上調定格在向以楠怒氣沖天的俊逸的臉龐。拳頭還緊緊握著,彷彿下刻就朝冷冽襲去。
冷冽掃視一下室內,這年輕的醫生什麼時候出去的,竟然沒查覺到。
嘴角勾起燦爛的笑容,雅痞地看著盛怒的向以楠。
該死,真想打爛他的笑容,向以楠恨恨地想,眸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
“你、剛在做什麼?”
眼睛微微眯著,狠厲的目光盯著冷冽,彷彿只要冷冽回答的不滿意就拳頭招呼。
“你不是看到了?”無所謂地聳聳肩,輕鬆淡定地看著眼睛前正怒火中燒的人。
“找死、冷冽我說過別來招惹她。”
向以楠咬緊牙關瞪著冷冽說。
“我偏就想招惹她。”
“你…”
向以楠氣極,收緊拳頭,手指骨被握的“喀嚓,喀嚓”地響。
鬥爭一觸即發。
“水?水…”
微弱的呼聲打破了一室尖銳的對峙。
向以楠聞聲快速轉身。安小糖有點虛弱的睜開眼睛,環視周圍一臉迷茫。
冷冽端著一杯水過來,不理向以楠怒瞪的眼神,輕輕扶起躺著的安小糖喂她喝一口水,乾澀的嘴脣稍緩解。
看著眼著的兩人,安小糖有幾分迷惑,呃這是怎麼啦?
冷冽微微一笑,“安小糖你跑步暈倒了還記得嗎?”手指抿去嘴角的水漬,眼睛溫柔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孩。
“額?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努力回憶,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安小糖有點頭疼的皺皺眉。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向以楠說,看了一眼安小糖領口不悅的皺眉,傾身手指靈活的扣上領口被某人解開的扣子。
突然的靠近讓安小糖腦子一時短路,也沒再意向以楠動作的不合規矩。如此貼近的距離,鼻聞能清晰地縈繞著他身上清新的氣味,臉微紅慌亂的轉開視線。
向以楠耳根發熱,有點不好意思的退開,輕咳了兩聲笨拙地解釋,“那個…咳…彆著涼了。”
害羞的黑腦袋點了點,連跟前的人也不敢抬眼看。
額、這兩菜鳥!冒酸的冷冽無語的
翻白眼。
“哎…安小糖你也太弱了,以後的體育課你難道要節節來醫務室報到嗎?”
冷冽調笑地看著安小糖,在病床邊坐下。
啊~對耶,安小糖抬頭,糾結的想著該怎麼辦呀。
“我跑了幾圈暈倒的?”
微微不好意思的問。
“嗯?暈倒前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冷冽不解注視著安小糖,看著她眼睛,很平靜並沒有說謊。
安小糖搖搖頭。
“那你還記得怎麼就暈倒了嗎?”
“不是跑步跑暈了的嗎?”
疑惑地看看冷冽又把視線轉到向以楠。
“是跑步暈倒的不錯,但是不是以你那龜速跑暈的,是你突然…”
“冷冽、去叫那校醫過來。”向以楠突然打斷冷冽接下來的話吩咐道。
冷冽抬頭盯著向以楠。
“我突然怎麼啦?”安小糖問。
向以楠整整安小糖後靠的枕被,安慰道,“沒事,以後都不會再跑暈了。”眸光裡閃著少有的溫柔,輕聲堅定的說。
愣愣地看著那黑亮的深邃眼眸,一潭深不見底的溫柔讓人甘願淪陷。
安小糖心跳如雷。
至於為什麼,安小糖也不問,因為眼前的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強大、很安心,彷彿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可以安然躲在他身後為所欲為。
坐在一旁的冷冽很酸地看著這一幕,覺得胃都要**了,以為那人從不懂溫柔,原來只是因為物件不是她。
聽他的話意,想必剛剛跑走就是處理這件事了吧。
看看他們彼此心意相通,自己還要做什麼不必要的掙扎嗎?
似乎連掙扎都顯得如此圖然。
所幸的是自己這份感情還沒深到非他不可地步。
放手,也許是我這個可憐人不錯的選擇。
冷冽站起來,看看他們兩人,決定要去找那不負責的校醫回來,這什麼醫生,竟然扔下病人,也不知去哪裡摸魚了。
走到門口,回頭看向以楠,那人正把安小糖後被墊高一點,表情溫溫和和再也不見了往昔的冰冷呆板。
放手?
可真捨不得那人的一顰一笑,發怒的、冰冷的、狠厲的…儘管不曾對自己展現過一分溫柔,但這些對他來說都那麼彌足珍貴。
放?還是不放?還真是個問題?
轉回視線,無奈的扯起苦惱的笑,怪不得老頭子總說,動什麼千萬別動情。
一室的曖昧留在身後,抬腳大步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