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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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牢內,墨宇澈依舊維持著雙手負背的姿勢站在牢房內,冷峻俊秀的臉上沒有絲毫神情,宛如一尊無情神塑般。而在他面前的陰影內,仍舊站立著一個黑衣男子。“回稟七王爺,劉痕今日一早自太子府離開,回了太師府。不過只是換了身衣裳便又出了府,此刻正在天牢外。”

黑衣男子平靜的聲音在牢房內響起,而在牢房外是癱了一地的獄卒們。

聽到劉痕來了天牢,墨宇澈才稍稍有了些神情,墨黑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寒意。“他與太子之間的密謀,可曾探到一二。”

“屬下無能。”他們雖日夜隱匿在太子府周圍,可太子墨少天和劉痕是在密室內商議的,而那房間裡佈滿了陣法,想要無聲無息潛進去根本就無可能。但黑衣人顯然沒打算用這個當作藉口來為自己脫罪。

“王府內近日情況如何。”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張俏麗的小臉,墨宇澈冰冷的神情居然變得柔和了些。若是她知道自己被打入天牢,會不會著急?

黑衣人平靜的語氣難得有了絲波瀾,這個面露柔和神情的男子是他的主子嗎?隱匿在黑暗裡的身子不可抑止的抖了抖,黑衣男子艱難的吞了口口水道“林王妃身中奇毒,情況危急。”雖然王爺當初交代他們密切注意王府時並未特別交代過什麼,但黑衣男子沒由來的突然有些心悸,似乎有大災難要降臨了。

事實證明,黑衣男子的直覺是非常準確的!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便感覺到一股掌風朝自己襲來!黑衣男子心一驚剛要出手回擊猛然想起出招的是自己的主子七王爺,只得硬生生收回了招式,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

“噗……”黑衣男子的身子像是一道流星,從陰影內直直飛出,噗通一聲跌落在牢房的另一面。男子踉蹌著站起身來,調息內力將胸口翻滾的血意壓制了下去。王爺的武功,真是強悍啊!黑衣男子在心中感嘆,自己的武功拿到武林裡那也是響噹噹靠前排的啊,可是在王爺面前仍舊是不堪一擊。

“是何人下的毒,連你們也沒辦法解毒?”將才還柔和的俊臉霎時間變得冰冷無比,散發的寒氣怕是比冰窖還要冷上幾分。

好在王爺雖然在盛怒下出的掌,但並未帶絲毫內力,只是單純的一掌罷了,否則此刻黑衣男子怕是早已下了地府了。調息內力平穩了番黑衣男子便覺著好多了。“回稟王爺,下毒之人乃是南院的彩蝶,不過那毒藥卻是劉水寒所給。”

南院的彩蝶?劉水寒!墨黑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對於南院那些女子墨宇澈並沒有什麼印象,想來也是被劉水寒利用了。“為何不阻止。”這個劉水寒,居然膽敢指使人下毒毒害洛兒,看來她是活膩了,連帶著她身後的太師府,也是嫌命長了。

“屬下曾想過阻止,但是林王妃似乎早就知道那彩蝶送去的血燕裡有異常,屬下怕林王妃是旁的計算,便不敢擅自阻止。”

洛兒知道有人下毒?墨宇澈怔了怔隨後恍然,他怎麼忘了洛兒的師傅是自己的師伯呢?師伯他不但武功高強,就連醫術毒藥也是十分精通的,想來洛兒是故意食下毒藥,想引出幕後主使吧?亦或許她早就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了,只是故意裝作不知罷了。

“邊境可有何異動。”知道中毒一事許是洛兒自己布的局,墨宇澈便不再擔心了。

如今年關將近,往年這個時候邊境是最為鬆懈的時候,因為各國各朝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戰事何時都可以打響,但唯獨年關不許,若是哪一國哪一朝違反了這個規定,那便會遭到其他國朝的圍剿。

但墨宇澈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天朝妄想攻打墨朝已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而如今邊境幾個小國都已經被天朝收服了,若是天朝要在年關趁著邊防鬆懈的時候攻打墨朝,其他大國就算是想來圍剿,怕也是趕不及的。

黑衣男子又重新隱匿在了陰影當中,心中為主子的直覺感到欽佩的同時又有些自豪。“回稟王爺,果真如王爺所料邊境小城內混進了許多天朝的探子,屬下還發現了一件怪事。”

“說。”

“屬下發現,邊境小城內除了混入天朝的探子外,還有股突然冒出來的勢力。經屬下暗自查訪,終於將那股勢力的底細探了出來。”黑衣男子頓了頓,隨後繼續道“那股突然出現的勢力居然是多年前滅國的雨國皇室宗親。”

雨國?墨黑的眸子微不可探的閃過一絲異色,這雨國宗親的出現絕非是偶然!“可曾發現他們與何人碰面。”墨宇澈不認為雨國宗親此刻出現是為了復國,想當年雨國被滅本就是那人所為,又怎麼會在多年後又興起了復國的念頭?

黑衣男子不得不感嘆,他家主子實在是太厲害了!“回稟王爺,雨國那股勢力在混入邊境小城之後,便與天朝的探子祕密會和了多次,但均為商議什麼大事,彷彿是故人會面,吃喝玩樂。”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自己上面傳來,在這安靜異常的牢房內顯得格外的清晰。

“王爺,是劉痕來了。”黑衣男子是跟著劉痕來到天牢的,劉痕在天牢外和當值的官兵忽悠,他早就潛了進來和王爺回報事情了。只是黑衣男子沒想到,劉痕這麼快就能擺平當值的官兵,下了天牢來。

“將王府附近的人全部撤了,密切注意雨國宗親和天朝之間的動靜,太子府那邊也不能鬆懈。”洛兒身為師伯的嫡傳弟子,就算沒人保護也能顧的自己周全,墨宇澈思索的半響才考慮將王府周邊的暗衛全部派去邊境小城。

“是王爺,屬下告退。”雖然有些不明白王爺為何會撤了王府的暗衛,但主子的命令為大,他斷然沒資格去過問的。領了命,黑衣男子的身形便漸漸隱了去,隨著黑衣男子的離去,牢房外癱倒一地的獄卒們也醒了過來。

“孃的,老子怎麼又睡在地上了!”最先醒來了仍舊是獄卒頭子,摸著腦袋自地上站起身來,方獄卒顯然是很鬱悶。最近幾日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覺得非常困,更奇怪的是每次醒來他都是躺在地上的……而何時睡著的,他卻沒有一點印象。

撇過頭看到自己的手下又和往常一樣,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方獄卒暗啐了句“見鬼”,隨後上前一腳踹在一個獄卒的屁股上。“都給老子起來,起來起來起來!孃的,這幾夜都做賊去了不成,個個都睡的跟豬一樣。”

方獄卒一路罵罵咧咧的踹了過去,而後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咕嚕咕嚕灌了下去,頓時覺得腦袋清明瞭許多。“說,你們幾個兔崽子每每換了職都幹什麼去了!一回來當值就睡的跟他媽死人一樣。”

幾個獄卒子揉著被踹疼的屁股,一臉的茫然看著方獄卒,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是誰睡的比他們都香都死……不過這話他們也只敢在心裡唸叨唸叨,可沒那膽子敢說出來。“方獄卒,小的覺得是有蹊蹺。”一獄卒揉著生疼的屁股諂笑著走到方獄卒身前。

“有什麼蹊蹺,還不是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偷懶,還敢找藉口。”

“方獄卒,小的們在您的管轄之下哪敢偷懶啊!”小獄卒腆著臉一陣猛誇,直誇的方獄卒心花怒放,肥肉橫生的臉上堆滿了褶子。“眼下可是寒冬,並非酷暑炎夏,就算是犯困也絕無可能睡在這陰冷潮溼的地上,方獄卒您說對不?”

方獄卒眯著他那雙小眼仔細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些道理。“那你說,這事兒蹊蹺在哪兒了?只要你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子就不追究你們偷懶的罪。”

“方獄卒,小的覺得這事兒吧,跟七王爺絕對有關係。”小獄卒探頭趴在方獄卒耳邊,窸窸窣窣說了一番話,而後才收回身子站好。“這都是小的猜測,若是方獄卒覺著不對,那就當是小的胡扯,您就左耳進右耳出,您看行不?”

方獄卒並不搭話,只是視線有意無意的朝墨宇澈所在的牢房飄去。方才那小獄卒說的的確在理,七王爺沒關進來之前,無緣無故睡著的事還真沒發生過。而七王爺更是懂武之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們睡個幾個時辰,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方獄卒可不覺得莫名其妙睡著是件小事,相反他甚至覺得這是件天大的壞事!要知道,如今牢裡就只關了七王爺一人,雖然他不清楚為何七王爺關進來的那日,刑部將原本關押在這裡的其他犯人通通換了個地方收押,但他也沒那個權利過問,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但方獄卒還是留了個心眼,雖然下旨收押七王爺的人是當今聖上,但聖上也只是下旨將王爺關在此地,其他便一概沒說。刑部也沒交代要供著還是當作不知情。可畢竟是皇上親自下旨關押的,若是七王爺出了什麼差錯亦或是逃獄了,那他這個小小的獄卒怕是要掉腦袋了。

想到這一層關係,方獄卒突然覺得,在以前看來是個十分舒服爽快的活,如今卻是十分的不爽快了。畢竟,如今的活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啊!

小獄卒沒方獄卒想的長遠,他只是以為七王爺嫌他們太咋呼了,所以才施計讓他們睡著。看到方獄卒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小獄卒很是疑惑。“方獄卒,您在想什麼呢?”

被小獄卒突然出聲給打斷了思緒,方獄卒瞪了他一眼,這幾個兔崽子怕是還不知道如今自個的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的吧?

“噔……噔……噔。”腳步聲愈發的清晰了,好像就在拐角處,下一秒就會有人出現在這最底下的牢房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