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五章 藥性發作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藥性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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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藥性發作了

劉水寒回了府越想越覺得胸悶,這個章懷仁不過是個太監罷了,就算他再受寵再如何可終歸也只是個太監,何以這般大膽敢直言不諱皇上不喜七王爺,更甚者說太子不喜七王爺,登位後極有可能會……驀地,劉水寒心頭一驚一個不好的想法劃過腦海,難道章懷仁敢如此放肆是因為皇上在背後授意的?

想到皇上今早臉色變差時正是因為聽到她提及了七王爺,這才藉口國事繁多離去了。越想越覺得事有可能,劉水寒的小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若是如此那皇上豈不是下了心要治七王爺的罪了?

恍惚著回了北院,劉水寒心裡亂糟糟的,想找個人商議下對策恍然才發現,在這七王府自己竟沒一個心腹……

這一早,彩蝶像往常一樣親自去廚房囑咐廚子燉好血燕,而後用大盅保溫起來朝西院走去。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只要林小洛喝下今天的血燕,那七日七絕命散就算是真真切切滲入她的五臟六腑了,饒是大羅神仙下凡怕也是救不了她了!

這般想著彩蝶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一連幾日早起的鬱結之氣也消散了些許。端著湯盅前腳剛踏進西院院門,便瞧見林小洛自屋子走了出來,彩蝶忙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王妃這幾日怎生起的這般早?”

小洛睨了眼彩蝶手中的湯盅,嘴邊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幾日她的確起的很早,一是心悶擔憂墨宇澈睡不著,二是故意製造一些錯覺讓彩蝶以為她很喜食她送來的血燕,這樣日後的戲才好演下去。

“不知為何,接連幾日服用了彩蝶夫人送來的血燕,本妃的睡眠越來越潛了,每每這個時辰便再也睡不著了,索性便起身了。”說罷小洛揉了揉眉心處,好似自己因睡眠不足有些頭疼似的。

睡不著?彩蝶仔細端詳了下林小洛的臉色,似乎真的有些憔悴,心下暗道莫不是七日七絕命散的藥效起作用了?“想來是這幾日天氣愈發的冷了,奴家瞧著王妃的屋裡細炭似乎不多,莫不是冷著了?”

彩蝶留了個心眼,她可不能往這血燕上說事,不然林小洛覺著有道理了不喝血燕了,這幾日的功夫豈不是白忙活了?恰巧她無意中得知林小洛不喜那細炭燒起的味道,便從這寒冷的天氣上說起了事兒。

小洛若有所以的想了想,半響後似是想通了般笑道。“怕是如此了,本妃對那細炭的味兒不甚喜愛,每每到了夜裡屋子裡倒真是冷的慌。”彩蝶偏開血燕不說,小洛也樂的不說,都已經演了這麼些日子了,最後一天怎能放棄呢?

見林小洛贊成了自己的說法,彩蝶抿嘴一笑。“奴家倒有個法子能去了那細炭的味兒。王妃先用了這血燕,否則冷了就沒效果了。”來西院有些時候了,彩蝶感覺到手中的湯盅溫度漸漸低了下去,忙說道。

“這血燕著實好吃,不過連著吃了這麼些日子倒有些膩了。”小洛接過彩蝶手中的湯盅,象徵性的喝了幾口便將湯盅遞給了一旁的夏荷。“這幾日多虧了彩蝶夫人的血燕,本妃覺著身子好了許多,連煩惱本妃多時的頭疼也減輕了許多。”

今天本就是最後一天的藥了,彩蝶正想著用什麼藉口告訴林小洛這血燕沒了呢,沒想到她自己就說膩口了。這一說倒是替彩蝶解決了個麻煩,彩蝶心情愉悅的說道“血燕雖滋補但一時吃太多的確是不妥,既然王妃膩口了那奴家明日就不送了。若是王妃何時想吃了差下人知會奴家一聲便成。”

小洛讚賞的點了點頭,略顯憔悴的小臉上掛著一抹欣慰的笑意。“這血燕本就是極其珍貴之物,彩蝶夫人這幾日怕是費了不少錢財吧?”言罷小洛一抬手,站在她身旁的冬雨忙會意的從懷中摸出幾張銀票類的東西放在小洛的手中。“這裡有一千兩,本妃也不知夠不夠這幾日血燕的銀子,若是不夠彩蝶夫人便只管說,本妃他日遣了丫鬟給夫人送去。”

看著林小洛手中那幾張銀票,彩蝶愣了愣,她是官家小姐家中錢財雖不多倒也不至於見到一千兩的銀票就激動莫名,她愣的是林小洛此舉何意。“王妃,這銀票奴家收不得。”彩蝶後退一步,錯開了小洛遞銀票的手。“能替王妃分憂是奴家的福分,那血燕也是奴家真心實意孝敬王妃的,王妃若是給了銀票給奴家,莫不是瞧不上奴家的一片心意?”

見彩蝶不願收銀票,反倒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小洛甚是錯愕。“彩蝶夫人,本妃自然不是瞧不上夫人的心意。既然夫人都這般說了,那本妃也就不勉強了。”說罷小洛將銀票又遞給了冬雨,讓她收了起來。

“彩蝶夫人這般有心,又不肯收本妃的銀票。那麼,彩蝶夫人可有什麼心願?若是本妃能做的到,定會幫夫人達成。”小洛就是要造成一種錯覺,一種讓彩蝶以為她博得了自己的信賴的錯覺,一種讓彩蝶能卸下偽裝的錯覺。

果然,不出小洛意料,彩蝶聽到她這般說,心下的確是以為自己博得了林小洛的信賴。“奴家惶恐,豈敢讓王妃替奴家實現心願呢。”彩蝶心裡是美滋滋的,還有些懊惱自己的看人眼光,這林小洛分明是很好收買的嘛,當初怎麼就因為她那一瞬間的冷冽氣勢,就認為她是個不容易忽悠的人呢?

“行了,你我皆是七王爺的女人,說這些未免太生分了些。”小洛心中暗暗噁心了下,自己一個小女娃非得自稱女人,著實有些不習慣啊!“彩蝶夫人先前不是說,有法子去了那細炭的味兒?若是真能去了味兒,本妃夜裡就能睡個踏實覺了。”

又裝模作樣的揉了揉太陽穴,秀眉緊緊皺在了一塊,彷彿這頭有多疼似的。

林小洛越是不舒服,彩蝶心中就越是高興,不過這高興可不能擺在臉面上來,彩蝶在心裡暗自高興了番適才開口道“要去這細炭的味兒並非難事,有一種薰香是專門消散細炭味兒的,奴家那恰巧有這薰香,一會便遣人給王妃送來。到了夜裡,只要將那薰香擺在火盆子旁邊,便可消散了那股子味兒。”

許是知曉瞭如何去了那細炭的味兒,能睡著好覺了,小洛的嘴角也高高揚了起來。“彩蝶夫人懂的事兒倒是挺多的。”不知是沒睡好,還是喝了那血燕有了絲倦意,小洛掩嘴打了個哈欠。

彩蝶見狀,忙福了福身子道“王妃可是倦了,那奴家就先行退下了,過會兒便遣了丫鬟將那薰香給王妃送來。”

經彩蝶這樣一說,小洛還真覺得有些倦了,憔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倦態。“冬雨,送夫人回去。”說罷便喚來夏荷攙扶著自己回了屋子,歇息去了。

晌午時分,西院突然嘈雜了起來。冬雨和夏荷站在小洛床榻前,臉上滿是驚駭之色。“小姐,小姐您怎麼了!”

彼時躺在床榻上的小洛臉色異常蒼白,瞧不到一絲血色,就連呼吸也是十分微弱,若不細心去探就連那微弱的氣息也是探不著的。驀地,**的人兒身子一陣抽搐,緊接著一絲黑血從嘴邊緩緩溢位,再後來那黑血不單單是從脣邊,而是從眼角,鼻子,耳垂幾處紛紛溢了出來。

“夏荷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從未見過有人七竅流血,如今進了,那流血之人卻是自家小姐!冬雨慌張的緊緊拽著夏荷的衣袖,嬌俏的臉上滿是驚恐。

夏荷亦是嚇的不輕,小姐上午還好好的,怎麼睡了一覺氣色就變得這麼差,甚至還流出了黑血。“小姐怕是中毒了!冬雨,快去請大夫!”那黑血溢的不算快,可這麼會功夫卻也是浸溼了小洛的衣裳。

“哎,冬雨這就去,這就去……”一語驚醒夢中人,冬雨忙鬆開了緊攥著夏荷衣袖的手,腳步慌張的出了屋子。不想將將出了院門還未跑到前廳,迎面卻是撞到了一人。冬雨此刻心中滿是小姐七竅流血的模樣,心神早就慌了,撞到人也不管不顧了直直朝前廳衝去。

“大膽奴才!衝撞了王妃還不快過來請罪!居然敢無視王妃徑自離去!”一道呵斥聲自冬雨身後炸起。

冬雨跑向前廳的步子頓了頓,轉身望去,只見劉水寒面色陰寒的看著自己,而將將那聲呵斥則是她身邊的春喜所說。“奴婢見過王妃,王妃萬福金安。”看到這一行人冬雨才明白過來自己方才撞到的是劉水寒,忙上前行了禮。

“這般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莫不是你家主子沒教你規矩不成!”劉水寒心情不好,眼下那濺人的奴婢撞到自己火頭上了,正巧讓她出出氣。

冬雨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腦袋深深埋了下去。“七王妃,我家主子不知何時中了毒,眼下情況危急,奴婢心急想著出府去尋大夫,一時不查衝撞了七王妃,還望七王妃恕罪!”說罷冬雨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中毒?情況危急?聽到這兩個詞劉水寒心下一喜,自己居然忘了今天是七日七絕命散藥效發作的日子了!睨了眼跪在地上的冬雨,見她神色慌張不像是裝的,劉水寒愈發的肯定是七日七的藥效發作了。“妹妹中毒了?是中了何毒?眼下是什麼情況?”劉水寒一改先前的陰寒,俏麗的臉上瞬時堆滿了擔憂,只是那眸子深處卻是閃爍著一絲喜色。

“林王妃她現在……七竅流血,模樣甚是恐怖……”一想到小姐的模樣,冬雨剋制不住的顫了顫身子,那副模樣的確是太駭人了些。